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0章 全本大結局

第1320章 全本大結局

懷孕三個月零一天,柳如就忍不住了。

她有崽兒了!

她要到處說!

花盡和樓西洲這兩個人比較沒有良心,聽到后就哦了一聲,花盡說她新年之夜就知道了,自己猜的,所以一點不驚喜,也別想問她要紅包。

由於心情好,便不跟花盡這種小氣鬼計較。

最高興的要數祖和韻了,還不到四個月就準備好了嬰兒房,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所有的一切都是兩套,到時候生了,別外用不上的拿去捐了就是。

蘇越里開始死忙了兩個月,然後從柳如懷孕六個月後就不再工作,呆在家陪她。

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總免不了要過夫妻生活,也有忍不住的時候,第一次的時候,一邊觀察,有沒有哪裏不適,會不會傷到孩子,那個過程很慢,很折磨人。

好在什麼事都沒有。

於是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多,到生為止,也就六次。

蘇越里說六六大順。

柳如是覺得他越來越會胡扯了。

陽曆八月十號分娩,是個男孩兒,生育過程果真很順利,沒有任何意外,孩子重六斤六兩,蘇越里說他早就知道了,都算得好好的。

他現在已經很無恥了。

……

生孩子一個星期後,花盡和梅曉來了,兩個臭女人和她聊著聊著就開始吃飯,全是一名剛生完孩子的產婦不能吃的,全是她愛的海鮮。

柳如只能可憐的吃清淡的月子餐。

吃完飯這兩個女人給她兒子餵奶。

從她身上擠,用奶瓶接。

這倆女人趴在她身邊,研究奶水,一邊擠一邊評價。

柳如無語望天,她可真是吃大虧了。

……

她兒子叫蘇然。

蘇越里說三個字的名字滿大街都是,他們兒子就取一個簡單的,他就希望兒子能在繁瑣與普通里醒目不同,以後追求自然簡單,不需要泡在名利場中。

蘇然四個月時叫了第一聲媽媽,不過也是誤打誤撞,半歲之後才會真正的開始叫,七個月時就把媽媽給忘了,滿嘴都是爸爸。

管誰都叫爸爸。

柳如特別喜歡他,帶他游泳逛街、下海潛水上天坐直升飛機,他膽子很大,從來不害怕。

蘇然一歲的時候會走路,不需要人扶。

這個時候總感覺他已經很懂事,但凡是爸爸和媽媽有一點不愉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揍爸爸在說,反正你想欺負我媽媽,我小拳拳揍死你。

媽媽就是錯了也是對的。

不準別人反駁。

柳如記得有一次,她和蘇越里冷戰,冷戰的原因是……

有人給她送了禮物,而且還發了很多情話。

她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

蘇越里看到了,臉說冷就冷,一句話都不跟他講。

柳如也生氣,不說話就不說話唄。

晚上蘇越里睡着后,兒子醒了,很多時候兒子都會和他們睡。他醒來假裝在睡覺,不,假裝夢遊,騎到爸爸身上,啪嘰。

小腳丫一抬一腳踹爸爸臉上。

踹了就倒下來,抱着爸爸,開始咿咿呀呀說夢話。

他才一歲多一點,話都不會講,說什麼夢話。

柳如,「……」

蘇越里被打醒,坐起來,鼻血嗖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柳如那一刻真怕蘇越里把兒子給扔樓下去,他去洗手間,柳如抱着兒子。

