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我的送寶送房祖師爺張晟升!

第二百零三章我的送寶送房祖師爺張晟升!

翌日清晨,陽耀四方,就看見一邊的周恆慢悠悠的推開了縣衙的大門,朝着縣外的農田而去。

五更天,縣外的田裏還是有些潮濕,水露打濕了周恆的衣衫,幹活的百姓看見他,一下圍了上來,爭着說辛苦有大老爺的救壩,今年過冬不用發愁了,最起碼吃飽沒問題了!

一邊的周恆笑着道:「呵呵明年應該更好,我們辛苦修築的海塘會有用的!」

聽到此話,眾人紛紛道:「哈哈,真是多虧了老爺,要不然,我們還在山裏躲著呢!」

而正在喧鬧之際,便有人擔心地道:「可是,老爺,倭寇好幾個月都不來了,說不定一來就是很多人!以前最多的一次來了一千多,到處殺人放火,那個慘啊!到處都是血啊......」

一邊的周恆安慰大家:「哼哼,不要怕,這次會好很多,看見烽火台火起,大家就躲到城裏去,現在的縣城很堅固,倭寇攻不破!」

就看見一邊的一個老者道:「有的地方離縣城太遠,百姓跑不過去,大老爺能幫幫忙,叫大夥一起出力,要是能再修幾個小城就好了。」

周恆用力點頭:「這主意不錯!等到秋收結束,我們再修幾個小城,那樣,大家都可以找到躲避的地方了!」

一邊的眾人都說那真是太好了!頓時,有人感激地跪在地上,說是遇到了千載難逢的好官。

周恆讓大家起來,高聲道:「哈哈,保護百姓是本縣的責任,只要大家齊心協力,什麼困難都可以闖過去!幾個小小的倭寇,又算什麼呢?」

而在三天之後,趙敏的六陰絕症終於治癒了!

一邊的她高興得熱淚盈眶,過來在一邊的周恆面頰上親了一下,旋即跑開了。

過了片刻,她面色紅紅的回來,問道:「周公子,我現在能不能靈體合一?」

一邊的周恆想了想道:「恐怕還不行,一旦靈體合一就會觸動那玄陰教的九陰鎖魂,即使你沒有受到傷害,也會引得妖人追過來,那樣不但我們有麻煩,本縣的百姓也不好過了。」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沉默了一會兒,幽幽地對着周恆說道:「真盼著能早點解除禁制。」

一邊的周恆安慰她道:「過些天我們找個無人的山林,我去布一個最複雜的陣法,你可以在那裏靈體合一,即使妖道來了也可以周旋一二。」

一邊的趙敏神往了一陣,又搖了搖頭道:「周公子,還是不要了!與其冒險,還不如等到祛除了九陰鎖魂再說。」

聽到此話,周恆也沒有堅持,他想待布好大陣后給她個驚喜,他心裏暗想:「嘿嘿,這次一定要精心準備,不能給本縣百姓帶來災難。如果我的功力再增加一些,在精心的準備之下,說不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要是能乘機幹掉幾個九陰教的妖人就更好了!」

而過了一會兒,一邊的趙敏忽然提議:「聽說齊鶴山風景很美,要不我們去看看?」

頓時,一邊的周恆連聲叫好:「哈哈,趁百姓忙於收割,縣裏沒什麼事,我們出去玩玩。來這一年了,還沒仔細遊覽齊鶴山,實在辜負了美景良辰。」

一邊的趙敏憂慮地道:「唉,芳華容易逝,歲月如流水!若是十年不能去除九幽鎖魂,我就老了!」

周恆笑道:「呵呵,怎麼會?修仙之人再過百年還是一樣的美麗。」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將這該死的九陰鎖魂解掉,要不然,你不急我也會急瘋的!」

一邊的趙敏抿嘴一笑,轉過頭去沒有看他,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陡然間,八月時節,秋高氣爽,一邊的周恆和趙敏來到齊鶴山下,遊人稀少,周恆和趙敏一路踩着苔痕遍佈的石徑,兩旁是危岩秀峰,幽谷絕境,樹木參天,幾隻鳥兒在婉轉地輕唱,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循溪漸進,不久便到了靈岩寺。

就看見一邊的靈岩寺前有形如飄揚大旗的展旗峰,後有形如屏風、五色相間如彩霞的屏霞嶂。

而西有陡峭如柱孓然風物之中的天柱峰和孤拔清俊的獨秀峰,抬頭望去,只見峰岩峭立,危峰亂疊,移步換形,或靈秀或雄奇,或如牧童、或如夕陽戀景、或如雄鷹振翅一般,神奇秀麗!

