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爵爺暗戳戳告白,你也是我的心頭寶!

第62章 爵爺暗戳戳告白,你也是我的心頭寶!

飯廳里,秦老坐在首位,秦靜文則坐在老爺子左側。

原本白淺沫是準備走到秦靜文身旁坐下。

「白丫頭,坐這裏來!」老爺子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右邊空位上。

她只能走過去坐了下來。

從洗手間回來的顧爵曄,目光淡淡朝餐桌上輕掠一眼。

隨即挨着白淺沫坐下。

清雋的身影入座,攜帶着一抹輕風。

白淺沫握著筷子隨意的吃着飯,心思如斷了線的風箏,晃晃悠悠的,隨着那縷風不知飄向了何處。

飯後

老爺子把顧爵曄叫到了書房去。

白淺沫出了門廳,想去外面透透風。

月華如水、清風徐徐。

如幕布般深暗的夜,點綴著滿天繁星。

白淺沫藉著月色,慢悠悠在院子裏轉悠。

身後突然傳來「呼呼」的聲音,像是野獸伏擊時的嗚咽低吼。

白淺沫眉心微蹙,緩緩轉身看去。

三步之外,一團黑影匍匐在地,腦袋微昂,一雙幽幽發光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着她。

有力的前腿在地上趴着,獠牙張開,陰森凌冽。

不是缺心眼還能有誰?

白淺沫算是看出來了,這狗子,記仇!

「尋仇?」白淺沫有些好笑的看着缺心眼。

白天在顧爵曄那兒受了委屈,不敢找正主,就想着欺負她?

扯了扯唇,白淺沫轉身朝着不遠處的小竹林走去。

小竹林里有一塊人工觀景池,老爺子素愛垂釣,裏面養了不少魚。

白淺沫站在水池邊,後面傳來哧哧的聲音。

腳步踩壓着青草,虎虎生風,一步步逼進。

狗子的眼睛冒着綠油油的光,見白淺沫停下,它也跟着停了下來。

似王者一般,張開獠牙嗷叫了兩聲。

羅威壓的爆發力很強,腿部肌肉異常發達。

它拍打着前爪,一幅隨時要撲過來的架勢。

白淺沫雙手隨意的揉搓著,漫不經心的瞥了缺心眼一眼。

「狗仗人勢的東西。」

缺心眼眼睛狠狠一瞪,幽光閃爍。

彷彿能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昂起頭又是一聲吼叫,如狼一般、後退猛地發力,碩大的身體騰空,朝着白淺沫撲來。

那眼神、那神態,就像一個偉大的王者,藐視着它的臣民。

白淺沫眉梢輕揚,在缺心眼撲來的瞬間,身影鬼魅般一閃,嗖的一聲,腿腳如冽風般劃過。

「嗷」

那雙幽綠的眼睛裏閃過一抹來自狗子的驚恐。

伴隨着它那聲慘叫。

一團黑黝黝的肉球在空中翻了個滾兒,撲通一聲巨響,狠狠墜入水中。

*

「不好啦,缺心眼掉水裏了!」

白淺沫剛邁腿走進屋裏,秦家人急匆匆跑了進來。

秦老聽說缺心眼掉水裏了,拄著拐杖匆匆跟着出了門。

秦家上上下下因老爺子發怒,亂作一團。

顧爵曄站在秦老身旁,看着兩名秦家人抬着奄奄一息的缺心眼。

「這是怎麼回事兒?缺心眼好端端的怎麼掉水裏了?」秦老一臉心疼。

俯身揉了揉缺心眼濕噠噠的腦袋:「哎吆,我的小寶貝,小可憐。」

一個秦家人開口說:「我們聽到落水聲就急忙跑過去查看,結果就看見缺心眼在水裏撲騰。」

「可能是天氣太悶熱,缺心眼想下水涼快涼快。」

秦老拿着一塊干毛巾幫缺心眼擦著濕噠噠的狗毛,也沒去深思原因。

秦家人都知道缺心眼是老爺子的心頭寶,就算這狗子一貫囂張,也沒人敢對缺心眼動歪心思。

缺心眼被人救下的及時,其實沒什麼大事兒。

只是那雙眼睛滿是驚恐的朝某個方向看去。

狗子心裏哀嚎,在秦家竟然有比它還橫的?

