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第 30 章

()天還沒黑,山洞裏已經開始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開了。李慕斯坐在摩耶的臂彎里,第一次享受到了居高臨下的視線,十分愉悅。進洞的時候,與米羅擦肩而過,看到他一瘸一拐得厲害,李慕斯頓時心有戚戚然的摸自個兒屁股,還不往輕捏著摩耶的耳朵打預防針:「看看,看看看看!這就是超負荷運轉的下場!等我們倆妖精打架的時候你得把功率調小點兒啊!」

摩耶耳朵前後左右不住的抖,還是躲不開李慕斯的兩隻手指,只能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不滿的呼哧聲,順手一巴掌拍在李慕斯又挺又翹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李慕斯摸摸鼻子,這才訕訕收回搗亂的手,掩飾的招呼了米羅一聲。

米羅飛快的瞄了她一眼,扯扯嘴角對她露出個笑容,可視線不一小心瞄到摩耶,立刻腿腳發軟的倒向了牆壁,幾根又白又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撓著石壁表層。

「你你你……你們好。」

摩耶高傲又不屑的瞄他一眼,嗤了一聲——大概是生活太艱難的原因,李慕斯早已發現,就獸人們的普遍審美觀來說,還是比較喜歡強壯有活力的雌性,好養活嘛!比如洛爾或薩斯,就是大眾情人的典範。至於她自己,好,她可以跟人拼雌性激素的,有人拼得過她么?有么?哼!拼這個,她簡直就是女皇啊有木有!

摩耶瞄了一眼李慕斯莫名昂高了些的下巴,托在李慕斯屁股下面的大掌相當正經的捏了一把。

米羅看着兩人就在他眼前親親我我,一張臉噌的紅了個透,趕緊將頭深深埋下,貼著洞壁輕手輕腳卻又絕對快速的往深處跑。可惜,沒跑兩步,斜刺里就猛的躥出個金棕色短髮的雄性來,一把抓住米羅的腰將他往肩頭一甩,麻布口袋似的搭在上面,大掌肆意的揉着那圓滾滾的屁股一臉爽朗的大笑:「嘿小東西,你跑哪裏去了?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人?」

他捏住下巴,笑出一副雄性都懂的意味兒:「耶?難道是我的傢伙不頂用,讓你居然還有這麼好的精力?哎呀呀,那可不成,等下一定要讓你滿意才是!」

嘴裏這麼說着,金棕色短髮的雄性恰好一扭頭,見那屁股那麼剛剛好的就翹在自己肩頭上、腦袋邊,於是乾脆一齜牙,嗷嗚一口咬了上去,心裏還在歡快的想:「哦哦哦,這小屁股里現在全是我的味兒,我可是聞到了!」

卻不料,他牙齒剛剛落在那肥嘟嘟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

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陡然響徹了整個洞穴,將洞穴里剛剛還瀰漫得滿滿的嗯嗯啊啊的聲音殺得一乾二淨。

短暫的安靜后,轟隆隆的腳步聲迅速由遠及近——顯然,整個洞穴里的人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李慕斯一眼就瞧見了洛爾,他的麻布衣亂七八糟的搭在身上,勁瘦有力的大腿和白花花的胸大喇喇的露著,尤其是他臉蛋緋紅的飛快往這邊兒跑的時候,那兩條交替出現的白花花大腿差點沒閃瞎李慕斯一雙狗眼,至於那一身「成年人都懂的」的大紅疙瘩更是讓李慕斯無語非常。

他的眼睛瞪得溜溜圓,腳下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已經頂着一臉的興奮沖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是有人受不了了嗎?哦呀呀,是哪個爺們兒這麼厲害啊?太棒了!」

李慕斯下巴咔噠一聲就掉下去了,她扭頭瞅瞅木著一張臉只有嘴角小幅度抽抽的摩耶,再瞅瞅唯恐天下不亂的洛爾,忽然非常懷疑……這真的是同一對父母生出來的么?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這會兒李慕斯還不知道,其實這兩個人應該算是同父異母——如果這裏的雌性也可以被稱為母親的話。

在這個世界,雌性在每個雨季都擁有選擇伴侶的權利,顯而易見的,也就代表着一個雌性可以生下不同的雄性的孩子。而,非常明顯的,連自己都不一定養得活的雌性是沒有辦法養活這麼多孩子的,所以,獸人們的孩子是在父親的身邊長大的。

他們互相之間被稱作兄弟,但並不一定就有同一個母親。好,母親這個詞還真是……有點詭異。但有一點毫無疑問,身邊的孩子越多,也就證明了這個獸人越有魅力,更多次的被雌性選中,同時,也表明他的身體非常強壯,能夠養活更多的孩子。這是相當值得獸人們自豪的事。

米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雙臂抱住腦袋連滾帶爬的縮到了角落裏,咬着嘴唇連聲音都不敢出的哭,哭得渾身上下都在抽抽。這下子,別說眼睛了,他整個人都因為那一聲聲憋悶的嚎哭透出一股子粉紅來,一邊哭還一邊慘叫:「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

聽到他的尖叫而連滾帶爬的跑出來的其他幾個米家的雌性也一股腦的全沖了過去,做出和米羅一樣的動作抱頭蹲地痛哭。就連一直躲在穴室里的米雅也爬了出來,膽戰心驚的看着全部一副「……」表情的雄性渾身發抖,不知所措。