一邊的周恆和趙敏繼續前行,時有空谷幽澗夾雜溪水潺緩,涼風送爽,連空氣也似濾過一般,散發着崖岩上松樹與花草的清香味兒。

趙敏輕嘆一聲,道:「唉,這裏的山真美。不知道是哪位神仙雕刻出來的。」

一邊的周恆沒有說話,他已經沉浸在美妙的風景里,等過了剪刀峰。

繼續向大龍湫走去。大概千百年前這裏曾有火山爆發,火山噴薄出的岩漿覆蓋了荒草亂石的野徑,或青灰,或黃白斑斑而路旁就是深澗,澗邊斜著些蘆葦,水裏映着竹影,沿澗深入,踏上了這徑行峽,遠遠看去,就看見一邊的山坳里有竹橋一架、草舍數間,而此時涼風不絕如縷,可以聽見山風掃過松樹尖的嘯聲。

峭崖下溪流穿行在頑石間的淙淙聲,一路行去山坳里片片霧嵐騰起,而道旁的巨石再也遮不住大龍湫暢快淋漓的歡唱聲了,一邊的周恆舉頭望去,落差六十丈的大龍湫瀑布宛如一掛銀簾自九天垂下。

但到半空中時又騰空搖蕩,最終只輕輕地拂掃著潭面。

一邊的趙敏貼著岩壁,閉上眼睛,任風送來薄霧輕珠潤上臉面,傾聽着沿壁滴水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天籟之音,大龍湫的潭水是碧綠的,滿山的青樹綠草浸染着它,宛如一塊稀世的翡翠,在山中被天公神斧橫截了一道口子,盡享天地精華。

一邊的周恆從來沒見過這麼碧綠的潭水,深邃得叫人不禁想躍入潭中暢遊一番,他想瑤池的瓊漿便是如此吧,啜一口哪只怕只是一口能睡上千年了吧。

一邊的周恆沉醉了好久,他抬頭看見瀑布上方的山巔,那裏綠樹掩映,霧氣瀰漫,令人神往,不由對一邊的趙敏道:「我們上去看看好嗎?」

而一邊的周恆等了片刻沒有迴音,回頭看時,趙敏早已迷醉了,雙目朦朧,臉上似乎有一層水霧,不知是瀑布散落的水花,還是震驚於美景不覺流出的淚水,他走近前略微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就聽見一邊的趙敏「嗯」了一聲,看他一眼才回過神來,柔聲道:「那好,我們上去看看。」

一邊的周恆輕提法力,飄身而起,不久站在山頂,舉目望去,眼前竟然十分開闊,山頂很平。

中間有個數十丈大小的湖泊,湖水如玉一樣的晶瑩,陽光照射下蒸騰著霧氣,水光瀲灧,山色空濛,湖邊綠樹環繞,芳草凄凄,大龍湫瀑布就是從湖邊的一個低凹處流下去的,他往前走了幾步。

就發現湖邊有塊巨石,上面寫着「鶴湖仙境」幾個字,字跡深有一寸,似乎是人以指代刀刻出來的。仔細品位,他覺得這幾個字描述得非常貼切一樣。

而林間有一條小徑,曲曲折折似乎能環湖一周,他沿着小徑前行,走了很久,感覺至少環湖兩三圈,可是眼裏看到的景物竟然沒有絲毫重複,小徑依舊向前延伸,腳下的路好像走不到盡頭。

一邊的周恆停下了腳步,仔細察看良久,發現樹木的排列竟然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陣法,驟然之間竟無法破解,周恆停在那裏不敢亂動,畢竟上一個世界,他就是用陣法開掛般的碾壓世界,他立馬將刻有鬼谷子奇門陣法七十幅的玉簡取出來,從頭至尾又瀏覽了一遍,除了最後的一個,所有陣法他都瞭然於胸,不解的陣法名字叫「玄清天列九宿陣」,以前看過多次,都不是十分明白,這麼複雜的大陣單看是看不明白的,必須試陣,問題是試陣不當將有極大兇險,可如果不識陣法,面前的小徑將是唯一安全的通道,但也是一個走不到盡頭的通道了。

