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叛徒霍齊
夏苒苒回到餐桌邊,坐了下來,低着頭,「我剛才在後台看見了霍齊。」
霍政科眼睛嚯的亮了一下。
「哪個霍齊?」
「就是背叛霍景深的那個霍齊,」夏苒苒說,「我剛才聽見他在和張朋說話。」
她將剛才在門口聽到的話都告訴了霍政科。
「這麼看,這個霍齊也並不是很受重視。」
這幾天裏,她和霍政科並不曾見到過霍齊,就算是張朋僅有的一次來找他們,他們也並沒有見到張朋身後跟着的是霍齊。
「何止是不受重視,」霍政科說,「他也就是個關鍵時刻出謀劃策的,但是因為人直,不會溜須拍馬,這當然是沒辦法正中到張朋的虛榮心了,所以呢,他的真正地位,還不如張朋身邊一個會拍馬屁的門客。」
他說完,挑了挑眉,「你還真的是有膽量,竟然敢在門口就那麼看着。」
夏苒苒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有點後知後覺的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才會有那樣的膽量,竟然在面對着要抓她的人的時候,還會鎮定自若的在一旁聽牆角。
她抿了抿唇,聳了聳肩。
「還不是霍二少的易容術技術高超,否則我也不敢啊。」
霍政科朝着夏苒苒拱了拱手,「彼此彼此罷!」
夏苒苒:「……」
怎麼莫名其妙的就進入了商業互捧的模式了。
夏苒苒沉下心來,思索了一下。
「我有個辦法。」
她湊過來,對霍政科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就這樣,你覺得可行么?」
「可行,」因為兩人說話的聲音怕被第三個人聽見,所以都是刻意壓低的,而且彼此的面龐都靠的比較近,就是在對方的面前,呼吸可聞。
霍政科一垂眸,就可以看到夏苒苒近在咫尺的嬌俏秀氣的鼻頭,以及那一雙瀲灧的杏眸。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你想要借張朋的手,把霍齊給處理掉?」
「是的!」夏苒苒從齒縫間吐出這兩個字。
倘若不是霍景深身邊的人背叛,那麼張朋根本就不會對霍景深有這樣深刻的了解,導致幾次決策,都會被這個男人給洞悉到!
霍景深腿上的傷,導致雙腿癱瘓,這個霍齊,就是罪魁禍首!
她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霍政科看着夏苒苒眼神中的堅韌,點了點頭,「好,我會配合你。」
…………
霍齊開始找夏苒苒,畢竟,夏苒苒是他的一個心腹大患。
就在宴會中的歌舞部分還在繼續的時候,他忽然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找到了!」
「在哪裏?!給我發送一個定位過來!」
霍齊趕過去的時候,渾身的熱血都彷彿是在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他一定要找到夏苒苒,把夏苒苒給帶到張朋的面前,洗清他的罪名,讓張朋看看,他才是最忠誠於他的人!
霍齊來到了一棟別墅門口。
門口,站着幾個人,其中為首的就是剛剛給霍齊打電話的那個手下。
「在哪兒?」霍齊因為趕過來,聲音有些不太穩。
手下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二樓。」
一進別墅,就有一股香氣,讓霍齊嗓子一下就嗆的咳嗽了幾聲。
手下立即就走到飲水機旁邊,給霍齊端過來一杯水。
「齊隊,您先喝點水吧。」
霍齊現在滿心向著的都是要抓到夏苒苒,再加上嗓子也確實被這突如其來的花粉的味道嗆的咳嗽,需要喝口水來壓一壓,他直接接過來水杯,一口氣就喝了下去。
他也就根本沒有注意到,其實,這杯水是早就在飲水機旁邊就放好的。
而在杯子的最下面,還沉澱了一些未能即使溶解的粉狀物。
霍齊喝完水,直接大步就朝着樓梯上走了上去。
他猛地推開了那間緊緊關閉着的房門。
在房間的床上,躺了一個女人,背對着房門門口,身上搭著一條毯子。
霍齊的眼神中似乎在瞬間就已經能迸射出火光來,微微眯了眯眼睛,大步就朝着床走了過去,一把就將床上的女人給翻了過來。
女人身上的毯子,直接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在毯子下面不著寸縷的潔白胴體。
霍齊瞳孔一下放大,向後猛地退了幾步,幾乎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
這不是夏苒苒。
而是另外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
女人的面上酡紅,黑色的髮絲在枕頭上散落着,睜開一雙迷茫的雙眼,就朝着霍齊伸出了手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熱……」
霍齊只覺得這女人柔弱無骨的手一纏上來,他渾身的熱血就彷彿被點燃了起來,從自己的內里,一下就迸射起來無盡的火光和黑洞,似乎是想要把她給吞噬進去一樣。
手下從外面跑了過來,「齊隊!是……」
他看見了兩人在床邊彼此纏繞着的這一幕,腳步猛地一頓。
「對不起!我馬上就出去!」
手下還十分盡職盡責的將門給帶上了。
他剛一帶上門,從另外一間房間,走出來了一個身影。
這人不是別人,恰恰就是夏苒苒!
夏苒苒緩步走過來,纖細素凈的手指上,掛着一把鑰匙。
她將鑰匙插入了鑰匙的鎖孔之中。
咔噠一聲,就將門給反鎖了。
其實,這房間裏面的女人,是張朋剛才半個小時前挑中的女人,灌了葯給送到了這間房間里。
這間房間裏面,安裝的監控和監聽設備,其實並不比當初張朋監視她的時候少。
卻也並非是為了監視,而是為了能將他在裏面尋歡作樂的場景給拍攝下來,到時候保存起來,好是不是的回味一下。
夏苒苒從霍政科口中得知到帳篷這種癖好的時候,噁心的差點就吐出來。
這種渣滓,怎麼配做龍麒會的主任!
霍齊也是瞎了眼,竟然為了這種渣滓,就出賣了自己的原主人!
面前的這個霍齊的手下,是霍政科買通了的線人,端給霍齊喝下的那杯水利,下了三倍劑量的葯,縮短了藥物發作的時間和增強了藥物發作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