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神秘之地
神奇土地神秘大地，我們所面臨的龍城不只是一座閉塞小城，我們面臨的還是一部漫長悠久的歷史。
相對比歷史的長度我們人類顯得過於渺小，我知道以後我會有很多次機會在這裏飛來飛去，那一定很有趣，無字文明時代的曙光從這裏誕生，那一定很*。
「沒有，我們的事情暫時能用和平方式解決。」我很冷靜的回復，小海膽目光複雜的看着我並不相信，因為我現在自己被人家活活打進醫院滿身是傷，換成誰聽見這樣的話也不會相信。
「聽着，哥哥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哥哥要給姐姐解決問題，至於什麼問題你不要問了，因為哥哥不能說。有時候特殊棘手的事情得用特殊的辦法解決。」平日裏我哪有如此耐心解釋，不過眼下卻不得不解釋，因為我要把小海膽變成自己人。
那麼僅剩下的方法便是讓小海膽完全信任。
「哥哥……居然做出了對不起姐姐的事情，哼！」結果小海膽理所當然的理解錯了，在她單純善良的人生觀里如果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快要打死了都不還手那麼一定是出軌了，背叛了女人。
她是真的生氣了，氣的像一隻快要爆炸的氣球，我沒想到會是如此結果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不是哥哥的問題，也不是姐姐的問題，哥哥和姐姐本身沒問題，是姐姐內心的一些想法和習慣。」
小海膽皺着眉頭，「哥哥的意思是說關於姐姐的事情，姐姐出了什麼事然後哥哥幫忙解決，但是哥哥不能說出姐姐的事情，因為需要幫她保密對么？」
我點頭，小海膽這才長長出了口氣，忍不住責備我，「哥哥以後講話一定要一次講明白，把我嚇壞了，真以為……」
「我就知道哥哥不會做對不起姐姐的事情的！其實我也明白有時候信任根本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證據，真的信任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和證據的，對吧哥哥。」
小海膽的解釋讓我內心溫暖，楚易回來了，緩慢的收好雨傘鑽進衛生間洗漱，大概一刻鐘出來很自覺的吃還沒有涼掉的早餐。當然小海膽根本沒有打開她的那一份，還裝在保溫桶里自然不會有問題。她吃的很慢也不跟我們說話，就好像我們深處兩個不同的世界一樣。
一會吃完收拾乾淨抬頭問小海膽，「度假屋那邊是不是帶來了消息？」
原來她早有預感，小海膽馬上把事情重新跟她講述一遍，小海膽說完便借口出去水房唰保溫桶，其實病房裏的衛生間就可以，她故意躲出去給我們空間商量應對之法。
她知道此刻自己是一個信使，要帶我們的口信回去。
「他們主要是針對你來的，我屬於一小部分原因，你想好怎麼應對了么？這次不可能像之前那樣輕易過關。」楚易很認真的跟我談論這個問題。
「我能做的準備十分有限，因為我們的信息根本不對等，如果說應對的辦法只能是隨機應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的方法似乎很消極，而楚易一大早上便出去雨中散步想的應該就是這個問題。
「你躲在我身後吧，不要說話，一切我來處置。逼他們說出一些秘密和對你的要求那樣你就會變得稍微主動一些。」果然她早有了自己的計劃。
對於這種方法以前的我一定不會同意，是生是死有時候並不那麼重要，讓我這樣的人躲在女人身後苟延殘喘絕無可能。
可現在的我卻答應了，頗為平靜的答應，因為仗着年輕橫衝直撞根本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能算毫無疑義的送死。
我雖然並不怕死但是白白送死的是自然不會去做，因此我尊重楚易的辦法，她把自己當作攻擊和防禦的武器擺在最前陣，不管怎麼樣楚家的四個大人絕不會真正去傷害她。
「最終還是要我單獨跟他們談判，到那時候你安靜等著就行，我們都做我們能做的和應該做的。」我也跟她講明我的原則，我可以暫時不做獨行俠可以跟她配合，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需要我自己面對，我不會讓她因此受到無辜牽連和危險傷害。
界限並不好劃分，因為這是私事不是公司公事，公司公事有嚴格細緻的規章制度，私事沒有人能夠完全劃分清楚。
