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 這個昏君……
她笑眯眯一口吞掉墨凌寒餵給她的羊肉卷后,立刻又在麻辣紅油鍋底里撈出自己最喜歡吃的蝦仁,還有墨凌寒特意為自己燙牛羊肉卷,放進墨凌寒面前的小碗裏。
撈好之後,她立刻才墨凌寒的對面,跑到墨凌寒的身邊,白玉般的小手端着墨凌寒面前的小碗,夾着菜立刻送到墨凌寒的薄唇邊。
「啊……」
「乖乖張開嘴巴,我喂你吃。」
墨凌寒聽見耳邊響起的甜美嗓音,頓時抬起眼眸,眸色複雜地看着江初夏白玉一般的小手。
沉默地看了江初夏那好看的白皙小手一眼,他最終還是在江初夏期待不已的眼神下,低頭吃掉江初夏餵給自己的吃的菜肴。
因為有服務員在,杜子騰怕有危險,也一直跟服務員站在病房內。
當他看見墨凌寒真的低頭,去吃江初夏餵過來的麻辣菜肴時,頓時擔憂又驚愕的驚叫一聲。
「少爺……」
杜子騰擔憂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忽然被墨凌寒冷聲打斷道。
「閉嘴。」
江初夏也被杜子騰忽然而來的驚叫聲,下了一大跳。
她有些無語的偏過頭瞪了杜子騰一眼,沒好氣的附和着墨凌寒。
「對,就應該讓他閉嘴,我吃飯的時候,最討厭別人說話了。」
杜子騰聞言頓時滿頭黑線地睨了墨凌寒一眼:「……」
哎!這個昏君啊!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他以後也再不見義勇為了。
到時候,少爺疼的死去活來,可不要怪他沒有實現提醒。
一頓火鍋,江初夏吃的很盡興,墨凌寒在江初夏滿臉期待的餵食下,明知道這樣的火鍋對他來說就是毒藥,他也心甘情願的吃了不少。
剛剛洗漱完,上床沒過多久。
墨凌寒果然痛的滿身冷汗,面色蒼白,胃部絞痛的厲害。
他極力忍住臉上的異樣,為了不讓江初夏擔心,他微笑着對江初夏交待道。
「我還有點事要先出去一下,你先睡。」
「哦。好吧。」江初夏沒有任何異議的點點頭。
困意十足的她,半眯著朦朧的眼睛看了墨凌寒一眼,壓根沒有發現墨凌寒的異常,便溫柔的低聲交待道。
「寶寶,早……早去早回,注……注意安全哦……」
「嗯。」墨凌寒看江初夏困的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還不忘交待自己注意安全。
即使自己已經痛的面色蒼白,依舊忍不住寵溺的揉了揉江初夏的發頂。
「困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回答,頓時不在和強烈的睡意抗爭,瞬間閉上了眼睛,快速的進入了夢鄉。
墨凌寒額頭上帶細密的冷汗,眸色溫柔地看了一眼,瞬間進入沉睡的江初夏,溫柔地給江初夏蓋好被子后,他便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杜子騰,一眼便看見了墨凌寒,也同樣看見了墨凌寒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妖孽俊臉。
他立刻收起手機,一臉擔憂的問道。
「少爺,你是不是痛的厲害,需要叫一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嗎?」
杜子騰一邊心疼的扶住墨凌寒搖搖欲墜的高大身軀,一邊無奈的吐槽道。
「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不可以吃那些東西,你怎麼就跟鬼迷了心竅似的,什麼都吃……「
「閉嘴。」墨凌寒眸色冰冷的掃了杜子騰一眼,放低了音量冷冷的說道。
「不準吵醒我老婆。」
杜子騰:「……」
墨凌寒冷冷地看了杜子騰鬱悶的模樣,頓時對杜子騰低聲吩咐道。
「在隔壁給我準備一間病房。」
「讓時飛揚過來。」他修長的手指,按壓着絞痛不已的父母,冷靜,語氣危險的命令道。
「記住,聲音給我小一點,不準吵到我媳婦。」
杜子騰:「……」
少爺,我知道你有媳婦,可是,不帶你這麼虐單身狗了。
滿臉鬱悶看了一眼,滿頭冷汗,面色蒼白如雪還不忘關心自己媳婦的墨凌寒,杜子騰忽然想通了……
他杜子騰為什麼到現在還是一個單身狗了?
他特么不會甜言蜜語,也不會關心人啊。
以後,在找媳婦方面,他一點要向少爺多學習學習。
爭取向少爺一樣,一年抱三寶。
半夜。
江初夏迷迷糊糊的,閉着眼睛伸手習慣性的摸了摸身邊。
摸了半天,只摸到冰冷床鋪的江初夏,頓時坐起身子,驀然驚醒。
「這麼晚了,墨凌寒怎麼還沒有回來?」
江初夏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溫水,喝完后,還沒有等到墨凌寒回來,頓時擔憂又失望地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凌辰兩點零八分。
墨凌寒該不會是想,夜不歸宿吧?
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江初夏鬱悶又擔憂的在床上思考了半天後,最後還是抵不過周公的召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燦爛的朝陽剛剛照射在江初夏精緻白皙的小臉上,江初夏陡然驚醒。
她立刻睜開眼睛,歪著腦袋看向身邊有沒有人。
一眼,她便看見了躺在她身邊,熟睡的墨凌寒。
她抬起白皙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推了推了墨凌寒的身子。
「喂,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
痛了一夜清晨剛剛是回來睡覺的墨凌寒,剛剛陷入沉睡,並沒有被江初夏吵醒。
江初夏等了半天沒有,沒有等到墨凌寒的回答,頓時疑惑地蹙了蹙好看的秀眉。
她忽然側過身子,疑惑的上下看着墨凌寒。
這時,她才忽然發現,墨凌寒俊美妖孽道足以顛倒眾生的完美容顏,面色蒼白的厲害。
那好看帶着淡淡櫻花粉的薄唇,也同樣蒼白的不帶一絲血色,而且還乾涸的有些起皮。
她看見這樣即使面色憔悴也依然傾國傾城的墨凌寒,心頓時一揪,痛的厲害。
「寶寶……」
她纖細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撫着墨凌寒蒼白的俊臉,擔憂地看着是墨凌寒。
「你昨晚到底是去做什麼了?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憔悴?」
定定地看了墨凌寒好一會兒后,江初夏忽然輕手輕腳的起床,簡單的梳洗后,她立刻跑到病房門口,找杜子騰。
「杜子騰,你們家少爺,昨天到底做什麼了?為什麼他看起來這麼憔悴?」
杜子騰聽見江初夏滿是擔憂的問題,頓時滿臉無奈看向江初夏一臉擔憂傷心的小臉。
沉默了半響,想到少爺囑咐他不可以多嘴的要求,頓時無奈的搖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比起心疼少爺昨夜受到的苦,他還是比較在乎自己的年終獎。
江初夏在杜子騰搖頭的一瞬間,敏銳的捕捉到杜子騰閃爍的眼神和嘆息。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眯了眯眼眸,冷冷地看着杜子騰,嗓音冰冷充滿了壓迫力。
「告訴我,墨凌寒到底怎麼了?」
「他昨天到底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