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我們還在觀察，與融合靈族有莫大的關係，木卡能做到的你也可以，不用妄自菲薄，而且你還有我們異靈的幫助，木卡融合靈族有了明顯的進步，你也要緊迫起來了。」

「我已經很拚命，涅凝，忘了跟你說一聲，這次我過去不僅沒見到提海族，其他靈族也一個都沒見到。」

「凌度，還是要多謝你，靈界的情況我們已有所了解，不是很樂觀，值得慶幸的是有一部分靈族來到這裏，至於以後會怎麼樣，我們無能為力，只能聽天由命。」

「涅凝，我會盡全力幫助靈族，他們也是被木卡利用了，金靈，你說木卡今天就是動用融合靈族后的力量，我不能感知到靈氣，又能發現木卡的力量，上次從木卡那裏搶了一些力量，讓我對空間的感知增強了一些。」

「原來是你，那今天我們發現的也是因為你，而不是木卡的手段？」

「我又怎麼啦，沒做什麼啊？抓來的野獸你也看中了？」

「我已經對你無話可說，這是什麼？」

凌度過來之後，這裏不論是金靈，還是靈族都在原地沒有動，都很緊張的樣子，除了金靈，再沒誰有動作，忙的招呼都顧不上打一個。

凌度看不懂，也不想打擾他們，一直站在外圍，後來乾脆找一塊石頭坐下。

和金靈說了不少，凌度這時候才看出靈族像是在佈置一個陣法，集合所有靈族的力量。與木卡的陣法不同，凌度沒有被帶進去，聽金靈的話，像是與空間的穩定有關。

凌度說他從木卡那裏搶奪力量，金靈蟲一樣的身體搖擺着率先離開他的崗位，而其他靈族這時候也有如釋重負的神情，像是之前他們承受了不小的壓力。這時候不是大功告成，有點像是危機解除的意思。

「金靈，我都看迷糊啦，你們這是……」

「你怎麼不笨死，你竟然沒看到？」

可不就是沒看到么？凌度也沒信心能看懂靈族的陣法。看金靈那種痛不欲生的神情，凌度發覺他似乎忽略了什麼，既然視覺不能不發現，他還有元神，可以用來發現，還有異靈的意境可以藉助。

「金靈，這是什麼？你們在醞釀新的力量？」

「不是我們，是你，發生暴動的就是這樣的力量，我們費了一天時間才收集到這麼多，如果這些力量是你從木卡那裏搶來的，看來是我們誤會了，木卡還沒有擊破空間。」

「這就是木卡發動攻擊的力量？這是靈氣？」

「是靈氣，又不是全部，你也知道靈族就是靈氣中孕育而生的，我們懷疑，這就是木卡吞噬融合靈族之後得到的力量。」

凌度想到之前涅凝那麼深重的失落，頓時想到這力量有可能就是一個個靈族，靈族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滅的，靈族所謂的死亡就是化作靈氣，等待下一次孕育，又與人類所謂的轉世是兩回事。

「金靈，他們還能恢復么？」

「眼下還沒有進展，我們當然希望能恢復，也不是沒有可能……」

「老公，還有兩個沒死，被我們救活啦，另外幾個只能吃肉，不知道好不好吃，快把它們送到建成那裏，我們太辛苦啦！」

聖女在山下，據說是發現有野獸被山石砸中，她帶領着幾百靈族，這一會兒都是在移山么？凌度發現了兩頭靈牛，還有六七頭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野獸。

凌度只關注個頭大的，聖女估計也一樣，小的動物不算在內。

一頭靈牛已經死了，與其它死了的野獸堆在一起，每一隻野獸都有成噸重，要不說聖女會過日子，扔在這裏任其腐爛的確可惜。

還有一頭據說是被救活的，狀態不是很好，空間里有那麼多草藥，還有水影，存活下來應該不難。

凌度不需要下山檢查，那些確認死亡的野獸就從原地消失，出現在幾十公裏外，趙建成他們那裏，他們知道該怎麼處理。

收拾完山下的殘局，聖女這才帶着她的隊伍回到山頂，凌度眼前靈光閃了一下。

「婉瑩辛苦了，我給你拿的果酒，還有昨天的烤兔子，你們誰要嘗嘗？」

倒下來的山都被移開，聖女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靈族也是消耗很大，凌度拿來的食物一下就分完。凌度這時才想到，金靈他們一直守在這裏，一天都沒動地方了。於是又讓劉姐那邊準備，各種食物源源不斷出現在這裏。

