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襲殺與反殺
一道刀芒猛然從背後襲來,刀芒驚人,殺意在瞬間釋放,陳兵及時閃避,才勉強躲過去。
「砰!」
恐怖的刀芒將他剛才站立的地面,切出一道數米長的恐怖刀痕,令陳兵心中一冷。
居然還有人!
而且非止一個。
兩道身影從背後走出來,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像幽靈一樣出現。
「暗影浮香,別負隅頑抗了,乖乖投降吧,說不定首領仁慈,會賞你們全屍。」
使刀人陰測測的說道。
「唰!」
回答他的,是陳兵突然暴起的一刀。
「不識抬舉,那就死吧!」
使刀人揮刀爆斬,那個使劍人,則迅速沖向陳香。
「陳香小心。」
陳兵身形猛地撲出,避開刀芒的同時,一刀橫斬,斬向使劍人後背。
「以一敵二還敢分心,你太狂妄了!」
計平陰笑,劍棍猶如毒蛇,以詭異的角度刺向陳兵心口。
「叮!」
陳兵閃身躲避,劍棍從他肋下穿過,計平順勢橫掃,將暗影轟得凌空飛起。
「暗影浮香,不過如此……什麼?!」
計平冷笑,話未說完,笑容忽然僵在臉上,只見暗影神在半空,奇快無比的朝持劍人一刀斬下。
而浮香,突然身子一側,同時花劍揮出,將爆襲而來的三枚蝕骨透心釘轟得偏離方向。
目標,正是從背後襲來的持劍人。
「不!」
持劍人完全沒想到,自己突然之間從襲擊者變成被襲擊。
他躲得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三枚蝕骨透心釘瞬間貫穿他胸口,一身實力尚未來得及發揮,便渾身抽搐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此時,陳兵與陳香目光微微碰觸,彼此心領神會,長期合作形成的默契,不需要言語,只需一個眼神足矣。
「豈有此理!」
葉太盛氣的臉色發黑,自己堂堂老牌殺手,居然被對方利用,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
「葉太盛,你的蝕骨透心釘準頭不錯呢,自己人說殺就殺。」
陳香勾唇一笑,眼裏不無嘲諷之意。
「廢話少說,死!」
葉太盛很憤怒,後果很嚴重,他雙手舞動,一枚枚蝕骨透心釘猶如疾風暴雨襲殺而出。
「陌上花開!」
陳香花劍往前直刺,整個花劍忽然如鮮花般綻放開來花影飄忽,花香瀰漫,將一枚枚蝕骨透心釘盡數擋住。
轟!
使刀人一刀狂斬,一道十米刀芒將暗影籠罩。
暗影大吼,奮力一斬,揮刀而上,擋住使刀人狂暴一刀。
但計平的劍棍卻突然以詭異的角度猛地刺進他肚子。
這一下,暗影沒能躲過去,計平心中一喜,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這一次,看你還不死……呃,不好!
忽然心頭巨震,只見暗影左手猛地抓住劍棍,右手短刀順勢橫掃,朝他脖子抹去。
計平急忙鬆手後退,卻為時已晚,倏然脖子一涼,腦袋飛起,一腔熱血噴薄而出。
四人圍攻,頃刻間四去其二,讓使刀人不由一愕。
旋即暴怒,揮刀狂斬。
「死吧!」
暗影揮刀急退,他選擇避其鋒芒。
劍棍還插在他肚子上,鮮血淋漓,讓他實力大打折扣。
使刀人步步緊逼,一刀猛似一刀,形成一片刀影,將刀之霸道展現的淋漓盡致。
頃刻間,陳兵被逼的無路可退,只能揮刀一擋。
「漫天刀影你怎麼可能擋的住?」
使刀人不屑冷笑,一刀砍在暗影肩頭,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忽然凝固,艱難的說:「為什麼會這樣?」
不知何時,暗影抽出了劍棍,並且插進使刀人心口。
所以使刀人砍在暗影肩頭,力量已經大幅減弱,只砍進去數寸,便卡住了。
「因為你太弱了。」
暗影面無表情,隨手一擰,使刀人心臟爆碎,當場氣絕身亡。
「該你了!」
暗影拔出刀扔在地上,緩緩朝葉太盛逼去。
「暗影浮香,果然名不虛傳!」
葉太盛瞳孔縮了縮,笑道:「你已重傷,再打下去誰都落不下好,不如就此罷手?」
「好,你告訴我都有哪些人來,就放你離去。」
陳兵淡淡的說。
「這不可能,組織的規矩你又不是不懂,我可不想被追殺!」
葉太盛說着便悄悄往後退去,他擅長的是暗器,必須保持足夠距離。
「你不覺得很累,想休息嗎?」
陳香忽然盈盈一笑。
「是很累,想犯困……」
葉太盛突然心頭巨震!
疏忽了!
浮香的鮮花有毒他是知道的,但他們四個金牌殺手圍攻,感覺應該很快就能拿下二人,所以有恃無恐,就忽略了這個問題。
但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吸入不少毒氣,
此時頓覺一陣困意,他急忙猛咬舌尖,與此同時極速退去。
晚了!
數十片花瓣忽然變成利器,爆射而來,漫天花雨令人眼花繚亂。
漫天花雨中,一道黝黑刀影無聲無息襲殺而來。
夫妻合力,其利斷金,縱然葉太盛本事滔天,也唯有飲恨。
四個金牌殺手,至此全部終結。
而此時,暗影卻眼前一黑,險些摔倒。
他失血過多,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哥哥!」
陳香急忙抱住他,順勢坐在地上,「你別動,我給你包紮。」
他們長期做暗殺者,刀口舔血,不知受傷多少次,都是自己包紮,所以難不倒她。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一道聲音:「精彩,以少勝多,都快趕上我了!」
「誰?」
陳香身子瞬間緊繃,隨時做好廝殺的準備。
「看把你嚇得。」
兩個身影一前一後走進來,臉上帶着幾分戲謔,正是毒蛇和牛角。
「你們一直在旁邊看着?」
陳香有些憤怒,雖然彼此有些不對付,但畢竟同在陳昕手下做事,是自己人,他們居然做旁觀者,這太過分了!
「喂,別冤枉人啊!」
牛角隨手把幾桿狙擊槍丟地上,「要不是我們哥倆把附近的狙擊手幹掉,你們倆早掛了!」
「你才掛了!」
陳香撇嘴,不過心裏卻是信了,如果有狙擊手時不時的在遠處偷襲,沒準還真會栽在這。
「有葯沒?」
陳香一邊給陳兵包紮,一邊問道。
她會簡單的止血術,但陳兵肚子被刺穿,失血過多,已經不是簡單的止血術能治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