嗚嗚,狗子我要回莊子上追野雞!

那才是本王的領地啊!

秦老全部心思放在了缺心眼身上,也沒察覺到來自一個狗子的哀怨。

*

帝都的夜、千姿百態、燈火闌珊、亦真亦幻。

車子行駛在路上,車內放着舒緩人心的鋼琴曲。

顧爵曄側目淡淡看了白淺沫一眼。

「缺心眼又凶你了?」

白淺沫沉靜的眸微微一頓,神情略顯驚訝的看向他。

碰上對上那雙深遠的眸,頓時瞭然了什麼。

「你知道是我?」

顧爵曄唇角輕勾,輕飄飄的說:「缺心眼剛剛一直盯着你,那隻狗很通人性,就是太烈不好馴化。下次它再敢凶你,直接剁了那兩隻爪子就是。」

此時的秦家大院

某狗子渾身不由一抖,好濃郁的殺氣!

白淺沫:「……,那可是秦老的心頭寶。」

顧爵曄扭頭看她,薄唇抿著,神情專註:「有我,怕什麼。」

心裏默默補了一句,你也是我的心頭寶!

這句話,撩的人心頭凌亂。

白淺沫一時有些不敢去看他,車內凝這一抹曖昧的氣息。

忙瞥了頭去,看向車窗外的夜色。

心情有些燥動,隱隱不安。

顧爵曄送白淺沫回到白家。

白家大門外此刻還停著一輛白色車子。

車旁,一男一女對立站着,似乎在交談着什麼。

刺眼的車燈射來,引起那對男女的注意。

白淺沫看向那對男女,眼眸微沉。

顧爵曄的眸淡淡掃了車外的男女一眼,神情淡然。

「用我送你回家嗎?」

這兩天,他調查了一下她的情況。

得到的結果讓他感到意外。

「不用了,您這尊佛太大,怕驚到他們。」白淺沫玩笑一句。

顧爵曄扯了扯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也怕我?」

白淺沫輕笑一聲:「您紳士客氣、謙卑有禮,和您熟悉之後只有敬沒有怕。」

她可是說的真心話。

「白小姐……」

顧爵曄眼眸深邃,漆黑的瞳孔被夜色遮掩的深不見底。

「我們是否該把稱呼換一換?老爺子說的也對,我們怎麼說也算認識了,總不能一直帶着尊稱。」

而且,尊稱會把人喊老,輩分差了,他不喜歡。

腦海中回想起秦靜文那句話:「還是同齡人比較有話題,你們相差六七歲,差的似乎有點多……,小女生普遍都比較喜歡同齡人的。」

顧爵曄第一次認真考慮年齡這個問題。

白淺沫清眸微轉,偏頭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們之間,似乎的確太生疏了。

「我聽他們喊您爵爺,不如我也這麼稱呼?」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深眸里似升起一團慍色。

「算了,回家吧。」

白淺沫紅唇緊緊一抿,這男人,還真是詭譎多變。

車外

白夕若朝不遠處停下的黑色車子瞥了一眼。

車子停在這裏不動了,難道是來白家的?

「夕若,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李羽書看了一眼時間,眸色淡淡的看向眼前的女孩兒。

白夕若昂起頭,小臉上帶着淺淺笑意:「羽書哥哥,其實你不必再送一隻鐲子給我,唐老不是說上次那隻手鐲也不錯嘛,只要是你送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我都很開心。」

今天李羽書突然登門拜訪,白夕若心裏又驚又喜。

上次鬧得那麼不愉快,李夫人還為此丟盡顏面。

她以為李家已經對她不抱希望了。

沒想到今天李羽書竟然重新送來一隻手鐲,還向她表明了歉意。

「原本這才是那隻手鐲,只是朋友那邊弄錯了才搞了這麼一場烏龍,你不怪我就好。」李羽書客客氣氣的說。

「怎麼會怪你呢,收到你送的禮物,我很開心。」白夕若羞澀的看了李羽書一眼,有些怯怯的垂下了頭。

李羽書淡淡一笑,眸色清澈。

正在這時

不遠處那輛黑色車門緩緩打開,李羽書和白夕若同時看去。

看到白淺沫從黑色車子上走下來,白夕若的神情微微一變。

劉媽曾私下說白淺沫總是被一輛黑色車子送回來,難道說的就是這輛車?