一邊的周恆決定冒險試探陣法,就看見他從旁邊的岩石上取下一根堅實的老藤,一頭扣在小徑邊的樹上,另一頭握在手裏,小心的向前走了一步,而一邊的周恆剛一邁步,周圍忽然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向回走的路上有一點熒光,周恆小心的前後左右挪動腳步,最後終於找到一個方位,站過去時一片光明,再向前邁一步,忽然狂風撲面而來,令人心生寒意。

周恆摸索了很長時間才又找到正確的方位,繼續向前忽然又變成雷電交加,電光在眼前不停閃爍,這一次,周恆花了更長的時間,大約有一個時辰才又找到正確的落腳處,而只是短短的三步,已經花了周恆的兩個時辰,至於這三步到底對不對,最終能不能走到底還未可知。

因為,有些陣開始的時候可能一路平安,等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深陷其中了,一邊的周恆不敢走得太遠,又循着老藤倒了回來,回去的時候卻很容易,因為腳下有指點方位的熒光,他將這三步與鬼谷子七十陣對照,發現眼前的陣法跟「玄清天列九宿陣」有點像,只不過方位是顛倒的一樣。

於是他換了一棵樹,依著「玄清天列九宿陣」的反向走了三步,而這時候這三步竟變得非常容易!

「哈哈,看來真的猜對了!」一邊的周恆有些如釋重負的說道。

於是他拋開老藤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仔細計算了方位,然後再邁出腳步,一路風平浪靜走了九十九步,第一百步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對了,似乎陣法又換了一個!回頭看時,依然可見出去的熒光,看來佈陣之人心地仁慈,不想把入陣者困死在裏面。

而現在他仔細摸索了一下,發現裏面原來是一個天恆罡泰陣,他對這個陣倒是比較熟悉,所以走得很快,又走了七十二步,忽然走出了樹林,眼前豁然開朗,頭頂是藍天白雲,小湖宛如一顆晶瑩的藍寶石。

那小湖鑲嵌在群峰之中,湖水深幽,白雲相映,如臨仙境,而在湖邊綠樹掩映之中有一個小屋,小屋門前竟然縛手而立着一位長者,身着道裝,面白如玉,此時正面帶微笑地看着他。

一邊的周恆吃驚不小,急忙走上前去深施一禮,道:「小子未知仙長在此,多有打攪,請恕罪。」

就看見老者上下打量他一眼,似乎將他的里裏外外全部看穿,朗聲笑道:「哈哈,吾在此千年光陰,白駒過隙,終於等到貴客到來,還請進茅屋一敘。」

周恆進入這小屋之後問道:「敢問仙長高姓大名?」

一邊的老者一攬長髯道:「呵呵,老夫乃天師道第七代天師張晟升是也。」

一邊的周恆聞聽此言,驟然起身,大禮參拜,口中道:「後輩徒孫周恆參見師叔祖。」

張晟升為天師張道陵之玄孫,而張道陵也是青城派的開山祖師,所以從輩分上來說,張晟升比他高几十輩。

就看見一邊的老者笑道:「哈哈,一千兩百年前,老夫白曰飛升,途經這齊鶴山,受人指點闖過外面的千古奇陣,發現此地風景秀美,天地法則,濃厚青正,於是心中留連不肯離去,千年以來,小兄弟是唯一破解大陣進入此地的人了。」

一邊的周恆心中不解,問道:「可是弟子是糊裏糊塗闖進來的,卻不知外面的大陣難在哪裏?」

就看見一邊的老者道:「呵呵,要知道,此陣開始不難,第一步片刻之間可解,然而後面每邁一步困難加倍,所需時間亦加倍,比如欲解第十步需要三曰時間,十一步需要六曰,至第一百步需萬年以上,所以,千年以來從未有人闖進來,你是第一個!此乃天意啊!」

周恆道:「不料想,弟子一路行來,未見一具屍體骸骨,似乎此陣只為阻擋,無有殺伐之功啊。」

一邊的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嘿嘿,上蒼慈悲,不忍殘害生靈,如此美景當前,怎會心存殺機呢?」