參與的程度和比例就是其中最大的問題，楚易為了保護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有時候她做的越多反而對我越不利同時也會造成對她自身的傷害。如果說從頭至尾都不讓她參與了更不現實，所以我們倆勢必會在彼此分工上面產生分歧。
分歧產生的原因基本有兩種，一種相互推諉一種相互爭奪，無論哪一種都不是輕易能夠解決的，除非一方變得絕對強勢。
我看着楚易決絕的樣子知道她肯定不是弱勢一方，而我更不是，那麼我的警告未必有用，即便此刻她不做任何爭辯，但是到了明天跟四個大人見面的時候她還是會毅然決然的站出來保護我。
楚易不是宋戀兒，宋戀兒很清楚我在任何時候都不需要她的保護，因為如果到了我需要保護的時候那麼她們已經根本沒有能力保護我了。道理極其簡單，我如果無法自保和保護她們的時候她們就應該也必須立刻離開現場去逃命去叫救援，而不是留下來等死和送死。
不要愚昧更不要愚蠢，我身邊的朋友必須無條件接受這一生死規則。她們危險的時候我出手相救我有危險的時候她們立刻離開，聽起來不合常理實際上卻是我人生的幾個底線之一。
然而眼前的楚易並不懂，也不是一點都不懂，她仍然對自己的實力有着極度自信並且堅信這份能力能夠幫我走出眼前的泥淖。
她相信我並不相信，這就是最大的矛盾。
我們兩個解決問題經常一動不動的對視，通常一個二十二歲的大學生沒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她這樣的美女，年輕的男子對於過於美貌的女子總是內在害羞的躲避的，總是想看又不敢多看，總是忍不住多看卻偏偏故作鎮定不怎麼看的模樣。
我完全不同，因為我是個聾子，與人交流必須用眼睛盯住對方的嘴唇才行，其實要完全判斷一個人到底說了什麼話不光要看嘴型還要看眼神看面部和身體的微小動作，所以我擅長盯着對方來看，哪怕對方是楚易這樣傾城傾國的美人也不例外。
習慣的力量最為強大甚至不可更改，楚易起初怎麼想我直視的眼神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她一定認為我在故意挑釁她，那麼本就天生好戰的她一定會跟我對抗到底，她要成為勝者，要在眼身上打敗我。
因此聰明的女人不一定永遠聰明，如果她真的聰明並且足夠有經驗就不應該跟一個聾子玩眼神對視的遊戲，因為她必輸無疑。
我們不知道已經對視多久反正出去洗保溫瓶的小海膽再也沒有回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空間對峙。我們之間似乎永遠不會存在一方順從一方的結果，我們都天生要強且好鬥，不到黃河不死心到了黃河也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外面的雨變得更大，島上的冬雨總是讓人產生一絲鄉愁，此刻我單純的眼神里充滿了戀家的味道，我的眼裏看到的不是一個金陵美人而是我的老家，那條大河，西拉木倫河。
我的眼裏流淌過一條古老的大河，對面楚易眼裏只有我還算年輕的臉單純的眼，顯然她輸了，她嘆了口氣，總算收回自己的目光，說了句，「你像個傻子。」
不知道她如此說是誇讚還是泄憤，反正我知道自己贏了，整個對視過程中一句話沒說更沒跟她爭辯，此時無聲勝有聲，她自己選擇的決鬥方式自己就要承擔全部後果。
「我說你有時候像個傻子，可以什麼都不在乎，眼裏只有自己。」楚易大聲的跟我重複。
我微微一愣，剛才我的眼裏明明沒有自己她怎麼看到的另一個我？
說她能看透我的靈魂肯定不準確，我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靈魂，於是我抬手摸摸鼻子讓她不知道多少次以為有機可乘，她接着剖析，「頭腦簡單的人天花板很低但是容易過的相對幸福，因為他們是傻子。你也是，你故意不去想很多事情不去跟別人接觸，你在你的世界裏有自己的幸福，苦味的幸福也是幸福。」
楚易並不適合做個貼心姐姐，這點她自己也承認，她不會普通女生那種普通溫柔，她更適合大開大合的做大事。
所有人在被她特訓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本能恐懼，都會認為她下的每一個命令都是強大且不可更改逆轉的，所有人最初嘗試一下反抗然後很快就都變得順服順從，哪怕再刺頭的傢伙也乖乖俯首稱臣。我也許是個例外，我從未害怕過她，只是我不願意把這樣的私人情緒表現出來，在別的隊員眼裏大到殘忍沒有人性的訓練量也只是我平常訓練的基本水平而已，所以我肯定是唯一一個可以輕鬆應付她魔鬼體能訓練的學員，甚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我像個傻子，也許她說的並沒有錯，我學習的時候銀繕的時候訓練的時候都像個傻子，我做事很認真，任何其它事情都影響不了我。不說別的，光憑籃球場上射光燈下那麼多青春靚麗的金大女孩大聲喊着我的名字表達崇拜的熱情的時候我依然冷漠的無動於衷看都不看一眼，這種事換成籃球隊足球隊網球隊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到，我卻可以輕鬆做到。
