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鐵血大秦 風暴之始
「以吾血肉供養故鄉,以吾戰血灑遍蒼茫,我們的名字叫做炎黃,後世子孫切莫遺忘,即使地覆天荒,也難折斷脊樑,後世子孫莫傷,吾輩武者共闖,跪五帝,拜三皇,先賢之恩莫能忘,踏仙神,滅佛魔,豈能放過白眼狼,戰神戟,霸天槍,早已折斷化凄涼,人王印,九州鼎,化成底蘊助炎黃......」
古樸蒼涼的戰歌,裹挾著一顆天火流星劃破了整個漆黑的夜空,降臨在了西極大地之上,一個未知世界的靈魂裹挾著毀滅和重生將會給這個世
界帶來怎麼樣不知名的變化,誰也不曾知曉。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
天地四時輪轉有序,宇宙大千奧妙無窮。
長生,乃是對規則之探尋,不死,只為生命的永恆。
但!能量守恆,秩序之數有數,因此萬舸競渡為求一線生機。
道家云:天道五十,大衍四九,只為尋求遁去的一。
我是一名新時代的追夢人,為了卧榻三尺而衝鋒陷陣,為了容身茅屋而殫精竭慮。
曾幾何時,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激起了我澎湃的激情熱血。
曾幾何時,一句我要讓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一次次的鼓舞我一路前行、披荊斬棘。
曾幾何時......
我忘了很多很多的熱血,扔掉了很多很多的青春。
曾幾何時,我也一直就以為,我的人生也就這樣了....
就這樣的平庸下去了...
誰知...
天降未知能量,環喚醒了曾經叱吒風雲的整個時代...
就在我滿以為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
上天再次的跟我開了一個玩笑...
我不知道是我進入了歷史,還是穿越進了某個世界...
夏商與西周,東周分兩段,春秋和戰國,一統秦兩漢,三分魏蜀吳,兩晉前後延,南北朝並立,隋唐五代傳,宋元明清后,王朝至此完。
這是初中生都會的朝代歌,但是當你有一天發覺,你的眼前並不是這樣呢?你理解當中的歷史並不是這樣呢?
並且有神魔出沒的世界,這是什麼?是理解當中的世界嗎?
但是當我在墜崖那一刻,看到追殺我之人,手持獵獵作響的戰旗之時才恍然大悟。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原來………
是鐵血大秦呀!
農曆臘月十九,立春。
暴烈的狂風自天邊席捲而來,滂沱的大雨自九天傾瀉而下,粗壯的雷霆劃過漆黑的長空,參天的大樹於暴風中發出嘶吼之聲。
黑色玄武岩城牆在暴雨的沖刷下閃著幽光,高達近二十丈的城牆在閃電的閃耀下依稀露出了輪廓。
城牆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兩隊黑甲騎士交叉巡邏。
甲士們通體黑甲,並帶有黑色猛獸面甲,每人裝束均是手持長戈腰懸長劍身背長弓,步伐穩健呼吸均勻。
在大雨的沖刷下沒有絲毫的雜音,精確地宛若機器一般。
「唳」的一聲鷹啼自遠方的長空中傳來,四隻黑色的巨鷹自西方疾飛而來,遠眺望去幾里之外,一桿高達數丈的血色大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一個龍飛鳳舞的戰字古篆綉於旗面,筆鋒大氣磅礴,一種勢不可擋的殺氣迎面撲來。
