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姜柯失蹤
傅寒聲得知姜柯的行程后,就讓人在B城安排了一處離醫院附近租了一套別墅。
拎着食材回到別墅,姜柯直接就進了廚房。
她忙碌著給黃婷婷做補品,傅寒聲則進了書房,他扔下公務陪姜柯過來,工作也不能丟下。
廚房裏,姜柯的魚湯差不多燉好了,她正掀開蓋子嘗一下鹹淡,外面桌上的手機響了兩下。
姜柯過去瞄了一眼,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她以為是垃圾短訊,便又回到廚房忙碌。
「牛凱,我去給婷婷送魚湯,鍋里還留了一碗,現在燙,麻煩過會兒送到書房去,謝謝你。」
姜柯提着保溫盒,離開前囑咐牛凱。
牛凱應了后,叫了司機去送姜柯。
司機將姜柯送到了醫院,姜柯下車,「不用跟着我,我將湯送上去就下來。」
沈月之也在,她可不想多打擾他們一家三口。
姜柯提着保溫盒,等待電梯時無聊,拿出了手機看時間。
一解鎖,跳出的就是那條彩信提醒,姜柯隨手點開,是她自己的照片。
照片里,她穿着一件紅色的晚禮服,躺在宋庭商的臂彎里,臉色潮/紅,媚的能掐出水來。
照片下還有文字:你背着他上了別人的床,他是怎麼原諒你的,真有你的!
姜柯捏着手機,臉色刷白,身子一僵,手裏的保溫盒掉在了地上。
她的頭好疼,抱着頭蹲在了地上還是無濟於事,無數的好的壞的畫面一窩蜂的湧進了她的腦袋。
「小姐,你沒事吧。」
電梯門打開,一個少女見她不舒服好心的問她。
「我沒事。」姜柯這才被攙扶著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產科病房,黃婷婷生產耗費了很多精力,姜柯一走,她便睡了過去,沈月之也在旁邊的床上睡著了。
突然,有人把他從睡夢中推醒,他揉了揉眼睛認出來,這男人是傅寒聲的保鏢之一。
沈月之忙抬手示意他別說話,又看看看娘倆還在沉睡,這才邁步走了出去。
「沈少,姜小姐剛剛沒來過嗎?」
「沒有啊,我確定。」沈月之驚訝道。
「姜小姐剛才燉了魚湯,說送上來就下去,我在樓下等了半天了不見她下去所以上來問一下,奇怪的是保溫盒還在電梯里。」
沈月之聞言面色微變,姜柯這明顯是出事了。
「完了,姜小姐肯定是出事了,我現在就打給傅少。」
保鏢忙打電話給牛凱,沈月之已大步往前走去,先調醫院監控。
別墅里,牛凱按吩咐把剩下的魚湯盛起來,端到了書房。
傅寒聲放下手中的文件,接過魚湯,一陣清香撲鼻而來,還是原來的味道。
這時候,牛凱的手機響了,剛聽了兩句,牛凱就面色一變。
「少爺,姜柯她……失蹤了。」
「失蹤了?」
傅寒聲眸光一變,牛凱忙將情況了一遍,傅寒聲哪兒還顧得上魚湯,放下就往醫院趕。
他還在車上時,沈月之就已經看了監控,打給了傅寒聲。
「姜柯在電梯看了手機后就很痛苦,端在地上半天後是自己一個人離開的,你發什麼消息刺激到她了么?」
沈月之把監控畫面面描述了一下,傅寒聲臉色發黑,雙眸中閃過驚愕和擔憂。
她到底看到了什麼,是恢復記憶了嗎?
「我沒聯繫她,她真的是自己一個人走的?」
「對,電梯門打開后,她就自己在四樓徘徊了會兒,然後坐電梯去下面從大門出去的,一個人。你也別太擔心了,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過會兒就找到了。」
沈月之寬慰道,傅寒聲沒說話就掛了,將車開的更快了。
姜柯一定是都想起來了,不然不會躲着他的。
她現在想起來不願意麵對的事情,肯定很難受。
還有,發那條信息的人,該死,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給我查,今天所有給姜柯發短訊的人。」
傅寒聲心裏着急,自己跑出去就開車走了,他是打電話吩咐牛凱辦事的。
本以為B市不大容易找到姜柯,誰知道也就醫院監控齊全,出了醫院沒有監控,一時找不到姜柯去了哪裏,傅寒聲急的整個人都冒着寒氣。
姜柯確實是已經想了起來曾經所有的事情,所以才沒辦法面對傅寒聲,像幽魂一樣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
今天,傅寒聲說錯很多話,都讓姜柯生疑,想起來破碎的畫面,只是她內心不願意麵對,生生的壓了下去。
可那條彩信里赤裸裸的畫面,她再也逃避不了,姜柯便全想了起來。
她曾經癒合的傷口被活生生的撕開,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不行,她也不接我的電話。」
沈月之放下手機,無奈的聳了聳肩。
傅寒聲的面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給姜柯打了無數電話,但是她根本不接。
讓沈月之和別人打,姜柯同樣不接。
「少爺,定位到她的手機在一家酒店。」
牛凱剛彙報完,傅寒聲就上了車,直奔酒店。
沈月之瞧着他匆匆離開,同情的嘆了聲,回到病房繼續照顧他老婆。
傅寒聲以為姜柯是自己找酒店住了下來,然而追到酒店卻發現,姜柯的手機是被人撿了。
他又按撿手機的人說的方位過去,一無所獲。
B城是個地級市,人口三百萬,在裏面把姜柯揪出來,傅寒聲突然有種大海撈針的感覺。
砰……
再度沒了線索,傅寒聲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
牛凱擔憂道,「少爺彆氣,現在坐汽車坐火車都要身份證,姜柯要是想離開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的。」
「別傻坐着,多找些人幫忙。」
他是一分鐘都坐不住,五臟六腑都是焦躁的氣息。
這時候,姜柯卻坐在城郊的一家教堂里。
今並不是禮拜日,而且已經晚上了,教堂很清凈,翌日要舉行婚禮,所以有人在用鮮花佈置著。
姜柯就坐在角落裏,看着他們一朵花一朵花的裝扮著,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不知不覺,夜色已經濃密的抹不開。
牧師留意到一直沉靜的姜柯,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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