別裝睡了。

你爸一會兒要剝你的皮。

剝皮當然沒有,只是蘇越里出來后把他拎去了嬰兒房,哭也不許到主卧,並且一個月都不能到主卧,也不能找媽媽睡。

柳如躺在被子裏也裝睡,蘇越里上了床把她提過來,語氣夾風,「還裝?」

「我哪有?」她氣短。

「你教的?」

「我什麼時候教了?」

「你給我記着!」

男人獸性一起,就撕了她的衣服。

「你等等我……」

「等什麼?我倒要看看他的腿怎麼讓你跟你兒子盪鞦韆,怎麼,你要納後宮,還是想再多個老公?」蘇越里陰沉沉的,手快捏斷她的腰。

吃個醋不用這樣吧,這不嚇人么,時間也太長子吧,兩個小時過去了,還生氣。

柳召立刻一笑,諂媚,「老公~我真的不認識他,親我一下。」

他低下頭,差點吻的她窒息。

他蠻橫的又不給她喘息機會的,鼻音濃厚,「我看那男的是不想不活了!」

柳如哪裏還說得出話。

……

蘇然一歲半的時候,柳雪峰把他名下所有的東西全部都給了他,蘇然這個時候就享有公司股權。

柳雪峰和祖和韻離婚後,見面次數很少,很難得的是沒有撕破臉,在有些場合見到了,依舊打招呼。

祖和韻越來越釋懷,只是釋懷並不是原諒,她放過了自己,心一寬人就變得輕鬆坦然,所以她氣色越來越好,也越來越年輕。

柳如發現,怎麼都當了外婆,追求者還那麼多呢。

甚至能一次收到五個男人的邀約,這其中還有蘇越里那個不要臉的父親。

這當然不可能!

蘇迎這兩年對蘇越里好了不少,主要是有蘇然。

可能年紀大了,都喜歡小孩兒,所謂隔代親。

但柳如不喜歡他,回蘇家的次數並不多,蘇然見爺爺的機會也不怎麼多,蘇越里隨她去,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蘇家不去也罷。

蘇然兩歲的時候就能說很多話了。

同司慕南小一歲,聚會時他就跟個小弟一樣,跟着司慕南跑前跑后,再加上一個奶昔,基本上他就是個跟屁蟲弟弟。

一會兒哥哥,一會兒姐姐。

大人們玩大人的,孩子玩孩子的。

不一會兒就看到奶昔在抗議,站在原地叫爸爸。

樓西洲和司御同時回頭,多多和蘇然坐在地上,抱着奶昔的腿,一邊抱一個,奶昔也才六歲,是寸步難行。

司御走過去,把自己兒子提起來,再去提蘇然。

兩人都不起。

「你倆是不是皮癢了?把姐姐放開。」

奶昔伸手要他抱,司御抱不起來,那倆跟秤砣一樣。

「我要跟姐姐睡,弟弟說他也要跟姐姐睡,我不同意!」多多對着蘇然連哼兩聲,「姐姐是我一個人的。」

蘇然不服氣,回擊,「姐姐都——」兩歲說話不怎麼清晰,說得又快,沒人能聽懂,但眼神的桀驁和蘇越里如出一轍。

樓西洲過來便用蠻力把倆臭小子扒開,把女兒摟在懷裏,「你倆這就開始爭了?」

「爸爸!」多多一把撲過去,也要摟西洲抱,「爸爸抱。」

樓西洲,「……」自從上次樓西洲說要養他之後,這小子見他就叫爸。

蘇然學到了,衝過去,「粑粑~」叫的比多多甜多了。

樓西洲再次,「……」

他側頭看向蘇越里,「過來管你兒子。」

蘇越里慢條斯理的喝着水,「我不管,你看着辦。」

司御也不管,他也走了。

樓西洲被兩個男孩纏住了,追着他後面非要叫爸爸。

「你倆,都想跟姐姐玩?」

兩人一起點頭,「嗯!」

「讓姐姐帶你們去打球,贏了,姐姐就是你們的,我讓姐姐今晚哄你們睡。」

「好!」回答得異口同聲,極是響亮。

樓西洲交代奶昔,「打得贏吧?」

「當然啦。」

「上,讓他們知道姐姐的厲害,誰敢胡攪蠻纏,你就揍,不準讓他們對你摟摟抱抱。」

「好的爸爸。」

……

至於柳如和花盡花辭早去一邊聊嗨了,男人就是帶孩子,所以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兒,不多時就聽到兩道悲慘的哭泣聲。

三人趕過去看。

多多和蘇然坐在地上哭,奶昔嬌傲的跑去拉着樓西洲,父女倆悠然自得的喝着飼料。

柳如過來問,「怎麼回事?」

「奶昔帶他們倆去打保齡球,蘇然連個球都抱不動,多多扔一次摔一次,奶昔說他倆沒用,然後就這樣了。」蘇越里回。

他看了眼哭得快要暈厥的兒子,嘖,才兩歲就學着跟男人搶女孩,被虐了,該。

多多終究是要大一點,哭一會兒沒哭了,跑過去找媽媽抱,司御一伸腳,多多撲哧,摔了。

「……」

不會真沒用吧,這麼容易摔。

多多本來沒怎麼哭,這下子傷心透了,看着媽媽,哭得又難過又委屈。

司御把他提起來,放到角落裏,「慢慢哭,調成震動模式,別哭的讓我們都聽到,又沒人哄你。」

多多,「?」

他折回去,坐在沙發把奶昔喚了過來,奶昔跑着,「爸爸。」

司御抱着奶昔,寵愛的捏了捏她的臉蛋,「長大了就要這樣,有男人隨便抱你,對你動手,你就把他往死了整,改天爸爸送你去學武。」

花辭,「……」

奶昔這性格還要學武,她不是要上天?

