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大丈夫

第五十七章大丈夫

大司命哭的梨花帶雨泣不成聲,兩隻火紅的小手連連拍打將閭的肩膀:「你這個小壞蛋,打死你,打死你,叫你欺負我。」將閭將大司命身材摟在懷裏,輕聲道:「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對你。」大司命低頭看着將閭的雙眼,臉上的淚珠兒簌簌滾落,嗚咽道:「小壞蛋,不是我不肯給你,而是你現在已經修鍊到了練氣第九層,應該放下俗念,專心修鍊突破築基。一旦破了元陽,就在也沒希望築基成功了。」將閭從黃石天書中學到的是最高深的陰陽術,這些基礎的東西還真不懂,迷惑的問道:「練氣和築基有什麼不同,我真不知道,為什麼築基就一定是元陽。」大司命氣道:「你什麼都不懂,還敢亂來。」「這叫無知者無畏。」將閭慚愧一笑,眼見大司命掛着淚珠兒的俏臉一片暈紅,比起昔日的冷艷相比更添幾分美麗,忍不住的輕輕吻去玉臉上的淚珠。大司命被偷吻,腦袋一陣眩暈,但想起可怕的後果,立馬就清醒過來,狠狠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嘴唇的疼痛讓將閭說不出話來,這才想起大司命可不是小梅四姐妹,可以任意讓自己欺負,嘴裏支支吾吾說道:「你在不松嘴,我就叫了。」大司命恨恨不已的鬆開銀牙,低聲叱道:「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叫啊!我看誰敢來救你。」大司命被將閭上下其手輕薄了個夠,如果不是他突然看到自己流淚的雙眼,二人已經鑄下大錯。看着他流血的嘴唇,又好氣又好笑又是痛恨,心中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輕聲的問道:「疼嗎?,都流血了。」「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將閭浩氣凜然的道,仔細一琢磨有些不對,趕緊改口:「大丈夫流淚不流血。」「嗤」大司命破涕為笑,斜了他一眼:「就你還大丈夫,小丈夫還差不多。」隨即醒悟過來,羞惱的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又被你帶溝里去了。」一句小丈夫,說的將閭心情舒暢,至少這個凶婆娘不在罵自己小屁孩,那簡直太傷自尊了。彎腰抄起大司命腿彎,將她橫抱而起,轉身向著軟榻大步走了過去。「你想幹什麼。」大司命警惕的看着將閭的雙眼,暗運真氣做好了準備,隨時逃離這小壞蛋的魔爪。恢復了清明的大司命,對付一個練氣九層的將閭還是手到擒來。將閭無辜的眨眨眼,知道現在大司命已經不怕自己,任由自己抱着只不過是給面子:「還能幹什麼,現在我還不是你的對手,你隨時可以逃離我的懷抱。」大司命得意一笑:「你知道就好,我雖然捨不得一掌打死你,但是讓你躺上十天半個月完全沒問題。」將閭狠狠的道:「你這個凶婆娘,有這麼威脅相公的嗎?。」大司命一皺瓊鼻,恨恨不已的道:「你知道剛才多危險,只要你得逞,不僅你不能進階築基期從此夭折。就是我也會被東皇掌教一掌擊殺,掌教大人對你看重的緊啊!」低聲勸道:「你是他最心愛的弟子,就該心中嚮往大道,不能總想着這種人間情事。」將閭鄙夷的道:「修道之人不是有道侶嗎?為什麼我不能。」大司命知道他什麼都不懂,嬌嗔的伸出火紅的手指,狠狠一點他的額頭:「普通的修道者自知無望築基,這才和相知的同伴結成道侶,相互依靠走完人生最後一段時光。修道之人,那怕有一線希望都不會放棄築基。」「你越說我越迷糊,練氣和築基究竟有什麼不同,不就是真氣的精純程度嗎?」將閭坐在軟榻上,將大司命放在自己雙,腿上追問道。大司命嬌笑道:「練氣期只不過是剛剛開始修鍊,雖然身手不錯,但只不過是末流的高手,就像是我帶來的那群陰陽家的弟子,有的四五十歲還沒築基,只能任人驅使,身體強健的可以長命百歲,有的人連延長壽命都是奢望。而一旦進入築基期,就已經擁有了兩百歲的壽命,只要和人家戰鬥的時候不被打死,最少可以安穩活上兩百年,而有了這兩百年的時間,就可以從容的凝結金丹,只要金丹大成,就有五百年的壽命,堪稱地仙。」將閭這才明白,修道也是荊途,每一道關卡都有無數人被淘汰,當成僕役被人驅使,只有進階築基期,才能在陰陽家擔任要職,成為掌握別人命運的存在。但這小子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興奮的問道:「陰陽家有多少金丹境界的長老大司命輕哼一聲:「你以為金丹境界是大白菜嗎?據我所知,道家只有天宗掌教赤松子和東皇掌教有可能凝結金丹,其餘之人全都是奢望。」將閭嚇了一跳:「凝結金丹這樣難。」大司命很嚴肅的點點頭:「這一代的弟子,恐怕只有月神大人和你有這種希望,我和小依的希望也很渺茫,至於其他人,雲中君自知凝結金丹無望,所以專心研究煉丹術,想要另闢蹊徑尋找長生之術。而湘神隱居湘山,湘夫人隱遁水府,都在做最後的一次的努力。可是據我看,也是金丹無望。」大司命的語氣中充滿了絕望,從小刻苦修鍊陰陽術,披荊斬棘才走到這種地步,但是最高的境界卻與自己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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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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