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不是喜歡
齊恆看着吳楚余,然後開口道:「他剛剛和我看的證件他已經加入國家軍隊,身份特殊,可以直接處理特工。」
吳楚余疑惑的看了齊恆一眼,似乎是在問齊恆是不是真的。
齊恆點了頭。
吳楚余驚訝了一個瞬間,也點了點頭:「我到底還是小瞧了這個墨司宸。」
他知道墨司宸厲害,可是他也不知道,墨司宸竟然如此厲害。
他們兩個人的第一回合,他就已經輸了。
墨司宸回到墨家,處理了一下剛才在外面的污染。
第二天一早,一諾已經正常。
墨司宸和蘇淺熙兩個人在家裏,墨司宸開口:「一諾和鳳裕兩個人怎麼會重新接觸?」
之前這兩個人已經完全沒有接觸的可能。
這次兩個人重新接觸,他猜測一定是有蘇淺熙的原因的。
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蘇淺熙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墨司宸之前一直沒有提這件事情,不代表他不會提,蘇淺熙知道,墨司宸一定會處理這件事的。
見蘇淺熙沒有說話。
墨司宸又一次開口道:「你是默許,還是同意?」
墨司宸看着蘇淺熙說着,雖然語氣裏面有一點點的疑問,但是聲音還是溫柔的,沒有半天質問的意思。
蘇淺熙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的,她不能搪塞一下就過去了。
這樣想,蘇淺熙還是開口道:「那時候一諾生病,我叫鳳裕過來的,鳳裕對一諾病癒是起了好處的。」
墨司宸點了點頭:「鳳裕對一諾的病癒起了高處,這兩次一諾因為鳳裕犯險,也算是兩兩相抵了。」
說完了這句話,墨司宸開口道:「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態度?」
蘇淺熙看着墨司宸,然後開口道:「我的態度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讓他們兩個人自己來處理,我們就不要插手了吧。」
「不行。」墨司宸開口。
他並沒有什麼頑固不化的思想,一諾和誰在一起,他其實也無所謂,但是,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到一諾的生命安全…
這件事情,他不能同意。
蘇淺熙看着墨司宸態度堅決,繼續開口:「啊宸,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是也受到了很多人的阻止嗎?」
「這不一樣,和鳳裕在一起一諾每天都會生活在危險里。」墨司宸說着。
這樣的一句話,有點打在了蘇淺熙的身上。
可是,她還是想要為她們兩個人辯解一下。
「啊宸,我也知道,可是鳳裕和一諾如果兩個人真是相愛的…」蘇淺熙還沒有說完。
「我不同意。」墨司宸搭了一下蘇淺熙的手。
說出來了這樣的幾個字。
蘇淺熙和墨司宸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兩個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法不一樣過,就只有這一次,兩個人的態度很不對,甚至有一點點要發生口角的意思。
在樓上躺着的一諾聽見了下面墨司宸和蘇淺熙的對話。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自己的爹爹和媽咪兩個人這樣的說話。
她覺得自己的頭都已經有一點點的暈暈的了。
一諾走了下去。
蘇淺熙看見了一諾下來,開口道:「一諾,爸爸和媽咪在談事情,你回房間裏面去。」
一諾沒有動。
一諾看着蘇淺熙開口道:「我知道爸爸和媽咪在談我和大叔的事。」
還沒等到蘇淺熙和墨司宸兩個人說話。
一諾就繼續開口了:「爸爸,媽咪,我對大叔不是你們口中的喜歡,就是和哥哥,和以沫,和墨旋,和雲兒一樣的感情,如果爸爸和媽咪要我們兩個人不聯繫,一諾可以不見他的。」
一諾說着。
一諾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認真的說出了這樣的一些話。
看着一諾的這個樣子,一諾都說出來這樣的話,她還能說什麼?
她支持自由戀愛,但是,一諾都否定了這是愛情…
她也什麼都不想說了。
墨司宸看了一眼一諾,然後開口道:「這樣最好,回去吧。」
一諾點了點頭,乖乖的上了樓,可是她的心突然有點疼。
她說不出這疼痛感的來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疼痛感,總之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
很多點的不舒服,她甚至有點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她就不想,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而此刻,墨司宸再一次去見了鳳裕。
鳳裕的門外有人在,墨司宸直接進去,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擋得住。
鳳裕看見墨司宸,讓剛剛攔着墨司宸的那幾個人推下去。
然後鳳裕開口道:「我知道你會來…」
墨司宸看着鳳裕,開口道:「我當然會來,你應該接到了消息,小七被我殺了。」
鳳裕點了頭,這件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在剛剛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就有人通知了他。
雖然當時他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但是還是有人把墨司宸殺了小七的風聲明裏暗裏的透露了給他。
這個人一定是和墨司宸有仇,想要利用他報仇。
他對小七有感情,但是感情並不是很深,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可是無論為了什麼,他都不會和墨司宸動手,因為墨司宸是一諾的父親。
「我沒想明白原因。」鳳裕開口,他怎麼可能想到,小七會害一諾。
他一個男人,自然理解不了女人這種心裏。
「她抓了一諾。」墨司宸開口。
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鳳裕心中一驚,他整個人都有點懵。
然後立刻開口道:「一諾沒事吧!」
「被我救出來了。」墨司宸說着。
鳳裕點了點頭,他知道墨司宸不會說一些沒有用的,既然墨司宸說,那就一定是了,儘管他並沒有想明白,小七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根本就想不明白。
但是,他心裏已經清楚,無論小七為什麼要殺一諾,一諾都是有危險的。
而這危險是因為他,所以,他已經知道墨司宸這次才是為了什麼。
鳳裕直接開口道:「所以,你這次來,是想讓我離一諾遠一點是嗎?」
他既然想到了,也就直接說了出來,反正是這樣,誰說出來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