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張雲飛的鞭撻

第二十章張雲飛的鞭撻

張雲飛實在不理解這些狗漢奸的想法,更不想理解他們的想法,一步一步的逼近白平,手中的激光劍發出耀眼的光芒,「快說,之前來到清溪的小鬼子往哪邊走了?」

白平的眼角在微微顫抖,而他的兒子更加不堪直接大小便失禁了,張雲飛對他們的醜態不屑一顧,繼續緩緩的逼近。

來自張雲飛身上的壓力已經讓白平失控,大聲對着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護衛吼道:「快點,殺了他。」

白家幾十名護衛連同家中的僕人,對於張雲飛卻是噤若寒蟬,目光遊離在自己的主子和張雲飛兩個人之間,最後竟然因為害怕的,給張雲飛讓出一條路來。

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這個穿着軍裝渾身浴血的少年,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極其霸道,而且眼神冰冷,宛如一尊殺神,這些人絲毫不懷疑張飛會把他們趕盡殺絕。

白氏父子不死心的還要繼續抵抗,張雲飛撿起佐藤元光掉在地上的半截太刀,用力一擲,穿透了白平兒子的肩胛骨,挑眉看着白平,「你說不說?不說我不介意讓你的兒子去見天照大神!」

「你就是個魔鬼,你會不得好死的!」白平咬着牙咒罵道。

看到自己兒子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指著白石鎮所在的方向,「他們去白石鎮了,還帶着一個女人。」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張雲飛冷哼著,激光劍向下一劃結束了他們父子兩人的性命,「既然那麼忠心於小鬼子,願你們下輩子做一個倭國人。」

激光劍炙熱的溫度瞬間烘乾了血跡,張雲飛看着瑟縮如鵪鶉眾人,大踏步的離開白家,沿路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阻攔張雲飛的腳步。

張雲飛開着車就向白石鎮的方向狂奔,一路上坑坑窪窪,也多虧系統兌換的卡車底盤高,要不然他怕不是的用雙腿追擊。

張雲飛把車停到矮山上,居高臨下看到了貼著膏藥旗的小鬼子的汽車,又看到被五花大綁的張婉儀,張雲飛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婉儀,等著,我這就來救你。」

張雲飛綳著14公斤重的巴雷特快速的遊走在茂密的樹林中,再找到合適的位置時,用兩腳架支撐著巴雷特,換上了從系統中花高價買的1.27cm的穿甲燃燒彈。

長吸一口氣,躲過護衛的三蹦子,在熱成像瞄準鏡的幫助下,直接向坐在車中的鬼子軍官射擊。

在張雲飛扣動扳機后,沿着彈道高速旋轉的子彈從槍口飛速離去。

太田資政看着坐在他身旁已經被下了葯的張婉儀,實在經受不住誘惑,臉上掛着淫,盪的笑容,打算對其上下其手,絲毫不知道危機已經向他襲來。

巴雷特狙擊槍的子彈穿透鬼子的汽車,接着速度不減,擊中了正在開車的司機,從車窗飛了出去。

一槍爆頭,鮮血與腦漿混合在一起,四下飛濺。

太田資政的運氣實在太好,在張雲飛射擊的一瞬間,他恰好低頭,子彈貼着他的腦袋滑過,軍帽上一道碩大的焦痕。

「八嘎呀路!打槍的哪裏來的!」驚魂未定的太田資政慌亂的四下看着,隨後破口大罵。

失去了司機的汽車開始失控,在路上急駛亂竄,撞翻了前面護衛的摩托車,直直的向旁邊的山裏面衝去。

尚未完全清醒過來的太田資政,面對這種情況竟然嚇得哭泣起來:「救命,救命啊!」

汽車又開始橫衝直撞,接着開始了無止境的翻滾,張婉儀的後背撞在車窗上,疼痛讓她的腦袋瞬間清醒,靈機一動,撿起一塊碎玻璃,即使割傷雙手也緊緊握着它。

張雲飛在巴雷特的子彈飛出去的一瞬間就已經開車向這邊駛來,巴雷特能夠被稱為「炮狙」,可並不是浪得虛名,出於對巴雷特子彈威力和對自己射擊精準度的認同,張雲飛才敢這麼做。

「嘭!」被引爆的發動機燃起熊熊烈焰,炙熱的火舌瞬間包圍了整個汽車。

太田資政狼狽的從張婉怡的身上爬過去,想要推開車門,但是張婉儀卻已經用玻璃碎片割開了繩子,兩個人互相推搡著,互不相讓。

在這一刻,張婉儀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本來這個世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已經如此艱難,死在這裏總比跟日本人玩樂要好的多。

