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恐怖的撐傘少年

第十九節 恐怖的撐傘少年

()假借賣葯之名替長生公主略略報復了一下這對夫婦,花容便尋了個內急的理由,急急忙忙閃入一邊的小屋子裏。

是茅廁,實在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小靈犀,實在是委屈你了。」摸摸鼻子,花容將玉蠱靈犀掛在一邊的木架子上,心神一動,便進入了裏面。

久違的清新感覺撲面而來。

也是許久不來的關係,滿目的蒼翠給人一種淡淡的陌生感,也帶着一種成就感——這是她獨有的領地,個人的空間。拍拍手,於是巡查時間開始

五色土上的植物長地很好,鬱鬱蔥蔥,還有那些一排排的罐子也安安穩穩,整齊劃一,嗅一嗅,滿是淡淡藥草香,寧神靜氣。

很快她挽起袖子掄起膀子將需要的藥材收割,鴛鴦環有些委屈地成了鐮刀,雖然大材小用,但是效果出色,不一會兒一大堆地藥材收割完畢,望着清幽幽綠茵茵的第一批「產品」,花容由衷地舒了一口氣。「如此來說,我倒是可以開個藥材店,必然收入大增。」如此想着,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笑了。

數了數種類齊全,她便將它們收入儲物袋,出了玉蠱靈犀,打算做一回奸商。

阿百依舊在門外候着,見了花容大喜過望,急道。「神醫,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製藥?」

「不急不急。」花容擺擺手,她故意做出嘆氣狀以示情況不容樂觀,病人岌岌可危。「冬兒是重症,哪裏這麼簡單就能治好,這病還需一味藥引方可。」

這毗羅人生活在巫術的環境下,多數人都略懂醫理,聽這話也在理,不過奇怪的是那阿百慌地也有些過頭了,她臉色大變立刻握住花容手臂直晃,焦急問道。「那麼是什麼藥引?心頭血?無根水?抑或是黑水谷的龍鱗和鳳凰羽?不論如何我都會去取的」花容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想到任何父母對於自己的孩子總是真心的?一瞬間心裏也軟了一下。

不過想起他們害死了幽幽,心臟瞬間又堅硬了一些,奸商之心迅速茁壯發芽,她從儲物袋中將速成的草藥一捆一捆拿了出來,一邊嘆氣一邊瞎掰道。「這些都是我多年珍藏,用極為名貴的高山雪水滋養著,令其不會枯萎。」見阿百面帶疑惑她繼續道。「你可先用大鍋熬制着,記住,每樣都是要分開熬的,時辰也是有講究的,必須從子時熬到次日午時,不可多一秒,不可少一秒……」

「啊?」見阿百有些愣住,花容臉一板。「你是不想治好冬兒么,他這個樣子如果不及時救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那阿百慌了神,立刻又趴下磕頭,花容想估計是宮裏日子呆久了,磕頭成習慣了,也不去管她。「好了,你丈夫呢,那藥引的事情還需他的努力啊。」

「怎麼?」說起阿南,花容注意到阿百的臉色一瞬間有些異樣,似乎透出一股子驚慌了,心中更加肯定了猜測,故意說道。「其實和你說也沒什麼大礙。」

「哦。」阿百臉色瞬間一松,似乎有什麼心事得以解開。「是什麼?」

「我行醫多年遊歷各地,聽聞毗羅國有一塊神石,是不是?」

「確實是,可是……」阿百果然驚慌起來,看來果然神石有事兒。

「我要的藥引就是這神石浸過的聖水,只有這聖水,才能激發藥物的靈性,將功效發揮到最大,我想你們與那城主關係必然不錯,所以借一下神石,想來問題不大?」花容將昨晚與幽幽想好的試探的話盡數說出,看她反應。

剛才出來便一直不見總是忙前忙后的阿南,聯繫到他們昨晚的奇特表情,還有毗羅國前塵往事,她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在看她表情,更加肯定了有事情。

不過這情況她早就意料到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白住的道理。

有索有求,只是最後誰勝誰負,誰得了好處誰吃了虧,便要各憑本事了

他們要供出她們,她們還求之不得。

「求,求公主與神醫恕罪,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那……那城主的厲害不是我等小民可以抵抗的啊。」

於是痛哭流涕中阿百竹筒倒豆子般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那日公主跳崖,內城皇宮着火,簡直末日。上官庭將所有人迫到一處大鍋處威脅,那鍋子中燒着滾燙的油,十分可怕,如果不說出神石所在便一個一個將他們投入油鍋,他先是殺了寧死不屈的老臣,然後開始殺那些重臣的幼子。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說出了秘密,之後上官庭將一些普通人下了禁制放走出城,那些有靈力的都被他留下了,阿百和阿南沒有靈力,便被視為無用放出了城。

「那些有靈力的人呢?」花容想像當日畫面,不免感到恐怖。

「大約死了,我也不知道,後來他們都沒有出現過了。我與阿南被下了禁制只能聽從他的吩咐,如果不從就會……」她露出一個極為恐怖的神色。「萬蟻噬心我們不是故意通報消息的,實在是迫不得已啊,求求你了……救救冬兒。」想起當日恐怖畫面,阿百瑟瑟發抖,她似乎可以聞到當時的血腥氣以及看見那個人無窮無止的殺戮之心。

果然那個男人是去通報消息了,長生公主回來,上官庭一定很開心,花容皺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着阿百花容唏噓,若不是前怕狼后怕虎,他們如何要生活在這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裏,既想救孩子,又不敢脫離控制,可悲可嘆。

正要說一些話,竹門猛地被推開了,兩個人出現在眼前。

阿百驚叫一聲:「好快」不過瞬間意識到花容她們在場,於是驚慌失措地捂住了嘴巴。

撇嘴,看來她倒是想先得了藥房再拆橋的,無奈抵不過人家的腳快。

花容抬眼看,面前倆人,一個是熟人,阿南筒子,他正雙手抱着肩膀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像是行屍走肉。

他的身後站着另一個人,一襲紅色的衣衫煞是惹眼,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蓮,他額頭皮膚倒是白凈,只是矇著黑色面紗,看不見其餘模樣,整個臉只餘一雙好看的眼睛。那眼雖然好看卻生的極為怪異,黝黑的眸子彷彿琥珀閃著遠古的光,便是被他這一看,整個人渾身上下便是被看透了一般,十分不悅。

最為怪異的是這個人手中撐著一把黑紙做的傘,此時外面天光明亮,驕陽當空,撐著一把傘,倒是有些「出類拔萃」了。

花容為了緩解一下凝重的氣氛決定還是先打個招呼先。「你好,有事么?」

其實她這句話完全是多問,看着樣子就知道是來抓人的,誰會無聊到用如此「關注」的眼神盯着不相干的人看,除了看肉票就是看美女了,但這個人氣質上明顯和色狼不搭界。

而且她此時也不是美女,是美男。

這個男人,有點兒恐怖呢,握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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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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