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餌

魚餌

()萬籟俱寂,夜已深,身邊的人兒已經熟睡。

西門謹看着睡到床沿的東方珞,伸出手臂輕輕把他抱入懷裏,貪戀的看着他俊美的睡顏,低下頭溫柔的吻描繪他的五官。

東方珞睫毛輕顫,西門謹的溫柔讓他感到汗顏,西門謹的吻在他唇邊留連,舌尖輕輕刷著柔軟的唇瓣,他的呼吸漸重,他的手收緊摟着東方珞緊緊的貼住他。

腹間被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坷著,東方珞臉上燥熱,已經情事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他仍頑固的閉着眼。

西門謹的吻滑下東方珞的脖間,粗重的鼻息帶着熱氣灼著東方珞白嫩的肌膚,西門謹的手來到東方珞的腰際,當他的欲探上東方珞的**時,東方珞轉身背對着他,身體蜷縮成一團,那樣子就像一隻脆弱的小動物。

「珞——」西門謹喚着他的名,粗沙濕啞,聲音比幽谷還空寂。

西門謹的手搭上東方珞衣袍散亂的肩,東方珞身體輕輕一顫,再次移動了下,避開他觸碰。

東方珞的動作像一個引爆點突然激怒了西門謹,他嘴唇緊抿,身上散發着黑暗氣息,黑色的眸被一種強烈的佔有慾取代,眸黑如地獄般的眸轉向東方珞,下一秒身子就如猛獸般向東方珞撲去,將他的睡袍撒成碎片,狂暴的啃咬着他的肌膚……

東方珞驚詫的睜眼,推著趴在他身上像野獸般撒咬的西門謹:「西門謹,你幹什麼,你走開」。

但西門謹的力量太過於強大,此刻的東方珞兩腿已經被他制住大大的分向兩邊,以一種非常恥辱的姿勢大張著,西門謹的頭已經啃到了東方珞的腹部。

「西門謹,你住手」,東方珞驚慌失措的抓住西門謹的頭髮,強硬的將他推開。

西門謹的黑色頭顱抬起,那是雙像獸般侵略而殘忍的眼睛,東方珞被這眼神嚇了一跳,現在的西門謹陌生得像第一次見那般危險。

西門謹翻轉東方珞的身體讓他趴在床上,身子覆住他,以自己身體的力量壓住他,「珞,你是我的,你不能拒絕我」吻從東方珞的頸項開始不放過一寸肌膚……

東方珞不停的掙扎想要逃離,但仍不及西門謹的敵手,「西門謹,不要」,東方珞的聲音帶着哭意。

「珞,你為什麼就看不到我對你的心呢?」,西門謹的動作沒有一絲遲緩,他的手已經探入東方珞的□。

「西門謹,你住手」,東方珞大叫。

「珞,我不會住手的,我要佔有你,這樣,你才是我的」,西門謹的神色已經有些瘋狂,他的手指已經探入了二根。

東方珞僵直著身體,放棄掙扎,:「西門謹,不要讓我恨你」。

西門謹的身體一僵,眼裏恢復了一絲清明,但此刻他已經住不了手,他的吻變得輕柔,手也像愛惜珍寶般更加的溫柔。

當他要攻城略地之時,淺淺的咽嗚傳來,「珞——」,西門謹終於心下一軟,他強忍着自已的**,攀身上前,轉過東方珞的臉。

東方珞的手臂擋住眼睛,「珞——」,西門謹抱着他愛憐的吻着他的發。

「為什麼,你們都在逼我,都在強迫我,我不是水性揚花的人,我不要做水性揚花的人」,東方珞捂住臉,壓抑已久的所有情緒終於一下渲瀉出來,這是他第一次在他們面前表示不滿。

「珞——」,西門謹把他的臉按進自己懷裏,東方珞濕潤的眼淚燙入西門謹心裏。

「珞,我不逼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不要抗拒我」,西門謹輕撫著東方珞的頭髮說道。

「西門謹,對不起,我的心太小,只能給一人」,東方珞想起身,西門謹狠狠的把他抱住。

「鄭南、司譯、我、還是東方磊」,西門謹緩緩報出名字。

東方珞閉眼,一滴一滴溫熱的液體滴在東方珞臉上,東方珞手一抹,妖艷的紅血,

猛然抬頭,西門謹鼻下正流着一串串鮮紅的血。

「西門謹,流鼻血了」,東方珞驚慌的叫道,慌亂的從西門謹懷裏爬起來。

西門謹把他抱得很緊,把他困在自己的懷裏,手輕觸着他光滑的胸膛,「珞,你這裏分明就有我」,他的聲音暗啞。

東方珞慌亂的移開視線,「現在說這些做什麼,西門謹,你快想辦法止血」。

西門謹苦笑了下:「珞,你還不清楚這血是因你而流的么」。

「西門謹你——」,東方珞卯足勁一把推開西門謹滑膩的身體,慌亂的從床上爬起來,顧不得赤身**,一把拉着西門謹的頭髮讓他抬起頭,拉過一旁的被單為他擦拭鼻下的血跡。

鼻血順着他的下巴淌進了胸膛,帶着一條血路慢慢向下,西門謹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東方珞,寒冰般的眼裏漸有着暖意。