算了,她也不說了。

走,不理他們。

花盡和柳如看也沒什麼事,也離開。

回到她們的場地。

聊一些女人的話題。

夜深了回家的時候,蘇越里又纏着她要做。

柳如抽口氣,「你現在怎麼了,天天做天天做,你也不怕累死?」天天晚上搞,累不累。

「我決定生個女兒,我發現女孩很吃香,你看奶昔,每次見面,那倆臭孩子就爭風吃醋。」

「兒子才一歲,你不覺得太小了嗎?」

「小?等生下來兒子就差不多三歲,正合適。」

「再等等。」

「我不等。」

應該是天空搖晃吧,畢竟在用泳池裏。

你看,那滿天繁星,像不像在夜空裏放了一朵煙花。

………

他們這些人,聚會時間並不多,一年中有兩次就算很不錯,都已經30上下,工作都很多,這世界免不了就是名利追逐,在各自領域發光發大,空閑時間再談笑風雲。

柳如並未懷孕,蘇越里想要的女兒並沒有來。

但是來了另外一個人。

在蘇然四歲的時候,花絕安安回來,帶來了一個一歲的小女兒。

落地東城。

蘇越里一家三口去接機,柳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花絕,花絕一手抱着一個小奶娃,一手拉着行李箱,就覺得如果這是男模,一定是爆紅。

他還是習慣性的黑色衣服,那一身成熟男性的荷爾蒙因為有了懷裏的女兒就更加有魅力。

安安還是那個模樣,像別人高攀不起的鄰家小妹,漂亮優雅清純,氣質不俗。

她最先跑過來,「柳如姐姐,二哥。」她學着花盡叫二哥。

柳如抱了一下她,小傢伙,歲月不饒人,這丫頭都結婚生子了。

蘇越里對安安,從花絕的身份上來講,他應該叫安安一聲大嫂,可安安又這麼小,又是花盡和樓西洲的妹妹,這一聲大嫂,他有些喊不出來。

「二哥,你叫我安安就可以了。」安安善解人意。

「安安,歡迎到這兒。」蘇越里微笑。

「謝謝二哥,柳如姐姐,我餓了。」

「回去吃飯,阿姨都做好了。」

「好哎。」

蘇越里走到花絕身邊,接過行李,這粉雕玉啄的小女孩兒一直盯着他看,長得非常漂亮,他伸手,「叔叔抱?」

小女孩兒露齒一笑,伸手給他。

蘇越里接過來,好輕,好軟和,好香。

花絕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竟然不怕陌生人。」女兒怕生人,第一次見蘇越里沒怕,很有趣。

孩子聽到了他的聲音,抬頭,「粑……粑。」

「嗯爸爸在。」花絕答應,「讓叔叔抱會兒,不要哭,好不好?」

女兒聽懂了,乖巧的點頭,「不……乎。」不哭。

花絕提行李,蘇越里抱孩子,柳如和安安已經跑了出去。

走很遠,蘇越里才想一件大事,他兒子也在機場,沒有帶出來,他又折回去,蘇然站在原地,一臉可怕的看着他。

我存在感這麼低了嗎?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把我忽視了,恐怖!!

你老了還指不指望我給你養老?!

