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火克冰
在信花通過位格,將力量升華成為神級的過程之中,那鳳凰真火的能量結晶被帶動着也進化了,成為了這傳說中,讓所有鳳凰族人神往的火焰,炎凰神火。
而且,在信花退去了神級力量之後,升級了的能量結晶並沒有消失,反倒是保留了下來,在信花的識海之中溫養著。
炎凰神火淹沒了冰花的幽邃冰結,眼看着就要將這塊區域的妖神會成員席捲了進去。
看到本來應該是被自己凍起來的火焰將自己的冰結給燒成了灰燼,冰心瞬間獃滯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炎凰神火是連靈魂都能燒掉的火焰,雖然並沒有碰觸到冰花的靈魂,但是碰觸到其能量結晶幽邃冰結的時候,還是對其靈魂造成了一定的損傷,也就出現了這短暫的失神。
這冰花可是狼心從小帶到大的,不說這稱號級的恐怖戰力,就算是沒有這戰力,他也不可能放任其被火焰給燒死。
一瞬間狼心就瞬移到了冰花的面前,全身暴漲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四米多高的狼人。
和其他的狼人還不太一樣,狼心變得這個狼人,毛髮居然是金色的,一雙黃金瞳猙獰的看着信花,雙手向外一撐,撐起了一道金色的能量力場,抵擋住了信花的炎凰神火。
雖然炎凰神火有那麼無敵,但是畢竟修為上信花要完美使用還是欠缺了一些,再加上狼心自身恐怖的實力,抵擋片刻還是問題不大。
在狼心撐起防護罩的瞬間,妖神會這邊就一道人影飛出,趕緊拉着冰花後撤,回到了大部隊之中,而其他在攻擊範圍之內的妖神會成員,也是趕緊後撤,離開攻擊範圍。
也正是因為實力的限制,信花的攻擊不太能覆蓋的太遠,不然的話她自己就撐不住了。
看着敵軍都後撤的差不多了,信花在狼心也後撤之後,就將那恐怖的炎凰神火給收了起來。
這都是能量啊,不能浪費。
狼心的臉色陰沉的如同萬年泥潭,那金色的毛髮都不能遮蓋他的怒意。
雖然他應對及時,但是就是這短短的功夫,就有一大批妖族被燒成了灰燼,這炎凰神火實在是過於霸道,沾染上一點點就逃都逃不掉。
而全力抵擋的狼心,現在也感覺靈魂被灼燒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他用強大的實力猛的壓了下去,恐怕現在已經要七竅生煙了。
不,不應該是七竅生煙,而應該是七竅噴火了。
而這個時候,靈塵和耀光也回來了,有他們的幫助,下方的狼人殭屍已經全被清理乾淨,在使用改進的手段偵查之後,也將一些漏網之魚全都解決,度過了這次殭屍危機。
「厲害啊。」飛回來的靈塵正好看到了之前的戰況,伸出了大拇指對信花點了個贊。
信花擺了擺手,那意思就是一群雜魚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
而這小動作落入了狼心的眼中,那憤怒值又蹭蹭的往上漲,攔都攔不住。
「給我去死!」
本來妖化之後的狼心性格變得格外的冷漠,但是那也禁不住這接連的失利,他的怒火終於壓住了理性,雙手張開,頭往後仰,一聲仰天長嘯,召喚出了一頭金色的能量巨狼。
巨狼出現的瞬間就是對着帝國的軍隊一陣吐息,雷火交加之下,除了實力強大的信花幾人之外,其他的妖族軍隊都有些苦不堪言。
狼心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如果真的掌握了炎凰神火的信花確實可以吊打他,但是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撐不住信花如此揮霍的使用炎凰神火。
狼心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打算狠狠出擊,將信花這個威脅儘快除掉。
「我來。」
信花本來想再召喚出炎凰神火和這巨狼對抗,沒想到靈塵伸手一擋,自己就飛了出去。
「哼,不自量力。」
看着飛來的靈塵,狼心一聲冷哼。
靈塵確實天賦無雙,又是妖師工會的天命之子,作為一個人類,沒有修鍊妖神系統,沒有妖化,小小年紀就有這種成就,可以說未來不可限量。
而在帝靈激活之後,極短的時間就掌控了帝靈,獲得了稱號級的力量,這種魄力,難能可貴。
可是對於狼心來說,管你天賦再強背景再特殊,現在也只是一個雛,還是被吊打的份。
巨狼停止了吐息,向前一蹦,它要用自己的兩排獠牙,將這個小小的人類給咬死。
看着那血盆大口朝着自己伸來,靈塵沒有慌張,召喚出了一把長劍。
「天然木劍而已……」
狼心本來想一陣嘲諷,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驚住了。
天然木劍確實還是天然木劍,但是這把天然木劍,似乎有點不太一樣了。
這天然木劍,居然變成了金色的!
靈塵輕描淡寫的一件斬出,衣擺在風中飄搖,好不瀟灑,一道半弧形的金色劍光,就這麼穿過了巨狼的頭,將其切成了兩半。
狼心一口血噴出,向後退了幾步,眼睛大睜看着靈塵。
「這……這是……」
靈塵開口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我感覺,這把劍變強了。」
靈塵那淡定的語氣讓狼心差點又是一口血噴出來,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把劍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這把劍之上他卻能感受到和炎凰神火一樣那同屬於神級層次的氣息。
妖師公會之中。
「鑰匙,升華了。」黑暗之中,一道人影緩緩開口,他的聲音就好像是機器的合成音,聽着有點彆扭。
會長的屋子依舊沒有開燈,就靠一個點燃的火爐的亮光,會長躺在躺椅之中看著書。
「我知道,感覺到了。」會長呼出一口氣說道。
「你真的要讓他去做那件事,這會害死他的!」那道人影突然有些激動。
「這是他的使命,是天命之子的使命。你們讓狂帝去血神空間的時候,怎麼不想着會害死他?」會長放下書本,眼神凌厲的看着黑暗中的那道人影。
「那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宿命如此,談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