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尚,我要你死的很有藝術

不破尚,我要你死的很有藝術

()從來都沒有發現,那被人依賴原來是一么讓人歡快的事情。只要看着那雙亮晶晶的眼眸,就會讓人不由自主湧起一股達成她所有願望的衝動——想要永遠保護她。

再看見那個嬰兒軟綿綿的胳膊的時候,我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因為她是我的妹妹。

因為,這個世界上媽媽並不需要我。

因為,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by最上空

呼————

最上空放下手裏的行李箱,抬頭看了一眼眼前古色古香的旅店。

現在正好是清晨,旅店剛剛開門的樣子,老闆娘站在旅店門口打理門口的事物。

終於回來了啊!

國中二年級的時候,就被迫從這裏離開,到現在終於可以回來了……

「空,你回來了!」老闆娘在空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空。

「你這個孩子」老闆娘嗔怨道「回來一趟怎麼不說一聲?」

空用手順了下額頭前面的劉海身體習慣性的挺直「走得有點急,沒來得及通知一聲。」

這次放假來得有點突然。是因為自己得到了柳高的入學名額,學校破格允許提前回家。所以剛剛放假就立刻往回趕,這一來二去,匆忙了些。就沒有趕得及。

「對了,京子呢?」

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京子,空有點急切。這一年的時間,她到底高了多少?胖了還是瘦了?

「在上。」老闆娘回身指了一下上。日式的傳統衣服,凸顯出老闆娘依舊優雅的線條。時間就像沒有在這個人身上留下半點痕迹。「昨天京子和尚回來以後就有點奇怪……」

「那我上去了。」空拖着行李有點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你啊……上去。這麼長時間沒見,京子如果知道你回來了,還不高興死?」看得出來空的回來這件事情讓老闆娘很高興。捂著秀氣的嘴唇一直笑個不停。

…………………………

【對不起老闆老闆娘,我和尚走了。去東京】

「唔……」最上空很平靜地放下手裏的字條。然後蛋定地站起來,蛋定地走出自己的房間,蛋定地走到不破尚的房門口,蛋定地拉開不破的房門…

深吸了一口氣,最上空往房間里看了一眼…

很好,沒有人。看這個樣子這兩個人已經早就走了…

然後…

「不~~~破~~~尚~~~太~~~~郎~~~你這個混蛋!!!!你等著!」

「怎麼了?怎麼了?」

地下老闆老闆娘一陣喧嘩,嚌嚌嘈嘈地衝上來「小空,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上空噎了一下,把京子留給自己的那個紙條往身後一塞。右手習慣性撥了撥臉前擋住了自己大半個臉的劉海開始告黑狀「尚離家出走了,拐帶了京子。」

紙條是不能讓老闆老闆娘看到的。

她不想老闆老闆娘討厭京子,京子一直將他們當作親生父母對待。而告黑狀這種事情,他最上空從來都是最拿手的。

「什麼?」

老闆娘不可思議。「小空,你…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闆在老闆娘問話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最上空身後,半掩著的不破尚的房間。裏面已經沒有了不破尚從不離身的結他,心下對最上空的話信了幾分。

能說老闆娘不愧是不破尚的母親么?

這麼長時間大概是被不破尚鍛鍊出心臟來了,在聽到兒子離家出走以後,人家眼睛閉了閉,身子搖晃幾下,愣是堅強地沒有昏倒。

最上空對這兩個人的感情很好,看老闆娘被氣得不行,連忙走上去把老闆娘扶起來。

「胡鬧!」老闆破口大罵「怎麼會有這種荒唐事情!」

最上空低着頭,本來就很長的劉海,這一低頭,臉完全被包起來什麼都看不到了。

腹黑的某隻不告黑狀了,開始裝好人「老闆,老闆娘。正好我這一次回來,是要去柳高讀書的。柳高就在東京。尚貪玩,您要是不放心,我去看着他們…」

「柳高?」生氣,氣地大喘氣的老闆娘一愣,就那麼下意識重複了一句「是不是柳名高校?這不是全國重點!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老闆娘初聽到這個消息滿臉驚喜。幾乎忘記了剛才被氣的半死的事情。

她是真心地把最上這兩姐妹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京子勤勞能幹又熱情。空雖然外表冷淡,但是頭腦很好有很孝順她們夫婦。聽見這個消息,她是真心地為空高興。

這次回來就是要告訴您一聲的。

「這是好事啊!去。尚他們要是實在找不到的話,還是學業為重一點。」

得到了老闆娘的允許,最上空有禮貌地微微轉頭請示老闆。就見老闆嚴肅的臉上難得出現讚許的眼神「去,既然有出息考上那個學校能夠去那個學校,我們為你自豪。」

等等等等,

終上所述,她。最上空,在她15歲零一個月零七天的這個日子,坐上了通往東京的火車。

火車上,名為最上空的某隻眼中冒着熊熊烈火「尚太郎,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美感……」

————

她叫最上空,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名字。以前叫什麼她覺得無所謂。反正都已經永遠離開那個世界了,在活了15個年頭后,那個她本來的名字也變得陌生起來。

她和最上京子是異卵雙胞胎,她出生后20分鐘,最上京子才磨人地降生到這個世上。她在出生一個月後就見到了不破夫婦,在聽聞不破夫婦名字的那一刻,她驚訝地歪頭看了看睡熟的最上京子。那一瞬間,她什麼都明白了。

她明白了她到底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她明白了前世莫名其妙猝死以後,她重生在了哪裏。

在她的眼裏,同一個根本不愛她們的母親相比,這個妹妹,是她一生中最應該保護的人。這個原因讓她她處處都護著京子。

所以,在三個人小學的那一年,當她看到隔壁班的垃圾桶里有京子早晨帶出門的飯盒的時候,她憤怒地衝到隔壁班,拉起其中一個帶頭欺負最上的小女生,壓到地上就打。

索性最後沒有受到特別嚴重的懲罰。

空依舊堅定地站在京子面前。

可畢竟紙包不住火,漸漸地學校就壓不住空打架的事情了。有一次學校通知了家長。那個被稱為母親的女人沒有來。來的是不破夫妻。

那次是第一次老闆老闆娘讓她舉著『我再也不打架了』的牌子站在夜空中整整站了一晚上。

也是那一晚,京子沒睡也陪她站了整整一晚。自己沒有哭,可身邊的那個人卻哭得像是小花貓一樣。於是她發誓,以後絕對再也不會打架讓別人抓到把柄了(這廝從來沒想『過不打架了』這一說)

她們異卵雙生,就像是世界上另外一個【我】...