車內漆黑,看不清裏面的情況。

不過,開這款車的,多數都是中年男士。

想來,年紀不會太小。

白夕若嘴角微扯,眼底閃過鄙夷。

「淺沫小姐!」李羽書笑着向白淺沫打招呼。

白淺沫點頭應了一聲,目光淡淡睇了白夕若一眼。

對着李羽書道:「你們繼續聊,我先回去了。」

話落,繞開兩人就準備往裏走。

「淺沫小姐等一下。」李羽書轉身跟上她。

「有事兒?」白淺沫回頭看他。

對上眼前這雙淡漠的目光,李羽書感覺自己竟然有一絲緊張。

鎮了鎮心神,他溫潤一笑:「上次的事情還沒親自向你道歉,這次回國,我帶了一份禮物給你,以表歉意,你等我一下。」

話落,李羽書轉身走回車前,從副駕駛座上拿出一個精美的長方形木盒。

這原本是他想私底下給她的,因為來的突然,白淺沫又剛好不在家,他就沒有對着韓宋妍和白夕若提起此事兒。

他走到白淺沫面前,緩緩將木盒打開:「上次看你似乎很喜歡玉石,這個小玩意兒希望你能喜歡。」

白淺沫垂眸朝木盒看去,裏面是一塊雕刻精美的玉墜子。

墜子的形狀類似一片葉子。

如果不是行家,只看墜子,似乎也沒什麼驚奇。

可白淺沫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墜子可不便宜。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那次的事情,該道歉的也不應該是你。」

白夕若目光盯着李羽書手裏那個首飾盒,小臉頓時一白。

她以為,他只是轉成來給她送鐲子的。

輕咬着唇,白夕若一臉委屈的走到李羽書身旁。

「淺沫姐,我知道上次那件事兒主要責任在我,我向你道歉,你別生我氣了。」

啪嗒啪嗒,幾滴眼淚順着臉頰滾落而下。

白夕若長相偏柔弱,扶風弱柳、惹人疼惜。

男人最吃這一套。

稍微掉幾滴眼淚,天大的事兒似乎在她這兒都不是事兒了。

白淺沫神情淡漠、可惜她不是男人。

不慍不火的瞪了她一眼。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

白夕若:「……」

一滴淚卡在眼角,靈動的大眼睛硬是僵在當場。

李羽書嘴角微抽,想笑,又覺得不合時宜。

這丫頭,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車裏的某人,眼神微冷的盯着站在白淺沫身前的男人。

薄唇緊繃着,一隻手從車內摸索出一盒煙。

抽出一根,夾在修長的指縫間。

點了火,氤氳的煙霧在車內瀰漫。

男人的神色冷冽,眼眸微眯著,外面說話的空隙,抽了一根煙。

看到小丫頭最終都沒有收下那份禮物,情緒漸漸趨於平靜!

將最後一口星火掐滅,按在煙灰缸里。

目送白淺沫回了白家,他才發動車子,狠狠一腳踩下油門。

低沉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夜色顯得刺耳。

準備上車的李羽書,下意識的朝那輛黑色車子看去。

剛剛,白淺沫就是從這輛車上下來的。

眉心微蹙,清透的眸底略過一抹暗流。

快速瞟了一眼車牌號,目送那輛車子融入夜色后,才上車離開。

*

白淺沫回到家,韓宋妍正坐在客廳里,神情迷離,有些失神。

聽到腳步聲,她尋聲看去。

看到是白淺沫回來了,眉眼間略有不悅。

「又一天不著家,你可真是大忙人。」

白淺沫沒理會她的嘲諷,換了拖鞋,徑直往樓上走。

「白淺沫,你給我站住!」韓宋妍扯著嗓子喊。

聲音有些嘶啞。

好歹她也是自己的女兒,就算沒有什麼感情,可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今天青雲道長那番話讓她煩心了一整天。

親生女兒怎麼能說丟就丟呢?