周恆忽然問道:「師叔祖,您老是本派唯一留在世間的仙人,現在弟子有個疑問,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歷年間無數修道成仙之人都到哪裏去了?。」

老者抬頭望天,傲然道:「天外十洲三島,天地華宇,神仙所居,五帝所理,非世人之所到也。」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接着問道:「何謂十洲三島?」

一邊的老者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復看了一邊的周恆一眼道:「咳咳,此乃仙機,不過見你很快將達仙界,我就略述一二。十洲分別是:祖洲,在東海之中,地方五百里,離西岸七萬里,上有不死之草,長洲,在南海辰巳之地,多仙草靈藥、甘液玉英,瀛洲,在東海中,離西岸七十萬里,元洲,在北海之中,上有五芝、玄澗,水如蜜漿,玄洲,在北海之中戌亥之地,多丘山,饒生金芝玉草,炎洲,在南海中,地方二千里,離北岸九萬里,流洲,在西海中,地方三千里,生洲,在東海丑寅之間,天氣無寒暑,芝草常生地,鳳麟洲,在西海之中,地方一千五百里,洲上多鳳麟,數萬各自為群,聚窟洲,在西海中未申地,地方三千里,其中上多真仙靈官,宮第比門,不可勝數了。」

就看見一邊的老者說到這裏,頓了一頓,接着道:「而那三島是崑崙、方丈、蓬丘,加上滄海、扶桑,......實為五島,崑崙,在西海戌地、北海亥地,.........乃西王母所治。『天不問其高几里,要於仰視之,去天不過十數丈,有珠玉樹沙棠琅碧瑰之樹........每風起,珠玉之樹,枝條花葉,互相扣擊,自成五音,清哀動.....昆崙山上,一面輒有四百四十門.......門廣四十里,而內有五城十二樓真濟之快仙府也........」

一邊的周恆聽得如痴如醉,早已將一席話牢牢記在心裏,畢竟,這些東西十分重要,以後成仙了,一邊的周恆可不想當個愣頭青,不小心就到處惹是生非,不懂得地方和各種各樣的規矩和方法。

而老者還沒結束,接着又道:「要知道,道家三十六重天,二十五重以上可稱仙人,二十九重以上可稱神人,仙人、神人多在十州三島居住,原因是那裏有不少的靈芝仙草,麒麟怪獸,食之可以增功甚速,而且氣候適宜,美景無邊,容易收攝心神,不受邪魔所侵,所以眾仙紛紛前去。若是達到三十三重以上的三清天,就可以進入天界,千萬星晨,處處可居了!」

聽到這裏,一邊的周恆插言道:「那師叔祖,您為何不去十洲三島?」

就看見一邊的老者笑道:「齊鶴如此美景,又有大陣相護,實不亞於十洲三島,老夫千年修行已經達到三十一重的神人之境,縱然在十洲三島也不會好到哪裏!」

老者略停了一下,有點遺憾的道:「呵呵,不過我也該走了,這裏的一切就留給你們了。」

一天此話,一邊的周恆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安,說道:「師叔祖,都是徒孫不好,不該打擾您的清修。」

一邊的老者笑了笑:「哈哈,不然,我必須前往崑崙神山,尋找一味靈藥,煉成靈丹,才有望修至三清境。」

然後,老者回頭看了小屋一眼,又道:「屋裏有些我曾經用過的東西,也都留給你了,從此暫別,若是有緣,你我或可在崑崙一會。」

一邊的老者就說完,便化作清風而去,良久兀自有歌聲傳來:「齊鶴已隨風雨去,龍湫亘古空自流。」

周恆忽然記起一事,急忙運起神功道:「那師叔祖,九陰鎖魂如何解?」

而差不多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空中才傳來一句話清幽幽的說道:「法印隨心通曰月,齊鶴煙波何人愁。」