她堅信這一點。

為了隨時保護妹妹,不知不覺間,空竟然水平已經變得相當厲害。而心緒也更加成熟。她逐漸意識到,以暴制暴,根本不起什麼作用。便改變了方式,默默關心着京子。

臨近中等部畢業的這幾天,她時時刻刻都豎起了天線,提高警惕。

她記得,她家京子就是在中等部畢業的時候被不破尚拐去做女傭累死累活地幹了一整年的。雖然相處下來,空對尚太郎的印象有所改觀。

尚真的就像是很多人說的那樣。

他並不壞,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大少爺罷了。

所以空知道京子和不破尚一起走一定會有麻煩,可初中經歷過的一切干預過多造成的麻煩讓人束手束腳。空想要制止,又怕這樣會幹擾到京子自己的決斷力。

打定主意,當天去堵人的,可結果千算萬算,還是漏過去了。

當她看到最上京子留下的那個字條的時候,那種怒火可想而之。

那個混蛋,把自己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可愛妹妹拐跑了啊啊啊啊!

————

於是,憤怒的姐姐踏上了討伐尚太郎的征程。

「喂,喂!你看到了,那邊的那個女生好恐怖啊…那個樣子…絕對是殺過人…」

「噓!閉嘴!你不要命了?小聲點…會被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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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聽到了。最上空嘆了口氣。自己…真的有這麼兇惡?

又想起學校附近那些不良整天追在自己身後叫大姐的樣子……

想死啊…

「各位旅客,東京站到了,請要下車的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下車…」

聽到這個提示,最上空右手提起自己右邊的行李,不羈地斜打在自己的肩膀上。車靠站的時候一陣氣流從窗外刮進來,吹來了最上空擋在臉前面的劉海。

空不介意地甩了甩頭髮。及肩的長發順滑地在後被飄散。

一直到最上空消失在這個車廂中,剛才對着同伴說最上空可怕的那個女孩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喂…青子…你看到了…?」

「恩…真的…好帥啊…其實那個人是藝人來的……」

想像是很美好的,可是真的當最上空在學校報完名以後,才發覺——想像很美好,現實真TMD很殘酷。

娘的,京子那個死孩子。一個電話都沒有留下,老子又不知道他們兩個住在那裏…這…怎麼找?最上空忍不住來了一句國罵。

對不破尚太郎的恨意更上一層,如果沒有這個小混混害蟲,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

最上空的怨念很強烈

『啊切…』正在事務所試音得不破尚平白無故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尚?」經紀人體貼地詢問。

「啊…沒什麼…」就是剛才有一陣憑空有點發寒——是感冒了…

這個時候找人相當於大海撈針。可就算不破尚成名了,那個時候最上空依舊見不到他。藝人的家更是比普通人的嚴格好多。最上空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了…當藝人。」

演藝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成名,總有遇到不破尚的機會。

既然有了這個想法,空劉海低下好看的眉毛上挑成了一個邪氣的弧度。既然要當藝人,那麼就選L.M.E去試試好了,順便可以堵住那個離家出走的死孩子,好好揍一頓……

當藝人,空根本就沒有經驗,總結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她都從來沒想到要去做藝人,理所當然也就沒有門路,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獲選成為藝人。

最後她索性就學習了一下京子。直接進去找人。

櫃枱的幾個人還是很好心地詢問最上空,要找誰。

空話到了嘴邊有點呆住「要找誰?」找敦賀蓮?…不行,他只是一個藝人怎麼可能做主讓自己進LME?再說,他認識的是京子,又不是自己。他們兩個人就見了一面,那一面還打了一架…不行。

找寶田羅利?…最上空能預見到對方一定會給你個最完美,最職業性的微笑「對不起,請問您有預約嗎?…沒有?那不好意思,見社長要提前預約的…」一定不行,PASS掉。

那就是挖掘京子的那個堪先生?有點靠譜,那怎麼說?

「咦?怎麼了?」一個男人從旁邊走過來,疑惑地看着站在前台保持着微笑但一句話都沒說的那個人。「發生了什麼?」

「是這樣的,中澤先生。這個小姐她好像是要找什麼人的樣子。」

「哦」中澤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也不關心,應了一聲就說出來的目的「這次選秀的報名表在這裏嗎?大前這個傢伙說他家裏有事,來不及送到歌手部了,要我來一趟拿。」

「哦…大錢先生的委託嗎?」那個人從櫃枱中抽出一疊紙,遞給了那個叫中澤的男人。

中澤接過來自己數了數「好,就這些。麻煩你了…」轉身將要離去的時候,忽然被什麼人拽了一下。

中澤回頭,那個剛才站在櫃枱錢的女孩拉着他的衣后領(==這是什麼標準的小混混找茬的姿勢?)為一能看到沒有被劉海擋住的嘴溫柔的笑起來。但中澤卻有墜入地獄的錯覺「中澤先生…?我找的就是您…那張表,能給我一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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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空(skip beat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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