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是我心口的甜

第219章 你是我心口的甜

「顧爵曄……唔……」

白淺沫要說的話被對方溫熱的唇堵在了嘴裏。

深夜的涼風呼呼的從巷子裏穿梭而過,捲起一地塵埃,樹枝發出「嚓嚓」的清脆搖晃聲。

白淺沫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冰與火之間炙烤,背後緊貼的冰冷牆壁膈的她整個背脊發顫,一股酸脹感從下往上蔓延。

而身前的男人寬闊的胸膛炙熱如火,與她的身體*貼合,像是被烈日烘烤般滾燙難耐。

白淺沫沒有被箍住的那隻手抬起,手心朝外,抵在兩個人緊密的夾縫裏,冰涼的指尖感受着源源不斷的熱源襲來。

她像是被一張黑色大網牢牢禁錮,退無可退。

男人霸道的吻帶着烈酒的味道,瀰漫着傳遞給她,白淺沫本就不勝酒力,此刻腦袋一陣暈暈乎乎,想要睜開眼,卻覺得眼皮格外的沉重。

吻如狂風驟雨般不斷襲來,讓人渾身顫慄,呼吸凝滯,腳步有些虛軟。

男人早已察覺到她的軟綿無力,溫熱的大掌撐在她的側腰,一掐,穩穩固定在他的懷裏。

驟猛的吻逐漸放緩了速度,伴隨着男人渾厚粗喘,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額頭、鼻尖、臉頰、耳垂,最後停在了已經有些艷紅的唇瓣上輕輕一啄。

隨即像個賴皮的孩子一樣,抱着她,重重靠在她消瘦的肩甲上,一聲不吭。

箍住她腰側的溫熱大掌卻越收越緊,恨不得將她拆碎了直接揉到自己的身體里。

白淺沫清眸微動,任他抱着,眸低星光瀲灧,浮動着一抹不自知的嬌媚。

「胃還疼嗎?」聲音溫柔如一縷清風拂過。

顧爵曄光潔的下頜點了點,摩擦着她袒露在外的肩窩。

狂風過後,一道道驚雷從天際劃過,如鋒利的長矛從天斜刺而下,伴隨着「轟隆」巨響。

巷子盡頭的墨色天際閃過一道藍色火光,忽明忽暗,隨即嘩嘩的,雨水順着樹頂的梧桐枝葉縫隙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在青白色的地面上濺起陣陣水花。

冰涼的雨滴落在身上,透過薄薄的料子,冰涼刺骨。

她出門只穿着一件及膝的睡裙,外面的料子也很單薄,眼下被冷風夾雜着雨水打在身上,身子瑟縮了一下。

身上突然一暖,顧爵曄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如墨畫般出彩的眸子正溫柔的盯着她。

「下雨了,快回去吧。」

「你呢?」

「我去路口打車。」

白淺沫凝眉,這個時間點路口很難等到計程車,現在又遇到了下雨,眼看雨勢越來越猛,想到顧爵曄因為喝了酒導致胃疼。

白淺沫伸出蔥白的手輕輕揪住了顧爵曄的衣袖:「先去我家吧,正好家裏有胃藥,先吃了葯等雨停了再說。」

顧爵曄清淡如風般沉靜的眸靜靜的盯着她,猶豫的口吻:「合適嗎?」

白淺沫笑了笑:「沒事兒,我住的那個院子就我自己。」

顧爵曄突然低聲笑了。

白淺沫唇角抽了一下,自己腦殼瓦特了?說院子裏只有自己,這不是赤果果的邀請嗎?

「隔壁還有一間卧室!」

「那就……麻煩了!」顧爵曄依舊帶着笑,任憑白淺沫揪着他的衣袖往巷子深處帶。

白淺沫回頭朝他那張清雋帶笑的臉上望了一眼:「不是胃疼嗎?」

怎麼還能笑的這麼開懷?