正歡快的這樣那樣著卻被中途打斷的短尾巴熊費勒盯着一張老實臉晦氣的看着這群膽小過頭的雌性,半晌,才咔噠咔噠扭過臉,瞪住惹禍的雄性:「嘿!大蟲,瞧!瞧你都幹了些什麼?」

金棕色短髮的雄性是一隻非常陰毒的蠍尾獸,他是暮色部落唯二的兩隻蟲族之一,所以部落里不少獸人都善意的起鬨叫他大蟲,但他真正的名字其實是沃姆。如果在以往,一旦有人這麼亂叫,他一定會狠狠揍那個人一頓,說不定還會扎那個人一尾巴,讓那個人渾身僵硬的倒下,但現在他顯然忘記了去注意這一點。

沃姆臉狠狠一垮,連身上漂亮的金棕色獸紋彷彿也一瞬間黯淡了下來。他幾乎也要露出哭相了,可最後也只能無限委屈的吼上一嗓子:「可我……可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他泄憤的死命揉一頭金棕色短髮,可憐巴巴的看向米羅,可惜,只要他有靠近那些膽子小得不像樣的雌性的趨勢,他們就能立馬發出一陣整齊又刺耳的尖叫,然後抱頭蹲地瑟瑟發抖。這換來其他幾個米族雌性這次選中的伴侶憤恨得恨不得咬沃姆一口的視線——任何一個雄性都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雌性遭到別人的欺負。

溫柔得像水的阿洛開始試探著接近這群膽小的雌性,見他們似乎不是很排斥,這才鬆了一口氣。李慕斯也從摩耶的肩頭上跳下來,和薩斯他們一起去安撫這群有些怪異的雌性。

最先受到驚嚇的米羅被他們圍在最中間,這讓李慕斯他們如果想要接近他就必須先安撫外面這圈兒受驚的傢伙。這可真不是個容易的活兒。到一切結束的時候,李慕斯看看手腕上的潛水錶,發現雄性們今天晚上的「節目」至少得減少一半了。

薩斯錘了捶蹲麻的腿站起來,恩利爾扶了他一下,他微微僵了僵,然後對恩利爾點頭示意了一下。明明從來都一副冷酷殺手模樣的恩利爾卻立刻就為這麼小的一個改變高興得眼睛亮了亮。讓偷眼瞧見的李慕斯看得暗自發笑:獸人們真是可愛的傢伙啊!

至於洛爾……哦,那傢伙早已在第一時間被等不及了的費勒扛回去了。

眼看薩斯就要離開,李慕斯想了想,還是上前拉了薩斯到一邊,小聲道:「薩斯,我剛才好像……我是說好像,有看到米羅頭頂上冒出來一對耳朵,但他蹲在那兒,而且抱着腦袋,我不知道自己看錯了沒有。」

薩斯驚異的瞪大了眼睛,然後撲哧笑了。他肯定的說:「你一定是看錯了,那是不可能的。我們都知道的不是嗎?只有獸人才會帶有野獸的特徵,雌性是不會有那些的。還是說,你認為米羅是獸人?好,就算有他那麼小巧的獸人,但是,獸人們的鼻子是做什麼用的?難道摩耶、恩利爾他們的鼻子全都失靈了嗎?獸人們可不只是靠眼睛來分辨彼此啊!至少,我就沒聽說過有誰弄錯了原生獸和獸人的。」

所謂原生獸,就是那些沒有智商的野獸。就像摩耶,他的獸型是雪毛吼,而在野外,也並不是就沒有雪毛吼了。這種跟獸人類似的純野獸,我們稱之為原生獸。獸化后的獸人跟原生獸幾乎是一模一樣,但獸人們從來不會弄錯,因為他們靈敏的鼻子以及其他的感官會告訴他們區別。

李慕斯想了想,覺得自己到底才初來乍到,怎麼也不可能比薩斯更了解這些。既然薩斯說沒有可能了,那大概真的是她弄錯了。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薩斯捏了捏她的臉,就跟恩利爾離開了。

李慕斯後知後覺的捏捏自己的臉,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臉就這麼一點一點的發起燙來。

嗷嗷嗷嗷!她在想什麼!會死的!會被恩利爾咬殺的!

李慕斯捂住臉用力一跳,撲上摩耶的背。摩耶不著痕迹的往下蹲了蹲,方便李慕斯的動作,然後手臂向後,托住李慕斯的屁股背着她進入了他們的洞穴。

他將李慕斯放在獸皮褥子上,然後從角落裏他的囊袋中翻出來一枚四指粗的東西握在手裏遞給李慕斯:「送給你的。夾在你【吡——】里,以後白天晚上都可以撐著了。」

李慕斯有些好奇的掰開他的手掌接過來,頓時華麗麗的囧了: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玉勢啊有木有!為毛她收到的來自她男人的第一樣禮物既不是玫瑰也不是戒指,居然是紅果果的情X用品!!!

摩耶似乎弄錯了她的意思,嚴肅道:「不用擔心,很光滑,我磨了兩天,一點也不會痛。」

李慕斯:「……」好,她居然詭異的稍微有點感動。

這大傢伙居然願意因為她而用他那能撕碎猛獸的手來做這麼細緻的活,稍微感動一下也很正常?當然了,如果他能用這麼漂亮的一塊翡翠做成戒指就更好了。

於是,那天晚上,李慕斯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果斷的將她收到的人生第一枚定情信物塞進了她的【吡——】里。

一開始有點撐得慌,但習慣了也就差不多了。女人,還真是有容乃大啊……

李慕斯在迷迷糊糊之間窩進溫暖源中,這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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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人穿到男男獸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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