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無奈……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低沉迷人的嗓音,如同被蠱惑了一般,不由自由地點了點頭。
江初夏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墨凌寒見狀狹長的鳳眸頓時驚喜的一亮,如同最璀璨炫耀的黑寶石。
「既然答應了我。」
「那你不準再說走!」
他修長好看地大掌,霸道地扣緊江初夏的腰身。
江初夏聞言頓時蹙了蹙好看的秀眉,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甜心和可樂,還在等我回去……」
墨凌寒不等江初夏把話說完,頓時霸道地攫住江初夏的紅唇。
江初夏呼吸一窒。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喘口氣開口說道:「你怎麼這麼霸道,這麼…唔唔…」
剩下的話,她還沒有機會說完,又被墨凌寒霸道強勢的堵在了肚子裏。
他冰冷的黑眸里,閃過一絲柔情似水。
忽然江初夏感覺一冷……
「給我暖暖手。」
一隻冰冷的手貼上江初夏的脖子。
江初夏的理智陡然回神,她慌忙地伸手抵住墨凌寒的胸膛。
「墨凌寒,你……」
丫的,真是太過分了!居然當她是暖手爐。
「我什麼?」墨凌寒看着,俊美妖孽的臉面無表情地看着江初夏。
江初夏羞惱的白了墨凌寒一眼:「你不知道天氣很冷,你手很涼嗎,故意的是吧?」
「故意什麼?」墨凌寒不動聲色地點了點江初夏的腰身,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
「故意把我當做熱水袋,取暖啊!」江初夏惱火地瞥了一眼墨凌寒的大掌。
「取暖?」墨凌寒聞言挑了挑劍眉,面無表情地看着江初夏。
那平時向來冰冷的迷人嗓音,低沉中卻帶着一絲柔情和笑意。
「怎麼樣,我這個暖手爐,你還滿意嗎?」
「雖然你不願意讓我捂捂手,但是我願意做你的暖手爐讓你取暖……」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調侃,頓時感受到掌心下觸摸的不是衣服,而是壁壘分明帶着溫度的胸膛。
她總覺的有點奇怪。
不敢在胡思亂想,她爆紅著小臉,慌亂地收回自己的小手。
「墨凌寒,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不準……」
「不準什麼?」墨凌寒半眯著黑眸,低沉地在江初夏的耳邊說道。
「你明明已經答應我,今晚不走的!」
「胡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我怎麼不知道?」江初夏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是……毫無防備地看着墨凌寒。
墨凌寒狹長的鳳眸裏帶着冷意,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你難道忘了,你剛才已經點頭了嗎?」
江初夏不敢置信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點頭了?我怎麼不知道?」
墨凌寒聞言冰冷的黑眸頓時一眯。
「你是想反悔?」
江初夏看着忽然滿身寒意的墨凌寒,立刻狗腿地搖搖頭,討好地抱住墨凌寒的脖子。
「不是啦,寶寶,人家真的不是想反悔呀!」
她怯怯地對對手指。
「而是人家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有點頭過啊!」
墨凌寒面色鐵青:「……」
江初夏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討好地看着墨凌寒冰冷黑沉的俊臉。
「我等一會兒還要去帶孩子睡覺呢,我應該不會點頭的。」
「我記得自己真的沒有點頭哦!」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答應墨凌寒這種無理的要求?
