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質問
「我感覺是不是應該多給她地點飯吃啊,我感覺都已經不成人形了。」其中一個看不下去的人忍不住開口道。
另一人冷冷掃了夏妍一眼,隨即語氣冰冷的回答說道:「不用管,這是裝的。」
那人頓了頓,隨即又狐疑道:「餓脫相這能裝?」
「上面就是這麼交代的,怎麼,你心軟了?」對方回答的語氣明顯有了不耐煩,同伴聽到這話,便也不再說些什麼。
隱約間聽見外面的談話聲,夏妍眼珠子略微轉了轉,她隱約間已經聽見許多累死的對話。
起碼可以證明,她被抓這件事情的確是有計劃的,並且還有人指使,不過目前這個指使的人的姓名她還不曾知曉。
炎亦忱下了飛機,看着G市的樓房,眯着眼睛又回憶了一下這件事情可能是誰所為,等來接他的車到達,開口就說道:「去找江心亞。」
說罷就沒有在開口的意思。
顯然找一個人對於坐在駕駛位上的人也並不算是一件難事,反正他全程沒問「江心亞是誰?」,也並沒有說「應該去哪裏找。」
「在這裏?」
等駕駛位上的人停下了車,炎亦忱開口問道:「到了?」
「是的,江心亞現如今就在這裏居住。」
炎亦忱略微頷首,隨即下了車,「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去就回。」
當江心亞穿着睡衣與拖鞋給炎亦忱開了門,臉上顯示出了訝異。
而看在炎亦忱的眼裏,這就是一種心虛的表現,一定是江心亞對夏妍做了一些什麼,或者這次的綁架事件就是江心亞所為,不然她為何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要如此的驚訝。
「你是不是做了些什麼?」
江心亞「啊?」了一聲。
炎亦忱更是篤定夏妍被人綁架一定有江心亞的份,不由得直接拽住了江心亞的衣領說道:「是不是你做的,說!」
江心亞眉頭輕皺,聲音柔和道:「我應該做一些什麼嗎?還是你打算讓我做一些什麼呢?」
到了後來江心亞壓根就不在意炎亦忱拽著的她的衣領了,反而自己往後去了去,讓衣領在炎亦忱的力道之下露出了半拉雪白的胸脯。
「還是說,你打算對我做一些什麼。」
炎亦忱譏笑,聲音透著滲人的威嚴:「是你做的嗎?」
這次炎亦忱沒有前幾次的激動,反而冷靜了下來,聲音格外的沉着鎮定。
不過看的出來炎亦忱也是真的生氣了,他面無表情又聲音冷硬的再次重複道:「我最後問一遍,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江心亞知道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如實說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什麼都沒有做過。」
可炎亦忱卻並沒有對江心亞有多少分信任可言,而是說道:「狡辯。」
江心亞理直氣壯的說道:「沒有就是沒有。」
炎亦忱一時之間怒極,直接一巴掌就發在了江心亞的臉上,沒多大一會,江心亞的臉上就顯露出來了一個極為明顯碩大的紅色巴掌印記。
炎亦忱丟下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就走出了這裏。
可江心亞壓根不明不白的情況下挨了一巴掌,心裏並不好受,甚至可以說情緒已經跌落到了最低谷。
是因為什麼?是因為什麼?
江心亞的眼睛中充滿了怨毒,炎亦忱以前從來沒有對她這樣過,從炎亦忱開始對她萬般嫌棄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夏妍出現的時間。
出了事因為夏妍,還能是因為什麼?在不可能有其它的原因了。
江心亞跌落在地上,捂著燒疼燒疼得臉頰,為自己的愚蠢笑了起來。
「哈哈哈……」
然而緊接着又進入了暴怒的階段,一下子衝到茶几哪裏,胳膊一掃就把茶几上面的東西給掃在了地上,插花的玻璃杯「彭」的一聲在摔碎在地上,碎片四處飛濺,有一片玻璃杯從地上彈了起來,直接划傷了江心亞的胳膊。
也不知道是劃到了大動脈,還是江心亞的止血功能本身就不是很好,一個大口子的血不停的往外流出,根本止不住。
江心亞現如今心情極端不好,看見留着血的胳膊,倒也真是分不清是胳膊更疼,還是臉更疼,亦或者其實這兩個地方都沒有她的心來的痛。
血跡流了一地,剛開始江心亞還有興趣用衛生紙捂上一捂,後來乾脆就任它流了,流着流着流夠了也就停了。
若是一直流着流,那就當她命改如此,早死早超生。
突然在這時,有一通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江心亞癱在沙發上伸手拿起手機隨手就掛了,她沒有接陌生電話的習慣。
就連移動聯通的電話她都未必接通,一接通不是讓改套餐,就是讓改套餐,改來改去的倒是無所謂,就是那邊嗚哩哇啦的說那麼一同廢話讓人聽着心生厭煩。
更別說還有各種賣房的,家教,輔導班,各種奇葩的電話都有,誰知道這次的陌生電話究竟是個什麼神奇的物種。
然而沒多大一會,江心亞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江心亞連眼皮子都沒抬,順手就給它掛了。
這麼來來來回回這麼多次,江心亞終於不耐煩了,接通了電話劈頭蓋臉的就把所有的怒氣都散發了過去:「誰啊!神經病嗎?掛了這麼多次,你不清楚我是不想接騷擾電話嗎?我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
對面卻是輕笑一聲說道:「我這裏有一件可以讓江小姐開心的事,不知道江小姐有沒有興趣。」
江心亞「呵呵」笑了一聲說了一個字:「說。」
就聽見那邊說道:「不知道江小姐有沒有興趣參與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你是否要感受折磨夏妍的滋味呢?我想這件事情應該能夠讓江小姐開心吧?我猜的應該沒錯,對吧。」
江心亞的確下一刻精神就恢復了,就連她帶血的手臂她都有心情去找醫藥箱去止血一下血了。
江心亞一手提着醫藥箱,一首拿着電話,笑容詭異的說道:「呵,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