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霜的過去
搖搖頭,岳清霜深深的看了南宮羽身後一眼。
那些血淋淋的畫面,讓她不敢再望下去。
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現場,即便是在車裏的時候,岳清霜還是沒能忘記剛剛那場景。
「沒事吧?」
將擰好的水遞給了岳清霜,南宮羽一臉擔心的看着她,「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要不要休息下?」
「直接回去吧,我想回家。」岳清霜抱着身子,似乎被嚇得不輕。
「那好吧,我先帶你回去。」
南宮羽也沒有想太多,直接拉起安全帶給她扣上,驅車朝着家裏開去。
路上稍堵,他們在十五分鐘以後,才到別墅門口。
還沒有下車,就看到餘子兮牽着余沫的手,急急的跑了過來,看着打開車門的岳清霜,眼底里全部都是焦急之色,「怎麼樣,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沒事!」
遞給餘子兮一個安心的眼神,岳清霜有些難受的笑了笑,「我想休息下!」
「那好,你先回房間休息下,我們在後院裏架了燒烤架,還熬了羊湯,你待會喝點,去去寒。」
「嗯,我先去洗個熱水澡。」
「乾媽我陪你去吧!」
余沫是和餘子兮守着看春晚的,自然是看到了後面的場景,畢竟當時直播拍的太亂,但是那驚恐的聲音,大家都是聽得見的。
擔心岳清霜會害怕,余沫自然是靠着她問著。
伸出手來摸了摸余沫的頭,岳清霜笑的有些無力,「好啊,那小沫給乾媽搓搓背吧!」
「好呀,我搓背最舒服了,乾媽你就放心吧!」
小手拉住了岳清霜的手,余沫看着餘子兮,安慰道:「媽咪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乾媽的。」
「那好,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情喊我一聲。」
「鈴兒回來了吧?」望了裏面一眼,見唐鈴兒不在,岳清霜奇怪的問道。
「她今天喝了點酒,這會還在房間里洗澡,一會兒就下來了。」
說完,又問道:「怎麼了,你找她有事是嗎?」
「那倒不是有事,我怕我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想着讓她給我開點安神的。」
自從有了唐鈴兒的那些神丹妙藥以後,岳清霜都看不上藥店裏開的那些了。
餘子兮是明白的!
點點頭,回道:「我一會兒和她說,你先去泡個澡!」
「嗯!」
等到岳清霜倆開了以後,餘子兮這才看着南宮羽,問道:「現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我們當時沒有看的太多,不過攝像頭照了下,我看到了不少血腥的鏡頭。」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怎麼回事,節目組現在應該是在處理了,晚點就該知道了。」
「我看霜霜嚇得不輕,她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
「當時的情況比較急,我想她是真的嚇到了,不過沒關係,她一會兒會好些的。」
南宮羽不覺得岳清霜是個特別膽小的女孩子,平常的時候也是膽子大的不行。
所以,她應該是可以調節好自己的。
可一旁的餘子兮卻搖搖頭,回道:「你不了解她的過去……」
「嗯?」
南宮羽錯愕的看着餘子兮,不明白她剛剛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霜霜看起來是個很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事實上,她以前的時候經歷的很多,那是別人不知道的。」
餘子兮坐在沙發上,繼續說道:「你知道霜霜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嗎?」
搖搖頭,南宮羽確實是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因為以前的時候,岳清霜就說過,她是個孤兒。
將抱枕放在自己的腿上,餘子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霜霜的父母是警察,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因為被人報復了,在霜霜幾歲的時候,家裏被人埋了炸藥包給炸了。那會,霜霜才五歲多,這件事情以後她發了一場高燒,她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事,不過,她對爆炸很敏感……」
「為什麼不告訴她,她的父母是警察?」
「因為她留下了後遺症,而且她的父母不是一般的警察,她的爸爸是刑警,就算是殉職了也是不能張揚的。她的爸媽和我的媽媽認識,但是之後我媽想要收養她做乾女兒的時候,出了變故,只能讓她在孤兒院裏長大,我媽給她存了一筆錢,其實那一大部分是她爸媽的撫恤金……」
吞了吞口水,南宮羽問道:「那大嫂你的媽媽,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嗎?」
「嗯,我比霜霜小,但是我記事比較早,我很早的時候就記得以前的事情,而且我媽去世以後我無意間得到了她的一個錄音,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南宮羽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那些別的事情。
「大嫂你就放心吧,我以後會好好的珍惜霜霜的。」
「我知道你是喜歡她的,要不然,你也不會費那麼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
「嘿嘿……」
摸了摸後腦勺,南宮羽笑的有點不好意思,「我表現的很明顯是嗎?」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出來了而已。」
沖着南宮羽笑了笑,餘子兮安慰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要你對霜霜好,我就放心了。」
「大嫂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對她好的。」
「行了,我這邊也什麼事情了,具體太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霜霜她忘記了之前的事情,我們也不希望她記起來,那段回憶對她來說太痛苦了,你知道就好,別和她說。」
「嗯,我知道!」
此時的南宮羽心裏,很是心疼岳清霜。
想起來以前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那張牙舞爪的模樣。
如果她可以一輩子這樣,那也挺好的!
「我先去把東西給拿出來,霜霜喜歡吃零食,難得過年,我去給她拿多點糖出來吃。」
「我幫你吧大嫂!」
「你不上去看看她有沒有洗好澡了?」
南宮羽嘿嘿一笑,頭點的像是撥浪鼓一般,「那我上去看看!」
等到南宮羽上樓以後,唐鈴兒過了幾分鐘,才下了樓。
打着哈欠,對着餘子兮抱怨道:「你說豪門裏的那些人多閑的慌啊,一天到晚管那麼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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