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恭喜你新婚
結婚的大喜日子,怎麼能不開心。
傅臻還不知道陸執是因為什麼事情高興,但是當秀姨和曉君兩個人不懷好意的笑着挪走了那盤生的小饅頭之後,她恍惚間明白了生的意思。
這個陸執,還真是悶騷。
「太太,今天是你們結婚的大日子,吃過飯就趕緊跟着過去吧。」
秀姨怎麼不為傅臻着急啊,要知道家裏總算是要有喜事了,自然也是開心極了。
「秀姨,阿執和他父母的感情不好嗎?」
她還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因為陸執和父母的關係,還是因為陸執只是想要和她結婚,不需要讓父母知道。
「這個。」
秀姨也不知道這句話當不當說,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秀姨,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您要是有什麼話就和我說吧,我也接受的了。」
傅臻不是個想不開的女人,況且她和陸執在一起也只是因為肚子裏面的孩子,只不過現在的情況也讓她感覺到幾分不安。
「不是。」
果然。
他只是不想要請父母過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那今天這場婚禮?」
她之前並沒有說到要做婚禮的啊,今天這麼做其實是想要羞辱傅家人吧。
傅臻在心中已經下了定論,也感覺到自己的可悲。
「秀姨,謝謝你。」
有些事情,已經瞭然於胸中,不必在聽秀姨的話,也不必在顧忌其他。
「太太。」
秀姨見到傅臻匆匆離開別墅前,直接奔着陸執的汽車去,自然有些擔憂。
傅臻剛坐穩陸執的車,然後就指揮着他開車。
「嗯。」
陸執倒是也不惱火,只是靜靜的看着傅臻。
「臻兒,從今天以後,就在也沒有人能欺負到你了。」他說的是實話,從今天以後,整個A市的人在沒有一個人敢瞧不起傅臻。
「嗯。」
傅臻滿腦子都是剛剛秀姨和她說的那句不是,陸執並不是和父母的關係不好,但是卻沒有想着要通知父母,告訴父母他要結婚了。
肯定是因為相信他們會早早離婚。
「臻兒,不開心?」
陸執彷彿是她肚子裏面的蛔蟲,就連傅臻想的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沒有。」
就算是她不開心,也沒有必要和陸執說清楚不是嗎?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陸執竟然什麼都知道。
「今天是咱們結婚的日子,你不要不開心。」
今天的日子特殊?特殊你不把你自己的父母叫來?
傅臻在心中咆哮著,表面上卻裝的風平浪靜的:「嗯。」
沉甸甸的一個字敷衍回去,只是感覺到嗓子裏面彷彿有顆刺,怎麼都拔不出來。
「咔嚓咔嚓。」
邁巴赫開進君悅酒店的停車上,在陸地上傅臻就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熱情。
「這是?」
傅臻還不知道周圍會有這麼多的記者也會來湊熱鬧,當然裏面不乏很多她的老同事,小金就是其中一個。
「一群聒噪的蒼蠅。」
陸執絲毫都不留情的直接就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阿執,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傅臻忍不住繼續詢問下去,停車場有些空曠,但是傅臻還是感覺到周圍有幾聲照相機的聲音,她有預感,這些記者都是陸執請來的。
「我?我什麼都沒想。」只想要讓你開心。
接下來的路能順路一些。
「這些記者,都是你找來的,我們只是結個婚,沒有必要讓這麼多記者跟着我們啊。」她之前是猜測,現在就是篤定,一定是陸執讓他們跟着的。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安靜的跟隨呢?
「營銷。」
陸執直接摟住傅臻的腰身,然後貼着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字。
傅臻忽然間停下了腳步,不明白陸執說的營銷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老婆?」
一連串的五個字,立刻變成了媒體偷拍的素材。
「沒事。」
傅臻有些無奈,陸執沒事就拿錢做這種營銷?所以才會在CE集團那麼出名?
「這些人啊,都是花錢進來的,想要在停車場拍攝,一個價錢,想要在室外拍攝,一個價錢。」陸執在傅臻的耳邊不動聲色的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說話聲音說出這些。
「什麼?」
傅臻自然驚訝,之前還以為他要給媒體錢呢,這怎麼還相反了呢?
「老婆,不要緊張。」
陸執在傅臻的額頭上深深一吻,之前傅臻的驚訝就已經說的通了。
「嗯。」
傅臻知道他在演戲,自然很配合陸執,伸出她白皙的小手遞給陸執,陸執也立刻就領會了傅臻的意思,兩個人十指相扣走向了君悅酒店。
「臻臻,你可算是來了啊,你要是再不來,化妝師都要着急壞了。」
孫喬早早就來酒店這邊,看到化妝師和服裝師都十分着急,於是這一問才知道是時間恐怕會來不及的。
「沒事的,有我在。」
Jack從一群人身後穿了出來,直接就開始給傅臻上妝。
大家都開心的在給傅臻修飾臉頰,眾人都在給傅臻收拾,倒是宋矜直接把陸執拽了過來。
「陸執,你知不知道今天一早,宋念就拉着我非要過來你的婚禮現場啊?你真是害人不淺,你要是不喜歡我妹妹就直說,不用這樣弄的大家都尷尬,萬一她在婚禮現場。」
宋矜一身伴郎服,雖然不是很整齊,但是卻也讓人眼前一亮。
「你今天有些憔悴。」
陸執避而不談,和宋念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宋念從小就暗戀着他,如今倒是改成明戀了,但是兩個人不來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我都被念念折磨一夜了啊,你就當做是可憐可憐你這個兄弟,好不好。」
「好。」
陸執也不多講,只是看着宋矜等待他說宋念現在在哪裏,只見到宋矜指著旁邊的休息室。
「念念。」
陸執邁著修長的步伐走向了休息室,剛進去就見到宋念頹廢的靠着牆邊哭泣。
「陸執……哥哥。」
之前宋念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此刻就如同決堤了一般的順着眼眶淌下,因為昨天傅臻和她說的那些話,所以在叫哥哥的時候遲疑了好一會兒。
越想越覺得委屈。
「我和你還有你哥哥,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陸執在說下去的時候隨意在一旁拽了一把椅子:「念念,你可以叫我哥哥的,不必對我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他也把她當成乖巧的妹妹看待。
「可是,我愛了,愛了你這麼多年。」
宋念在哭的是自己那麼多年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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