東方珞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西門謹□的身上那挺立的巨大昂揚,東方珞臉上一燙,把床單扔給西門謹,紅著臉轉過身。

西門謹的身子慢慢向他靠近,緊緊的貼住他,「珞,你分明是關心我的」。

東方珞掙開他,被西門謹緊緊箍住他的腰,用火熱抵住他的臀縫,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在他耳側響起:「珞,我要你」。

東方珞從腳底竄起一陣酥麻,他神情恍惚了一下。

「珞,我會憋壞的」,西門謹低沉的聲音繼續誘惑著,他的唇舔弄著東方珞的頸項。

東方珞紅著臉推開他,這次很輕易的掙開,西門謹迅速的抓住他的手腕,口氣中帶着乞求,「珞,你在上也行的」。

他臉上沾滿了血跡,他的表情脆弱,這樣子讓他看起來既狼狽又卑微,而這話觸痛了他對西門謹的愧疚……

西門謹不失時機的纏了上來,溫柔的吻住他,「珞,我們不是第一次」西門謹輕輕在他身邊訴說着他們的關係來減輕東方珞心底的罪惡,西門謹的手在東方珞白皙的身體上遊走,挑逗着他的敏感點。

東方珞的眼神慢慢變得迷離,慢慢的沉浸於西門謹製造的感官世界,西門謹輕輕的把他壓回床上,耐心十足的做好前戲,即使自己某處因需要疼得快要炸掉。

或許身體已經開始習慣了情事,西門謹的進入除了身體漲痛之外,東方珞沒有一絲痛楚,西門謹的技巧非常的高超,每一次撞擊直指東方珞的敏感點,東方珞因為得到了歡愉而輕吟出聲,西門謹像得到了鼓舞侍候得更賣力,他知道東方珞已經為他打開了心……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他成為他的唯一。

**向來苦短,西門謹只覺還沒盡興,太陽就來報道了,抱着昏睡過去的東方珞,細心的為他清理了身子,放回床上,看着沉睡的他心裏湧起一種滿足感。

即使是再不舍,也要離開溫柔鄉,因為還有一大堆事等着他,還有那個難纏的切爾斯,想到他西門謹身上湧出一種寒意。

今天的西門謹神清氣爽,神采飛揚,眉眼上帶着春風,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滿足的樣子。

切爾斯看着他,眼睛危險的一眯,那樣子就像看見獵物的獵人,而西門謹這隻矯健而野性十足的黑豹吸引着他去征服。

切爾斯放開懷裏的少年,那少年在少了支撐下雙腳微微發抖,因為昨晚切爾斯對西門謹**狠狠的發泄在他身上,折騰了一整晚,切爾斯不是個溫柔的情人,他的**是掠奪和侵佔,然後狠狠的虐愛。

少年蒼白的臉看着西門謹,臉上是淡漠和麻木,他只是切爾斯的玩具。

「謹——」切爾斯臉上浮出虛偽的笑容,張開雙臂想給他來個美式擁抱。

西門謹退了一擁,避開他,如狼般的眼神犀利冷漠的看着他。

切爾斯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臂,「謹,你們中國有句話叫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而你為何拒人於千里之外」。

「中國的名句太多,我比較喜歡的一句叫君子之交淡如水,人心叵測,要近君子而遠小人」西門謹的回答也非常巧妙。

「淡如水還是朋友?」切爾斯疑問道。

電話在鈴響起,西門謹看到來電顯示皺了下眉,避開切爾斯接聽:「珞,在你那

里」,鄭南直接亮開主題的道。

「是的」,西門謹磊落的回答。

「我要帶走他」,鄭南直接道。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有機可趁」,西門謹冷著臉道。

「你這是變相囚禁」鄭南道。

「那你呢?」西門謹反問道。

「珞愛我,他是自願的」,鄭南說得很有把握。

「錯了,珞愛的是我」,西門謹掛斷電話。

西門謹面色冷冽的站在那裏,很久,他臉上被柔情取代,他拔了個電話:「珞少醒了嗎?」

「少主,還沒」。

「讓他睡,不許吵到他」。

「是」

「把午餐準備好,他醒來就給他送上去」

「是」

西門謹說了幾樣東方珞最喜歡吃的菜,最後還交待:「口味盡量清淡點」。

西門謹剛掛了電話,司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西門謹,你在那裏」。

司譯及時的電話讓西門謹意識到司譯和鄭南已經統一戰線。

有些事是該說清楚了,西門謹嘴角微勾,報了個地方,他在那裏等待他們的到來。

西門謹取消了上午的安排,而切爾斯非常友好的理解,眼角含着笑送他離開。

切爾斯冷冽的轉頭對着高大的屬下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防範非常森嚴,想進去把人帶走很困難」

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那人臉上,那人恭敬的把腰彎得更低。

「把魚兒引出來,魚餌玉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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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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