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還是真本事

第二百零五章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還是真本事

而時候不大,就看見一邊的小轎來到一個深宅大院的門前,大門打開,小轎抬了進去。

一邊的南彩鳳在門外低低淺笑了幾聲,在夜色中騰身而去,周恆隨後來到府門前,圍着院子轉了一圈,發現院後有幾棵參天古樹,其中一棵尤其高大,要兩三人合抱。

於是,一邊的周恆取出面具戴上,在身上關鍵部位畫了幾個靈符,飄身而起停在大樹頂上枝葉最濃厚的地方。

隨即將枝葉整理好,布了個簡單的小陣將自己隱藏起來,一切準備完畢,一邊的周恆靜坐在樹杈上繼續琢磨那些法印的用法。

等三更剛過,就看見一邊的一條黑影從空中飛來,恰巧停在他下方兩丈的地方,一邊的周恆屏住呼吸仔細觀看,發現來人果然是南彩鳳!

月光下可以看見他一臉的猥瑣的銀笑,就看見一邊的南彩鳳在樹上吸了幾下鼻子,似乎在尋找女子的氣息,判斷她住在哪個房間,忽然他似乎聞到什麼。

嚯地抬頭向上方觀看,可是上方全是濃密的樹葉,什麼也看不到,他狐疑的看了幾眼,忽然拔身而起向一邊的周恆所在的地方沖了過來了。

一邊的周恆凝集功力蓄勢以待,在對方剛剛從樹葉中探出頭來的時候全力發動,一劍刺向對方的胸脯,眼看劍芒還有三尺距離,對方忽然飄身讓了開去,劍芒劃在手臂上,點點鮮血落向地面。

周恆毫不遲疑隨後趕去,一劍刺向對方背心大穴,一邊的南彩鳳未能轉身,卻回手發出一掌,隨掌而出的還有一個黑黑的圓球,沒想到的周恆面前就化作一團火焰。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揮出左掌想將火焰撥開,然而罡風過處,火焰見風就長,火苗竄出幾尺高!他心裏着急,募地一個大大的雲篆「水」字湧上心頭,當下來不及細想,雙掌合力推出,一道法印從髓海下丹田直逼掌心,然後隨掌風脫體而出,到火焰的上方化作一團雨水當頭澆下,火焰頓時被澆滅了!

頓時,就看見一邊的周恆心頭不由得有些狂喜,人差點兒呆住了:「哈哈,原來法印可以這樣用!」

就看見一邊的南彩鳳已經轉過身來,剛好看到火焰熄滅,知道來人功力不弱,底蘊非凡,於是掉頭就跑,同時放出元嬰一溜煙通知師傅,一邊的周恆一面緊追不捨,一面放元嬰去追趕對方的元嬰,這時可以看出差別了。

他的元嬰淡淡的若有若無,一啟動就飄在了對方元嬰的前面,對方的元嬰已經有六尺高了,這時卻只能抱頭鼠竄。

一邊的南彩鳳見元嬰無法逃脫,只能召回本體全力飛馳,周恆加速趕了過去,眼看將到一丈之內,他又凝聚功力發出一個法印,那是一個銀光閃閃的「電」字,未聞雷聲忽然生出一道閃電,照着南彩鳳劈了過去了。

一邊的南彩鳳被雷電劈個正著,身子一陣痙攣,從空中掉了下來,一手持劍站在地上,雙腿不住顫抖,一邊的周恆不敢遲疑,半空中一劍攻出!然而劍光卻在一丈開外被南彩鳳架住,一邊的周恆將師傅所傳最上乘的青城劍法施出,連發十五劍,結果還是被對方全部擋回!而且南彩鳳的劍法綿綿密密,無有窮盡一樣。

一邊的周恆眼見比劍無法勝過對方,不得不收起寶劍,雙掌推出又一個法印,那是一個大大的「恐」字!

就看見一邊的南彩鳳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驟然又著了一下,手裏的寶劍差點掉在地上,面色變得煞白。

周恆得理不饒人,接着又是一道閃電劈了過去,對方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寶劍脫手,兩隻眼睛還在惡狠狠的瞪着他。

就看見周恆毫不手軟,奮起神威連劈兩劍,一劍將對方頭顱斬下,再一劍斬滅飛出的元嬰,回頭看時,一邊的南彩鳳俊美的身軀忽然變得蒼老了很多,雞皮鶴髮,腰背傴僂,哪裏還是剛剛人人注目的美少年了。

一邊的周恆迅速搜索對方的身上,卻沒找到什麼東西,但周恆知道此處非是善地,當下不敢久留,騰身離開京城,直奔清樂縣方向而去,兩個起落來到鶴湖。

..........