就在張婉儀已經絕望的時候,突然之間飛過來一根大拇指粗的繩子,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喊著,「抓住繩子!」

張婉儀一瞬間燃起了希望,揮舞著玻璃碎片在太田資政的臉上划著。

「啊!豈可修,你這個臭婊,子!」太田資政吃痛的捂著傷口大叫,而張婉怡趁著這個機會,緊拽著身子從車中掙扎出來。

張雲飛用一隻右手開車,使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緊拽著繩子向車上拋,「抓住了,跟着我的力量走。」

疾馳的汽車帶來巨大的慣性,加之兩個人默契的配合,張婉儀穩穩的坐在了車頂上,但是張雲飛的左手卻不自然的耷拉着,一瞬間疼得他冷汗佈滿了額頭。

說時遲那時快,整個過程發生不到三分鐘,小鬼子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雲飛和張婉怡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

就在他們想要去追擊的時候,太田資政的汽車發生了二次爆炸。

「轟!」

以汽車為中心,炙熱的衝擊波瞬間向外推移,吞噬了方圓五米內的一切。

爆炸聲響徹天空,周圍的一切四散飛濺,對尚未來得及逃亡的小鬼子造成二次傷害。

張雲飛用餘光看着升騰起來的煙霧,心中不由的大爽,就連肩膀上的疼痛也減少了許多。

繼續開車,向前來到獨立團管轄之類的根據地之後,張雲飛這才放下心來,仰面朝天,癱坐在汽車的駕駛位上。

看着已經腫起來的肩膀,張雲飛右手握住左肩,一咬牙然後猛的一用力,只聽「嘎巴」一聲,張雲飛疼的一激靈,接着沒多久,便能夠活動自如了。

張雲飛下車沿着繩索卻找張婉儀,卻看到了令他震撼的一幕。

張婉儀衣衫不整的躺在車上,翹臀黃蜂腰,尤其豐滿的上圍已經完全從凌亂的衣衫中露出來,面露潮紅,雙腿時不時的摩擦著,口中無意識的發出蠱惑人心的聲音。

只是看了兩眼,張雲飛便有些心癢難耐。

這些天,張雲飛除了殺鬼子就是與獨立團的兄弟一起訓練,除了做飯的大媽和他頻繁接觸之外,怕是連見到的蒼蠅都是公的。

俗話說的好,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更何況張婉儀本來就是一個純天然的大美女。

可想而知,她現在這個樣子,對張雲飛的吸引力有多大。

張雲飛強忍着誘惑,把張婉儀從車頂上抱下來,但是卻沒想到她竟然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繞在自己的身上。

張雲飛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感受着張婉儀身上炙熱的溫度,彼此之間的呼吸纏綿,張雲飛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她臉上汗毛。

張婉儀的呼吸粗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張雲飛的嘴唇,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竟然把張雲飛撲倒在地,笨拙的親吻着他。

張雲飛雙目赤紅,但是卻還在強撐著,捏住張婉儀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強迫她看着自己,大聲問道:「看着我,知道我是誰嗎?」

張婉儀的目光遊離,神志完全被藥物所控制,一心只想着那點事,哼哼唧唧的掙扎著。

張雲飛再次加大手上的力道,疼痛讓張婉儀稍微清醒過來,辨認著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斷斷續續的說道:「你是……你是……嗯……雲飛……張雲飛,我男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張雲飛的心中美滋滋的。

接下來的一切如水到渠成一般,張雲飛翻身上馬,貼近張婉儀的耳畔,「你說的沒錯,我是你男人,今天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

這是一個如夢似幻的夜晚,張雲飛發現張婉儀遠比看着有料的多,她的胸又大又軟,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隨着張雲飛的動作,張婉儀微微喘息,修長的葇荑撫摸着他精壯的肌膚。

而且張雲飛發現張婉儀看似柔弱,但是卻是個要強的性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親吻,並不能算得上是溫柔,反而更像兩個獵人在爭奪地盤一般,互不相讓,但是這樣卻更加勾起了張雲飛的征服欲。

好一會兒之後,有銀絲在兩人之間勾勾纏纏,甚至從張雲飛的下巴到鎖骨那裏,都有了淺淺的水漬,還有激情后女人留下的牙印和草莓印兒。

張雲飛感覺自己就像餓了很久的狼,終於咬到了肉一般,掀起張婉儀本就凌亂的衣衫,手伸進了她的底褲里,感受着滑膩的觸感。

張雲飛喘著粗氣,提槍上馬,近乎瘋狂的衝撞,實話想要把畢生的精力全部發泄在這一次中。

張婉儀緊緊的摟住張雲飛的脖子,媚眼如絲,如一葉扁舟,接受着張雲飛的鞭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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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絕地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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