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老公,你有事瞞着我
季司深詫異於黎月的舉動。
但是主動送上來的懷抱他怎麼能放過呢。
「我懂!過去的所有的不好就讓他都過去吧,我們不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進不是嗎?老公,我會給你製造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的,你要相信我!」
黎月一隻手握成拳頭,在季司深面前比了個努力加油的手勢。
季司深笑着將她擁得更緊,摸着她的肚子,「嗯,我相信你,但是你欠的賬,等你把這個臭小子卸下來之後,都要清算。」
黎月無語,好好的氣氛,多麼煽情啊,就這麼被他給破壞了。
不過,「你怎麼知道這裏面裝的是兒子?」
黎月一臉疑惑,看着自己的肚子,擰眉,她其實想要一兒一女的,但是她希望女兒是老大,因為自己不想和女兒的年齡距離太大,這樣以後兩個人走出去,人家就會說,哎,你看那對姐妹花。
而,季司深就只能是大叔了。
原諒她的小女孩心理。
不過她還挺想給季家添后的,好吧,兒子女兒都是先來後到的問題而已。
季司深見黎月發愣,語氣不耐,「別跟我說你不喜歡兒子。」
「不是呀,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這麼篤定就是兒子?」黎月當然不會說自己剛剛還將肚子裏未出生的兒子給鄙視了番。
「相信我,科學依據。」季司深信心滿滿。
「嗯......」黎月更好奇了。
「來得不是時候,太調皮了,簡直就是我上輩子的仇人。」
黎月一愣一愣的,眨巴着眼睛,季司深也不打擾她,兀自起身,給她沖了杯牛奶。
再次回到沙發,將牛奶遞給她,「想不明白就別想,這小腦袋瓜的。」季司深輕揉揉她的腦袋。
「告訴我!」黎月眼裏帶着探索。
季司深目光灼灼看向黎月,「真的想......要我說?」
再次對上季司深那灼灼目光,黎月瞬間秒懂。
「行了行了,我沒興趣知道!」黎月比了個拒絕的手勢。
季司深也不勉強她。
只是心裏想到一事,不知道她想不想知道呢?
思緒混亂之際,胸前的衣襟被一隻小手給揪住。
季司深搖搖頭,心裏琢磨不透懷孕的女人敏感的心理。
「老公,你有事瞞着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藏了女人!」
季司深無語,「有你一個就夠我吃一壺了。」
黎月鬆了鬆手,微微和上眼瞼,「說吧,無論你說什麼,我就當八卦八卦。」
兩個相處久的人,黎月也懂得察言觀色,季司深的欲言又止和自己有關。
季司深看了眼小妻子,「關於黎銘宇的......」
黎月輕嘆了聲,「說吧。」
「黎銘宇和周美梅離婚了,她和那個男人重新在一起。」怕她懷疑暈乎乎的,季司深還小解釋了下,「就是之前在街上吵架出現的那個男人,他其實是周美梅得初戀,兩人的相識相愛在認識黎銘宇之前。」
黎月安靜的聽着,這些似乎在她心裏都起不了什麼波瀾。
「黎銘宇之前一直不同意離婚,一則自己事業敗得一塌糊塗,二則怕老來沒伴,可周美梅從始至終看上都只有他的錢,在我看來,也有可能是女兒瘋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那個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了。」
人也許就這樣,不斷犯錯,到頭來,才明白,才醒悟。
黎月輕輕嘆了口氣,「都是一些可憐人。」
「嗯,所以,你可憐黎銘宇嗎?」自從知道黎月不是黎銘宇的女兒之後,季司深稱呼「黎銘宇」也變得坦蕩了。
黎月聞言,擦覺到了什麼。
剛松下來的手,又揪緊了季司深的衣襟,「說,你又背着我做了什麼事情?」
季司深哭笑不得,小妻子怎麼總喜歡威脅恐嚇自己了。
「也就小小資助了下黎銘宇......而已。」季司深說話有點沒底氣,畢竟沒有經過黎月就自己做主了,「每個月保證他的生活沒困難,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孤苦老人了。」
季司深沒忘,上一回為了詢問黎月的身世再次見到黎銘宇的樣子,彷彿一夜間蒼老了......
黎月改而摟住了季司深,窩在他的頸窩蹭來蹭,覺得還不夠,往他喉結親了親,「老公你怎麼能這麼好!」
季司深摟緊她,以防她摔下沙發。
對於小妻子一會兒威脅恐嚇,一會兒親昵,他也摸不著頭腦,不過也只有全收了。
「怎麼說呢?就算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畢竟他也是養我育我的人,養育之恩我怎麼能忘。」黎月嘆了口氣。
「那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季司深試探性問道,畢竟這個問題對於黎月來說有點沉重了。
「想,怎麼會不想呢,」她說着看向季司深,「老公,你別誤會,我現在有了你,生活很幸福,沒錯,找到他或許可以彌補一些我心裏的空缺,但是我更想問問他,當年為什麼要離開我媽和我,如果不離開,是不是我和媽媽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黎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往事不堪回首。
黎月也不想想的,可是有時候也會怨,就像現在她怨自己的親生父親。
「不想了,」季司深拍拍她的後背,又揉了揉,「你想知道的,老公都會替你去了解。」
「嗯,老公,你真是太好了,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好了。」黎月在季司深懷裏糯糯的說,呼出的熱氣盡數碰灑在男人的脖頸。
季司深輕嗯了聲,「我知道我很好。」
黎月聞言,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男人神色微訝。
黎月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正想問。
便聽到男人悶氣出聲,「但是,你也不能因為我的好而折磨我!」
黎月不解。
季司深將人往懷裏摟緊,肌膚相貼。
身體觸碰之間熱量的傳遞,和反應,無不讓黎月大驚失色。
天!
「你就不怕我爆血管,你的性福還壓在我身上...」
「我......我做了什麼?」黎月戰戰兢兢,身體往季司深的反方向縮,語無倫次,「我......不就,你抱着我!......你.........你別抱我,你忍不住......就別......抱我!」
「你咬我!你朝我哈氣了。」
「哇天,季司深你太無賴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這是事實!明知道我對你全身上下沒有免疫力。」
「季司深,你耍無賴沒狗兒了是不是?」
「這賬我是記下了!」
「什......什麼?」
「直呼我全名。」
「哦,你取名字難道不是讓人叫的。」
「沒錯!但是你對我的稱呼只能是老公,或者......深哥,勉強接受。」
黎月呲牙,到底自己連鬥嘴都輸得慘慘。
慍怒的小眼神瞪着季司深,心裏在怒吼,這個老男人,難道前二十幾年的不苟言笑是裝出來的是么?
這嘴都可以騙下樹上的小鳥了。
「好了好了,老婆我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的,看在我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老婆,你就笑一個吧。」
黎月冷著臉,在季司深的挑逗下還是咧了下嘴巴。
「哎呀,你好煩啊。」
黎月嬌嗔道。
「哦,那我罰我,閉嘴五分鐘。」
總算小妻子將那些雜七雜八拋在腦後了。
接下來,是應該會會周美梅了。
可能知道黎月身世的,她是為數不多的其中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