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五十章：大膽的猜想
但是不難想像。
那一戰，不光是葬送了那麼多上古大能的性命，而且還刻意把人王的追隨者送出局外。
所圖謀的東西，必定不小！
只是在這種刻意隱瞞的情況之下，齊樂也沒辦法硬猜。
就連賽爾卡亞這種從人王那個時代遺留下來的大能，都猜不到的東西。
在沒有得到足夠的情報之前，齊樂覺得，還是暫時拋在腦後比較好。
畢竟自己不夠強大的話，知道的東西再多，也只是徒增禍端。
要知道，很多時候，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種過錯。
不過齊樂也沒打算把巨龍聖王留下的後手，告訴賽爾卡亞。
兩個時代之間，終究存在着隔閡，即使人王的人格魅力，足以影響到四方界的後來者，但雙方的計劃，應該是沒有聯繫的。
既然是這樣，那齊樂若是把事情都說出來了，說不定會壞了雙方的計劃。
好歹也是兩個時代最頂尖的大能，不可能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所以齊樂也沒有接賽爾卡亞的話，而是問了一句。
「巨龍聖王當初到底是什麼層次的實力？」
其他的封王級大能，齊樂也沒問。
人數那麼多，一個一個的問有點浪費時間，而且也沒什麼意義。
因為活下來的就只有巨龍聖王，其他的封王級大能人都沒了，問了情報有什麼用呢？
隕落的封王級大能，可沒辦法做為有效的戰鬥力。
更何況，巨龍聖王的情況也有點特殊。
和召喚之神一起來到天穹神界的巨龍聖王，在戰鬥力上，有着天生的優勢。
齊樂估摸著，同一個時代的封王級大能裏面，巨龍聖王的戰鬥力也是排在前列的。
所以把巨龍聖王的情況問清楚就差不多了。
「巨龍聖王的實力嗎……」
「說起來，在他們初上天穹神界之時，我並沒有關注他們。」
「因為他們並不是從四方界的登天之路走上的天穹神界，我們也不願意暴露身份。」
賽爾卡亞眼眸微眯，似乎是在回憶。
不過這句話，倒是點醒了齊樂。
是啊，巨龍聖王來到天穹神界，走的可不是四方界的登天之路，而是召喚界的登天之路。
結果就導致了召喚界的登天之路被毀，天地意志被崩碎。
這麼一想，巨龍聖王想要重新凝聚召喚界的天地意志，難道是在贖罪嗎？
仔細想想也對，一個四方界的信仰之力，可供養不起那麼多封王級境界的存在。
所以前往其他的低等位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把四方界和天穹神界的戰鬥，牽扯到了其他的低等位面，有些過意不去就是了。
那這麼說的話，出自四方界的封王級大能，實際上走的並不是四方界的登天之路。
難怪四方界的位面坐標，可以隱藏這麼久，一直沒有被發現。
原來根本就沒有啟用過嗎。
按照這種說法，賽爾卡亞這些人王的追隨者在前期，應該並不清楚巨龍聖王等人的身份。
直到後來，才因為某種契機，而得知了這件事。
想必巨龍聖王他們在初次接觸人王的追隨者之時，也很驚訝吧。
想到這裏，齊樂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在前往天穹神界之時，巨龍聖王並沒有提及人王的追隨者。
如此想來，也只有兩種可能性了。
一個，是巨龍聖王並不知道，人王的追隨者，會主動接觸四方界的來人。
畢竟巨龍聖王他們並不是從四方界的登天之路去的天穹神界。
而另一個，就是巨龍聖王不想讓他和人王的追隨者有接觸。
又或者是兩者皆有。
但不管如何，這種做法都蘊含了一個意思。
兩個時代的計劃並不一致，至少巨龍聖王是不想向人王的追隨者透露消息的。
想通了這一點，齊樂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叛逆期這種東西，齊樂早就過去了。
既然巨龍聖王不願意透露這些情報，那齊樂不說就是了。
賽爾卡亞也沒注意齊樂的神色，而是繼續說道：「後來，還是因為天穹神界又出現了動亂的跡象，我們才注意到了巨龍聖王他們這群製造動亂的人。」
「只可惜，他們雖然有人王冕下的膽氣，卻無人王冕下的實力。」
「我和他們，雖然只接觸過寥寥數次，但還是感知得出來。」
「他們的法則道紋完善程度，只是接近主神而已，和真正的主神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說到這裏，賽爾卡亞也是頗為感嘆的搖了搖頭。
「只是接近主神的層次嗎。」
齊樂摸了摸下巴，在心裏暗自思索。
這麼點力量，在天穹神界，確實不夠看。
但是，巨龍聖王既然知曉人王之名，那就不可能不知道人王的實力如何。
然而強大如人王，都在天穹神界隕落，從此了無音訊。
那麼，他們這點實力，又能在天穹神界掀起什麼風浪呢？
這件事，巨龍聖王不可能不明白。
可他們依舊這麼做了。
要說其中沒什麼特別的原因，那齊樂是不相信的。
甚至齊樂都在懷疑，賽爾卡亞所感知到的，真的是巨龍聖王他們的真實實力嗎？
「有趣，看來巨龍聖王的後手，還不止是召喚界和四方界這兩個。」
「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如果巨龍聖王真的如我想像中的那樣，隱藏了實力，那為什麼連一個獸神都沒有解決掉呢？」
這也是齊樂目前發現的一個疑點。
就算只是接近主神層次的力量，但要收拾一個獸神，還是輕而易舉的。
可獸神終究是活了下來，還活到了現在。
真是想不明白啊。
不對……不對！
也不是想不明白，這件事情真要推測起來，好像並不難解釋。
齊樂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某個關鍵點。
殘魂……沒錯，就是殘魂！
無論是在召喚界，還是在四方界，巨龍聖王留下的，都是殘魂。
而殘魂的力量和本體的力量，相差的極為巨大。
如果按照這種思路推測下去，那麼留在召喚之神那邊，和召喚之神一同前來天穹神界的，會不會也只是巨龍聖王的一縷殘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