戰旗下一隊黑色精騎於滂沱雨夜中狂奔疾馳絲毫不受影響。
此隊騎兵均身着黑色重甲,右手倒提長戈,身背勁弩箭盒,馬上懸掛造型誇張的重型長馬刀。
最為怪異的是跨下駿馬,馬蹄呈五趾爪型,馬腿粗壯似石,鱗甲覆身。
更誇張的是全身漆黑鐵甲著身,身高更是近丈,眼睛還閃爍著幽幽藍光,配以一口犀利似刀的牙口,恍如地獄歸來的夢魘。
這樣混身重甲覆身的騎兵一旦衝擊起來就是大羅神仙也難逃,這樣恐怖的騎兵團到底是誰帶回來的,而且還是目前這個敏感時期。
只聽一聲哨聲響過,城牆上不知從何處起飛一架架猶如紙鳶般的飛行兵種。
幾十隻在幾個呼吸下便飛上天空,大約在一刻鐘後天空出現一個煙花圖案。
這時城門上的城樓中走出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人,此人右手一揮,只聽又是一陣牙酸的聲音傳來。
從城門下伸出了一座棧橋,在嘎吱嘎吱的機械聲中,緩緩地接向對面的護城河。
一座寬達三丈長愈十丈的直道在某種精巧機關下連接而成,接着便聽到一陣整齊劃一的踏步聲傳來。
一隊近千人的大隊旌旗招展的從城內衝出,成陣型排開,清一色的黑色重甲騎兵。
黑甲黑馬長戈大刀勁弩飛爪,在暴烈的狂風暴雨下紋絲不動,就連一絲馬嘶聲都沒有。
隆隆的地動自遠方傳來,唳旳幾聲鷹啼自頭頂響起,四隻翼展超過一丈的漆黑巨鷹在上空盤旋。
隨着地面震顫的感覺越來越近,只見一支超過五百人組成騎兵成錐形戰陣急速平治而來。
三桿殘破的血色大旗迎風獵獵作響,左右兩旗各鑲金色戰字古篆,中間帥旗以黑色為底上鑲「無雙」二字。
「血旗先鋒,幽眼魔魘,重甲鐵騎,天下無雙!無雙候帶着白象軍團的這幫瘋子回來了,這下有的麻煩了。」
一名身在城樓上凝視着一切的城官焦慮的呢喃道。
騎兵一路平治,眼看就要與城防軍撞在一起了,城防軍騎兵一動沒敢動。
而錐首的那名騎士一舉手,整隊騎兵瞬間由動而靜,整齊劃一的停下了衝鋒的勢頭,穩穩地停在城防軍一丈外。
城防軍隊率立馬右拳捶胸低頭行禮,低頭望去只見為首的騎士
「身掛黑水虯龍環身甲,腰系勒甲如意蠻獅帶,身披斑紋猛虎下山袍,坐下地獄夢魘王馬,手提三尖兩刃刀,恍若戰神附體又彷彿二郎再世,
此人端的相貌堂堂,斜眉入雲恍如劍,深邃雙眸轉星辰,高挺鼻樑陡如崖,雙唇緊閉不言利,確是堂皇無雙候!」
「吾等參見無雙侯爺」一眾城防軍整齊劃一的捶胸行禮道。
「免禮免禮,眾位兄弟於磅礴雨夜守衛都城,本候代帝都百姓及其於前線開疆拓土的將士們謝過勞苦功高的諸位。」
為首的年輕騎士抱拳向城防軍眾軍士行禮道。
「侯爺言重了,軍人守衛都城為帝國效命理所應當,倒是侯爺西線拒夷抗妖勞苦功高!看侯爺一路風塵想必是勞累之極,都城在近幾月修繕不
少年久失修的街道,行動難免有不便之處,不如就由下官領侯爺回府,不知侯爺意下如何?」
為首的騎兵將領朝着無雙候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無雙候面無表情也不答話,只是就這麼冷冷的盯着城防軍首領言信,直看的言信背後直冒冷汗,只是這時只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
一人騎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由城內飛馳而來,迎面而來的是一名身着黑色棕熊面甲的騎士,穿三層雲紋靴腰懸青色帶鞘長刀。