她也有胃病,疼起來的時候實在沒心情笑了。

「疼,忍着。」

白淺沫沒在多言,輕輕推開後門,測過身讓顧爵曄進門,隨手關門。

顧爵曄四下望了一眼,來過白家幾次,都是在前院,那裏是客廳和老爺子的住處,這還是第一次進入小丫頭的領地里。

幽靜小院,標準的帝都四合院的建築風格,院子東北角有一處小水池,池水左側堆砌著一座精緻的假山,水裏應該是養著一些魚,四周佈滿了各色植物。

庭院深、夜微涼,只有雨水順着琉璃瓦唰唰落地的聲響,卻格外的讓人幽然心靜。

白淺沫引著顧爵曄走到一間屋子門外,這間屋子是整個院子唯一亮着燈的。

吱呀

推開房門,溫暖的熱流撲面而來,讓沾染了雨水潮氣的身子瞬間暖和了一些。

「這是我的房間,你先坐下,我去拿胃藥。」

顧爵曄矗立在房間里,四下環顧了一圈,房間並不是小女生喜歡的靚麗色彩,檀香木的氣味很濃,房間乾淨整潔。

視線落在那張床上,墨綠色的錦緞被掀起一個角,落在外面的床單有些褶皺,是房間的主人落下的痕迹。

顧爵曄想,她剛剛應該已經睡了。

白淺沫燒了一壺熱水,將胃藥拿出來,就見顧爵曄頎長的身子站在那裏。

「喝酒到現在多久了?」

「一個半小時了。」

「那就再等半個小時,先喝杯蜂蜜水吧。」話落,將調好的蜂蜜水遞了過去。

顧爵曄眨了眨長睫,濃密的睫毛下,那雙深邃的目光帶着微醺的醉意,迷眩的彎了彎,伸手接過。

「你先坐會兒,我去幫你去隔壁房間添床被子。」

白淺沫轉身準備出門,腰間一緊,眼前一陣暈眩,她輕呼一聲。

身子被一道臂力拉扯入懷,她的手下意識緊緊揪住了男人的衣領,身上披着的溫暖外套「唰」的松落地面。

等白淺沫眼前不晃動時,她已經以及其曖昧的姿勢坐在男人大腿上。

白色睡衣本就及膝,坐下后,裙子更短了。

顧爵曄一隻手圈着她柔軟的*yao,另外一隻手穩穩的端着手裏的水杯,墨色深眸帶着迷醉般的邪魅,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昂起頭將杯中溫熱的蜂蜜水一飲而盡。

雖然顧爵曄什麼都沒說,可白淺沫感覺到,今天的他和平時不一樣。

剛剛那個霸道近乎掠奪式的吻,她竟然能從中感覺到他的微微顫慄,以及他箍在她腰間的手也在極力的繃緊著。

像是在確定什麼,更像是在逼迫她承認什麼。

白淺沫隱約猜測,他可能知道傅東君和她因為那張紙條鬧出的動靜。

畢竟,他想要知道,是很輕而易舉的事。

顧爵曄將水杯放在床頭柜上,一隻手撫向她的後腦勺,撫摸她剛剛洗過的柔順長發,輕輕扣住,隨即溫柔的唇瓣再次湊了過來。

白淺沫心裏想着事情,在他的唇碰觸到她時,輕輕撇開了臉。

她清楚的注意到,她做出這個動作時,男人炙熱的眸有些失落。

心裏揪疼,白淺沫伸出手臂親昵的圈住他的脖子,溫聲道:「親愛的,我們聊聊吧。」

那聲「親愛的」溫諾甜膩,將男人陰霾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聊我在學校的事情,或者聊你工作的事情,就像普通情侶那樣,想聊什麼就聊什麼。」白淺沫眸子晶亮,臉上帶着淺笑。

她性子冷,卻在他面前願意把最真實的自己釋放出來。

也不知為什麼,似乎這樣的相處模式很早就存在了,一切水到渠成。

顧爵曄的眸寵溺的落在她的臉上:「你先說,我聽着。」

「這次我考試的分數出來了,300整,白逸堂那小子上次打賭輸了,被爺爺罰他從此見到我要喊姐姐,看到那小子氣的上躥下跳的樣子,我就開心壞了!」

「對了,今天我轉班了,去了白逸堂那個班級,是他們班的班主任邀請我去的,我一個「學渣」竟然也有被老師這麼誠摯邀請的機會,真是意外。」

顧爵曄笑了笑:「說明他有眼光。」

白淺沫雙手勾着他的脖子,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還有一件事要說給你聽,我可能被人暗戀了,這兩天才感覺出來,不過對方知道我有男朋友,以後我也會保持在朋友範圍內的距離,好讓你工作之餘不至於擔心被挖牆腳。」

顧爵曄揉着她的長發,大掌微微一抖,小丫頭這是在向他解釋那件事?

