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元素之心的爆發

第226章 元素之心的爆發

王漢保護了蒂娜,讓大肖帶着蒂娜逃回來了。

本人則還在那很遠的地方。

孤身一人。

「誒,那麼對方實力強悍么?」吳莫問。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我回來之後經過查詢。」

「那一隻異獸是二重天五階領主級的存在。」

「這種存在根本就不是王漢能夠一個人正面抵抗的。」

大肖連連搖頭。

甚是惋惜。

「或者不只是王漢一個人。」

「就是我們當時兩個人,也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擋眼前的這一隻異獸攻擊的。」

大肖一口氣說道。

「所以在那種情況下,王漢讓我們先回來了,自己留在了這個地方。」

「現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活着,還是死亡了。」

聽着大肖的話。

吳莫臉上也有一絲不忍心和震撼。

二重天五階的異獸啊。

這種數字后真正的實力,着實可怕。

那麼遇到這種異獸。

運氣到底算得上是好,還是壞呢?

「好吧,不管王漢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大肖你這邊也不要自責了。」

「王漢既然能夠讓你們都安全的回來,他就不是一個失信的武者。」

「他依舊是值得我們尊敬的。」

吳莫說着。

腦袋一熱,跟着一個問題,幾乎沒有思考的就從他嘴巴裏面出來了。

「那麼大肖啊。」

「你覺得王漢最後生還的概率有多大。」吳莫問。

他問完之後,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

「生存的幾率。」

大肖可憐的看着吳莫。

「隊長你實力比我強大不知道多少。」

「您應該比我還要清楚。」

「那可是二重天五階的異獸啊!」

吳莫的實力遠超大肖。

這種問題問出來,在大肖的看來,問題在節骨眼上是沒有多少意思的。

「這……」

吳莫撓著頭,感覺頭皮很癢,很難受。

「我的判斷有的時候也不是很準確。」

「同時這個存在不是其他人,而是王漢。」

「我並沒有和王漢並肩作戰過,具體也沒有很知道他的戰鬥力到底怎麼樣。」

吳莫如此說道。

「所以如果是一般武者。」

「他在一重天八階段的時候遇到了兩重天五階領主級的異獸。」

「我可以直接判斷他的死亡。」

「但是對於王漢……」

吳莫說到這,他就沒有說了。

大肖這就明白吳莫的意思了。

他回想之前和王漢戰鬥之後的畫面。

思前想後,再在吳莫專註的眼神中,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覺得他有生還的幾率。」

「這個幾率可能能夠達到10%之多。」大肖非常正式的說道。

10%的概率似乎很小。

但結合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這簡直就是一個過分樂觀的概率。

吳莫聽后簡直驚了。

「這麼高概率的么!」他反問道。

「是啊。」大肖這就重重點頭了,「他真的很強。」

「而且我相信他覺得是有自己底牌的。」

「所以他別說是10%的概率了。」

「就是20%的概率,我覺得也是存在的!」

吳莫震撼的眼神中,大肖如此說道。

沒有一起戰鬥過。

不知道王漢身上的這種獨到的魅力。

而現在大肖的回答,幾乎是一種個人崇拜到極致后,才能有的回答。

……

費虎鉗愉快極了。

他感覺自己一生中的榮耀又要添上厚重的一筆了。

他都忍不住要給自己弄一些好喝的酒水,來慶祝一下這一生的英明神武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之前的手下,是急匆匆的進來了。

「老大,情況似乎不對啊!」他低着頭膽怯的說着。

「嗯?」費虎鉗還是翻來覆去的看着自己亮晶晶的手指甲。

他沒有覺得這個手下要說的事情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這樣的!」

「蒂娜博士那邊剛剛傳來了新的離開暗部的申請了。」

這個手下快速的說着。

而費虎鉗一聽,眉頭瞬間皺起來了。

「她怎麼又要出去?」

「接下來那異獸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關注什麼。」

「我隨便讓個人出去幫她捕捉一隻異獸回來,這不就是可以了?」

費虎鉗不理解的反問。

在他來看,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難不成還會有什麼轉變不成?

「不是蒂娜博士,是她手下的那個研究人員。」手下回答。

「研究人員?」費虎鉗問。

「就是那編號S-DLAS的實驗體啊!是她要求離開暗部了啊!」手下說道。

「啊?!」費虎鉗頓時驚訝,「那個叫做萩……萩什麼的?」

「萩里安斯!」手下提醒了一句。

「對,就是這個萩里安斯,她要離開暗部幹什麼?」費虎鉗反問。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她那個樣子,似乎是執拗到了一個盡頭了!」