眨眼間便行至眾人眼前,右手一拽韁繩駿馬驟停,來人左手一推面甲便抱拳行禮道。
「下官城防軍統領趙爵趙子言,見過侯爺!」
「三層登雲靴,棕熊黑力甲,青霄直單刀,趙統領好手段呀!趙統領這身禁軍行頭,看來自今日之後要稱趙統領為趙都統了呀!小侯在這裏預
祝趙統領武運昌隆呀!」無雙候冷言道。
「侯爺過獎,下邊人不懂事讓侯爺在城外等待許久,子言向侯爺賠罪了,言文登你怎麼辦事的!還不送諸位血旗先鋒軍的兄弟去西軍軍營!?」
趙爵邊應付著無雙候邊訓斥着城防軍首領言信,試圖轉移話題。
「本候不管你怎麼樣,你最好不要牽扯進小武的這件事情里來,否則....」
說罷一擺手戰隊立馬變形,三十名精騎隨無雙候進城其他人由天空的戰鷹帶領往西城軍營而去,言語中滿滿的威脅之意。
話畢,也不打招呼,直接轉身就走,把城防軍的一干人等晾在狂風暴雨中。
趙爵諂媚的笑容僵在臉上,被無雙候的一句話把準備好的說辭嗆在了喉嚨里,突然他好像聽到了三聲奇異的鳴叫聲。
轉身一看一溜兒黑色的烏鴉在不遠處的土坡上看着他,頓時他感覺彷彿天傾一般,滿臉的驚恐並且嘴裏念叨著「烏鴉也回來了,烏鴉也回來了...」
甚至連言信告訴他無雙候帶無雙旗手進城的話也沒聽到。
趙爵抬頭看向遠方的天際,不知怎麼的,隱隱的感覺大雨要停,因為更加濃厚的烏雲壓制了目所能及的各處,給人感覺『天』彷彿就在自己的
頭頂,一不小心就會砸下來的沉悶和壓抑。
「天要變了.......」
趙爵盯着遠方喃喃的念叨到,沒有人看到趙爵的下身不自覺的顫抖開來。
城內,一行三十餘騎士在整齊劃一的衝鋒姿態在寬闊的帝都大道上疾馳,而在城內巡查的城衛,在看到高舉的血色大旗后,
平時狐假虎威的軍官都無一例外的當自己是聾子瞎子,連一聲呵斥都沒人發出。
因此三十餘精騎在疾馳一炷香后均絲毫不差的停在了戰武王府。
只見戰武王府三丈朱門大開,四名虎賁身着黑鐵重甲手執黑色長戈如四座黑色雕像一般矗立門口。
任憑暴雨如何沖刷我自巍然不動,戰武王府門口無尋常石獅猛獸鎮邪,只有四名恍若雕像的百戰老兵。
老兵眼看是無雙候便一言未發,依舊如石矗鐵立般的站崗。
停在門口的無雙候也未說話,率先下了馬但剩下的人卻宛若雕像般並未下馬。
與此同時從王府內走出一名中年劍客,與一名身高九尺的壯漢和一名年近耄耋的管家。
無雙候看了眼中年劍客,回頭目光凝視着帝都內的東方冷冷的說道。
「狂徒,慎之,去一趟風信侯府,送上我的拜帖,讓風信侯府親自接收,並且轉告風信候這個事情需要一個說法,如若沒有,那麼於翌日清晨
本候親自上門拜訪,屆時望風信候不吝賜教。」
說罷,自懷中掏出一封血紅色的拜帖來,甩手扔向了中年劍客,中年劍客抱拳行禮退下,轉身便縱身向著東方而去,而三十餘精騎便調轉馬頭
跟着二人想東方而去。
「去,給我盯住風信侯府,如果有人從裏面逃走了,走一個人你們便給我頂一個人,如果沒有滿意答覆,那風信侯府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相信到時候動起手來大哥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包括天叔、彌清姨母等人,到時候就是武聖級別的交鋒,你們別說死幾個人,把你們整個族群連根拔
起都不會有人說什麼,畢竟老三可能是死在了這幫腌臢的手裏呀...」
無雙候一個人彷彿在自言自語般的對着空氣說話,但是話畢,卻見着幾十隻烏鴉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