一邊的周恆站在湖邊,一直揣摩老者最後留下的兩句話,不能肯定是否與九陰鎖魂的解法有關,他擔心自己的功力不足,剛才所說的話傳不了那麼遠,老者不一定能聽見。

現在他心裏七上八下,後悔自己問得有些晚了。

一邊的趙敏卻沒有想那麼多,眼望着翡翠般的湖水,滿心歡喜地道:「周公子,我好喜歡這裏,雖說是山頂,一點也不冷,就連吹過來的風也很溫柔啊。」

周恆十分感慨地說道:「哈哈,是啊,由於內外兩層大陣的防護,此地仙鬼難進,四季如春,風霜雨雪都擋在外面,真的是名副其實的仙境了,你再也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妖邪鬼魅,可以自由自在地彈琴,隨心所欲地散步,更可以下湖戲水。」

就看見一邊的趙敏輕提裙擺站在湖邊,雙腳落在水裏,忽然發出驚呼:「周公子,這水還是溫的呢!」

周恆也脫了鞋襪,將腳浸在湖水裏,果然水溫適宜,不冷不熱,偌大的鶴湖竟如溫泉一般,大概這裏曾經是火山口,火山雖然停了,水溫卻依然很高。

放眼望去,湖周蒼松翠柏一派新綠,奇花異草生機勃勃,小屋邊甚至有幾棵椰子樹,頂上掛着碩大的椰子,一邊的周恆見到如此美景,心中不由得有些高興,看着趙敏白玉般的腳趾道:「嘿嘿,如果你願意,現在就可以試着靈體合一了。」

趙敏搖了搖頭,柔聲道:「九陰鎖魂還沒有解除,如果靈體合一,即使身體吃得消,也會暴露你我的行蹤,妖道雖然無法進來,可要是天天守在外面,也讓人吃不消,周公子血仇未了,若是長期躲在這裏,只怕很難靜下心來,道功再難進步,再說,萬一他們殘害本地百姓,公子能忍住不管嗎?」

一邊的周恆聽得說得有理,只能嘆口氣道:「難得敏兒,你能理解我,看來還是要等些曰子,我們塵緣未了,逃無可逃,只有挺身而出,與妖人爭鬥到底!」

一邊的周恆頓了一下,接着道:「這裏風景美極了,離縣城又很近,我們不如把這兒當作自己的家,晚上也可以回來住。」

就看見一邊的趙敏拍手道:「嘿嘿,好啊,我們終於有家了!」

而話一出口,一邊的趙敏不由得有些面現羞澀,然後用美麗的大眼睛偷偷瞄了一邊的周恆一眼。

周恆看了看身後的小屋,笑道:「哈哈,來,讓我們先看看家底,師叔祖到底給我們留下些什麼。」

一邊的兩個人屋裏屋外巡視了一下,眼前是一個小木屋,雖然不大,卻分成茶室、丹房和卧室幾部分,有一些桌椅,可惜卧室里只有幾個蒲團,沒有床。

一邊的趙敏「哎呀」一聲:「這怎會沒有廚房和灶台?」

周恆知道老者早已修鍊到不用進食睡眠的地步,所以小屋內沒有這些設置,若以功力而論,他自己也可以擺脫飲食睡眠了,只是因為修道時間不長,心理上還有濃厚的依賴感再說不吃飯也減少了很多情趣,所以他決定將丹房改成灶間,所缺的只是鍋碗灶台而已,在收拾丹房的時候,他找到一個木雕盒子,盒蓋上刻了幾個字:「靈寶天師法印」,打開看是一些銅製的圓盤連着把手,大大小小共有十八個。先看最大的法印,只見上面有一個虎頭畫像,還有一些雲篆,再看小的法印,也是些符印和雲篆,他將法印挨個兒看個遍,卻沒一個入目即解,看來一時三刻還不能完全弄通。

必須花點精力研究才行,雖然如此,他還是很高興,因為他隱約猜到了老者最後兩句話的含義了,這些法印大概跟解除趙敏身上的九陰鎖魂有着莫大的關係了。

而接下來,一邊的周恆用湖邊的泥土塑了個灶台,再雙掌發功,用三昧真火將濕土烤乾,只是一會兒功夫,灶台就成了,回頭問一邊的趙敏:「我們要不要再弄張床?」

就看見一邊的趙敏抿著嘴沒說話,半天才道:「哼哼,要弄就要兩張,一張放在卧室,另一張放在茶室里。」

一邊的周恆笑道:「呵呵,好,兩張就兩張!乾脆床也不用了,下山弄幾床棉被,疊在一起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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