那麼我必然是個傻子，送上門的美女都不要。
也包括我從不會接收來路不明的銀繕古物，只有身家清白的古物我才會專心銀繕讓它們生出第二次燦爛生命，而從來不會多收錢，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
那麼我當然是個傻子，本身就貧困潦倒的傢伙而且需要大量金錢去尋找失蹤的母親，卻不肯收一些理所當然的謝禮。
我笑了，摸著自己的鼻子，「傻子就傻子吧。」
其實楚易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打擊我還是鼓勵我，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會特別放鬆，特別放鬆的後果就是口不擇言。
口不擇言的後果會是什麼？
有時候有後果有時候沒有後果，楚易聽了我的話有點着急，「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方法對付家裏的四個大人，但我不希望他們把你當傻子。」
事關尊嚴我當然要稍微重視一下，「不會的，如果那樣他們早就離開這裏了。」
楚易略微思考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正因為大人們知道你不是傻子所以才留下來根本周旋？」
我看着她，「或者說他們知道我不是傻子才飛來島上的？好吧，你說的對，不過如果他們把你當成傻子你相對就會變得安全了，你可以考慮裝傻。」
女人的思維總是如此，來回切換頻繁變換，但是明顯她為了我好，我頓了頓，「跟他們攤牌就是了，裝傻怕是來不及了，他們登島之前一定已經從頭至尾的調查過我的背景了，而且他們知道的關於我的信息比我自己知道的還要多，所以裝傻沒用攤牌有理。」
楚易再次凝重起來，可能她還沒有找到完美解決問題的方法，對於明天的再次會面她充滿擔憂。她也許還不太了解我但是她太了解自家的四個大人，不要說四個一起出手就是其中一個出手我也受不了，最後見面的結果吃虧的肯定是我。
她不想讓我吃虧，她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可在絕對強大的實力面前任何反抗任何方法都是徒勞，陰謀詭計統統用不上。道理很簡單，因為我骨子裏是個正直的人，絕不會為了一己私利而不擇手段。楚易正是知曉和了解這一點才愈加擔心，越是擔心越覺得苦惱，越是苦惱就會變得越來越煩躁。
煩躁的她不是她自己樂於看到的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不過對於她我依然充滿信心，雖然心裏埋藏着一個二十年的童年陰影但是這二十年她過的不比任何人差，她依然頑強堅強的成了人們眼中的人上人。所以她還是很了不起的，我從內心佩服她。
相對宋戀兒杜小丙秦怡她們幾個從小順風順水的經歷楚易可謂是歷經波折了，歷經波折是好事也是壞事，但至少到目前為止楚易的人生經驗和閱歷遠超過其餘幾人。
其餘幾人真的是含着金鑰匙出生一路錦衣玉食成為天之驕女，成為家族年輕一代的繼任者。她們可以預見的未來還會繼續順利下去，因為她們的*太高背景太強，她們嘴裏的自主創業也不是完全一無所有的白手起家而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二次崛起。
我對楚易的關注相對更多，一直耐心的給她做心理疏導甚至還為她將當年的罪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們還是應該提前制定一個完善的作戰計劃才行，完全依靠臨場反應肯定不行，我太了解他們的行事風格。」楚易終於說出自己的擔心，只要她親口說出來就好，總比憋在心裏自己着急上火強上許多。
「剛才我仔細想了想，明天他們來到病房以後一定會將我趕出去，而我也一定會堅持跟你在一起，現在我必須徵詢你的意見，如果你同意這件事怎麼都好辦，他們方法再多也沒辦法將我強行驅離。除非你不想讓我知道你的那些秘密，如果你不想那我完成我的責任以後就會自動離開，用不着他們驅趕，這樣還能給自己多留些顏面。」