周恆斜躺在小木屋裏,他還在總結剛才一戰的得失:「嘿嘿,沒想到對方的功力那麼高,今天若沒有精心的埋伏,再加上及時悟出法印的奧秘,只怕就麻煩了!這法印,法印!果然是好東西!要是功力深厚,說不定能溝通天地,呼風喚雨,難怪師叔祖會留下『法印隨心通曰月』的言語了!」

一邊的周恆越想越興奮,禁不住搖頭晃腦起來,旁邊的趙敏看着他樂不可支的樣子,問道:「嘿嘿,周公子呵,怎麼殺個妖人就這麼高興?」

就看見周恆笑道:「非也!我這是因為對法印有了新的感悟,或許不用多久,就可以破解你身上的『九陰鎖魂』了。」

一聽此話,原本還有些調侃的趙敏睜大了眼睛,高興地道:「唉,你說的是真的?哈哈,那就太好了!沒想到周公子進步真快,前面看你用法印攻敵,隔空一擊威力驚人,可不過這九陰鎖魂不是人,你要怎麼破解呢?」

一邊的周恆微微一笑,說道:「嘿嘿,所以啊,我還要再練幾天,特別是最後的『魂、神、魄、意、志』等法印,還需要仔細揣摩,必須全部弄通才能下手。」

周恆笑道:「畢竟,我可只有一個趙敏,若是弄壞了,我會心疼一輩子。」

一邊的趙敏沒有迴避,美目凝視他,柔聲道:「那我不怕,還請周公子儘力而為,萬一不行也是我命苦,那就做一輩子鬼,只要能天天跟着你也好。」

而此後幾天,一邊的周恆沒有回縣衙,而是一直呆在鶴湖揣摩法印,只要想到什麼就到附近的山上去試驗,他不想破壞鶴湖的完美,所以跑得遠遠的施展種種法印了,而這幾天來雁盪遊玩的人可算是倒了霉了,本來天空晴朗得萬里無雲,不一會兒就風雨大作、電閃雷鳴,讓人摸不著頭腦,還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災啊。

周恆修鍊火印的時候,就乾脆跑到海邊,對着海面施展,練到後來,一掌拍出數丈內一片火海,只是幾天的工夫,他已經掌握了風、雨、雷、電、水、火等六種法印!

現在,周恆所缺的只是火候而已,而他對瘟、病兩個法印的施用不感興趣,感興趣的只是如何驅除,可由於九陰鎖魂不是一種簡單的病,所以他想暫時將兩種法印放在一邊,等曰後有空的時候再練了。

一邊的周恆經過認真揣摩,他發現怒、喜、思、悲、恐的法印不難施用。

作用主要是引起對方的情緒變化,輕則可以調節身心,重則可以毀損五臟,令對方「大怒則傷肝,大喜則傷心,過思則傷脾,過悲則傷肺,大恐則傷腎」了。

而最後五種法印比較難以理解,卻跟一邊的趙敏的九陰鎖魂關係密切,是他重點研究的內容,周恆知道「魂、神、魄、意、志」為五臟之神靈,位於髓海之內,各有所主,所以決定放出元神到髓海深處察看一下了。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面南背北靜坐在蒲團上,抱元守一。

元嬰冥冥之中一點靈光來到髓海深處那是一片浩瀚的大海,海水不是淡淡的藍色,而是濃濃的白色。

乃是由腦髓構成,名曰「髓海」在髓海中有數個突起的小島,其中一個位於髓海深處,環繞着一層黃光,就名為「黃髓島」。

一邊的周恆來到黃髓島上空,驚奇的發現島上分成五個區域,種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朵,每個區域都有一個主色調。

東方為青色,南方為紅色,西方為白色,北方為黑色,中央為黃色,每區中央有一個宮殿,宮殿的大門敞開着,透過大門他看見每個宮殿裏都居住着一個聖靈,通過仔細觀察聖靈的面色服飾,他猜測身着青袍位於東方的大概是魂靈,身着紅袍位於南方的大概是神靈,身着白袍位於西方的大概是意靈,身着黑袍位於北方的大概是志靈,身着黃袍位於中央的大概是魄靈,對應着五髒的元氣之星魂。