「不覺得同齡人很好?」他問,聲音竟帶着乾澀沙啞。

白淺沫窩在他的肩窩裏,很忠犬的搖了搖頭,磨蹭的人心癢難耐。

「才不,女生普遍比同齡男生成熟很多,有代溝。」

顧爵曄笑了笑,伸手輕輕推開懷裏的小人兒:「丫頭,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你真的確定選擇我?」

白淺沫抬起一雙水眸,長睫微微顫了顫。

確定嗎?

好像他和她就是這麼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有他在的時候,他就像是一束光,無論身前隔絕著多少人,她還是會一眼就望到他。

他一直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雖然大腦里沒有這個男人絲毫的記憶,可心裏卻覺得,她等了他很久一樣。

她是一個想通了之後就不在糾結的人,當那晚因為葉千凝一個電話而吃醋,那種難以控制的佔有慾陌生的讓她心驚,她已經清楚她的心已經徹底淪陷了。

她回:「剛巧,我也是!」

眨了眨水霧迷濛的大眼睛,白淺沫主動垂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冰涼柔軟的碰觸,讓人遍體酥麻,她明顯感覺男人的身體猛然一震。

下一秒,男人一把扣住她的頭,一個側身,順勢翻轉了位置,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床上。

白淺沫輕呼一聲,口中的輕呼被男人霸道蠻橫的吞噬殆盡。

窗外冷風嗖嗖,大雨嘩嘩落下,落在小池裏,波紋陣陣,驚擾了偏安一隅的魚群,歡快的在池水中遊盪。

池水上的鮮嫩荷花含苞待放,在冷風著左右搖擺,像是站在翠綠舞台上的姑娘,綻放着自己優美的舞姿。

透過小院裏那唯一亮堂的格子紗窗,隨着飛舞的薄紗簾,影影綽綽間,隱約可見一室曖昧。

*

白淺沫盯着漆黑的屋頂,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想要側身看他,猛然扯動身子,渾身酸疼難耐。

熟睡的男人似乎有所察覺,腰間的手動了動,白淺沫屏住呼吸沒敢在亂動,但男人已經醒來,大手一勾將她拉入懷裏。

「不舒服?」嗓音沙啞暗沉,卻透著關切。

白淺沫窩在他懷裏,耳根子有些滾燙:「我覺得你需要有所節制。」

她感覺自己有點吃不消。

男人低笑一聲,微闔的眼皮掀開,修長的指腹輕輕摩擦着她潔白細膩的臉頰:「我都想死在你這裏,怕是節制不了。」

白淺沫臉頰赤紅,伸手拍開他的手:「你不許再說這種話!!」

她算是明白了,什麼禁慾系美男,什麼心如止水、紳士風雅,完全都是假象。

真的發生了才知道,所有男人的劣根性是不會變的,都是流氓。

看到白淺沫氣惱,顧爵曄笑的更是開懷。

白淺沫嗔怒的瞪他一眼,轉過身去不想理他,突然想到什麼。

「我明早需要去藥店裏買葯。」

上次在酒店是有專門備用的,可今晚這次意外,卻沒有任何防護。

顧爵曄懊惱的擰緊眉頭:「抱歉,下次絕不會再讓你吃這種東西。」

白淺沫心裏一暖,嘴角抿著笑。

「胃還疼嗎?」

顧爵曄從身後靠近她,涼薄的唇瓣輕輕碰觸她細膩的肩窩:「其實,見到你的時候就不疼了。」

白淺沫心裏瞭然,這其實就是他的一個借口,可心裏卻覺得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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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你老婆又開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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