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鬼壓床?
「我們怎麼研究?」
那個金毛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一身異常嚴肅的白大褂,如同一醫生。
金毛看着面前的的玻璃棺材,裏面雖然被陣陣白霧籠罩看不清,但是金毛的眼中還是不斷閃過一絲火熱。
「先抽取部分小腦漿,脊柱骨髓,以及左心室鮮血,注意不要傷害到他的身體本源根本,我要你抽取的這些都可以再自我修復。」
金毛一邊交待,一邊不斷打量昏迷的白楊,完全不管自己副手無比難看的臉色。
這nm抽取的都是要害部位的精髓,還不能破壞他的身體本源,金毛雖然沒有說完不成的後果,可是。。。。
「對了,嘗試找到他身體中的武器在那?他可以讓雙手變成護盾以及利爪,一定有什麼秘密,嘗試製作他的基因武器。」
金毛越說越激動,基因彷彿是他激動的啟動開關。
「對了,給他換成營養液,他的身體必須保持健康。」
副手有點疑惑的說。
「可要是他醒過來,我們這裏可真的沒人能制住他。」
金毛有點不耐的說道。
「往裏面加入一點神經毒素,切斷他的小腦感知神經,順便用電流刺激他的身體,畢竟林蛟說了,要好好招呼一下這位強者。」
金毛一邊說着,一旁的副手一邊已經開始在電腦上敲打。
不一會,玻璃棺材緩緩立起,裏面的人影正是白楊。
不過此刻的白楊明顯是昏迷了,三個鐐銬將他的雙手及腿牢牢控死,但是詭異的是,白楊竟然還穿着那件衣服。
「怎麼回事?」
金毛眉頭一皺,有些疑惑。
副手解釋到。
「根據我們的探測,這件不是衣服,而是一種生物能量,這件衣服是脫不下來的。」
「有取下部分樣本研究嗎?」
金毛隨即問到,副手直接從一旁拿過一個培養皿,金毛一把接過。
裏面並不是什麼衣服碎片,而是一團暗紅肉塊,在不斷的「掙扎」,不時閃過陣陣黑光。
金毛眼神微微凝重,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能量,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已經可以算是一個生物了。
暗紅肉塊不斷掙扎,想爬出培養皿,向這白楊的方向不斷爬去。
「真是讓我越來越好奇了。」
金毛的眼神又開始火熱了,轉身遞給一旁的副手。
「儘快研究,這不是普通的能量。」
副手頭也不抬的說道。
「根據我們觀察,這個「生命體」正在做一件很違法生物本能的事情,它在不斷運動,消耗自身能量,換句話說,它在努力自殺。」
副手說道這時也有些不解,按照生物本能來說,保持能量最低消耗,維持自身生命才是本能所在。
但是,這個貌似具有意識的生命,竟然有着「自尋短見」的意思。
金毛沉思片刻,看着玻璃棺材中的白楊,眼神依舊火熱。
「不用管那麼多,要知道這種能量的母體可是在這,哪怕我們的研究時間會很短,可是要知道,這種物質堪稱無限。」
金毛不再多語,從副手手中掌控電腦,十指在上面不斷飛舞,隨之出現的,棺材中多了一些綠色霧氣,隨着時間推遲,霧氣濃度不斷增加,一滴滴液體也在玻璃上浮現,短短几分鐘白楊半個身子就被淹沒了。
再過了幾分鐘后,白楊的全身已經籠罩在綠色液體之下,一根根粗壯的針管也慢慢靠近白楊的身體。
後腦,脊柱,胸腔。三個部位,三根粗壯的針管。
「噗!」
彷彿沒有任何阻礙之感,針管入肉,這倒不是白楊護盾失效,而是白楊在昏迷之前,為了逼真,連護盾都撤了。
「嗯。」
這種痛苦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白楊幾乎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但是醒來沒用,白楊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完全動不了,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連抬起眼皮這種動作都做不到。
但是白楊卻又能清晰的感覺到,如同潮水一般的劇痛從全身襲來,伴隨的還有一股酸麻感,身體完全軟塌塌的,沒有一絲抵抗劇痛的意思。
但是白楊就是能清楚的感覺到,特別以後腦,心臟以及脊柱為最。
「我日。」
白楊只能在心中吶喊,他這種情況,要放末世以前,白楊還以為是鬼壓床呢,但是。。。。
Nm,沒聽說過鬼壓床會這麼疼!
「系統,到底怎麼回事?」
白楊明白,此刻唯一能告訴自己的只有系統。
冰冷的機械音在白楊腦海中回蕩。
「檢測到宿主身體被神經毒素大量入侵,腦部感知神經被切斷,暫時失去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檢測到宿主身體周圍存在大量營養物質,建議吸收恢復。」
「吸收。」
白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但是就在他指令下達的一瞬間,他的衣服就閃過陣陣黑光,綠色液體也飛快變得透明。
「嗯?」
本來忙碌金毛瞬間被陣陣9警報聲吸引,轉身一看,發現白楊幾乎就是泡在清水中時,眼神閃過一絲凝重。
「他在療傷?他醒來嗎?」
一旁的副手有些吃驚,要知道白楊中的可是閃電劇毒,可是現在才過了多久,竟然就有恢復的徵兆。
「不,恢復的只是他的身體本能,當他的身體被修復到某一階段,才會徹底醒過來。」
「你繼續給他輸送營養液,和神經毒素按照一比二的比例混合,讓他的身體保持在昏迷的傷勢狀態,每天換一種神經毒素,不要讓他的身體產生抗體。」
金毛絲毫不亂,有條不紊的一一道出,但是副手還是一臉緊張。
「那現在怎麼辦?」
要知道白楊要是醒來,可就真的有太多變數。
金毛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猙獰,伸手將一旁的電閘拉下。
「本來不想這麼早的,這麼好玩的遊戲怎麼能這麼早上演呢?」
金毛一邊笑着,一邊說道,而他的臉龐,早已被一股明藍紫色籠罩,照耀的牙齒都有些發紫。
而那個玻璃棺材,早已深陷在深深的藍紫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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