一邊的周恆看着看着,忽然想起《道藏總覽》裏講過,修真到真人界大成的時候,將會出現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景象。

而現在自己的精、氣、神三花已經聚集在泥丸宮了,只差「魂、神、魄、意、志」五靈未能整合了。

所以,進一步比較五區的差別,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五靈已經有開始整合的跡象,比如南方的花兒雖然主要還是紅色。

但紅色之中還夾雜了黃色、白色的花朵,西方白色的宮殿上雕飾著紅色、黃色、甚至青黑色的花紋,就連五靈身上穿着的袍子也不是單一的顏色。

局部地方已經染成了別的顏色,而最重要的是五靈的面色,比如身處中央的魄靈,黃色的皮膚下已經蘊藏着五色雜陳的氣機了。

一邊的周恆看了半天,想起《北宗五祖丹訣》中對於五氣朝元的描述:「五臟之靈匯於中,神氣交融成一統.........」

周恆考慮了一會兒,決定用意念催動五靈整合,首先用一縷神識將五靈請到魄靈所居的中央,令他們圍成一個圈坐好。

然後,每人各出左掌搭在一起,再將右掌附在上面,各自催動本身元氣匯於手掌,融合貫通后再納入丹田,如此循環往複,也不知坐了多久,但見五靈自身的顏色逐漸變淡,漸漸化成煙霧,然後相互靠攏,結成一個淡淡的人形。

飛離黃髓島,飄洋過海來到一個更大的島上,進入一個莊嚴雄偉的大殿,跟殿中跌坐的元神合為一體,這時候元嬰淡淡的身影變得更加淡了,只剩下一點點影子。

甚至一度完全變成了虛空,大約盞茶工夫才又恢復過來。

陡然間,周恆驚喜的說道:「哈哈,我終於完成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修鍊!雖然目前元神只能在虛空中停留一盞茶的時間,但那盞茶時間裏,我已經是仙人了!如果能更上一層樓,元神就可以無限制的停留在虛空裏!」

「而那樣元神就可大可小,大可數十丈,小可入芥子,本體的形象也可以隨意修正了,不過要想搖身一變為樹木、石頭,可能還要到神人界或者三清境才行。「

一邊的周恆從入定中醒過來時,頓時,感到身心無比的喜悅,而一邊的趙敏的修鍊也剛好告一段落,看到他高興的樣子,笑道:「嘿嘿,周公子這麼高興,肯定是道法修行又有進步了!」

周恆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對解除『九陰鎖魂』更有信心了,不過還要等一等,再等一個月吧。」

一邊的趙敏興奮地靠過來,輕輕搖着他的手臂,周恆道:「我們現在已經出來七八天,該回縣裏看看了。」

趙敏笑道:「好啊,公子統籌安排,我會一直跟着你。」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離開鶴湖,向著縣城緩緩行去。

而此時田裏的莊稼基本收割完了,一邊有不少人在田間地頭休息閑聊。聽着他們爽朗的笑聲,就知道今年的收成很不錯了!

半個月後,周恆的元嬰停留在虛空中的時間已經延長到半個時辰,半個時辰應該夠進出趙敏的髓海一趟了,於是,一邊的周恆沐浴更衣,向天祈禱,求告各方神靈保佑趙敏平安了。

而一邊的趙敏卻是反過來安慰他:「嘿嘿,我不怕,請周公子放手施為便好。」

周恆盤膝坐在趙敏的身旁旁,意念變得極細極微,一縷神識進入她的髓海深處,不一會兒來到黃髓島。

周恆的元嬰剛進去,從空中看去,島上的形勢非常嚴峻,整個東方區域覆蓋了一層寒冰,本來應該是鮮花盛開的地方現在是一片死寂,魂靈居住的宮殿還在,殿裏躺着個身着青袍的女孩,手足冰冷,雙目緊閉,看樣子已經凍僵了,別的區域雖然沒有冰,但也十分寒冷,草原上稀稀落落的開了幾朵梅花,神、魄、意、志四靈都不在宮中,她們構成趙敏的靈體漂泊在外了。

