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人怕出名豬怕壯
經歷了整整六個小時的奔波,張雲飛終於看到台州城的輪廓,但就在同一時間,一份電報從滿鐵傳到了日軍軍部。
松田師團被台州城的土八路給剿滅了!
這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躍山和大海,飛躍各個城市。
日軍奉天軍司令部
「砰!」
「八嘎!好大的膽子,這個張雲飛死啦死啦滴!」
每次聽到張雲飛的名字,桑田滿就會心絞痛,這段時間,因為這個人他沒少丟人,就因為台州城這一條臭魚,腥了一鍋的湯。
桑田滿一把將電文撕的粉碎!憤怒的叫喊著。
他臉色猙獰,一把將平日裏最喜歡的一個清朝的瓷器摔碎,同時薅起軟塌上一絲不掛的女子,瘋狂蹂躪,一邊做活塞運動,一連抽了女子十幾巴掌,那個女子尖尖的棗核屁股,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浮現起來幾個清晰的手指印。
可她卻只能忍受着身上男人的施虐,連哭都不敢,甚至臉上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
「八嘎!一群廢物!簡直愚蠢!」此時的桑田滿彷彿一個暴怒的獅子一般,雙眼通紅,怒聲的吼道:「堂堂帝國的一個甲級中將師團長,竟然被支那軍給偷襲擊斃!這簡直就是帝國的恥辱!」
「松田師團上自師團長,下至旅團長、參謀長、聯隊長,竟然被這個張雲飛給全部擊斃,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甲級師團竟然被一個不到五千人的華國軍團給殲滅,這是我們帝國永遠也無法洗刷的恥辱!」
「而更讓帝國恥辱的是,直到現在你還沒有抓到這個罪魁禍首,簡直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桑田滿憤怒的瞪着眼前的這個大佐,怒聲的吼道:「這是我大日本帝國自從進入支那以來,從來都沒有經受過的損失!」
說着,桑田滿彷彿又是怒氣上來了,再次幾巴掌抽在女子的臀部,拿她撒氣。
在屋內被迫欣賞活春,宮的其他軍佐不敢有絲毫的不滿,甚至有些見怪不怪了,整個軍部,誰不知道桑田將軍風流成性,甚至還喜歡和下屬分享美女。
暴怒之中的桑田滿就好像一頭髮狂的牲畜,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在女人的身上,似乎連老天爺都看不慣他拿女人撒氣的窩囊樣子,桑田越沒聳動兩下,就一泄如注。
「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找出這個張雲飛?若是抓不回來此人,你就不要回來了,切腹自盡吧!」桑田越一邊穿衣服,一邊大罵,把所有的不順都歸結於手下的辦事不利。
「嗨!」日軍大佐內心充滿了苦澀。
想要找到這個支那人何其困難,支那這麼大,只要對方不出現,他就算是上天入地,也找不到!
而且,現在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冰天凍地的,好好貓冬不好嗎?
有心想要辯解,可是看到桑田滿暴怒的樣子,日軍大佐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閉口不言。
不過心中卻是對張雲飛這個罪魁禍首暗恨不已,若不是他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困境?
你們這群可惡的支那人,既然遇到了我們帝國的師團長,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等待我們屠殺,非要反抗,還給帝國找麻煩!
且不提這個日軍大佐的幼稚想法,此時的桑田滿,仍然在大發脾氣。
「可惡的支那人,我要讓他死!我要親自砍下他的頭顱昭告天下!」
「我要讓支那人知道,膽敢惹怒我們帝國,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桑田滿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這一天,張雲飛和獨立團,不再是寂寂無名的小人物,而漸漸的變成了橫亘在小鬼子心尖的一根刺,動還動不了,只能幹憋氣!
張雲飛帶回來足夠獨立團和台州城百姓度過冬天的糧食和布匹,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被,操練的欲仙欲死的士兵,他們哭了,張雲飛卻笑了。
自從張雲飛回來后,台州城每天的日常都是這樣的。
「團長,有二百流民來投。」
「團長,又來了五百人。」
「團長,剛才又接收了三百的流民」
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張雲飛都會穿着自己那簡樸的軍綠色大衣,擺出一臉的正經仁義。
「收。」
「收。」
「都收了」
他就跟一條貪吃蛇一樣,看似安安分分窩在城中,卻是來一個人吃一個人,壓根沒想着停下。
對於其他勢力來說,這些餓的走都走不動的流民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經過鬼子的秋收掃蕩,這些人水米未進,吃樹皮,絡草根,這麼長時間,餓的皮包骨,連兵器都拿不起來,收了他們有什麼用處,白養著嗎?
其次,流民里可不光是有漢子,那可是還有什麼忙都幫不上只會吃飯的孩童老人,和不能收入軍營的女人。
這些人安置在哪裏是個問題,上哪裏弄吃的給他們也是個問題,若是收下開了先河,越來越多的流民過來又如何處置都是問題。
但誰讓張雲飛為人和善,最見不得人受苦呢!
來一個他收一個,來兩個他收一雙,總之統統來者不拒
這樣的情況惹得台州城周邊其他勢力嗤笑不已。
到底是農家出身,不知曉一旦開了先河就再沒有堵上的道理。
一旦台州城接納流民的消息傳出去,只會有越來越多不能提刀打仗的流民趕來,到時候,台州城這麼一個小小的城有什麼來裝下他們,又怎麼樣讓他們吃飽飯?
吃不飽,沒地方住,誰知道這些餓昏了頭的流民會不會組團鬧事。
流民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能夠大殺四方,要是用不好,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可能真的就是有什麼樣的將領就有什麼樣的士兵,張雲飛本身就是一個不拘小節的性格,所以就造成了手底下的士兵們也都大大咧咧的,無論他們的地位多高,都還是原來那副樸實的性子。
但也不得不說,正是因為這種即使身處高位也依舊樸實的農民氣質,城中本就是普通百姓的流民才對台州城有了歸屬感,就成了現在軍民一家親的狀況。
也因為有了這麼多的流民,原本以蝸牛速度前進的軍事工程建設全速運轉,現在的台州城是一天一個樣!
吃飽喝足的百姓們,紛紛化為張雲飛和獨立團的腦殘粉,工作之餘,最多的就是和這些流民們講張雲飛和獨立團的英勇事迹,說的和評書一般,把他們說的是神乎其神,張雲飛和獨立團的各位被誇的着實有些不好意思,但架不住這些流民就愛聽這個。
最後,張雲飛索性也不管了,愛說什麼說什麼去吧!
反正臉皮也變厚了,聽久了,心裏面還有點小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