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地質局西落

事情繼續回到聖山半山腰的對話。

「將軍府早前有一個秘密的任務，他們的任務就是阻斷地質局羅布泊人員南下甚至是暗殺行動。其實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們一方面是阻斷南下的地質局，一面是在鼓動着同袍會；將軍府要辦一件大事，但這件大事我們還不得而知。」

寧安接着。「瘸老頭的話不錯，但總讓我覺得將軍府跟高山這樣的默契；幾百年可從來沒出現過。」

「別，這件事情；性質上是他們達成了一致性，但是本質上，將軍府會不會是配合了高山示意了妥協；這新權當立，高山現在的心氣傲了。」

「我同意老爺子的想法，這些年你可是很了解高山了吧。」

梆子的說詞，視線轉向寧安。沒等他回答，三進院裏出來了人；一張黃紙交給了老爺子。

幾人都看了之後，都是把目光讓梆子身上投了去，氣氛變化了，變得安靜冷意了。

「這不會破解的秘本出了錯吧。」

寧安的話只是為了調節氣氛，梆子拜託了沉思，揚眉而語。「師傅已經預見了一些痕迹，」

交通事故已經處理了，警員不用再繼續針對調查了。

尚老被帶走了，兩輛吉普車的領航下后隨兩輛高蓬貨車，開往了天壽山。

半小時后，四輛車又原路返回；還是兩輛吉普車在前，貨車在後；不同的是，原本后斗空蕩蕩的貨車；現在是滿載而歸，一車的設備擠滿了一輛車的后位；另一輛車裝着不夠塞下的設備放在後斗當中，兩旁的座位擠滿了人。

回到尚老跟隨外來人員走後，接着一幫警員而來，催促着尚府的人員趕緊收拾行禮；每人大包小包的失落與茫然的不知所措的表現下，拖動着腿腳不甘不願地走離尚府。

門口，一張臨時的桌子邊站着兩人；每一位出來的人都要接受行禮與身體檢查。

管家站在通過檢查后，向每一位尚府的傭人發放着突如其來的遣散費。

交代下一位乾瘦的年輕人。「拿着這些娶個媳婦去，背上的傷好了沒？」

「好了。」

「老爺要是不打你，以後你會更痛；尚府是個大家庭，你是尚府的一份子；以前已經過去了，但是尚府會一直看着我們。我以前也為了不著餓那麼干，事情總有個過度階段；它過了性質與方式就不一樣了，明白吧。」

藉助拐棍的老者過來。

「老記，你多保重。」

「老潘，你要多注意身體；煙...戒了吧。」

「會的會的。」兩位年過古稀的人，浮在兩眼上的淚水隨着他們緊閉的口唇與強忍的悲傷；兩位兩手搭肩的告別，眼皮與睫毛的承載抵擋不住不斷湧出的淚水了。

抬手用衣袖擦拭去臉頰的淚水，管家一個接一個的送別；等到尚府空無一人後，查收了有用的大量家用用品之類。

警員關上了大門，貼上了封條，趕走了大門前圍觀的人群。

傍晚時分，管家不知道從哪裏溜進了尚府；書房裏站着，自言自語。「為了他們付出了一生，到最後；【閉口的苦笑聲后】老爺，你得到了什麼？」

管家走到尚老的椅子旁，彎身觸手向椅座；方格裝飾的椅座上，稍用力按壓了一塊方格，木塊一頭翹起；拿出了裏面的木製窄盒，裏面是一個類似樂譜的東西。

回到聖山。

寧安好像不再困惑了，如釋重負的神態。「地質局已經成為我們記憶中的歷史了。」

瘸老頭：「是高山原來剝離地質局的劊子手達到了他滿意的程度，地質局到了可以拋棄的地步？或者將軍府以部分陵寢的開放與地質局的存亡所做交換？」

勻老：「這是對於他們來說，是我們認為歷史的必然。地質局當初只是受到高山的引薦，不受它的掌控；尚鳴在民間多處密切來往，高山懷疑它的陣腳不是錯，這是我認為。」

勻老接講：「從驪山陵事件的開端，地質局就是最先趕到的；下陵之後的損兵折將到梆子一行順利逃脫，地質局有了第一個計劃不周。楊先生的抓捕順利后火車被劫，辦事不力了。還有辦公樓的突發事件到逮捕副委，這些一系列的事件；很有可能是你（面向瘸老頭說的）猜測的計劃根本造成的。幫助逃離是冉首領的兒子梆子的師弟，救楊先生的是冉首領的安排；辦公樓的導火線是局委，引火的是姓胡的，而他是與將軍府大人有來往的人，不知方正是大人但是將軍府的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牽扯了將軍府。」

三戶學堂，那兩位管理層的人基本一致決定了開啟針對梆子放棄附令從而進行六道關的安排。但是三戶，可不是他們說了算；金翎有提到過話事部。

這是第二次出現了同樣的府邸，皖北的那處王府。這位與梆子同齡的年輕的王老爺，管家是這麼稱呼的。今天的天氣見好，院子邊打掃角落的大媽，還有帶着眼鏡正在給石屏左側邊的小樹苗做體檢的老大爺。

院子居中靠左後的位置，這位王老爺正躺在椅子上；老時間下，一位修面的老頭給他颳去些許泛白的鬍鬚；抹洗之後上蠟。

「老李，我是去呢還是窩在家裏？」

「每個禮拜，我都是固定了時間來給您修面；在咱們這兒，這就養成了咱們倆之間，有個什麼說詞來着？」

「生物鐘。」

「那王爺，既然都是安排好的事，就既定待行了；您吶，也不見真心地問問我罷了。」

「我還是得去，太平的日子都是給老百姓的假象。」

渝北一帶，算命師徒二人死在了韓府手下；相關聯的那伙人看起來，田黃玉座的得手把握打上折扣。

天欽到達渝北，任務是查詢這夥人：正在與凌月的見面對話。

「沒錯，他們是道三堂的殘餘；他們在找修復木圭儀的東西。」

「天欽，那木圭儀真能測得到氣嗎？」

「姐呀！你不是翻閱了大半個樓文閣嗎？比木圭儀厲害的物件也有那麼幾個，你不該這麼問的。」

「你個傢伙，我其實要問的；是怎麼運作測氣？」

「這個啊，還挺玄妙的；你怎麼不問姐夫去，他可能知道。」

天欽突然的稱呼冒出來，到給凌月來了措手不及。

「你個傢伙，知道跟他差大半截了，妥協了；六道關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他走那條路。」

「瞧瞧~瞧瞧，當姐的怕成寡；當弟的不會坐視不管。」

第五卷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