「這如果我們攔着她,怕是她會選擇在暗部中直接了結自己的生命。」

「跟着大規模的污染我們暗部啊!」

手下說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慄著。

萩里安斯就是一個非常強悍的污染源。

如果這個污染源真的在暗部爆發了。

就算是最為精髓的武者,可能也擋不住元素之心的質量上的碾壓。

到時候死亡將會是暗部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

簡直就像是瘟疫一樣的。

「該死的!」

「事情突然變成這樣?」

「這個叫做萩安里斯她是個瘋子么?!」費虎鉗這臉上笑容全部消失了。

「是萩里安斯,不是萩安里斯。」手下弱弱的提醒了一下。

「管她到底叫什麼,什麼鬼名字,這麼拗口!」

費虎鉗看着自己手指甲的眼神,立刻就移開了。

再定了定神。

「她現在人在什麼地方,現在帶我過去看看!」

「這個傢伙怕不是真的和我想的一樣,真的是一個瘋子么?!」

「蒂娜那邊已經幫助她解決了小命的問題。」

「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在這邊混亂?!」

費虎鉗這臉上全都是仇恨和惡毒了。

再推開門。

於手下的帶領下,快速的朝着萩里安斯所在的位置靠近。

……

研究所的一個房間中。

萩里安斯已經收拾好所有的東西了。

一襲白衣勁裝,瘦削的身軀,帶着面具,殘破的髮絲被兜帽遮蔽。

她要離開暗部。

「萩里安斯。」

「或許你應該考慮一下。」蒂娜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認真的看着面前的她。

萩里安斯沒有回答。

「你這種做法是錯誤的。」

「你要冷靜。」

「王漢也不希望你這樣做。」蒂娜繼續說道。

萩里安斯聽着她的話。

身軀顫抖了一下。

不說王漢兩個字還好,一提到這兩字,萩里安斯怒氣騰的就爆出來了。

「你們還好意思說?」

「還是真當我是一個任由你們擺佈的傻子?!」

「是啊。」

「我可以如同一個工具一樣的被你們研究,但這也有底線的!」

萩里安斯猛地扭頭。

面具后的一雙眼睛,殘酷的看着蒂娜。

「你們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讓王漢做出如此危險的舉動。」

「到現在還拋棄了他。」

「你們還算是有人心么!?」

越說。

萩里安斯面具的這張臉越是恐怖到讓人顫慄。

旁邊的研究人員,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恐懼,避免自己被嚇到尖叫。

「既然如此。」

「我萩里安斯為什麼還要在這種情況下,為所謂的人類奉獻出我的生命。」

「這並不值得。」

萩里安斯怒吼著。

她的聲音就像是被命運扼住喉嚨的貓。

暴跳如雷。

劇烈驚叫。

「所以我要出去!」

「而留給你們的路,也就只有讓我出去。」

「否則我當場自爆罡氣,都別活了,死在這種骯髒的地下。」

說完。

萩里安斯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

就這樣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快速的朝着暗部外面走過去。

過程中很多的守衛武者想要攔下她。

但他們根本不敢。

前有吳莫兄弟被萩里安斯擊殺的經歷。

他們可不覺得能夠在這個女孩的爆發下,能夠活命啊!

別說是這個時候一些虛無的命令了。

就是有人拿着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不敢啊。

大不了不在暗部做了。

這小命還是要緊的。

如此一來。

他們一個個只能眼睜睜的讓開一條路。

目送著萩里安斯快速的朝着暗部外面走過去。

「情況變成這樣了!」

「萩里安斯竟然為了王漢,狂暴了!」

「是的。」

「她壓制不住疼痛帶來的怒火了。」

「她理智看來全部沒有了。」

「體內元素之心正在趁機作亂,濃度直線上升!」

研究人員站在旁邊。

始料不及的情況出現。

他們藉助儀器的瘋狂的警告。

還能給出一個合理解釋,果然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非常專業的。

只是專業有的時候,並沒有辦法解決情感的問題。

或者世界上所有的矛盾,都可以歸結為情感上出的錯誤。

……

三分鐘后。

在萩里安斯即將離開一小片區域的時候,費虎鉗趕過來了。

他帶着他手下的幾個人,就這樣擋在萩里安斯的面前。

「有什麼需求你可以提出來啊。」

「沒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來這種衝動的事情啊!」

「萩安……萩里安斯!」

費虎鉗急忙的說着。

他額頭一熱,差點說錯了萩里安斯的名字。

這種錯誤是不該出現的。

好歹在旁邊手下的提醒下,他沒有做錯。

而這情況變成這種鬼情況,讓他原本的淡定,全部消失了。

「很簡單。」

「我的要求很簡單。」

「你們派人將王漢救回來,否則我自己去。」萩里安斯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

費虎鉗臉上表情變了變。

又黑又紫。

很是為難。

「這是屬於違規的舉動。」

「何況王漢現在早就死掉了啊,襲擊他的是一隻二重天的異獸。」

「他一重天的根本活不下來的,我們這出去之後,也是無濟於事啊。」

費虎鉗快速的說道。

這看着旁邊的手下。

手下們也是紛紛點頭。

「王漢早就死了啊。」

「救他就是浪費時間。」

「暗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沒有必要這樣的衝動啊。」

「萩里安斯。」

「你要冷靜。」

「你不能就這樣什麼都不管的啊。」

「你會讓很多為你付出的人,感覺到心寒的。」

眾人連續的說着。

他們已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全副武裝。

刀槍不入。

「你們不去?」萩里安斯最後問了一句。

她一步步的朝着費虎鉗走過去了。

小小的身軀在這個時間點上,爆發出來恐怖的力量。

力量漣漪般擴散。

讓這群人難以抵擋,情不自禁的後退,而這就是元素之心即將燃燒的力量!

