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作死
廣島雅身體痙攣了一會就休克了,躺在地上抽了幾下不再動彈。
井上裕次郎猙獰地笑了笑,對手下的人說道:「冷水,潑醒她。」
那些人不敢忤逆他的命令,紛紛去找來一盆冷水潑在了廣島雅的身上。
「嘩啦!」
一盆子冷水潑下去,廣島雅瞬間清醒,捂著口鼻咳嗽起來。
「醒了?」井上裕次郎陰森地看着廣島雅。
廣島雅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害怕起來,她心裏祈求自己趕緊昏過去,但是她的大腦不會聽她的話。
井上裕次郎道:「給我那根高壓的電擊棍來。」
「是。」
不多時,一個僕人給井上裕次郎送來了一根更長更大的電擊棍。
井上裕次郎用電擊棍輕輕地點了點廣島雅的臉,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麼漂亮的小臉蛋,真是可惜了。」
廣島雅臉色蒼白,蹲在地上,兩腿發抖,驚恐萬狀。
「乖,把嘴張開。」井上裕次郎輕輕地將她的鬢髮撥到耳朵后。
廣島雅閉緊了嘴唇,撥浪鼓一般地瘋狂搖頭。
井上裕次郎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不過是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
「好,不張嘴沒關係。」
說罷,井上裕次郎打開電源,電擊棍的一段閃爍著銀白色的電光。
廣島雅身體抽了一下,不寒而慄,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井上裕次郎,可憐兮兮。
然而,她越是害怕,越是乞求,井上裕次郎就越是興奮。
「好好試試吧。」井上裕次郎將高壓電流捅進了她的體內。
「唔!!!」
這一次的電壓比上一次高了不知幾倍,再加上廣島雅身上濕漉漉的,電流就像是爬山虎一樣在她的身上亂竄,甚至都能看到火星。
「嘶嘶!」
一絲絲電流冒了出來,把井上裕次郎嚇了一跳,連忙扔掉電擊棍。
電擊棍掉在地上,恰好掉進了廣島雅失禁的尿液里,電流順着尿液傳導了過去,把剛剛還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廣島雅再次電暈。
「砰!」
一聲悶響,電流四溢,竟然將廣島雅的衣服跟頭髮點燃。
一瞬間,廣島雅變成了有一個火人。
「啊!!」
廣島雅被灼痛感從休克中拉了回來,她痛苦地尖叫,然而電擊棍的開關還沒關,電流麻痹了她的身體,讓她無法掙脫。
井上裕次郎越看越興奮,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大笑道:「太棒了,太精彩了,以後我要玩這個,太有意思了!」
身材與容貌都絕佳的廣島雅,學生時期人人追捧的女神,就這樣被井上裕次郎活活地折磨死,甚至沒有全屍。
她的屍體被燒成焦炭,屋子裏到處都是焦臭味。
井上裕次郎陰森的一笑,轉身出去,道:「把裏面清理乾淨。」
「井上先生,夫人死了。」
「你覺得我眼睛瞎嗎?」井上裕次郎微笑着問道,眼中卻毫無笑意。
那個下人誠惶誠恐,連忙跪下道歉,「不是的不是的,井上先生,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井上裕次郎隨意地說道:「再去給我找個女人來吧。」
「是,這次找什麼樣的?」下人覺得這是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連忙問道。
井上裕次郎微微一笑,道:「我想玩玩化夏國的女人,聽說化夏是禮儀之邦,女人知書達理,把那種知書達理的女人變成浪婦,對我而言很有成就感。」
下人點頭稱是,道:「下人這就去找。」
「慢著,雲岩城的女人不要,這裏的女人都臟。」井上裕次郎打開化夏地圖,指了指雲岩城隔壁的雲海城,「就去雲海城找吧。」
下人應了一聲,恭敬地退了下去。
此時,趙謙已經到了豪宅外,他給廣島雅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一開始是提示無人接聽,到現在已經是號碼已關機了。
趙謙覺得廣島雅一定是出事了,連忙下車。
門衛不是第一次見趙謙了,道:「怎麼又來了?」
趙謙沒搭理他,徑直地走了進去。
門衛也沒有攔他,因為井上裕次郎吩咐過,如果是趙謙來,就讓他進來,井上裕次郎早就料到趙謙還會再來的。
進了門之後,趙謙聞到了一股焦味,他皺了下眉頭,捂住口鼻,喊道:「井上裕次郎!」
一個女僕走了出來,微笑着說道:「趙先生稍等,井上先生一會就來。」
趙謙沒有說話,默默地走向客廳。
這時,一個僕人從樓上下來,與趙謙擦肩而過。
趙謙怎麼也不會想到,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僕人,不久之後卻會在雲海城掀起一片混亂。
在客廳內坐下,趙謙默默地喝着女僕給他端來的咖啡,問道:「為什麼別墅里一股焦味?」
女僕微微一笑,道:「您來的不太是時候,以前這別墅里可不止有焦味。」
「還有什麼味?」
「還有血……」話沒說完,女僕就住嘴了,她捂著自己的*小嘴,意識到自己不該多嘴。
趙謙正要追問,井上裕次郎進了客廳。
「趙先生,好久不見。」井上裕次郎微微一笑,坐在了趙謙的對面。
女僕低下頭,小跑着離開,然後給井上裕次郎也端來了一杯咖啡。
井上裕次郎端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趙謙,輕輕地抿了一口咖啡,問道:「趙先生這次來所為何事啊?」
趙謙心想:若是直接說來找廣島雅,難免會被他懷疑,還是不要這麼直白的好。道:「我有些事想問你。」
「請講。」井上裕次郎表情很平靜。
「柳甄是你扶持的吧?」趙謙問道。
井上裕次郎卻一口否認,道:「趙先生何出此言啊?」
「他自己說的。」
「我還說我是趙先生扶持的呢。」井上裕次郎笑道。
趙謙愣了一下,道:「井上裕次郎,你在搞什麼鬼?」
井上裕次郎微微一笑,道:「趙先生,說話要講究證據,柳甄吹牛你還當真了?」
看來,井上裕次郎是打死不承認了,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在說:我就是死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樣?氣不氣?
這時,一個僕人進了客廳,恭敬地說道:「井上先生,屍體已經處理好了。」
聞言,趙謙吃了一驚,問道:「誰的屍體?」
井上裕次郎微微一笑,眼神有些輕蔑地說道:「你想知道?」
趙謙皺了下眉頭,質問道:「是你妻子的屍體?」
井上裕次郎把右腳放在了桌子上,伸到趙謙面前,笑道:「你給我把鞋脫了,我就告訴你。」
趙謙眉頭一皺,眼神陰沉地說道:「井上裕次郎,你非要自己作死是嗎?」
「原來你管這叫作死哦?」井上裕次郎饒有興緻地看着趙謙,「既然如此,我就作一作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