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這麼巧,兩人同時出事?
慕晚晴沒有過多的糾結,瞬間被墨凌寒轉移了注意力。
「你快回來看看小軒兒吧,小軒兒剛剛從手術台下來,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小軒兒雖然安全的從手術台上下來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清醒。
她擔心墨凌寒再不回來看看小軒兒,就再也看不見小軒兒了。
墨凌寒聽見自己兒子出事了,心口驀然窒息一痛,神色冰寒。
「我立刻回去。」
小軒兒怎麼會在今天發病?
他眸色幽深地看了一眼急診室的方向,神色意味不明。
這麼巧?
他掛斷電話之後,便走到江初夏的身邊,神色莫名地對着江初夏說道。
「我家裏忽然有急事,要先回去一趟,你帶着孩子在這裏可以嗎?」
江初夏聞言,放下手中的碗筷抬眸看了墨凌寒一眼。
「你家裏有急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她壓抑心中的酸澀,苦澀地勾起嘴角。
「我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好孩子的,謝謝你送甜心到醫院。」
明明之前在心裏告訴自己,為了甜心,她要放棄這個男人了。
但是在這個最需要這個男人的時刻,她居然不舍的讓他走。
在她心目中,他就是她最堅實的後盾。
他走了,她瞬間就會脆弱的不堪一擊。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敏銳的捕捉到江初夏眸底的黯然。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不準備解釋的她,忽然開口解釋道。
「我兒子墨子軒,忽然發病至今昏迷不醒,我必須趕回去看她。」
江初夏聽見墨子軒的消息,頓時滿臉擔憂的站起身,緊張地一把拉住墨凌寒的衣角。
「小軒兒生了什麼病?怎麼會忽然昏迷不醒?」
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聽見小軒兒也生病了,整個心頓時揪成了一團,窒息般的痛苦,完全不屬於看見甜心出事的畫面。
江可樂聽見江初夏和墨凌寒的對話,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衝到墨凌寒的面前。
「爹地,大哥他怎麼了?他出了什麼事?」
墨凌寒聽見江可樂的稱呼,冰冷地黑眸里,異樣的光彩忽然閃現。
「你叫小軒兒大哥?」
江可樂擔心小軒兒的身體,完全忽略了墨凌寒的問題,拉着墨凌寒的衣擺滿臉擔憂地看着墨凌寒的眼睛。
「爹地,爹地,你快點回答我,大哥到底是怎麼了?」
墨凌寒眸色幽暗地伸手,揉了揉江可樂的黑髮特意放軟嗓音說道。
「別擔心,他沒事的。」
「你安心的和媽咪待在這裏,爹地回家看看。」
墨凌寒話音剛落,忽然僵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會脫口而出,自稱爹地。
江初夏見墨凌寒不願意正面回答,以為墨凌寒在隱瞞什麼,頓時滿心擔憂地說道。
「那你回去看小軒兒的時候,給我發一個視頻吧,我想視頻里看看他怎麼樣了。」
「可以嗎?」
甜心現在在急診室搶救,她不能離開。
但是小軒兒畢竟叫過她好多聲媽咪,她內心裏已經拿這個孩子當做自己孩子一樣看待了。
她怎麼能不擔心小軒兒的情況。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擔憂的深情,晦澀不明地點點頭。
「嗯,可以。」
「我先回去了。」
江初夏隨着墨凌寒說道:「好的,你快點回去吧,小軒兒的身體要緊。」
江可樂聽見兩人的對話,懂事的鬆開墨凌寒的衣擺。
「爹地我也要看看大哥,等大哥醒了,你讓大哥給我發個視頻。」
墨凌寒揉了揉江可樂的腦袋,溫柔地點點頭。
「嗯,好的。」
墨凌寒走後,江初夏便沒有了吃飯的心思。
墨凌寒在這裏的時候,即使心裏很擔憂,但是看見墨凌寒高大挺拔充滿安全感的身影,她彷彿找到了避風的港灣。
現在避風的港灣沒有了,她瞬間如同一盤散沙脆弱無比。
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堅強,所以她努力的把菜咽下去,微笑着給江可樂夾了一個雞腿。
「可樂,你多吃一點,媽咪也多吃一點,這樣我們才能有力氣照顧甜心。」
江可樂聽見墨子軒也出事了,心中同樣的沒有吃飯的心思。
但是當他看見江初夏眼中閃爍的脆弱和偽裝的堅強,他努力勾起嘴角,笑容燦爛的對着江初夏說道。
「媽咪,我會努力吃的,你也要多吃一點。」
說着,江可樂也給江初夏夾了一個雞腿。
江初夏看着碗裏的雞腿,眼神瞬間一片黯然。
如果甜心沒事的話,這個雞腿就會是甜心的,甜心這個小吃貨最喜歡吃的就雞腿了。
江初夏和可樂吃完飯,無聲無息站在一邊等著的服務員們,立刻快速的上前將一片狼藉的桌面收拾,帶走。
急症室的走廊外再次回復清冷整潔。
服務員和路過的醫護人員們,其實挺羨慕江初夏,能在急症室的走廊吃飯,還沒有被醫生斥責,這可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才能有的權利。
吃完飯,江初夏和江可樂大手牽着小手,再次面色嚴肅地看着急症室的燈。
都已經快過去半個小時了,甜心為什麼還沒有出來?
病情是不是真的很惡化了?
正當江初夏滿心焦急的時候,手術室的急救燈終於滅了。
江初夏和江可樂第一時間從到手術室的門口,等了一會兒,時飛揚才從手術室里走出來。
江初夏第一時間拉住時飛揚的白大褂,滿臉擔憂地看向手術室的大門。
「時飛揚,我女兒怎麼樣了?她的病情是不是惡化了?她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七竅流血?」
時飛揚聽見江初夏慌亂又擔憂的問題,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哎,江小姐你一口氣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都不知道要回答你哪一個了。」
說着,時飛揚忽然雙眼放光地看着江初夏,急切地開口問道。
「對了,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會跟墨凌寒給我投資十個億的做研究的嗎?你和墨凌寒說了嗎?」
江初夏聽見時飛揚的問題,頓時神色一僵。
她好像忘記說了。
她立刻鬆開時飛揚的白大褂,避重就輕地說道:
「時飛揚,這只是一件小事情,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女兒甜心的問題。」
「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脫離了危險期沒有?我可不可以進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