恐怖絕倫。

「我們……」費虎鉗這急的不行。

萩里安斯是千萬不能離開暗部的啊。

如果離開了之後,別說是之前的獎勵了,可能上頭還會直接怪罪下來。

區區一個萩里安斯都沒有辦法能夠安穩。

那麼還要他這樣一個角色存在幹什麼。

如此一來。

費虎鉗的眼珠子轉了一下。

下一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了,「我們去!」

他說道。

又繼續看着萩里安斯,肢體動作,不斷安撫著暴躁疼痛中的她。

「你先回去等着我們的消息。」

「我們現在就去找人幫忙!」

「不就是王漢么,我們肯定盡量的將他帶回來啊。」

「他好歹也是我們暗部的人。」

「是個大英雄啊。」

他選擇先退一步。

避免繼續激怒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心中則是無比的咒罵,這種存在,真的是煩人。

根本不知道感恩。

暗部都這樣對她,蒂娜都這樣幫助她,她還在這個時候,做出來這種事情。

旁邊的人跟着就直接翻過了牆頭。

牆頭草一目了然。

「是啊,是啊,萩里安斯。」

「你現在先冷靜下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呢。」

「我們這就讓人去拯救王漢。」

「他雖然可能死亡了,但只要有一線生機,我們暗部也不會放棄。」

「這就是我們暗部的道義啊。」

「你要相信我們暗部。」

「我們都是一群非常專業的人啊。」

他們快速的說着。

這一個個就差是要給萩里安斯直接跪下來了。

而在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

費虎鉗最為看好的一個手下,居然還真的跪下來了。

習慣跪下來。

這跟着眼淚就要下來了,看這個樣子,真的不知道有多麼的真誠。

可是萩里安斯顯然不是一個容易被欺騙的人。

費虎鉗的想法被完全看穿了。

費虎鉗是會派人出去。

但也只會讓人隨便在暗部外面轉悠兩圈。

要說是全力以赴的去拯救遠處的王漢?

王漢一個C級人員,還沒有這樣的一個資格。

所以這只是費虎鉗的緩兵之計而已。

他不是第一次用。

但現在是沒有辦法繼續在萩里安斯的身上生效了。

「你們滾。」

萩里安斯面具后的眼珠子下,浮現了墨綠色的光芒。

藏匿在衣服下的皮膚更是流淌出水泉氣息般的綠色罡氣。

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如同泡在一個深綠色染缸中。

剛剛爬出來的鬼魂一樣的。

煞是恐怖!

她就這樣直接朝着費虎鉗走過去了。

餘光最後朝着遠處的蒂娜看了一眼。

「我不欠你們暗部的。」

「我也不希冀我自己的生命。」

「當初如果不是那個老人威脅我。」

「如果不是為了王漢不被你們打擾。」

「我根本就不會如同牲畜一樣的被你們研究。」

萩里安斯低聲說道。

她的語氣中帶足了身軀上,到處都是的疼痛。

疼痛讓她瘋狂。

「而現在你們先是讓王漢來到了不該來到的地方!」

「又是讓他獨自一人處理這種危險的事情。」

「最後他在野外孤身一人被異獸追殺的情況下!」

「你們中的一些人,竟然還想要開慶功宴?!」

「顯然毫無誠意偏偏又想要從我身上獲得一切利益。」

萩里安斯這怒氣陣陣爆發。

她嘗遍了世間的酸甜苦辣。

但在這種情況下,她被噁心的渾身顫慄。

恨不得直接吞沒了這個醜陋骯髒的世界。

蒂娜原本是還想要說一些什麼的。

但聽見萩里安斯這佈滿仇恨的話之後,她選擇了沉默。

是的。

世界本是兩面,黑暗和光明相依。

人們時常徘徊在交界線上,左顧右盼。

而真的步入了黑暗中,想要再看得見一絲光明,就太難了。

萩里安斯。

她就是被暗部對待王漢和她的態度,活生生推進去的。

既然如此。

不用多言。

在其他人紛紛退卻的情況下,蒂娜快步的跑到了萩里安斯的面前。

一句話沒有多說。

她只是默默的為了她打開了離開這一條隧道的門。

最後站在那裏。

無神的看着一身碧綠流水的她。

墮入元素之心的夢魘中,離開了這暗部的囚禁之下。

未來。

她不知道到底會怎麼樣。

元素之心是否會真的爆發。

她無力阻擋。

萩里安斯離開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暗部中擋得住她。

這就是元素之心的力量。

就這樣。

一小人,一長槍,平靜面對茫茫冰寒的雪原。

碎發飄搖。

孤身扎入蕭條世界中。

萩里安斯前往救援王漢了。

「實驗或許失敗。」

「失敗后,她將會氣息全無。」

「或許真的沒有救治的機會了。」蒂娜閉上雙眼,悲痛中默默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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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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