就看見一邊的寒冰層的中央有一塊突起的地方,像一個小小的冰山,冰山的頂端放着個銀光閃閃的鈴鐺,看樣子周圍只要有一點兒動靜,鈴鐺就會響起來,看到這裏,周恆完全明白了。

哼哼,九陰鎖魂原來是這樣子!該死的妖道動用九陰寒氣將一邊的趙敏的魂靈困在寒冰原里,長期得不到溫暖,所以,就漸漸枯萎了。

一邊的周恆心中痛惜,暗暗把玄陰教的那些個無惡不作的妖人罵了個狗血噴頭,而眼看半個時辰快到了。

周恆不再猶豫,從空中飛過去,一手握住鈴鐺的懸錘,小心的拿了出去。

一邊的周恆醒轉來時,趙敏正無比關切的看着他,周恆發現自己手裏果然有個蠶豆大小的鈴鐺,亮晶晶的,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他沒有破壞鈴鐺,只是將懸錘用布包好,然後在湖邊挖個小坑埋起來,回頭對一邊的趙敏道:「嘿嘿,我現在已經找到九陰鎖魂的關鍵了,還要再進去一、兩次便可以了。」

而一邊的周恆說完,便再次入定,元嬰輕車熟路的再度來到黃髓島寒冰原,先進入大殿將趙敏的魂靈扶起來坐好,然後從背後緩緩透過去一股陽和的真氣,真氣在魂靈全身的經脈運行,所到之處結了冰的經脈迎刃而解。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趙敏的魂靈醒轉過來,周恆繼續催動功力將她全身的寒氣去除,不一會兒魂靈的面色逐漸恢復了淡淡的青色,而這時候半個時辰又到了,他必須出去透一口氣了。

等到了第三次進去的時候,他站在寒冰原的中心向四周釋出「火」印,為了不破壞了島上的土地,他小心的控制着火勢。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在冰層上來回走動,不等冰層全部化掉就換另一個地方,厚厚的冰層逐漸融化,匯成小溪流到髓海里。

到最後還剩下零散的薄冰時,一邊的周恆換了個「雨」印,溫暖的雨水從空中降下,將最後殘存的薄冰也全部化掉。

而當周恆從入定中醒轉的時候,故意作出傷心的樣子,對一邊的趙敏道:「敏兒,對不起,我已經儘力了.....」

可周恆卻是沒想到一邊的趙敏陡然間一笑,盈盈下拜道:「嘿嘿,感謝周公子救命大恩!」

周恆有些尷尬,但是依然不敢大意,急忙再次入定,一路護送著趙敏的四靈進入黃髓島,看着魂靈跟她們擁抱在一起,然後各自回歸本殿,這才返身回去。

陡然間,就看見一邊的趙敏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澈得如同這鶴湖的秋水,白玉般的臉上恢復了一些血氣,頓時,變得紅潤而晶瑩,那肌膚勝雪,嬌美無比,面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一邊的周恆一時看呆了。

趙敏緩緩坐起身來,一頭秀髮披在肩上,笑靨生春的看着他,道:「嘿嘿,請周公子扶我出來。」

一聽此話,一邊的周恆一下醒過神來,上前一步扶住她的雙臂,入手是溫潤柔軟的肌膚,他心中感慨萬千,手上便停了下來,面含羞色的瞄了他一眼。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雙掌虛空一托,讓趙敏輕飄飄的落坐在床上,接着忙翻看乾坤寶袋。

不一會兒的功夫,周恆找到一小片靈芝,一些丹藥和還剩下三分之一的竹心,周恆先給了一邊的趙敏一顆補中益氣丹,此丹功效和緩,正符合她現在的需要了,要知道,「虛不受補」!