他們又不是夫妻,怎麼能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墨凌寒鐵青著俊美妖孽的臉,咬牙切齒地看着江初夏。
「你記得你沒有點頭?」
「那剛才我看見的是,小狗在點頭?」
「嗯嗯,是的呀,寶寶,你肯定是記錯了。」江初夏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道。
墨凌寒聞言嘴角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冰冷的眸色中帶着熾熱的火焰,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江初夏。
「呵……我記錯了?」他忽然低頭懲罰意味很強地輕咬一口江初夏小手一口,低沉迷人的嗓音,清冷森寒:
「你可真敢說!」
「嘶……」江初夏輕嘶一聲,敢怒不敢言地看着滿臉冷笑的墨凌寒,輕輕地眨了眨濃密纖長的羽睫。
「幹嘛咬人家的手呀,很痛的好么?」
江初夏護疼地吹了吹自己可憐的小手,惱火地瞪了墨凌寒一眼。
「不痛,你怎麼會長記性,嗯?」墨凌寒鳳眸中光明滅明暗,帶着一絲複雜不已的陌生情緒。
聽見墨凌寒帶着警告性的話語,江初夏縮了縮脖子,一臉鬱悶地嘟起了小嘴,對着墨凌寒嬌嗔道。
「長記性幹嘛?我腦子可好使了,我才不要長記性。」
墨凌寒眸色深邃地勾起江初夏精緻完美的下巴,俯身,傲挺的鼻樑在江初夏的嬌俏的小鼻樑上停留,低低地開口道。
「讓你長記性幹嘛?」
「呵……我是想讓你,長記性記住……」
迷人的嗓音倏然一冷,語氣冷冽如冰。
「答應了我的事情,不準反悔,更不準裝傻。」
「還有……」
說道這裏,墨凌寒忽然邪肆的勾起嘴角,故意戲虐的冷聲嚇唬著江初夏。
「送到我嘴邊的美食,我會不吃……」
江初夏聞言頓時滿頭黑線地瞪着墨凌寒:「……」
啊呸!她才不是送到他嘴邊的美食好嗎?
「我才不是美食。」江初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聽出墨凌寒的言外之意,杏目圓睜的瞪着墨凌寒,對着墨凌寒強調道。
「你不準把我當做食物,知道嗎?不然我就……」
墨凌寒聞言滿頭黑線地扣住江初夏的後腦勺,霸道賭注江初夏的紅唇。
離開時,墨凌寒故意在又啃了江初夏一口。
江初夏感受到脖頸間的刺痛,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脖子又被墨凌寒啃了一口,頓時鬱悶地伸出雙手,惱火的推拒着墨凌寒的胸膛。
「墨凌寒,你丫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嗚嗚……疼死了,這傢伙是屬狗的嗎?為什麼老是咬她?
墨凌寒里似笑非笑地的扯下領帶,將江初夏的雙手舉到頭頂上綁起來。
「我當然知道!」
他的胸口的傷,都被這個蠢女人推到開裂了!
再不把這雙搗亂的小手綁起來,就得去醫院掛急症了!
他冰冷的黑眸帶着一絲寵溺的淺笑,眸色深邃神秘如漂亮的夜空。
「難道你以為我是聖人?沒有脾氣的嗎?」
他故意要嚇嚇這個蠢女人,讓她長長記性,這是她弄裂他的傷口,對她的懲罰。
江初夏聞言頓時如同被一道閃電劈中,渾身一僵,一臉驚慌地看着墨凌寒:「……」
「那什麼……寶寶……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呀!」
江初夏不動聲色地想要掙開手腕上的束縛,滿頭冷汗地看着眼神幽暗的墨凌寒。
該死的,這傢伙系的是什麼扣子?
為什麼她都解不開?
「想不開?「墨凌寒眼底閃過一絲戲虐地笑意,挑了挑好看的眉頭,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江初夏的小動作。
「嗯嗯。」江初夏慌忙地點頭。「寶寶,人家都說沒有結婚就家暴,婚後肯定不會幸福的,遲早散夥。」
墨凌寒面色瞬間鐵清:……
他會家暴她?
「寶寶你,這麼高大挺拔,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俊美絕倫,矜貴優雅,氣質出塵……」
「總之,你這樣高貴的男人,不能做這麼不符合你氣質的事情。」
「是嗎?」墨凌寒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好看的劍眉。
「嗯嗯!當然。」
發現自己怎麼都解不開領帶后,江初夏連忙的點點頭,討好地對着墨凌寒軟糯的說道。
「寶寶,可以鬆開人家好好說可以么?」她可憐兮兮的垮下小臉,軟糯糯地說道。
「你這樣束縛著,我的手腕都快被你領帶勒斷了。」
墨凌寒眸色深邃地掃視了江初夏被束縛住的小手一眼,旋即不動聲色地垂眸,打量著江初夏可憐兮兮的小表情。
他的小女人,五官精緻美艷,輪廓分明,臉蛋上的肌膚如白瓷一般細膩精緻,高挑的身材不輸於世界名模,凹凸有致,黃金比例。
「你怎麼這麼蠢
墨凌寒忽然低頭,薄唇無奈地在江初夏飽滿的額頭上溫柔地輕吻一下。
「你這樣的智商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迹。」
低沉迷人的嗓音,帶着一絲寵溺的柔情,情不自禁地輕啟薄唇,低沉撩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