楚易如此說算是跟我徹底攤牌了，放下了自己強硬的自尊，我點點頭，「雖然要談我的事但是也不能說完全與你無關，如果你想聽就留下吧。當然如果你問我的意願，那麼我希望你迴避，不是不要你知道我的秘密而是不想讓你承擔原本不該你承擔的一切。這件事，我的事，就像是個無底洞深不見底，裏面佈滿黑暗深淵恐怖，一旦牽扯進來想要抽身就難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家裏的四個大人一定不想要你牽扯進來，所以他們有可能對不聽話的你採取強制措施。來了四個人，有一個人很適合把你帶出去，你的姑姑。」
我應該看的比她更長遠也更通透一點，畢竟之前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變故，人總會從各種危險當中快速成熟起來，尤其是我這種成熟的會更快，就像是給一顆原本就茁壯成長的秧苗加入了最新型的生長化肥一樣。
馬上就會變成一棵可以遮風擋雨的大樹了，雖然距離參天大樹還有很長的距離，但快速的*和快速的發展會把同齡人遠遠甩在身後。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
沒有人可以輕易成功，絕大部分成功的普通人並不是比別人幸運而是比別人付出了更多的辛苦和努力，僅此而已。所以很多人都說這個世界上成功沒有捷徑，貪圖捷徑的人最終必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楚易深深呼了口氣，表情有些唏噓，「是啊，這點我也想到了，如果讓姑姑強行將我帶離要怎麼辦，我肯定不能對姑姑動武，而且有一點你不知道的是姑姑其實從小習練古武，內外兼修，如果她真的要動手那我根本不是對手。」
楚易的話讓我頗為吃驚，「你姑姑身負古武內外兼修？我怎麼沒看出來？怎麼我也算半個行家……算了，我知道了，真正內外兼修的高手怎麼可能被我這種菜鳥看出來，而且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楚易笑了，「所以我必須提前告訴你，你不用有任何幻想在大人面前動武，我當然相信你不會那樣，但是即便是有一瞬間暴怒的想法都不行。跟他們斗，得鬥智斗勇。但是相反我也可以用自己拖住姑姑，有我在她也沒辦法真的對你使用武力。」
我抬手摸摸鼻子，「所以你先把我打進醫院是做一下預演么？」
楚易看了我一眼，「不是，那是我們單純得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私下解決完全正確，我還是佩服楚易，至少公私分明，哪怕要殺了你也會提前跟你說的清清楚楚，那麼她現在要幫我也是百分百心思的幫忙，沒有任何其它附加條件。
突然冒出一個擁有古武之力的姑姑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中國傳承歷史悠久，本就屬於武術國家，對於隱世的古武家族是有的，但是這些家族一般很少露面，也很少對外公開自己的身份，甚至於有些屬於高級隱秘，尋常人根本無法知曉。
我對於古武也沒有具體概念，就像我對姬家幾千年傳下來的遠古技術沒有具體概念一樣，因為我還太年輕加之又生活在一個科技發達國家安寧的新時代，所以有些過往不是光憑讀幾本書做幾個實驗就能獲得的。
「你了解古武的真正實力和含義么？」楚易突然問了個很嚴肅的問題。我並不想做出回答，通常面對這樣的問題我會保持沉默，保持沉默的理由有二。
一是因為對此並不了解也不熟悉，而是不想用自己有限的一點知識妄加猜測，從小母親給我的教育就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所以通常我以沉默相對而不會回答不知道三個字，眼前的情況不同，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做些膚淺的表達。
「古武最大的意義不在於強身健體而在於以武立國，古武立國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們這個國家戰勝重重困難勇敢堅強精神的傳承。」
我沒有使用也許大概這類不確定的詞語，我說出了自己的理解，楚易想了想，「古武最大的用處的確為了立國，為了百姓安寧。」
我的思維開始發散出去，在中國歷史上，朝代更替，長的有八百年，短的不過幾十載。基本上都是以武立國，要問哪個王朝最能打？