讓她和這丫頭徹底斷絕關係,她是真狠不下這份心。

可每天看着這丫頭不務正業、渾渾噩噩的樣子,心裏就一頓窩火。

「你都來白家這麼久了,是該出去找份工作了,總不能一直這麼遊手好閒下去。」

「如果你願意上學的話,我也可以聯繫帝都一些適合你就讀的學校。」

白淺沫站在樓梯口,聽到這席話,轉身徑直看向她。

「找工作的事情不勞您費心,至於上學,我早就上夠了,沒興趣回學校。」

上學?

呵呵,學校里那些知識,她實在是提不起一點興趣了。

當時在JQ畢業的時候,老師都不想讓她走。

因為很多學術上的問題,他們還要來請教她。

這種日子,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韓宋妍神情一怔。

她沒想到這丫頭會拒絕的這麼乾脆。

「為什麼不上學?一個初中畢業生能做些什麼?」

韓宋妍感覺被這丫頭氣的胸口一陣刺痛。

打心眼裏,她還是希望她去上學。

「你出去問問,初中畢業生在帝都,最多就只能做一些服務類的底層工作,你可是白家的女兒,怎麼能去做這種丟人現眼的工作?」

白淺沫輕嗤一聲,慢悠悠的回:「服務行業就是丟人現眼?那您今後還是別去商場買衣服、別去餐廳吃飯的好,那裏可都是底層工作者,以免髒了您的眼。」

「你……」韓宋妍感覺自己的腦殼兒就要炸了。

「你是我的女兒,我也是希望你能好。」韓宋妍聲音里有些無奈。

白淺沫挑了挑眉:「不用您費心,我自己的事情從來都是由我自己來決定。」

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白淺沫轉身上了樓。

韓宋妍氣的渾身發抖。

咬牙切齒的道:「白淺沫,你這麼有種就給我離開白家,我看你離開白家能折騰出什麼花樣兒。」

白淺沫腳步微頓,沉默了片刻,緩緩轉身,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

「我也正有打算。」

原本來認親只是想看看生下她的父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早就看的透徹。

有些東西,從一開始既然就錯開了軌道,想要步入正軌,談何容易。

白夕若送走李羽書後,就回了家。

聽到韓宋妍和白淺沫的爭執,她站在門口一直沒進門。

確定白淺沫離開后,她才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韓宋妍陰沉着臉坐在沙發上,見到白夕若,她抿了抿唇,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羽書送走了?」

「恩,剛走。」白夕若走到韓宋妍身旁坐下。

伸手親昵的勾著韓宋妍的手臂,將自己的頭輕輕靠在她的肩頭。

「媽,別生氣,你還有我。」

韓宋妍心頭一暖,眼眶一熱。

哽咽著撫摸著白夕若的小臉:「夕若,你要是媽媽的親生女兒該多好?」

這樣,她就不用這麼糟心了。

白夕若神色微微一僵,眸底一抹寒色快速閃過。

無論她如何優秀,就因為不是親生的,這層傷疤就永遠沒辦法恢復如初。

一想到老爺子很快就要回來,心裏一團亂麻。

「媽,淺沫姐她畢竟從小在鄉下長大,一時難以適應白家的生活也是情理之中,慢慢來吧。」

韓宋妍嘆息一聲,何止是不能適應這麼簡單?

按照青雲道長的話,淺沫很可能對白家造成巨大的威脅。

眼下,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安頓那丫頭才好。

「有件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您。」白夕若起身,欲言又止的看向韓宋妍。

秀眉微蹙,似乎很猶豫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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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你老婆又開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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