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李玲被抓走了
坐在直升機上的葉新,腦海中時不時的回想着,剛才的夢。
夢中的喬婉夏,好似不認識自己。
她說的帶她出去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喬婉夏中了睡美人後,一直以這樣的狀態生活在裏面?
葉新百思不得其解,望着藍天白雲,只願時間快點過去,他想快點見到小夏。
越是想念,時間過的越慢。
至少在葉新眼裏,這趟飛行,好似花了幾年一般,才到達別墅花院。
直升機的響聲,讓別墅里的人都跑出來。
木白帶着小深和豆牙,朝直升機奔來。
葉新被抬下來時,三人都怔住了。
直升機飛起,他們才能說話。
小深撲過去,驚訝道:「姐夫,你怎麼了?」
「我沒事,我說不要這樣,相萬非得這樣。」葉新責怪相萬。
相萬接收這種責怪:「對,中了三槍還逞英雄,直接被我綁了。」
掀開被單,露出被綁在擔架上的葉新。
「中槍!」
幾人心中都有着疑惑,卻不得不把葉新,抬回到喬婉夏房間,在旁邊另支了一張床。
鬼谷子紅着眼忙前忙后的檢查:「怎麼就中槍了呢?」
「他替我擋了三槍!」一道聲音自門口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
墨燃倚在門邊,一身黑衣機車服,帥氣而漂亮。
她雙手抱胸,微抬下巴指向葉新:「但他說,他只是跑過去時,正好被子彈射中了,並不是替我擋槍。」
喬影深感覺姐姐的位置受到了威脅,立即道:「我也相信,我姐夫不是故意替你擋槍。」
豆牙立即附和:「對。」
「小屁孩!」墨燃走到床邊,看向床上的喬婉夏,驚嘆道,「哇,真漂亮,像個睡美人!」
眾人的臉立即黑了,小深更是拳頭握緊:「我家不歡迎你!」
「小屁孩,好好說話!」墨燃做了一個比槍的動作,嚇的小深直往後退。
墨燃對炎千開槍的那種狠辣勁,在小深心目中,一輩子也去不掉。
「誰送我去見炎千那個二傻子。」墨燃望向眾人,「我得去還手機。」
木白毛遂自薦:「我去吧。」
「行,走。」墨燃倒是比他還自來熟,轉身離去。
葉新習慣的捏了捏眉心,看向小深:「爸媽呢?」
剛才驚恐的小深,面露傷心,垂頭不語。
葉新的心咯噔落下:「豆牙,你說。」
豆牙往小深身後縮去,弱弱道:「阿姨拿刀去殺姜坦坦,說要為小夏報仇,結果被當場抓住,現在被關了起來。」
「怎麼沒人和我說。」葉新瞪向相萬,「還不解開。」
相萬不敢再開玩笑,忙給葉新解開,還勸道:「這件事我去辦就可以,你不用去。」
葉新抿唇,起身,換衣服,動作一氣呵成:「走,去接他們回來。」
他看向想要跟上來的小深,輕聲道:「在家好好照顧你姐,我會把爸媽帶回來。」
小深收回雙腳,堅定點頭:「好。」
……
李玲被在裏面,淚流滿面,她不後悔拿刀去對姜坦坦。
她只是後悔自己沒用,連給女兒報仇的能力都沒有。
她被銬在椅子裏,對面坐着兩個問刑的人,其中一個起身出去了。
另一個人扭扭脖子,捏捏拳頭,來到李玲面前,冷笑着:「李女士,我勸你還是自動承認的好,不然,等到我們動手,那可就不妙了。」
李玲縮了縮身子,她是很害怕,但並不代表着她是糊塗蛋:「我是拿刀嚇唬她,但我沒動刀,是她自己抓着我的刀,劃了她自己手臂一刀,根本就不關我事。」
他嘿笑着:「刀是你的對吧?」
「對!」
「划傷姜小姐的手臂也是你的刀對吧?」
「對!」
「那這就對了,兇器在,你這個兇手也承認了,還有什麼好問的,非得要我用刑嗎?」他剛才溫柔的語氣,猛然變成粗暴,一拳砸在椅子上。
李玲嚇的瑟瑟發抖,閉眼亂喊:「我沒有,沒有,不是我,是她自己,你們冤枉我!」
他湊近她,冷笑道:「你乖乖畫押,這事好說,你若不乖乖畫押,你老公你兒子,那可都成了包庇犯!」
