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怎麼可能不愛你?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問題,精緻的小臉倏然鐵青一片。
「該死的……」
「墨凌寒,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在質疑我懷疑我對不起你嗎?」
她氣惱抬起漂亮的桃花眸,怒瞪着墨凌寒。
「在我心裏,夜教官只是我的曾經的教官,況且我是你的妻子,我還是有道德底線的女人。」
墨凌寒忽然彎腰抬起江初夏精緻小巧的下巴,狹長的鳳眸裏帶着一絲怒意的猩紅。
「你是我的妻子?」
江初夏看着忽然怒氣暴漲到快要爆炸的男人,面色清冷的勾起紅唇。
「難道不是嗎?」
墨凌寒狹長的鳳眸中帶着可怕的風暴,冷厲如冰的盯着江初夏嬌艷的紅唇。
「你知道,你是我的妻子,為什麼還要給別的男人碰你的機會?」
想到那張江初夏和那個面具男,深情擁吻的畫面,他瞬間真的很想把那個面具男千刀萬剮了。
如果不是考慮道江初夏是孕婦情緒不能受到刺激,他今天一定會讓那個面具男,付出代價的。
聽見墨凌寒的怒吼和質問,江初夏頓時滿頭黑線瞪着墨凌寒,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混話?」
她打掉墨凌寒的大手。
「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的男人碰我?」
墨凌寒見江初夏居然不承認,倏然冷笑着勾起薄唇,忽然拉起江初夏走向浴室,打開水龍頭,
修長的大手,粗魯的親自給江初夏的洗著唇瓣。
江初夏的唇瓣被墨凌寒不溫柔的舉動,擦的有點痛,頓時氣惱的推開墨凌寒的胸膛。
「你發什麼瘋,你給我讓開……」
墨凌寒霸道的禁錮住江初夏的柔弱無骨的纖細腰身,不給江初夏離開的機會,繼續用清水粗魯的清洗。
江初夏漂亮的紅唇頓時被墨凌寒清洗到痛的火辣辣一片,她忍無可忍的惱火的怒踩了墨凌寒一腳,一把推開墨凌寒。
「滾開啊……」
神經病,莫名其妙的給她洗什麼嘴巴?
墨凌寒面色鐵青的看了一眼皮鞋上的腳印,倏然轉身將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江初夏一把扯進懷中。
「不準走。」
他再次固執的把江初夏拉倒水龍頭前。
江初夏看了一眼面前的水龍頭,連忙抬眸看了一眼面色冰寒可怕的墨凌寒,水靈靈的桃花眸惱火的瞪着墨凌寒。
「神經病,有什麼事情到卧室說,好好的把我嘴巴都擦痛死了。」
「你到底發什麼瘋……唔唔……」
後面的話,江初夏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墨凌寒霸道的全都吞入了口中。
此時的墨凌寒如同發怒的雄獅,憤怒的恨不得把江初夏這隻不聽話的弱小獵物,撕的粉碎,全都吞吃入腹。
江初夏被墨凌寒霸道強勢帶着怒意的吻,帶着了所有的呼吸,他的唇霸道的掠奪將江初夏所有的甜美,將江初夏的思緒絞的天翻地覆。
良久之後,墨凌寒才帶着滿腔的怒意,緩緩地放開面色通紅的江初夏。
江初夏手軟腳軟如同缺水的魚兒一般,無力的待在墨凌寒的懷中。
她艷麗的桃花眸中帶着一絲怨念,氣惱的瞪了墨凌寒一眼。
該死的傢伙,把她的唇瓣吻的火辣辣的痛。
墨凌寒彎腰溫柔地把江初夏打橫抱起,走出浴室。
「知道錯了嗎?」
墨凌寒將江初夏放在床上,面色冷冽如冰的說道。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問題,倏然滿頭黑線。
她一把扯住墨凌寒的領帶,語氣憤怒又委屈。
「你居然問我知道錯了嗎?」
她水靈的桃花眸裏帶着委屈的淚光,氣惱的說道。
「明明應該是你知道錯了嗎?」
說着,她冷著臉,冷冷地看着墨凌寒。
「你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精緻的冰冷小臉,剛剛有些軟化的俊美妖孽的臉上,倏然帶着一絲冰冷。
「你覺得你沒有錯嗎?」
「我覺得我沒有錯,錯的就是你。」江初夏拉緊墨凌寒的領帶,忽然抬頭湊近墨凌寒帶着怒意的妖孽俊臉。
「明明是你把我惹生氣了還不哄我,現在居然還怪我。」
墨凌寒順勢俯身,忽然將江初夏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中,低沉的嗓音里滿是怒意和冰冷的寒意。
「就算我惹你生氣了,這是你跟別的男人待了一整天的理由嗎?」
江初夏仰頭看着禁錮住自己的墨凌寒,精緻甜美的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怨念。
「如果你早點來找我的話,我會跟別的男人待上一整天嗎?」
她忽然紅着眼眶,委屈的哽咽道。
「你知不知道,我看了一整天的手機,等着你主動打個電話給我?」
「你是不是得到了之後,就不愛我了?」
墨凌寒聽見江初夏的質問,頓時想到了自己。
他神色倏然一暗,磁性的嗓音有些低啞的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也等了你一天的電話?」
他眸色深情的凝視着江初夏精緻的眉眼和漂亮的五官。
「我怎麼可能不愛你?」
明明看見那些資料,恨不得將害死他弟弟的兇手碎屍萬段,但是……
一旦遇上她,他冷靜的理智全無,只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自己騙自己。
他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互相欺騙對方了。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忽然軟下來的話語,黯淡的眸光倏然一亮。
「這麼說的話,那你是愛我的,就是拉不下來臉跟我道歉嗎?」
「嗯。」墨凌寒俊美妖孽的臉上閃過一絲晦澀不明,淡淡的頷首。
他不想浪費可以和江初夏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那我現在可沒有準備原諒你。」江初夏俏皮的立刻勾起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
墨凌寒看着江初夏狡黠的小臉,神色複雜地淡淡地道。
「我也沒有準備原諒你。」
就算感情上,他想原諒她,理智上也不允許。
江初夏聞言嘴角一抽,頓時不滿的蹙起眉頭:「……」
她抬起白皙如玉的小手,氣惱的捏了捏墨凌寒的俊臉。
「你到底會不會哄老婆開心啊?」
「居然說不想原諒我,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她甜美的嗓音裏帶着軟糯糯的不滿,故意威脅道。
「得罪了老婆,小心以後做光棍哦。」
「我不想做光棍。」墨凌寒握住江初夏白皙如玉小手,低沉迷人的嗓音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
弟弟的死,他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傷害弟弟的兇手,他一定要為弟弟報仇。
但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