………

一上車蘇然就來了精神,有一個妹妹,太可愛了,他非要抱,妹妹也好好玩,一直看着他笑。

笑着笑着就尿在他身上了,蘇然還是樂呵呵的。

沒關係,回到家換衣服就可以了。

回到蘇家,阿姨飯菜也做好了,蘇然換好褲子,吃飯時,他坐在妹妹身邊,妹妹也喜歡他。

所有人都吃完飯,花絕還在喂女兒吃飯,小傢伙也不那麼調皮,只是吃飯時喜歡把飯含在嘴裏,一直含着,也不吞,花絕耐心的等,往往吃完一頓飯,前後得花一個小時。

蘇然在一邊盯着看。

等妹妹吃完,他就跑去了柳如身邊,「媽媽,我要妹妹,你給我生一個妹妹!」

蘇越裏邊聽邊點頭。

「這是我能決定的么,能隨便生?」

「可以啊,我不是你們隨便生的嗎?」出個門經常把我遺忘。

「……」

……

花絕和安安並沒有呆多長時間,吃完飯就要去江南,要回樓西洲那裏。小女孩兒叫果昔,和奶昔是姐妹名字,她被花絕抱着出門,樓安安回了鄴城很高興,想要開車。

花絕不讓她開。

她說她想去試試,花絕便讓她試。

他抱着女兒在後面等,蘇越里和柳如走過來。

「麻麻。」果昔指著安安的背影叫了一聲,麻麻又開車去了,花絕握住了她的小手,真小,肉乎乎的。

他隨之問蘇越里,「你的車安全么?」

「什麼意思?」哪輛車都不是絕對的安全,除非外面套鋼筋網。

「我的意思是禁不禁撞……」

話才落,砰。

撞了。

花絕習慣了,果昔啊了一下,又撞了!

蘇越里和柳如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安安從車上下來,她沒有受傷,只不過車子撞上了花壇。

她一臉愧疚,「二哥,姐姐,不好意思。」

柳如道:「你沒事兒吧?」

安安搖頭,她沒事兒。

她有點不敢看自己的老公和女兒,沒辦法啊……都這麼多年了,她一直沒有學會怎麼開好車,尤其是生完女兒之後,坐在車上,就感覺方向感很差,不知道東南西北。

「麻、麻。」果昔汪脆又奶奶的叫了一聲,花絕把她抱過去,果昔伸手要媽媽抱,安安抱把她抱過來。

果昔短短的手一下就把媽媽的手抱住,拚命搖頭,「麻麻,不要…開。」媽媽,不要開車,千萬不要。

安安抬手準備摸她的手,小傢伙以為她要鬆開她,嚇得她一把把媽媽緊緊的摟住,不行,麻麻不可以開,但是爸爸也不能開,爸爸要抱她,於是她小手一指,開始欽點江山。

指著出來的蘇然。

口齒不清的聲音像一股股柔軟的風捏著每個人的全身,讓人渾身都暖洋洋的,讓人頓時伸起一股對她的寵愛欲。

「哥哥開。」

被點名的蘇然樂呵呵的跑過來,先讓爸爸抱,蘇越里瞥了他一眼,再看看果昔。

他鼻頭一皺。

實在沒有抱的慾望。

這時候他才終於明白,司御天天跟他兒子爭風相對的理由,就這東西哪有奶昔和果昔可愛。

「爸爸,你沒有看到我伸來的手嗎?」蘇然盯着他的眼晴看,你眼晴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幹什麼?」

「抱我,我才能看妹妹。」妹妹好高。

蘇越里把他提起來,蘇然看着果昔笑,果昔看着他笑。

柳如,「……」傻子一個。

花絕又拉着了女兒的手,彎腰,聲音溫柔至極,「媽媽沒事,爸爸開車,我們去找舅舅,嗯?」

「粑粑不開。」她抓着爸爸的手,「粑粑要……抱。」要抱我,不可以開。

蘇然立刻道:「爸爸,你開啊,要去看樓舅舅,想舅舅。」

蘇越里,「……」

……

最後只能是蘇越里開車,柳如副駕,他們坐後面,一路上只聽着蘇然和果昔在說話,並聽不懂果昔在說什麼,竟然和蘇然毫無交流障礙。

樓安安爬在花絕腿上睡,果昔看到了一會兒要去推走,安安又趴去,果昔又要去推。

最後。

「媽媽有點困,你坐在旁邊和哥哥玩,不要鬧好不好?」花絕只能這麼勸,果昔不願意,她也要睡爸爸身上,撅嘴,「粑粑~」

他不會拒絕妻子的一切要求,也不會拒絕女兒,騰開一條腿,一腿趴妻子,另外一腿坐着女兒,果昔現在滿意了,在爸爸臉上親了一口,又去親昏昏欲睡的媽咪。

這就顯得蘇然有點多餘。

蘇然看着前方開車的爸爸媽媽。

哎。

還是司機叔叔開車好,他也可以親爸爸媽媽,也要媽媽抱!

這時,媽媽倒在了爸爸肩膀上。

他大大的眼晴頓時瞪的像銅鈴,為什麼開車也可以抱。

現在徹底變成他一個人了!