恐怕很多人會以為是漢朝吧，畢竟大漢威名赫赫，最霸氣，就如漢將軍陳湯曾說：「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清朝文學三大家之一的王夫之都說：「國恆以弱滅，漢獨以強亡」，可見漢朝的強大！然而，如果仔細查閱歷史，你會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那便是漢朝並非最能打，而是唐朝。
唐朝幾乎每年都在打仗，對外作戰更是鮮有敗績，因而被譽為中國歷史上的第一王朝！唐朝是版圖最大、亦是唯一未修建長城的大一統中原王朝。唐代國土在西部及北部皆超出現代中國的疆界範圍。有唐一代共持續了289年，僅僅對外戰爭就至少有130多場。
與此同時國內也戰爭不斷，太祖時期的統一戰爭、武周時的李敬業反武之戰、玄宗時的安史之亂、德、憲、武三帝時的削藩之戰、龐勛起義、黃巢起義、唐末藩鎮戰爭等。唐朝立國以來，除玄宗前中期國家太平，其它時期都在打仗，僅安史之亂就打了8年。
很少有人會想到強大的盛唐對內對外會打了這麼多場戰爭，很多人都會認為唐朝戰爭只是偶爾更多的是歌舞昇平一片繁華，殊不知正是因為唐朝的繁榮富饒才有了動兵的基礎。
「楚家的祖先源自古武家族？」我後知後覺的追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所知道楚家唯一一個從小練習古武的只有姑姑一人，其餘人都棄武從文。其實小時候我並不理解家族的概念和每個人身上肩負的不同使命，我從小身體很好為什麼沒有像姑姑那樣繼承古武呢？」
「很多事我跟你一樣被排斥在家族核心機密之外，只是我是個女生根本也不想了解那麼多，也不像姬家的繼承人必須是女兒。相對來說壓力要小很多，姑姑經常行蹤不定，不要說我就是姑父很多時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經常出現有事找不到人的情況。反正換位思考如果我是姑父一定不會做到他那麼好。原本我有些懷疑姑父也屬於某個隱秘的古武家族，後來他跟我坦言他家祖上就是經商的商人，從來與古武無關，甚至他的家族讀書人出的都不多，只做商人，世世代代。」
楚易解釋的頗為細緻，我內心則震撼不已，時代傳承古武不難理解，世世代代為商人則很難，畢竟以前漫長的年代裏商人的地位並不高，在中國傳統觀念當中有所成就莫不是陞官發財，學而優則仕。雖然陞官後面就是發財但是兩者之間的關係卻頗多講究。
大凡賺了一點錢的商人早些時候總想着花錢捐個身份或者官職出來，這樣才能衣錦還鄉。
否則也光是一個販夫走卒一樣的生意人而已。
生意人的確可以賺到一些錢財但是卻缺乏相對社會地位，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以大家都擠破腦袋向上鑽研。
因此能夠做到世世代代經商的人家極少，同時也受富不過三代的規律影響，那麼楚易姑父的家族無疑是了不起的也是偉大的。行常人所不能行，忍常人所不能忍，這才算是真正的高人。
「當然財富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任何朝代財富都是一個必備的基礎，上升的基礎，所以我們楚家真正的財神爺是姑父，別人都不行。畢竟楚家祖上肯定不是什麼大商人就是了，最多算是個可以維持溫飽的小康家族而已。」楚易的表情已經有所緩解，顯然即便明天的見面註定艱難，但是她還是對此充滿信心。我想一方面是對自己充滿信心另一方面則是對我充滿信心。
我需要這樣的信任，楚易對我的信任讓我自己的信心也增強了不少，楚易不是我的粉絲，她比我大了五歲，但是她可算作我背後堅定的支持者。不管做什麼事只要背後有人堅定的支持你你一定會感到驕傲開心，行動起來也會事半功倍。
住院的第三天天氣依然沒有好轉，淅淅瀝瀝的冬雨接連下了幾日仍看不到晴朗的徵兆，四個大人如約而至，他們這樣的人絕不會以任何理由借口遲到。
我和楚易早早吃了早餐穿好衣服，楚易沒什麼我則稍微費了一點力氣，儘管身體沒有骨折部位不過幾處傷口包紮的也有點誇張，穿衣服不是很方便。
我不想穿病號服在病房裏跟他們見面，骨子裏我不是個病號，倘若不是在小島上而是在外面，我早就出院該幹什麼幹什麼了，皮外傷無所謂不礙事。在這裏我必須聽從楚易安排。
四個大人不管真情還是假意反正一一過來慰問了我的傷勢，我幾乎沒怎麼回答，受傷的原因他們不會問我也不會說，只能尷尬的聊些好好調養看看需要什麼，還有哪裏不舒服此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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