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本姑娘不想伺候你了
然後很快的,整個廚房火光衝天,狼煙動地的。
慕容壁被油煙嗆的,眼淚一把,鼻子一把的,堅持不住的跑出廚房。
等廚房裏的煙霧沒有那麼嗆人了以後,越挫越勇的繼續走進廚房,慕容壁開啟了比上陣殺敵都難的再次奮戰。
然而結果並不理想,不,應該說是很不理想……這次比上次的煙火更大,慕容壁差點沒將整個廚房給燒起來!
手忙腳亂的好一通折騰,十幾分鐘后,慕容壁終於撲滅了不聽話,私自從灶台內跑出來的火。
可這個時候鍋里炒著的菜,早已黑漆漆的不成樣子。
打開鍋蓋看向煮著的飯,好吧,米還是米,水還是水,雖然沒有燒糊,可根本就連米湯都算不上。
因為,壓根就沒有熟。
而此時此刻的廚房裏,更是充斥着股很是難聞的焦糊味,和大火撲滅后,濃重的不能再濃重的黑煙。
整個人都黑漆漆,甚是狼狽的慕容壁,置身其中,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切,氣的想要吐血,更想要打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蓮恩回來了。
遠遠的看着冒着黑煙的廚房,蓮恩立時的跑了進來。
看向傻XX,呆愣愣,黑漆漆站在那的慕容壁,大吼出聲,「慕容壁,你這是在幹什麼?燒人還是燒廚房?」
接着,不由分說的,一把將慕容壁拽出了廚房。
氣沖沖的看着慕容壁,開始數落,「怎麼,自己不想活了,想不開了,打算和廚房同歸於盡了這是!」
「哼!」慕容壁生氣的哼哼。
一張黑黝黝的臉直視蓮恩,生氣不已的,很是委屈的出聲,「你還好意問我幹嘛,還在這數落我,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蓮恩不解,這人自己想不開燒廚房,關她什麼事?
看着蓮恩一點都沒有認識到自己錯誤的模樣,慕容壁越發的生氣。
那張黑漆漆,此時此刻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的臉,沉沉的板著,而且,他的鼻子都快能冒煙了。
「你自己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你跑的不見個蹤影也就算了,還不給我燒飯,是想直接就這麼餓死我么?」
「所以呢?」蓮恩詢問。
看向依舊冒着黑煙的廚房,慕容壁沉着張黑臉出聲,「你不燒飯,我只能自己燒了,哼!」
順着慕容壁的方向,蓮恩看向廚房。
濃重,嗆人的黑煙,此時還在不斷的往外飄着,透過廚房門口,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面的狼藉一片。
轉回眸子,再看回慕容壁本尊,蓮恩突然捧腹,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下,慕容壁更氣了,一張黑漆漆,完全沒有了往日英俊的臉,窘迫的不行,「你還好意思在這裏笑!」
蓮恩笑出了眼淚,「我為什麼不好意思笑?嗯?將廚房搞成這樣,燒飯搞的跟燒人似的又不是我,哈哈……」
慕容壁:「……」
看着大笑不止的蓮恩,他那張黑漆漆的臉,更黑了幾分。
很生氣的瞪視着蓮恩,理由正當,氣勢很足的出聲,「本少爺從來就沒燒過飯,怎麼知道是怎麼燒的!」
然後更加生氣,氣勢也更加足的質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要不是你,我會燒飯么,哼,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
看着這樣的慕容壁,剛想要止住笑聲的蓮恩,又是陣大捧腹大笑。
在蓮恩的不斷大笑中,慕容壁那張黑沉的臉逐漸泛紅,氣急的,死死的看着蓮恩,「死女人,你笑夠了沒?」
「抱歉,還沒有。」蓮恩回答,繼續笑。
然後等終於笑夠,不,不是笑夠,應該說是笑的肚子疼的她,才不得不強迫自己繃住臉,止住了笑聲。
盡量板著張臉,教訓慕容壁的說道,「慕容壁,你說說你,還當真是蠢得夠可以啊!連個飯都不會燒,我要你何用?」
「做飯是最基本的工作,連飯都不會做,還搞成這樣……要是進行野外生存,你還不得是最沒用,而且是史無前例,餓死的那個。」
野外生存什麼的,慕容壁不太了解,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經歷過。
但這並不妨礙他知道那是什麼,需要做什麼,也絲毫不妨礙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嘲諷他,而且很是瞧不上他。
看着蓮恩,慕容壁想要說點什麼。
可是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蓮恩就直接決斷的,絲毫不用跟慕容壁商量的說道,「從明天開始,你跟着本師傅學做飯。」
「跟你學做飯,怎麼可能?」慕容壁鄙夷。
看着蓮恩,接着說道,「再說了,我什麼時候同意讓你當我師傅了?你什麼時候又成了我師傅了?」
「呵!」蓮恩冷笑。
看着慕容壁,強盜邏輯的,冷然出聲,「上次不是說了么?我救了你,就是你師傅。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照顧你這麼久?」
說完,蓮恩冷冷的繼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明天開始跟着我學做飯,否則……」
「如何?」慕容壁下意識的詢問。
蓮恩大笑,「餓死你!」
慕容壁氣的吐血,「我堂堂大少爺根本就不需要學做飯,也是不會學做飯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蓮恩問,給慕容壁機會,「確定不學?」
慕容壁主意堅定,「不學!」
他為什麼要學?有的是傭人給他做飯吃,再說了,他就算是要學,也絕不是在這個女人的脅迫下去學。
最最重要的是,他要是現在學了,豈不就是坐實了這女人師傅的身份了?這怎麼能夠可以?
「很好。」蓮恩出聲。
逼近慕容壁,再次冷冷的出聲說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學,那就餓死你!」
眉梢微挑,蓮恩又想到,並給出了慕容壁第二個選擇,「或者,現在就給滾!回去你家裏讓丫鬟伺候!」
「對於不想做我徒弟的人,本姑娘不想也不會再伺候了!」
慕容壁:「……」
什麼就不想做她徒弟的人,什麼意思?
這固執的死女人,就這麼的固執,而且已經把他看做了她的徒弟無疑了!在其他的事情上,怎麼就不見她這麼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