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9章 誰故意騙你啊
玩笑過後,兩人從陌生變得熟悉起來。
燕七上下打量夏冬草:「你是皇家書院的學生,可是我怎麼從未見過你?」
「大人還懷疑我在說謊?」
夏冬草掀開裙子,手伸了進去。
一份證書變戲法似的拿了出來。
夏冬草很驕傲的在燕七面前晃了晃證書:「大人,看看,這是入學證書,我可是兩年前就入學皇家書院了呢,而且,我可不是憑關係進去的,是考進去的。我是學霸哦。」
「學霸?」
燕七道:「既然是學霸,那還不去上學?我不認識你,那就說明你沒怎麼去上學。」
夏冬草聳聳肩:「這可怨不得我,都怨我爹。」
燕七笑了:「怨你爹?養不教,父之過?」
夏冬草嘟著紅艷的唇:「我在皇家書院讀書讀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同宿舍的一幫女生突然就連起手來排擠我。」
燕七問:「怎麼排擠你?」
夏冬草氣呼呼道:「說我爹是華,聯合曹秋害死了太子。我是夏明的女兒,是華之女,家族遺傳,定然不是個好東西。」
燕七笑了:「這下她們可慘了吧?」
夏冬草提及往事,興趣很濃,揮舞著小粉拳,紅唇邊露出壞笑:「大人說的對極了,她們罵我是狐狸精,是狐媚子,或者是小貓、小狗,我都可以忍受,畢竟,我不僅大,心也是非同一般的強大。」
「但是,她們罵我父親是華,這可就犯了我的逆鱗了,沒的說,我要和她們干。」
燕七道:「你怎麼和她們干?」
「隨她們啊。」
夏東草來勁了,手舞足蹈:「她們先是和我吵,好,我來個舌戰群婦,這幫人一個個被我諷刺的狗血噴頭,都氣的扁了,臉都氣的綠了,大姨媽都氣的紊亂了。」
哈哈!
燕七笑的合不攏嘴。
這小妞格真好,率真,直。
還有點大咧咧。
真誠!
總而言之,是那種和你可以做哥兒們的那種女孩。
「大人,你笑什麼?」
「你可真敢說,大姨媽都說出來了。」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哪個女孩不來大姨媽?不來大姨媽的女人都是老婆子。這就是生理上的特,需要藏着掖着嗎?」
「有道理,小草同學,我你。」
「就是嘛。」
夏冬草一副理直氣壯的俏麗模樣:「她們竟然還不服,要和我比才學?嘿嘿,她們怕是不知道,我有溝壑。不僅是大,這裏面還裝的都是真材實料呢。」
「打住,你給我打住!」
燕七盯着夏冬草的口:「我沒看出來,你的哪裏大了?」
「切!」
夏冬草很不樂意:「大人不信?」
燕七道:「眼見為實,我的確沒發現你的有多大。」
「大人,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我房中好幾個美女呢,哪個都比你豐腴壯觀。我說,小草同學,你可不要吹的太厲害。你材的確高挑,沒的說。但是,至於嘛,嘿嘿,也就比一般的大一點,整體算一般般,一般般。」
「好啊,大人,你看好咯。」
夏冬草仰著頭,努著小嘴,一臉的不忿,小手伸進花棉襖中。
再拿出小手時,手上多了一副白色的帶子,在燕七面前甩來甩去。
燕七怔住了:「這是什麼?」
夏冬草道:「束啊。」
「啊?你束了?」
燕七在看夏冬草的。
夏冬草直了子,大膽的讓燕七看個夠。
燕七眼前,是高聳如雲的山巒。
隨着呼吸,山巒起伏,波濤滾滾。
36D。
還是大D。
發育的真好。
夏冬草得意的晃了晃:「大人,你見多識廣,說說吧,我的還小嗎?」
燕七尷尬的笑了一下:「誰知道你束了?你該不會是故意騙我的吧。」
「誰故意騙你啊。」
夏冬草又將束放進內衣中,背過去,好一通扭腰。
燕七道:「你又把束戴上了?」
夏冬草笑了:「是啊,不然太大了,礙事,走路一顫一顫的,煩人。」
「哈哈哈!」
燕七大笑:「這就是
大的苦惱。」
夏冬草一臉委屈:「沒辦法,只好束。」
燕七道:「你這束帶子過時了,林家制衣坊不是有賣文的嗎?你去買一個不就得了。文對女孩的有好處,還能防止下垂呢,尤其是你這種大到離譜的,更要好好護。」
「大人,你又站着說話不腰疼。」
「怎麼了?」
「林家賣的文那麼貴,二十兩銀子一副,我一個窮女子,哪來的錢買文?」
燕七一愣:「夏明可是工部尚書,連這點錢都沒有?」
夏冬草很委屈:「楊克那狗東西找我爹的茬兒,今天罰俸半年,明天罰俸三月,後天又罰俸祿一年。罰來罰去,我爹不僅沒有了俸祿,甚至於還要給朝廷倒找錢,你說可笑不可笑?」
燕七表逐漸嚴肅:「不是可笑,是可惡!」
「不過不要緊,本小姐不在乎。」
夏冬草大咧咧揮手:「用不起文,那就不用了,我用束也擋不住本小姐的模特材呀,這麼多年,不僅沒有下垂,還茁壯成長,是不是,大人?」
燕七豎起大拇指,為夏冬草點贊:「你的襟比大海還開闊。」
「那是!」
夏冬草一仰頭,一:「我都說了,我有溝壑,真材實料嘛。」
「哈哈哈哈!」
燕七和夏冬草聊天,實在太開心了。
她真的適合做朋友。
藍顏知己那一種。
夏冬草不是那種做作,裝可,扮冷酷,拿腔作調的女人。
雖然有資本,但一點也不作假。
很率真。
很真實。
放得開。
毫不矯揉造作。
和她聊天,相當的開心和愜意。
燕七很有感觸。
夏冬草算是他的第一個女朋友。
不。
錯了。
是女朋友!
夏冬草口渴了,也沒有水,跑去咕嘟嘟喝了幾口涼水,又坐回燕七面前繼續吹牛:「大的事,先放在一邊,大人,我繼續吹,你好好聽着。」
燕七點點頭:「吹,你給我往死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