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收服賈輔軍的捷徑

第89章 收服賈輔軍的捷徑

歷史上的賈輔軍除了正式官職外並沒有什麼稱謂,不像『卧龍』、『鳳雛』那樣千古留名。但後世有好事者卻根據賈輔軍的生平,給他添加了一個稱號,謂之『毒士』。

這個稱謂一出就迅速擴散開來,且得到了廣泛認可,就算是孫殿前世也聽說過。

雖說以他目前的見識已經能理解賈輔軍行計毒辣只是為了保全自身,但不可否認的是,賈輔軍本身絕對不是一個迂腐的人,他好像根本沒理由去關心孫殿計中的那名女子到底是不是自願。畢竟從結果來看,損失一名女子的貞潔去換取董章的性命,這筆生意隨便哪個諸侯都願意去做,只是他們沒那本事罷了。

如果孫殿真的這麼想,那他恐怕就要永遠與這位大謀失之交臂。

自己做是自己做,別人做是別人做,怎麼可能混為一談?

賈輔軍自己毒辣是為了活命,他有無數種理由說服自己。可若孫殿也和他一般毒辣,那他會不會擔心孫殿以後把他也作為棄子丟棄?就如同那個如今侍奉董章的美女一般,為達成某個目的而把他賈輔軍送出去?

這個答案賈輔軍必須要知道,而且他有很多辦法可以驗證孫殿的回答是否屬實。

可事實上,當孫殿真的開口后,他卻有一種自己聽錯了的感覺。

「怎麼可能?小公子莫要欺我!」賈輔軍滿臉的不可置信,面上的表情自見面以來第一次出現了巨大波動。

「事實就是如此,是誰告訴賈先生,那位女子真的是『人』?」

孫殿攤攤手,臉上卻帶着惡作劇般的笑容。他剛才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給賈輔軍給賈輔軍透露一點東西,雖說這些東西賈輔軍以後自己也可能發現,但現在由孫殿親自說出口顯然更有誠意,也能稍稍減低賈輔軍的戒心。

但雖然他這麼說了,賈輔軍還是連連搖頭,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會有如此逼真的人偶。

孫殿無奈,只能向小嬋示意一下。小嬋點點頭,小手在已經坍塌的桌子旁隨意撿了塊碎木,然後放入掌心合十。淡淡的綠芒湧出,不過幾息功夫,小嬋就打開手掌,一隻一指長的灰兔就這樣蹦跳着從她掌心跳到地上,模樣很是可愛。

「呀!」

蔡姬忽然掩嘴驚呼,她看了看停在自己肩頭左顧右盼的翠鳥,又看了看在地上繞着小嬋蹦跳不休的灰兔,向孫殿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她也是正兒八經的無雙武將,自然能感應到翠鳥和灰兔間幾乎完全相同的氣息波動。只不過相較於那隻灰兔,小綠的氣息要穩定得多,也強盛得多。

孫殿注意到了蔡姬的目光,他先是點了點頭肯定了蔡姬的猜測,然後把手掌罩在女孩的頭頂輕輕摩挲著,低聲道:「我沒打算瞞你,而當初這麼做,也只是想讓你有個伴。」

聽見孫殿的話,又想起小綠近年來帶給自己的快樂,蔡姬眼中的疑惑漸漸退去,轉而變成深深的感激,她小臉有些羞紅,卻第一次主動伸出手蓋在孫殿的手上,低聲道:「姬兒知道的……謝謝殿哥哥。」

而另一邊,賈輔軍此刻已經把那隻灰兔抓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可無論他怎麼看,這隻拚命蹬著腿想要脫離他掌控的兔子都是活物無疑,完全沒辦法和之前的木塊聯繫在一起。

「巧奪天工……不不,這已經不是巧奪天工的問題了,這是仙術!是點石成靈的仙術!」

就在賈輔軍眼中漸漸現出狂熱之時,掌心的灰兔卻驟然一蹬腿,原本柔軟的身軀瞬間僵硬,而後在賈輔軍還來不及反應時就化作一陣飛灰消失在空氣中。

「怎麼……死了?」

賈輔軍獃滯的看向孫殿,他此前一直以為自己遇到任何事都能冷眼靜觀。可就在今天,在他親眼看到小嬋把一塊碎木點靈成一隻兔子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心不受遏制的劇烈跳動起來。

在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始終明哲保身的自己真正渴求的到底是什麼。而這個貌似荒唐的願望,似乎還真的有可能實現?

可是,這隻兔子還是消失了,這是否也預示著賈輔軍剛剛點燃的慾望終究也只是個幻想?

孫殿在灰兔消失的剎那就蒙住了蔡姬的眼睛,同時也把賈輔軍前後的神色變幻都看在眼裏。他心中一動,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條收服賈輔軍的捷徑。

「不過是為了取信於先生而粗劣製造的人偶,賈先生又何必失望?」

孫殿笑吟吟地聲音傳來,卻給正在沮喪的賈輔軍打了一劑強心針,他勉強按下心頭的失落,沉聲道:「公子所言當真?」

「本公子可以告訴賈先生的是,任紅製成至今已有半年。」孫殿先舉了一個賈輔軍知道的例子,然後又指了指蔡姬肩頭的小鳥道:「這隻鳥是本公子去年贈與姬兒的,至今一年有餘,你看它可有要死的跡象?」

賈輔軍想想果然如此,眼神又熱切起來,道:「難道它們就可以這樣一直存活下去,那不是當真與常人沒有區別了?」

從本心裏講,賈輔軍是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神術的。但孫殿展示出的能力確實暗示了這種可能性,而賈輔軍此刻已經被激發出了長生的渴望,潛意識裏就願意去相信他。

可惜……

「怎麼可能?要是真的長生不死,那嬋兒不是變成神仙了?任紅且不說,便是小綠,最多只能再堅持三五年罷了。」孫殿哂笑一聲,隨後對因聽聞小綠三五年就要消失而大驚失色的蔡姬安慰道:「姬兒放心,小綠的事情包在殿哥哥身上,保管不會讓你的好朋友輕易死去。」

蔡姬淚眼蒙蒙的看着孫殿,用力點了點頭。

賈輔軍本也已經失望,但聽見孫殿對蔡姬說的話,頓時精神一振,道:「公子還有辦法?」

在看見小嬋的點靈手段后,他對孫殿莫名的有了些敬畏,此時開口卻是把公子前的那個『小』字給去了。

「辦法自然是有的,只是本公子需要時間。」

孫殿看了賈輔軍一眼,以自信的語氣道:「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讓本公子成長,製作出能長久存活的人偶只是小事,甚至於……讓活人長生也有可能!」

長生!

賈輔軍的呼吸驟然急促,看向孫殿的眼神終於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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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水晶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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