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我讓你走
「那你們快點和好,別讓我擔心了」
小包子小臉開始放鬆了點,好像是相信了。
「當然,媽咪還準備了夜宵,等你睡了就送過去。」
「我看着媽咪過去。」
「等你睡了,媽咪再去吧。」
「不用,我早就不用你哄我睡覺了。」
小包子搖頭,扯著姜柯的手推着她。
「快去吧,晚了爸爸也要休息了。」
看來姜柯不去不行了。
「好吧,我這就去。」
姜柯無語極了,早知道就撒謊,坦白相告傅寒聲欺負了自己。
可是那樣的話,小包子幼小的心靈會不會受到傷害。
姜柯糾結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前,她又偷偷看了看小包子。
「媽咪快去呀。」
姜柯笑着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走了兩步,再次回頭,果然瞧見小包子在偷看她有沒有去。
姜柯只好去廚房,隨便拿了點吃的,端著走上了二樓。
小包子已經被看到,正大光明的跑到了樓梯口,一眨不眨的盯着姜柯的背影。
姜柯無奈極了,硬著頭皮立在書房門口敲門。。
無人回應。
難道傅寒聲並不在書房?姜柯輕鬆了點。
她只需要進去裝模作樣的呆兩分鐘再出來就好,擰開門,裏面黑漆漆的。
明顯傅寒聲不在裏面,她長出了一口氣就進了屋。
她把門關上,站在門邊等著時間的流逝,過一會兒,小包子肯定回屋睡了。
正想着,卻聽到熟悉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啊!」
姜柯沒想到房間有人,嚇的一聲慘叫,手中/東西都掉了。
幸而地上的波斯地毯很厚,沒有發出聲音。
「嗯?」
隨着傅寒聲步伐逼近,一股濃郁的酒味也瀰漫了過來,姜柯黑暗中摸著牆往一邊挪。
傅寒聲高大的身體還是一下子壓在了姜柯身上,將她死死的禁錮住。
「你既然在裏面,怎麼不開燈?」
姜柯到現在還嚇得心直跳,一股股酒味沁入她的鼻腔。
「傅寒聲,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股酒味。」
黑暗中,姜柯瞪大了眼睛,這才勉強看清傅寒聲的面龐。
「嫌棄我?」
憤恨使他起了反叛之心,說完就堵住了她的嘴,翹開她的貝齒肆意掠奪。
濃烈的酒味混著煙草味兒襲上姜柯的腦門,她伸手去推。
他像是真要將渾身的酒氣都與她共享,死死的禁錮着她。
姜柯難受的又推不開傅寒聲,只好解釋:「不是嫌棄,怕你喝多了傷身體,小包子看到也會傷心的,啊!」
傅寒聲已將姜柯的衣衫拉開,在她的火紅的紋身處咬了兩下,姜柯輕顫了一下。
「不是不想理我了么?不生氣了么?」
姜柯臉上一紅,口不擇言,「小包子太擔心我們,逼着我和你和好我才來的。」
傅寒聲聞言撫著姜柯身體的大掌一頓,接着他突然一把捏住了姜柯的下巴上揚,逼視着她,「我還以為你自己要來的呢!」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帶着怒意。
姜柯覺得自己說的話他顯然是生氣了,可又不想解釋。
她咬了下唇,也毫不示弱的瞪着傅寒聲。
「你都聽明白了,就是小包子逼我來的,還不放手!」
傅寒聲因她的話,渾身僵直,姜柯能感覺到他在壓制憤怒。
「你再說一遍!」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姜柯的倔勁兒也上來了,她冷笑了一聲,「小包子逼我來的,不是我自己想來的。」
「所以,你現在還不知錯么?」
傅寒聲陰冷著聲音,在夜色下,更顯涼意。
「我沒錯!」
姜柯梗著脖子,鐵了心和傅寒聲對着干。
傅寒聲卻覺得她這樣子,就是為了宋庭商和自己置氣。
「沒有錯?」
他的聲音冷的像寒冰,拳頭在身側緊握,姜柯甚至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可是她還是沒有退縮,直愣愣的盯着他的眼睛。
招惹傅寒聲會有什麼後果?
他會把小包子和她掃地出門么?
姜柯索性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魚肉也不認輸的模樣。
砰!
傅寒聲的拳頭砸了下去,狠狠的砸在了姜柯臉側。
他用力很猛,姜柯感覺這聲音要震破她的耳膜。
傅寒聲的手好像受了傷,一股血腥味隨着微風吹進姜柯的鼻腔。
她驟然睜開眼眸,「傅寒聲,你在做什麼!」
她說着去抓他的手腕,然而還沒抓到,就被傅寒聲輕輕地推到了一邊。
「啊!」
她沒想到踩到了剛才帶來的食物上,嚇了一跳。
他並不說話,沉默的抬手指向房門示意她離開,隨着他的動作,帶着他體溫的血滴落在姜柯的臉上。
「你的手破了……」
姜柯心揪了起來,不知為何,還有一些內疚。
她從地上爬起來,想去看傅寒聲的手,然而不等她接近,傅寒聲就退後了一步,沉聲開口。
「我讓你走,你不是也不想來!」
黑暗裏,他背對着姜柯孤獨的屹立着。
姜柯心疼,卻也不想糾纏,她爬起來,打開房門便跑了出去。
幾乎在她關門的瞬間,就聽到書房裏傳來一陣陣的器物落地等摔砸的聲音,砰砰不絕於耳。
姜柯聽的微微忐忑,怕傅寒聲還要發瘋,走回了卧房。
她去浴室本想洗個臉冷靜下,卻看到鏡子裏,頭髮上殷紅的血跡。
姜柯抬手擦了下,那血就到了她的手上,鮮紅鮮紅的,她心裏有些發緊。
也不知道他的手要不要緊,也不肯讓自己看看,估計傷的不輕。
姜柯正猶豫着,要不要再去看看傅寒聲。
傅寒聲喝了酒,情緒好很激動,不看也不放心。
這時候卻聽到了書房的摔門聲,接着是腳步聲。
他要過來算賬了么?
姜柯的心又是一緊,然而腳步聲很快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了。
姜柯她正納悶,走出來浴室,就聽樓下里響起了跑車的轟鳴。
她疾步走到陽台,正好瞧見傅寒聲開着黑色勞斯萊斯飛馳出去,逐漸和濃密的夜色合二為一。
看着他真的走了,又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怕他還做傷害自己的事。
她怔怔的發了會兒呆,才搓著微涼的手進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