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捉姦?
0321捉姦?
「當!」
伊勢香澄橫起武士刀,左手按著刀背,護在身前。
煙灰缸打在上面,發出一聲重響。刀身微微彎曲,接着煙灰缸被彈開,而廖揚已經趁機撲向了被吊在旁邊的夏傾城。
「休想!」
伊勢香澄抬起武士刀,以上段的架勢,當頭向著廖揚劈了過來。廖揚急忙抓起旁邊的椅子,抬起來擋在自己的身前。
噗!
伊勢香澄一刀落下,手起刀落,這把木頭椅子立刻被伊勢香澄一刀劈成了兩半!廖揚雙手一松,倒退了兩步,接着把兩半椅子都向著伊勢香澄扔了過去。
伊勢香澄連續揮舞武士刀,把飛過來的椅子劈開。
伊勢香澄的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她就像是一個殺神一樣,攔在廖揚與夏傾城之間,讓廖揚進退兩難。
「老師,想通過去,就要戰勝我。」
伊勢香澄雙手抓着武士刀,對廖揚說道,「不過,今天只能我戰勝你,因為我要從你這裏畢業!」
「我知道了。」
廖揚點點頭,然後抬腳走向伊勢香澄。伊勢香澄架著武士刀,保持着守勢,盯着廖揚的動作。廖揚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在她的眼中不斷放大。
記住敵人每一個動作,就算是晃一下肩膀,都會暴露他的心思。
伊勢香澄的心中,牢牢記着自己老師說過的任何一句話。她出生在日本的劍道世家,伊勢流並不算是一個特別大的流派,她一開始被送往老師的身邊,家裏人就是希望她能強大起來,然後壯大他們伊勢流。可惜的是,伊勢香澄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天才劍道美少女」。小時候的她,其實很笨拙,對劍道理解的也並不深。在那麼多位優秀的女孩子當中,她進步的最慢,好幾次都面臨着被淘汰的危險。
她能做的,就是記住老師跟他說過的所有話,她相信,只要自己能記住這些話,然後按照老師給的方式去做,就一定能夠變得越來越強!
她對自己要求的非常嚴格,無論是生活方式,還是思考方式,全部一絲不苟。
照辦,就是了。
伊勢香澄緊握武士刀,武士刀就是自己的生命!就是自己最好的戰友!老師說過,只有武器不會背叛自己!
老師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他想做什麼?
要小心……所有的東西,在老師手裏都會變得很可怕。即便只是一張紙,到了老師手中,也會變成奪人性命的武器!只要自己全神貫注,只要能盯着他的所有動作,那麼就不會輸!
自己今天……要從老師這裏畢業了!
但老師就這麼直接走到了自己面前,他什麼都沒做?
不對,老師一定藏了什麼手段……不能大意,萬萬不能大意!
還沒什麼激烈的衝突,伊勢香澄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層細細的香汗。她的內心,還在做着強烈的鬥爭!
老師已經走到了近在咫尺的地方,他收住了腳步。
「老師!」
伊勢香澄大喊一聲,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但廖揚就站在那裏,不但沒有躲閃,甚至還張開了自己的雙臂,彷彿等待着擁抱伊勢香澄一樣!
伊勢香澄的刀鋒眼看就要劈在廖揚的身上,鋒利的快刀,甚至能直接把他的頭顱劈成兩半!但就在這一刻,伊勢香澄的心忽然一亂。老師是想送死嗎?他想用自己的死,換來那個女人的生?
不行!殺死這樣的老師,自己根本不算畢業啊!
伊勢香澄硬生生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刀鋒一偏,擦著廖揚的肩膀劈了下去。而廖揚順勢抓住她的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伊勢香澄給摔了個跟頭。接着廖揚壓了上去,掰著伊勢香澄的小手臂,然後從自己的袖子裏抽出一條捆綁帶,把伊勢香澄的兩隻手腕牢牢扎在了一起。
做完這一切之後,廖揚把掙扎的伊勢香澄扛了起來,扔在了沙發上,隨後又抽出一條捆綁帶,扎住了她亂蹬的兩隻腳。
一雙美腿,掙扎的時候撩起了制服的裙擺,露出一抹少女的春色。
這丫頭……還是喜歡條紋嗎?
「你還沒到畢業的時候啊!」
被捆起來之後,少女終於停止了掙扎,一動不動地靠在沙發上,看着廖揚。而廖揚撿起掉在一邊的武士刀,橫刀一揮!
啪!
吊著夏傾城的繩索終於應聲而斷,她也跟着落下來。酸軟的腳背已經支撐不起她的重量,夏傾城雙腿頓時一彎,落在廖揚的懷中,被廖揚一把抱住。
「沒事吧?」
廖揚聲音里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絲關切,這讓原本一肚子火的夏傾城,竟然開始有些竊喜起來……
「還好……她是誰啊……」
夏傾城往後一看,頓時驚呼一聲!
廖揚跟着回頭,發現身後的沙發上空空蕩蕩的,只有兩條斷掉的捆綁帶留在那裏。
「這丫頭……不愧是我的學生。」
廖揚的神色之中,竟然有些欣慰。不過,很快這一抹欣慰,就變成了苦笑。
「接下來……更頭疼了啊。」
他看着手中握著的櫻花丸,把這把鋒利的武士刀用鹿皮巾擦拭過之後,塞回到刀鞘中,然後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面。
「這刀就留在這了?」
夏傾城看着那把武士刀,忍不住問道。
「嗯,反正她會來取走的。」
廖揚似乎很了解少女的習慣。
「好啊你……果然是蘿莉殺手啊!」
夏傾城盯着廖揚,滿臉憤恨,一字一句地說道,「廖揚同志,今天你終於暴露了本性了你!一直以來藏的很深啊!可算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
「什麼啊,你說什麼呢?」
「裝傻是吧?你個大尾巴狼!」
夏傾城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一圈勒紅的印子,「這就是你罪惡的證據!傷口可以癒合,但我內心的創傷永遠無法磨滅!」
「你這……上綱上線了吧!」
「人家都殺上門來了!」
夏傾城狠狠地瞪着廖揚,帶着委屈,「跟捉姦一樣,把我吊起來虐待!你說,這不是孽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