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會議繼續
趙謙聽后就怒了,為吳良的不爭氣而憤怒。
他狠狠地抽了吳良一耳光,吼道:「吳良,你給我清醒一點!」
吳良被趙謙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不少,但是眼神已經渾濁。
「謙……謙哥?」
趙謙揪着他的衣領子,質問道:「姜偉強呢?還活着嗎?」
吳良搖了搖頭,顫聲說道:「不知道,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們都死了,都被那群畜生殺死了。」
饒是以吳良的心性,也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
趙謙放下他,朝着裏面沖了進去,趟過血河,翻找著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但是姜偉強的屍體他沒找到,姜偉強的腦袋他倒是找到了。
那群忍者,把姜偉強的腦袋給砍下來了。
趙謙看到姜偉強的頭顱的時候,心中萬分沮喪,頹然地坐在地上。
「詩情……」趙謙攥著拳頭,雙眼充滿血絲,「我一定會找到你的,我會讓那群畜生,讓安倍律那混蛋付出代價!」
此時,天帝娛樂集團。
「安倍先生,人已經抓回來了,正關在房間里。」蒼井媚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身材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看得一旁的趙高口水直流。
蒼井媚到底是媚部忍者,擅長魅惑之術,也對男人的眼神十分敏感,她感覺到了趙高那熾熱的眼神,嘴角一勾,拋了個媚眼,似乎是回應趙高那熾熱無比的眼神。
趙高心跳驟然間加快,這個女人真的是媚到骨子裏的那種人間尤物啊!
「趙老闆想必也累了,要不,蒼井你扶趙老闆下去休息休息?」安倍律似笑非笑地說道。
蒼井媚點了點頭,走到趙高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中就像是帶着無數根細小柔軟的絨毛一樣搔弄著趙高的耳朵。
「趙老闆,我們下去休息休息吧。」
她的聲音中帶着微妙的喘息,聲音不大,夾在她的話里,但是卻讓人心跳加速,血脈僨張。
不過,趙高卻深吸了口氣,道:「先去看看王詩情,她可是重要的棋子。」
說着,趙高艱難地推開蒼井媚,跟着手下的人朝着軟禁王詩情的房間走去。
見之,安倍律眼中的笑意消失了。
從能不被眼前的美色所誘惑這一點上,安倍律就看出了趙高有更大的野心,因為有個更大的誘惑在支撐着他能毅然放棄到手的美色。
「安倍先生,他……」
「這個人不簡單,不為眼前魅惑所動,這說明他的野心不小,有更大的誘惑在牽引着他。」安倍律冷冷地說道。
蒼井媚道:「安倍先生,我一直有一點很好奇。」
「說。」
「到底是我們在利用他,還是他在利用我們?還有,他表現出一副很好色的樣子,是真的好色,還是偽裝出來的?」
蒼井媚的幾個問題讓安倍律皺起眉頭來,如果他是真的那樣還好,但如果他這一切缺點都是裝出來的,那安倍律他們還真的不好駕馭趙高。
「且走且看。」安倍律跟上了趙高,蒼井媚也跟了上去。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一個房間門前,透過門窗,他們看到了裏面躺在床上昏睡的王詩情。
見到王詩情的那一刻,安倍律眼前一亮,道:「那趙謙的眼光倒是不錯,這美貌,這身材,着實讓人心痒痒。」
說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放在了門把上,想要打開門進去,但是卻被趙高拉住了。
「你幹嘛?」趙高問道。
「這麼一個絕色美人,難道你不想嘗嘗味道?」安倍律嬉笑道。
趙高微微一笑,道:「安倍先生,她可是我們重要的棋子,如果她出了事,我們滿盤皆輸。」
「不殺她,還不能上她?」安倍律有些不悅。
趙高道:「以王詩情的性格,你要是玷污了她,她定然不會苟活,其次,如果這件事被趙謙知道了,你就等著承受他的怒火吧。」
「趙謙?他能把我怎麼樣?」
「現在趙謙投鼠忌器,不會貿然行動,只要我們把王詩情捏在手裏,我們就暫時安全,還能一點點的消磨掉趙家的實力,但是王詩情一旦出了什麼事,趙謙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與我們斗,到時候兩敗俱傷,玉石俱焚,撿便宜的,可就是別人了。」趙高冷冰冰地說道。
安倍律一想確實是那麼一回事,手默默地縮了回去。
「你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監視着她,不要讓她出什麼事,每天固定時間給她送飯,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們命。」趙高對那群人吩咐道。
那群人點頭稱是。
王詩情是趙高最關鍵的一顆棋子,有了她,趙高才能牽制住趙謙。
身體上的疼痛可以痊癒,但是心靈上的疼痛卻難以癒合。
王詩情一天不回家,趙謙就一天不得安寧,這就是趙高最想看到的,不僅消磨了趙家的實力,還消磨了趙謙的意志,到時候趙家就會變得不堪一擊,他們就可以兵不血刃地湮滅趙家。
而趙高的猜測也沒錯,趙謙這幾天的確是心亂如麻。
趙家內,趙謙召開了緊急會議,會議的內容就是找到王詩情的下落。
然而,趙起卻冷嘲熱諷道:「為了一個女人你把我們都召集過來,趙謙,你是因為從小太缺母愛了所以離開王詩情就會死是嗎?」
「砰!」
趙清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說道:「三伯,請你自重,王詩情是趙謙的妻子,也是我們趙家的一份子,你不幫忙就離開會議室,不要在這裏說風涼話。」
趙起冷笑了一聲,道:「我們趙家現在面對的最大問題是貿易危機以及來自西洋國與東島國的貿易打壓,一個女人居然能把我們的着重點都給帶偏了,呵呵,趙謙,捫心自問,你配當這個家主嗎?」
趙謙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冷漠地看着趙起。
趙儒說道:「三伯,如果被抓的是你兒子,你也會這麼說嗎?」
「你說什麼?!」
趙起突然拍案而起,憤怒異常。
他的兒子是他一輩子的痛,一旦有人提起,他勢必炸毛。
楊默冷哼了一聲,道:「三伯,這裏是家族會議,請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你只是趙娛的養子而已,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趙起聲色俱厲地說道。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冷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趙謙站了起來,不動聲色地走到了趙起的身邊。
趙起冷冰冰地看着他,道:「幹嘛,想動手?你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動手?」
趙謙把手放在他的脖子後面,掰着他的脖子,把他的頭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只聽「砰」的一聲,趙起頭昏腦漲,鼻血橫流。
趙起視線模糊,暈頭轉向,剛剛才抬起頭,又被趙謙按著撞在了桌子上。
這一次,趙起直接被撞暈了,「撲通」一聲當在地上。
趙謙拍了拍手,冷漠而又霸道地說道:「會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