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該死的女人,你說誰是狗?
是在侮辱她!
墨凌辰看着江初夏失落黯淡的眼神,心口不由自主的翻騰,一種莫名的心疼瞬間縈繞在心頭。
他垂眸看了一眼江初夏遞到自己眼前的支票,眸色一片困惑地說道。
「我給女人的東西,向來不會收回!」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這個女人的情緒?
江初夏聞言頓時苦笑着勾起嘴角。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
她苦澀地看了墨凌辰一眼,忽然抬手瞬間將手中的支票撕的粉碎。
旋即她抬手將撕碎的支票,往上空一揚。
粉碎的支票,紛紛揚揚的從半空中落下,
江初夏仰頭看着如同落葉一般,紛紛揚揚落下的支票,自嘲的輕笑出聲。
「呵呵……」
是她貪心了!
她不該奢望的!
墨凌辰看見江初夏的動作,和江初夏凝固嘴角邊,輕嘲的微笑,心口頓時一震莫名的鈍痛。
「你………」
他面色發白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定定地看着江初夏眼睛中瀰漫着的可疑水霧!
他嗓子有些發乾地看着江初夏的桃花眸,低沉地開口道。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這麼難看?」
江初夏聽見墨凌辰低沉迷人的嗓音,頓時偏過頭不想讓墨凌辰看見自己眼中的淚光。
她跳下床一邊利落的穿着自己的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反正你又不認識我,我笑得難看還是不難看關你什麼事?」
墨凌辰聞言神色頓時不由自主的一怔:「……」
他真的不認識她嗎?
為什麼他對她的感覺那麼熟悉?
"我……"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露出一副苦瓜臉。」
墨凌寒牽強的說道。
江初夏聞言,頓時抬眸冷冷地看了墨凌寒一眼。
「不好意思,我表情由我自己做主。」
「不喜歡看,那你就不要看啊,誰讓你看了?」
江初夏冷冷說完,立刻蹲下身子穿鞋。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的動作俊美妖孽的臉一片鐵青,他眸色冷沉地看着江初夏。
「你這個女人真是大膽……」
江初夏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眸色一片冷沉。
「是嗎,我覺得我的膽子很小……」
江初夏穿好鞋子后,拿起自己的小挎包背在身上后,便立刻對着墨凌辰說道。
「我走了,昨天的事,我就當被狗啃了一口,你不用放在心上。」
墨凌辰聞言頓時眯起狹長的鳳眸,眸色一片冰冷。
「該死的,你說誰是狗!」
「呵……誰是誰心裏清楚。」江初夏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立刻走向房門。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毫不留戀離開的背影,俊美妖孽的臉頓時閃過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不舍。
「……」
這個該死的女人,憑什麼罵他一句就這麼走了?
他剛準備開口質問江初夏,忽然看見江初夏打開房門后,站在了房門口,並沒有立刻離開。
於是他勾起嘴角,輕笑着說道。
「怎麼不走了?是不是支票撕毀之後,後悔了?」
江初夏轉過頭,冷冷地看了墨凌寒一眼。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
「以後吃東西的時候小心點,不要隨隨便便的就上了別人的當。」
墨凌辰聞言俊美妖孽的臉頓時一片鐵青。
「該死的,是不是你給我吃了什麼?」
說着,他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江初夏的手臂。
「你說是不是你?」
「怪不得我昨天晚上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但是卻明明白白的跟你發生了關係。」
「呵……」江初夏聞言頓時冷笑一聲,冷冷地甩開墨凌寒的大手。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神秘歌王的,這麼蠢,怎麼沒有被人害死呢?」江初夏冷冷地斜睨了墨凌寒一眼,眸色一片冷沉。
「如果是我給你下藥的話,我會告訴你這件事嗎?」
「告訴你,昨夜的你和我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吃了別人給你加了料的東西。」
「別的,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江初夏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立刻轉身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墨凌辰看着緊閉的房門,頓時蹙起好看的眉頭,認真的回憶著昨天晚上的畫面。
他昨天晚上只接觸了,寧夢雪一個女人。
而且寧夢雪當時還特意給他一杯雞尾酒,難道是那杯雞尾酒的問題?
想到這種可能性,墨凌辰頓時狠狠的蹙緊了眉心。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寧夢雪這個女人,也太表裏不一了。
江初夏關上房門后,眸色複雜地看了房門一眼。
「墨凌辰,有緣再見了!」
她苦澀的勾起紅唇,輕輕的對着房門丟下幾個字后,立刻轉身離開。
江初夏打的回到自己家后,張甜甜和江秀蘭真在廚房一起做午餐。
江初夏回自己房間洗了一個澡之後,又換了一套簡單的牛仔褲和白襯衫,才走進廚房。
她走到張甜甜的身邊,對着母親說道。
「媽咪,你和甜甜在做什麼好吃的?」
江秀蘭聽見江初夏的問題,頓時蹙起眉頭,有些嗔怪的問道。
「你這個熊孩子,一大早去哪裏了?我起來怎麼沒有看見你?」
江初夏聞言勾起嘴角,看了張甜甜一眼,笑着上前摟住江秀蘭的肩膀。
「媽咪,我在國內有上班的,你忘記了嗎?」
「我一大早起來,是因為公司有事情找我,讓我先去公司處理一下。」
「因為情況緊急,所以我就沒有來得及跟您說一句。」
江秀蘭聞言頓時不贊同的蹙了蹙眉頭。
「什麼緊急的情況?忙得你連跟媽咪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江初夏看着一臉較真的江秀蘭,頓時蹙了蹙眉頭,無力地開口說道。
「媽咪,我都已經是大人了,您能不能不要把人家看的這麼緊呀?」
張甜甜聽見江初夏和江秀蘭的對話,有些心虛的低頭認真的揪著芹菜的葉子。
她小聲附和道:「阿姨,我覺得初夏說的對呀。」
「初夏都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您就不要對她的行蹤抓的這麼緊了呀!」
說着張甜甜晦澀不明地看了江初夏一眼,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如果您一直抓的這麼緊,初夏她怎麼有時間去給您找個女婿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