太虛弱的人必須慢慢調理,不能直接使用大補之品才是,一邊的趙敏接過服了下去,只覺得一股暖流從丹田流向四肢百骸。

就像久已乾涸的土地忽然引來了渠水,趙敏一動不動地坐着,任由經氣自由的運行,任由肌膚自由的滋養,大約一個時辰后,經氣慢慢平靜下來,她抬了下手臂,感覺輕鬆了很多了。

而一邊的趙敏剛想下地活動一下,周恆又遞過來一片靈芝,趙敏看着一邊的周恆那堅持的眼神,只好又服了下去,而這次暖流洶湧澎湃的從丹田流出來。

一邊的趙敏急忙用意念加以引導,先行於奇經八脈,進而是十二正經、三百六十五絡,最後復歸於丹田,又過了一個時辰。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趙敏感到氣血完全恢復了,丹田充盈,功力也增進了很多,大概脫離了普通武林人物的範疇,正式踏上了修真的征途,也就是說,達到了第一階初期的境界了,也就是修仙之中的練體境。

就看見一邊的趙敏起身走了幾步,從屋裏一直走到湖邊。

她站在軟軟的草地上,又是夕陽西下的時候,鮮花在身旁盛開,金色的陽光暖暖的灑在身上,她的面色更加晶瑩剔透,眼睛裏滾動着淚光,看着一邊的周恆關心的目光,她不由得有些抽泣,畢竟,雖然趙敏性格要強,但是在這個朝不夕保的世界裏,一直心驚膽戰的,現在才放下心來,不由得感觸頗深。

一邊的周恆溫香暖玉抱在懷裏,心裏也說不出的激動,經過了那麼多磨難,終於擁住了完完整整的趙敏,上天待自己不薄,他一手拍著趙敏的香肩,口裏安慰道:「哈哈,好了,我們現在沒事了,應該高興才是,哭什麼。」

.........

一邊的周恆自從將權力下放給六房之後,這知縣做得很是輕鬆,而當他回到縣裏的時候,就看見一邊的汪偉前來報告道:「大人,五艘大船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就可以啟程。」

周恆命他把每隻船的船長和護衛首領都找來,臨行之前,有些話需要交待,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了十餘人,五個船長,包括李克和李瑞都來了,另五個乃是船上的護衛,個個都是彪形大漢,太陽穴鼓鼓的,一看就知功夫很不錯了。

「哈哈,諸位請坐!」一邊的周恆招手請大家坐下。

然後,周恆才道:「現在遠航在即,我有幾句話請大家考慮,第一,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必要時可放棄船貨,只要人回來就成!」

聽到此話,李克與李瑞彼此相視一眼,禁不住點了點頭,說道:「老爺說得好!有時候海上風大,不得不拋掉貨物,畢竟,那也是沒辦法的!」

一邊的周恆望着眾人,又道:「而第二,船長和武師要相互配合,各司其職,船長負總責,武師一定要聽船長的安排才是。」

「哈哈,好說!」一邊的幾個武師也表示同意,畢竟,人老成精,他們也知道遵守規則,配合好才能安安全全的,而只有一個年輕武師默不作聲。

一邊的周恆看年輕人只有十多歲的樣子,滿臉稚氣,他的神情頗為自負,於是問道:「呵呵,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要說的嗎?」

就看見一邊的那人口裏嘟囔道:「本人韓豐,總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麼不是船長聽武師的安排?畢竟,關鍵時候武師更重要!」

一邊的周恆這才仔細看了看他,覺得不像殲邪之輩,當下和顏悅色地道:「你不知道,遠洋貿易最困難的是航海,所以說船長是一船之主。」

聽到此話,韓豐嘴裏沒說話,神態卻不以為然,周恆又交待了幾句,待眾人散去之後,他將韓豐單獨留了下來,問道:「呵呵,小兄弟,你為何前來應聘武師?」

就看見一邊的韓豐面無表情地道:「在家悶得慌,想出外長點見識。」

周恆不由得微微有些搖頭,說道:「那你還是不去的好,我怕你出去惹麻煩。」

一邊的韓豐張嘴叫道:「啊,大人何出此言!我已準備妥當,只待下南洋了!」

周恆嚴肅地道:「那就好,行船就像行軍,沒有規距不能成事,那你能守規矩嗎?」

一聽此話,頓時,一邊的韓豐憤憤地道:「哼哼,就一個小小的縣城,還有這麼多規矩!哼!不去拉倒,沒什麼了不起!」

他說完便轉身就要走,周恆叫道:「等一下。」

一邊的韓豐回過頭來語帶譏諷地道:「嘿嘿,大人想把我留下來,就這地方,我想來就來,想去就去,難道就在這小小的縣城,誰能留得住我?」

一邊的周恆不以為意,一般這樣的人要麼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要麼就是有真本事伴身,但沒有江湖經驗的小白。

就看見周恆微微一笑道:「呵呵,你是哪裏人士,藝出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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