「也是多虧有這種力量，不然今天會更麻煩，空間里維持穩定，這種力量起到決定性作用。」

金靈落在聖女頭頂，跟聖女一樣，還盯着酒瓶子，聖女不時會遞一塊肉到頭頂。

「婉瑩，金靈說的力量是靈族變的，木元能治病，靈牛都被你救活了，你來試試，看能不能讓靈族再變回來？」

「啊？這些是靈族，頤和，你怎麼沒告訴我？讓我來試試！」

頤和為什麼不告訴聖女，凌度很快就想到了。聖女身上泛起一層綠色熒光，熒光中有一根藤蔓一樣的分岔伸出來，在金靈他們收集來又聚攏到一起的力量中無聲綻放。

凌度一直以來都是通過不同顏色來區分他們的小精靈形態，這時候凌度看不出是什麼靈族，就是因為他們的顏色讓凌度無從分辨，意境中只有一團朦朧的光，不如閃電那麼明亮。

被聖女身上綻放的熒光籠罩，那一團光亮像是被點燃，亮度增加的同時，凌度在意境中感知到的也愈發清晰，彷彿又看到星空，那許多的小星星，就是如今靈族的存在狀態。

「婉瑩你快歇歇，他們……」

頤和站在聖女身邊，及時攙扶住身體搖搖欲墜的聖女。這時候她身上綻放的熒光已經消散，看她那疲倦的樣子，有可能是因為力盡導致的。凌度已經暗暗嘗試過，這些靈族與上次土拓和大工的狀態不同，凌度都無能為力。

「婉瑩，我給你還拿了金色年華酒，要不你喝點，不用太勉強自己，我知道你儘力了。」

「老公，我是不是很沒用，不能讓他們恢復過來，他們好像已經睡着，怎麼都叫不醒。」

「婉瑩，你已經很厲害，他們已經不是混沌一片，剩下的就要看她他們自己的努力了。」

「頤和，他們以後都會是這個樣子么？」

「大概是的，木卡動了他們的元神，否則木卡也不好控制那麼多靈族，上次救回來的靈族，土拓和大工的狀態你還記得嘛？如果放任下去，土拓和大工也會變成這個樣子，變成木卡為所欲為的傀儡。」

「金靈，這次我過去在木卡的大陣里，最後才發現這種力量，應該收了不少進空間，絕不是這裏這麼少。」

「是很多，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正融入你的空間，所以才讓我們誤會，認為是木卡在搗鬼，現在你決定吧，讓他們這樣存在下去，還是繼續融入你的空間里？他們可以為你空間的穩定出一份力。」

「他們已經這樣，也許在這裏有你們異靈幫助，還有恢復的可能，需要力量我可以去木卡那裏搶！」

「對，老公，下次我幫你去搶，就讓他們在空間里玩，可惜他們看不到我結婚！」

「婉瑩，我送你一個小禮物吧，剛剛發現的，算我給你結婚賀喜。」

大工他們不再維持那個陣法，都過來到凌度身邊。金靈的話他們知道是實情，又有點難以接受，如果凌度執意要失去神志的靈族融入空間，他們也無話可說。畢竟在這裏，他們無力超越凌度的意志。

不說出來，他們對凌度的決定還是心存感激，感激凌度給這些靈族留下一線機會。

大工不善言辭，又想做點什麼，對他們來說做個小東西可是手到擒來，凌度都沒發現，大工手裏已經出現一個手鐲。

「老公，這個可以收，不過大工，怎麼只有一個，你們都得給我賀喜，一會兒我請你們吃飯還不行么？」

聖女原本還在為靈族感傷，這一刻被新事物吸引，又開始沒心沒肺，她為什來這裏好像都忘記了。

大工給聖女的禮物看似普通，仔細看過又不那麼普通了，這裏說的不是價值，而是工藝。

那個手鐲像是玻璃的，純凈的放大鏡一樣，凌度帶着好奇拿過去，又看到手鐲里有一條金色的鳳凰，鳳凰的每一片羽毛都精雕細琢格外清晰。

「大工，這是什麼？水晶？裏面的鳳凰是怎麼裝進去的？」

「族長，您也可以做到，比您做靈橋幣還容易，這可不是水晶，這也是一種金屬，可以像鐵一樣熔化，它的透光比石英還強。」

凌度恍然大悟，如果不是石英，而是可塑性的金屬，對凌度而言的確不難，難怪大工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一蹴而就，還看不出粗製濫造的痕迹。凌度研究手鐲的時候，大工那裏又一隻手鐲出現，這回裏面是一隻金龍，

「老公，快給我戴上，大工，我想明白了，你們不準再做這個樣子的鐲子，尤其是不能給鄭曦做，如果她跟我說幾句好話，最多把我的送給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