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究竟是誰?

第219章 他究竟是誰?

「小娘們,你個出來賣的賤貨,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敢對老子動手!」

怒罵聲響徹房間,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言夏夜匆忙回頭,就瞧見中年男人額頭淌血,扶著酒櫃站起身,氣勢洶洶的朝她走來,清美的小臉頓時一片蒼白。

沒有房卡她出不去,然而片刻前,她還眼看着男人把房卡塞進了皮帶旁邊的褲子口袋裏!

看出言夏夜無路可逃,男人的神色更加猥瑣起來,憤憤然擦了一把頭上鮮血,氣喘吁吁的咒罵道:「我就說呢,一進門我就看出來了,你和那個厲少夫人太他媽像了,就算是照着她整了個容,也沒有這麼個像法。」

「你早知道,怎麼還……」言夏夜心裏發冷,越發感覺情況不妙。

這男人明知道她走錯房間,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什麼張總安排來的女人,還要強行將錯就錯?

男人淫邪的目光上下掃視着言夏夜凹凸有致的身材,神色間流露出與長相不相符的狡黠:「你是得罪誰才被騙到這裏的吧?正好,老子還沒玩過哪家的少夫人,這回一定要在你身上開個葷不可!」

眼看着男人摩拳擦掌向她走來,言夏夜慌不擇路,矮身從男人舉起張開的手臂下鑽過去,不得已遠離了房門,不可思議的喝道:「你瘋了?這裏是江海,我是厲北城的妻子,你敢這麼對我?」

那些亡命之徒本身朝不保夕,不在乎厲家也就算了。

這男人能堂而皇之的在會所開房間,社會上肯定有一些身份地位,怎麼可能半點不把厲家放在眼裏?

男人嘿嘿發笑,轉過身再次朝言夏夜撲過去:「哈哈,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等老子和你生米煮成熟飯,你還有臉報警抓我?再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也捨不得,是不是?」

言夏夜只能仗着身形嬌小和他周旋,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動作上,慌不擇路的滿房間亂跑,隨便拿起身邊的東西朝男人砸去,盡量拖着時間,寄希望於尹白焰即時發現她不見蹤影,會儘快帶人來找她。

最要命的則是她回到會場之後,為了方便和來客介紹設計,把包包直接放在了休息室,錢包帶在身上,手機卻還留在包里。

「賤女人,你,你跑什麼跑!」

時間過去了約莫十幾分鐘,男人身上頭上又多出幾道傷口,別看身形龐大,腳下動作一點不慢,酒精更是燒的他眼睛泛紅,像條狗似得垂涎三尺,發誓非要嘗嘗厲少夫人的滋味。

言夏夜那破爛似的身體卻支持不住這麼久的追逐,又被男人噁心的夠嗆,一時間沒防備腳下捲起的地毯,撲通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此時,言夏夜才注意到,她竟然不知不覺跑進了卧室。

男人見此機會,急不可耐的撲過去。

言夏夜目瞪口呆,那架勢有如泰山壓頂,假如真的被他得逞,估計她這樣的小身板能直接暈過去。

她當機立斷的向旁邊用力一滾,男人雖然撲了個空,可咸豬手還是緊緊抓住了她的衣服,在她極度驚駭之中扭臉淫笑着看她,用力一扯。

「放開我!」言夏夜尖叫,抬腳去踢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卻被後者很有經驗的躲過,手裏還抓着言夏夜一片衣擺。

正當他作勢再撲,洋洋得意的欣賞著言夏夜那張清美可人的小臉上冷靜褪去,不經意流露出幾分倉皇驚恐時,一道冷戾含笑的聲音憑空響起:「她說了,叫你放手。」

這道聲音突如其來,甚至令男人憑空打了個哆嗦,僵硬著停下動作,幾乎還以為是房間里鬧了鬼。

而言夏夜心神一動,趁著男人嚇得魂飛魄散,手腳並用的在地毯上爬出好遠。

站起身來,她下意識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

影影綽綽的歐式垂地窗帘里,修長身影悄然而立。

男人大半張臉都被一張做工精緻的銀制面具擋住,穿着歐洲上古世紀貴族的裝束,只露出削薄微白的唇,以及稜角分明的下巴。

他毫無聲息的站在那處陰影里,沒人知道他來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一襲黑色燕尾服穿在他身上無比熨帖,有着和他類似的氣場,宛如黑暗本身。

言夏夜恍然想起,給夜焰訂會所的時候,聽工作人員說起過,頂層另一邊正在召開一場假面舞會。

「你……你是誰?」中年男人回過神,從地毯上狼狽不堪的站起身,視線狐疑的在言夏夜和面具男之間游弋:「你們商量好的?這是給我設的套?」

說着說着,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且不說他根本沒留意那面具男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光是言夏夜的身份,就不可能大動干戈的陪他這種小人物演一場仙人跳的戲。

面具男漂亮的唇角稍稍勾起,動作優雅的摘下腰間佩戴着的裝飾用西洋劍,抖手甩開劍鞘,劍身如水銀傾瀉,隔空對着中年男人舉劍示意。

中年男人見勢不妙,和言夏夜的立場徹底顛倒,慌慌張張的摸出門卡準備往客廳逃去:「你別過來,這次的事就算了,咱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否則我要叫保安了!」

然而想要去客廳,就必須要經過面具男身邊才可以。

擦肩而過的瞬間,一道寒光輕描淡寫的抵住中年男人冷汗淋漓的脖頸,動作快的行雲流水,顯然經過無數次夜以繼日的練習。

中年男人霎時停住腳步,臉色蒼白的比之前的言夏夜更甚。

面對着身份不明又捉摸不定的面具男,他本就沒敢跑快,也幸虧他沒跑,否則那麼尖銳的劍尖刺入喉嚨,言夏夜幾乎可以想像血濺五步的慘狀。

與此同時,面具男用另一隻帶着白色手套的左手打開窗戶,在烈烈風聲中命令:「跳下去。」

「什麼?這是十二層,你瘋了!」

面具男歪了歪頭,保持着劍尖抵住對方的姿勢,「你現在跳下去,我就只追究你一個人的責任。倘若我沒有記錯,你還有個不事生產的兒子,上個月剛剛強迫了一名放學回家的女高中生,害的女孩卧軌自殺,我說的有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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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萌寶:吻安,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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