孤零零,像一顆冷風中的小白菜。

……

天氣甚好,萬里烏雲。

車子行駛上柏油路上,路蜿蜒寬闊,路兩邊的榕樹成排成串,視線里路的盡頭連接着藍天白雲,那是平穩幸福的地方。

四輛車依次前行,他們在江南相聚,又把花辭和司御叫了過來,一起旅行。

迎著風,沐浴著陽光,去往遠方。

這是花絕、蘇越里、花辭花盡第一次一起出行,還帶着自己的伴侶與孩子。

走在前方的是樓西洲和花盡。

後面是他的兒子和女兒,兒子正在睡覺,奶昔精神充沛,沒有睡,正在喝奶,她站在正幅座椅的中間位置,「媽咪。」

花盡嗯了一聲,回頭,看女兒這麼漂亮,忍不住,親一口。

「怎麼了?」

「那個雲好像棉花糖,我要吃。」

「下了車讓你爸爸給你買,沒有讓你爸做。」

「好~」

對花盡和奶昔來說,樓西洲是神,辦得了一切事情。

樓西洲微笑未語,五官舒展放鬆。

走在第二個的是花絕和安安,花絕開車,他開了五分鐘,果昔最少叫了十分鐘的爸爸,好想要爸爸抱抱。

安安在後座陪她玩,同她一起嘴巴一撅,「我也想要老公抱抱,寶寶怎麼辦?」

果昔拍着她的小臉蛋,「麻麻好大,還、還要抱……」

「當然啦,那也要老公抱。」

「忍着。」果昔哼一聲,討厭,老跟她搶爸爸,不過她好愛好愛爸爸,也好愛媽咪。

花絕勾唇,眸中流光溢彩,這些年他活的越來越平靜,越來越有鮮活的人的氣息。

他的安安很好,他的女兒是天賜的禮物,更好。

第三是花辭和司御。

花辭硬是被司御拉着上副駕,上了車沒一會兒,多多在後面媽媽長,媽媽短,於是花辭就鑽到了後座,司辭臉臭的跟個豬肝一樣,偏偏多多還要坐在花辭身上,不停的向司御挑釁。

現在你終於不能和我搶媽咪了吧,嘻嘻。

花辭捏捏他的臉,輕聲問,「餓不餓?」

「雖然我不餓,但是如果媽咪餓,我可以陪媽咪吃。」

花辭笑了。

多多驚呼,「媽咪你怎麼這麼好看,好漂亮呀!」

花辭笑的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媽咪真的美?」

「那當然啦,是全天下最美的,姐姐是第二美。」

「那你要好好學習,做個男子汗,長大了后第二美的姐姐才會喜歡你喲。」

「嗯,我要好好長大,以後保護媽咪和姐姐。還要好好掙錢,買好多好多房子,讓爸爸住最遠最偏的那一套,我和媽咪姐姐住。」

花辭低笑。

司御臉都黑了。

最後是蘇越里和柳如。

柳如像沒有骨頭一樣的靠在他的臂膀,蘇越里握着她的手,「小媳婦兒。」

「嗯?」柳如懶懶的回,眼皮耷拉,最近變得好奢睡。

「困了?」

「嗯。」

「我開慢點,你眯會兒,到了叫你。」

「好。」

車子搖搖晃晃柳如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在蘇然的視角,兩人濃情蜜意,兩顆頭靠在一起。

好嘛。

他又被忽視了。

蘇然長嘆一口氣,找存在感,沒人理。

過了會兒他又嘆一聲,爸爸才回頭,匆匆一瞥,啞然,「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在你樓舅舅車上?」

蘇然,「……」

他絕望了。

「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吧,下了車我就去找舅舅,看他要不要我給他當兒子,老了我照顧雎鳩,你老了就杵著拐棍自己給自己買糖吧。」哼。

蘇越里啞然失笑,沒回,低頭親了媳婦兒的額頭,不過癮,又親一口。

蘇然,「……」

算了。

話也是白說。

躺下去,繫上安全帶,睡覺。

風景越來越漂亮,從吵雜的市區到秀麗的郊區,行走過層層疊疊的蔓藤花卉,前方是春暖花開,晴空萬里。

奶昔又在唱歌了。

從開着的車窗里往後傳,清脆動聽。

喜的是青山隱隱,樂的是綠水濤濤

看的是河邊無名草,聽的是暮間歌聲悠揚。

幸福,就是和喜歡的人,在喜歡的地方,做喜歡的事情,無論是相愛還是爭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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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驚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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