「沒有,你們這是恐嚇,我是不會怕你們的。」李玲嚇的快尿褲子,卻警記着葉新說過的一句話。
沒有做千萬別認,那樣還有機會。
如果一旦認了,那就是死。
他見李玲都這樣了,還不承認,憤怒的拿起桌上書,對着李玲肩膀砸去。
李玲痛喊出聲,骨子裏的倔強冷漠也釋肆出來,嚎著:「不認不認,死也不認,她姜坦坦害我女兒我兒子,憑什麼我不能威脅她,不認……」
外面,喬信對着那些人不停的解釋,要求他們放人,但沒有一個人理他,還被趕了出來。
他在外面轉圈圈是,葉新到了,看到喬信,喊道:「爸!」
喬信看到葉新,欣喜道:「小新,你來了,你媽被抓了,他們怎麼也不肯放人。」
「我知道了,走。」葉新帶着相萬和喬信,進到裏面。
裏面的人看到他們,喝道:「什麼事,沒事就出去。」
葉新面容微冷:「我們等人。」
那人嗤笑:「什麼,等人等到這裏來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快離開,別妨礙我們公務!」
「大膽!」
接到電話的大人急急而來,這可是駱統領親自交代要好好招待的人,萬不可得罪。
那人不敢再吱聲,卻多看了葉新兩眼,不明白眼前,看起來病病弱弱的男人,怎麼有那麼大能力,能讓他們大人親自接待?
大人抱歉道:「葉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件事雖然有點棘手,但葉先生來了,人還是可以帶走的。」
緊張的喬信,聽到此話,喜出望外。
他在這裏轉了半天,也沒見到個可以說話的人。
沒有想到,葉新一來,他們的大人就跑出來親自招待。
葉新隨着大人,來到關押李玲的房間,卻聽到裏面傳來慘叫。
瞳孔徒然一縮,目光冷冽:「莫不是大人這裏還有人用私刑?」
大人哆嗦的開鎖,門一打開,就看到他拿着書本,對着李玲的肩膀,拚命的打去。
這種打法,一時倒也沒什麼,時間長了就很痛。
相萬睚眥欲裂,飛起一腳,把他給踹飛,搶過鑰匙就給李玲開了鎖。
李玲哇哇大哭的撲進喬信懷裏:「他非得逼着說是我刺傷姜坦坦,明明就是她自己划傷的自己。」
葉新全身散發着冷氣,眸光冷寒,大人額頭上湛出細細汗水,萬分尷尬。
駱統領千交代萬交代,眼前之人,不可得罪,自己的人,卻擅自做主,把對方的人打了個半死。
「豈有止理!」大人對着他狠踹幾腳,厲喝,「來人,把他帶回去好好問問。」
外面進來人,要帶着他走人。
葉新卻出聲了:「就在這裏問。」
大人尷尬不已,只能問在此問道:「說,為什麼這樣做?」
他狡辯道:「她滿口胡話,我只是氣不過,一時失手罷了。」
哇哇大哭的李玲聽到這句話,很是憤怒:「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逼着我承認我划傷了姜坦坦。我說沒有,他就拿書打我。」
她撲向喬信,委屈的哭喊:「打的好疼!」
書雖然很薄,一下兩下沒什麼感覺,但次數多了,那是真的疼。
喬信赤紅著雙眸,瞪着他:「我都捨不得碰一下的老婆,憑什麼讓你打!」
他依然狡辯:「我這是在執行公務。」
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相萬,給他同樣的待遇。」葉新聲音幽冷,「是不是公務,咱們都清楚。」
大人見此,想說話,又不敢說,只能焦急而又無奈的看着。
相萬讓他站好,讓喬信把書貼在他肚子上,自己拳頭,對著書打去。
他嗯哼一聲,疼到臉抽筋。
大人都覺得疼,這本是他們這裏面最喜歡用的招術,沒有想到此時,卻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你不說,我可以打到你說。」葉新語氣寒冷,「是不是真話,由我們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