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折磨
那個司機嚇懵了,趙謙果然是不想殺他,而是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你說什麼?你們不準過來!我要告你們,我要起訴你們!」司機語無倫次地喊道,他想要跑,但是手腳卻已經斷了,根本沒能力逃跑。
「是,謙哥。」
吳良他們冷笑了一聲,朝着那個眼中充滿恐懼的司機走去。
那司機往後蹭了蹭身子,身體「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他的手腳斷了,沒法走也沒法爬,只能像蛆蟲一樣蠕動着身體往前拱。
趙謙他們卻也不急,一步一步地在後面跟着他,因為他們知道,即便是給他三個小時,他也拱不出這個地下停車場。
那個人身體拱了幾下之後就累得不行了,躺在地上「呵哧呵哧」地大口喘氣,身上的汗像是下雨一樣。
趙謙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臉,冷笑着問道:「跑啊,怎麼不跑了?」
「你……你們殺了我吧。」
「殺你?你有什麼資格要求謙哥殺你?」吳良冷哼了一聲,走過去把他的手拿了起來,「好好享受。」
說完,他用鉗子夾住那個司機的右手大拇指指甲,狠狠地一抽,將司機的指甲被拔了出來。
「嗷!!!」
司機疼得哭爹喊娘,鼻涕泡都出來了,脖子上一根根血管鼓了起來,就像是一條條蚯蚓一樣。
「這就受不了了?還有呢!」吳良冷笑了一聲,又把他的食指指甲拔了下來。
「啊!!!」
他疼得大喊大叫,嗓子都喊啞了。
「啊……啊,唔,嗚嗚嗚……」那個司機居然哭了,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被折磨哭了。
「謙哥,他哭了。」
「嘿,不只是哭了,還尿了,哈哈哈!」
趙謙冷冰冰地看着他,對之無動於衷,道:「繼續拔,把他的指甲給我一塊塊一塊塊地全拔乾淨。」
司機嚇得大小便失禁,大喊道:「求求你們殺了我吧,可憐可憐我,殺了我吧!」
趙謙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求饒了?當初你害死那些無辜的人的時候,有饒過她們嗎?你碰我的女人的時候,有想過饒過她嗎?吳良,繼續拔!」
「是!」
吳良拿着大鐵鉗繼續給司機拔指甲,那個司機的雙手頃刻間就沒了指甲,鮮血淋漓,很是嚇人。
他最終還是受不了疼痛暈了過去,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濕透了。
見他暈了,吳良對趙謙說道:「謙哥,這貨疼暈過去了。」
「端盆冷水來把他潑醒。」
「是。」
吳良的小弟立刻去端來了一盆冷水,然後潑在了司機的臉上。
「啊!啊……額,咳咳咳!」
司機醒了過來,鼻子裏和眼睛裏全是水。
「這……這裏是地獄嗎?」司機茫茫然地問道。
趙謙對吳良道:「他還不太清醒,讓他清醒清醒。」
「謙哥,都拔乾淨了。」
「腳指甲。」趙謙提醒道。
吳良點了點頭,把那個司機的司機的鞋子脫了下來,用鐵鉗去拔他的腳指甲。
「嗷!!!」
這一拔司機頓時清醒了。
在痛苦的煎熬與聲嘶力竭的喊叫聲中,司機的手腳指甲都被拔乾淨了,他虛弱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現在,死亡對於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一個要求。
「謙哥,接下來呢?」吳良問道。
趙謙一根煙抽完了,他裹了裹衣服,道:「我得上樓去陪詩情了,你們慢慢玩吧,別玩死了,玩完之後送去警局。」
「是。」
趙謙朝着外面走去,走到一半,又回頭提醒道:「記得收拾乾淨。」
「是,謙哥。」
安排完之後,趙謙才離開。
而那個禍害了無數女人的司機敗類,則被吳良他們折磨了一波又一波,連死都死不掉。
趙謙上了樓,到了VIP病房裏。
病房之中,於磊等人在恭敬地等待着趙謙。
趙謙進了病房之後,冷漠地說道:「該怎麼做,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於磊等人立刻跪在地上磕頭,道:「謙哥,我們知道錯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王詩情也有些於心不忍,替他們求情道:「阿欠,要不算了吧,這次也是我自己溜出去的,不能怪他們。」
趙謙皺了下眉頭,默默地走到了王詩情的床邊坐下,道:「你讓我饒了他們?」
王詩情點了點頭,握著趙謙的手晃了晃,道:「好不好嘛。」
趙謙心裏咯噔一下,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道:「好,你說饒了他們,那就饒了他們。」
於磊他們感激地聲淚俱下,連忙磕頭道謝。
「謝謝謙哥,謝謝嫂子。」
趙謙擺了擺手,道:「你們出去吧。」
「是。」
於磊他們連忙離開病房,病房裏僅剩下了趙謙跟王詩情。
正當趙謙想要說些什麼時,王詩情的手機卻響了。
趙謙有些不滿地說道:「誰啊?」
王詩情看了看來電顯示,道:「我外公江開地。」
「他打電話幹嘛?」趙謙沒好氣地說道。
王詩情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跟姥姥的生日有關吧,畢竟老人都很注重這些。」
她接起電話來。
「喂,外公,怎麼了?」王詩情問道。
「王詩情,你翅膀硬了啊!還知道叫我外公?」江開地十分生氣地說道。
王詩情道:「外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那個好丈夫,把你舅舅打成什麼樣了你知不知道?」江開地憤怒地吼道。
王詩情大吃一驚,道:「阿欠打人了?」
「我告訴你,今晚十二點之前你給我帶着十萬塊錢來,給你舅舅好好地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王詩情連忙說道:「可是外公,我現在不舒服,沒法去。」
「什麼?你來勁了是吧?讓你來道歉你都不來?你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外公放在眼裏,不把你的舅舅放在眼裏了?當了個負責人就六親不認了?你這才一個月多少錢就這麼目中無人,將來是不是還要讓我們叫你姥姥?」
王詩情驚訝地說道:「外公,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真的沒辦法去,要不我讓阿欠給你們送錢去吧。」
江開地沉默了一會,道:「也行,人是他打的,讓他帶着錢來道歉,態度誠懇點,明白?」
「好的,我一會跟他說說。」
王詩情掛了電話,無奈地看向趙謙。
趙謙淡然地看着她,問道:「訛上咱們了是吧?」
王詩情嘆了口氣,道:「他們要十萬塊錢。」
「我當時根本就沒打他的要害,就算是去醫院檢查也用不到十萬,他們就算想趁機敲詐我們而已。」趙謙冷漠地說道。
王詩情無奈地說道:「那能怎麼辦?這都快過年了,過年之後一家親戚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不要鬧得太僵的好。」
趙謙點了點頭,道:「行,那我就找人把錢送去。」
王詩情道:「可是,他們要你親自送去,還要給我舅舅道歉。」
聞言,趙謙的眼神變得陰森起來,這個江碩,得寸進尺了,搞不清楚自己什麼地位了。
「就怕他的胃口吃不下。」趙謙冷笑了一聲,轉身下樓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