四百三十六、好大的心理陰影

四百三十六、好大的心理陰影

「……」

田言沉默片刻,直視毒島伢子的眼睛,眼神堅定的說道:「農家不夠,那我呢,小女子不才願以永不改變的忠誠換取這個答案。」

大司命眼冒精光,人才啊,這田言不是知道了那些事專程來推銷自己的吧?

「你的忠誠於我有用嗎?還是說你以為你自己的價值很高?」

毒島伢子饒有興緻的說道,那一副玩笑卻透露著淡淡不屑的神情讓田言大受打擊。

平心而論,田言自以為自己是天下少有的佳人之一,背景深厚、武學天資不俗、才思敏捷聰慧過人,還生得一副好皮囊。

然而這些東西在毒島伢子面前最有價值的還是那深厚的背景,其他根本比不過毒島伢子,可問題是她的農家六堂烈山堂堂主的身份乃至整個農家都入不了人家的眼。

定了定神,田言神色自若的說道:「也許將軍現在看不出來田言有什麼用,但田言相信將軍會有用到我的一天。」

「就好比現在,我可以告訴將軍那些人現在的據點在哪裏!」

毒島伢子眼中精光一閃:「成交,有什麼問題問吧。」

田言愣了愣,這就答應了,也太爽快了點吧?還先付款后驗貨?

不過既然對自己有好處,田言也沒有傻到拒絕,迫不及待的問道。

「毒島將軍,家父和家叔的死因為何?」

田言目光灼灼的看着毒島伢子,田光等人回來后一致認定田猛田虎是被毒島伢子和毒島楓所害,但她不信,因為魁隗堂堂主陳勝和共工堂堂主朱仲兩人在談及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有些不自然,很

明顯事情並非他們所說的那麼簡單。

至於田光這個俠魁,他的話田言也不信,因為他是農家俠魁,為了農家說點謊算什麼。

「田虎算是死在我手上,田猛不是,甚至不是我這一方任何人下的手。」

毒島伢子毫不猶豫的承認自己殺了田虎,不過田猛的死這個鍋她不背,畢竟這事兒本就和她沒幾分關係。

田言聞言捂著心口臉色白的嚇人,田虎死在毒島伢子的事先不管,田猛不是死在毒島伢子乃至她那一方任何人手上,田光陳勝朱仲又統一口徑把田猛的死嫁禍在毒島伢子身上,這讓她幾乎證實

了自己的猜想,那就是田猛的死很可能是自己人導致的。

深吸幾口氣,田言才平復下心裏躁動的悲傷,她「自幼體弱多病不能習武」這話後半句是騙人的但前半句卻是真的,只是沒外面流傳的那般嚴重而已。

「敢問將軍,害死家父的人是誰?」

清冷的聲音中隱含中極地般酷寒的殺機,讓大司命對她的危險等級評價又提高了一個等級。

毒島伢子眼裏閃過一絲玩味,真相有時候不知道才比較好啊,知道了會很痛苦的。

不過現在無事拿別人的痛苦當消遣也不錯的不是,更何況她又沒打算說謊,誰讓事實真是那般難以預料呢。

「田猛是田虎殺的,然後田虎找我拚命死在了我手裏。」

「……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田言被這個消息打擊的往後退了兩步,美目圓睜,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田猛和田虎可是親兄弟,手足之情深厚異常,田虎怎麼可能殺田猛。

不對,有這麼一個可能,如果田猛落在毒島伢子手裏生不如死的話,在自知無法逃脫的情況下,田虎殺了田猛然後拚死一戰只求速死。

「是你,父親和二叔都是死在你手裏的對不對?」

毒島伢子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田言,這麼久了,田言淡然的神色終於在看向她的時候被仇恨充斥。

「跟我可沒什麼關係,誰讓田虎那傢伙自己作死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被邪念蒙蔽了心靈,以偷襲的手段擊殺了毫無防備的田猛,然後徹底失去了理智,最終被我斬殺在劍下。」

毒島伢子大概給田言解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是田言不想相信啊。

「不可能,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要不就是田光那群人,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田言難以自己,以往的聰明腦袋在此時將自己的思維邏輯全部重置了一遍,她也不想想,陳勝朱仲說起田猛田虎死因的略帶歉意的表情、毒島伢子又為何不把這口鍋扣在陳勝等人身上的原因是

什麼,還不就是因為事實太過駭人了點為了讓她好接受點陳勝他們才統一口徑說田猛和田虎是死在毒島伢子一群人手上的嗎。

說起來,其實不管是毒島伢子還是陳勝等人都沒有什麼錯,毒島伢子和田猛田虎本就是敵人,擊殺敵人這件事沒必要否認。

而陳勝等人最多落個見死不救的名頭,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有這種選擇不讓人意外,也許就是他們為了保證自己顏面和保護死去的田虎的面子才這麼說的。

「嘖嘖,大司命,把她帶下去,讓她好好冷靜冷靜一晚,明天我希望她已經冷靜下來了。」

熱鬧看一會也夠了,毒島伢子手指夾着田言的劍尖,隨手一帶將其帶飛,吩咐大司命把田言帶下去。

憤怒中的田言還想繼續攻擊,只是大司命出在此時出手了,欺身到田言面前,一雙赤紅色的手掌拍開她的劍,點中了她的穴道,將其帶了下去。

營帳里就剩毒島伢子一個人了,只見她雙腿盤坐在床榻上,紅櫻橫放在腿上參悟劍道。

突然,毒島伢子雙眼猛然睜開,血紅色的紅櫻劍化作一道月牙斬向她空無一物的右手邊。

「伢子,想謀殺親夫啊!」

毒島楓怪叫着用劍鞘把毒島伢子的這一件擋下來,額頭滑落豆大一滴冷汗,因為他們兩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這一劍砍實在了真會讓他留下心理陰影的。

「夫君大人,怎麼是你?」

毒島伢子紅唇微張,知道自己差點幹了什麼事立刻正襟危坐跪作在床榻上,一副乖寶寶樣。

毒島楓把紅櫻丟到一邊,黑著臉說道:「怎麼就不能是我了?還是說我家伢子不喜歡我這個人了?」

「不不是,只是感覺到有些微的空間波動,以為又是哪個來刺殺我的人,天下有不少這樣的術法,比如說道家的夢蝶之遁什麼的。」

毒島伢子趕緊解釋道,讓毒島楓怒氣爆棚,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敢來刺殺我老婆?

「道家的夢蝶之遁,天宗的人還是人宗的人?」

「是道家人宗,只是不確定是人宗高層的手筆還是某些弟子的私自行動。」毒島伢子神色稍緩。

「哼,不確定就算了,直接找逍遙子要人,若是他不交整個道家人宗也沒必要存在了!」

毒島楓冷哼一聲,他可一點不介意把道家人宗整個端了。

「不過話雖如此,伢子你也必須接受懲罰,以正家法,剛剛你差點就讓你夫君大人我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給毀了知道嗎。」

毒島伢子做鴕鳥狀,懲罰什麼的誰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算沒有今天這檔子事貌似她還是三天兩頭被家法伺候的份。

毒島楓怪叫兩聲,揮手間封鎖了整個營帳,外面夜色正濃,營帳內則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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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聖光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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