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萬萬不能被七哥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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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一下子從上跳起來,睡意全無。
看着安晴躺在上,衣衫凌亂,領口大開,秀髮散亂,子擺出慵懶的造型,如同一條狐媚的水蛇,望之一眼,心中狂跳。
他脫口而出:「安晴,你要幹什麼?要趁我熟睡非禮我嗎?我可不是那種人,我……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暈!
安晴羞得滿臉通紅,美眸泛著濃濃的水跡,羞囧的看着燕七,紅唇嗔的翹起。
若非子軟無力,真想衝上去給燕七幾下粉拳。
安晴進來時,看到燕七在熟睡,見左右無人,便起了促狹的心思,想要捉弄一下燕七。
她關上房門,用秀髮在燕七的鼻孔里掃來掃去。
哪裏想到,惹禍上,便被燕七一把抓過來,狠狠的壓在了上。
又哪裏想到,燕七就是一頭狼,一頭念不滿的餓狼,居然將自己當成了雙兒,肆意撕扯自己的衣服,甚至於還要……
若非掙扎的厲害,恐怕不僅要被親嘴,裙子都要被扒掉。
真要那樣,讓我何以堪啊。
安晴如似嗔,心裏覺得委屈,卻又有一股難言的刺激,這種刺激讓她想入非非。
回想起剛才那種奇異的感覺,踏實、厚重,清爽的男人氣息,讓她穿梭雲霧,結實的膛要把她壓的窒息,子中天雷勾動地火,湧上一股炙害羞的念想來,甚至於特別希望燕七撕碎了她的衣裳……
「七哥,明明是你非禮我,你怎麼能倒打一耙,你讓……你讓晴兒如何自處。」
「啊?我非禮你?」
燕七搖搖頭:「不可能啊,我在睡覺,都沒有離開屋子,難道我是夢遊了,把你抓回來的?晴兒,你不要污衊我的人品好不好?你知道,我是正人君子。」
「那我也不是.婦窯姐兒啊。」
安晴滿心委屈,慌裏慌張的整理好衣服,美眸瞟著燕七,糯糯道:「本想作弄一下七哥,沒想到卻差點**,哎,我險些遭此大劫啊。」
「啊?」
燕七懵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安晴如似嗔,神無比幽怨,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
燕七尷尬的撓撓頭:「我錯把晴兒當成雙兒了,幸虧我還有些神智,不然……」
安
晴美眸瞟著燕七:「不然怎樣?」
燕七道:「不然,晴兒會不會想不開,一氣之下跳河啊。」
安晴氣笑了:「我有那麼脆弱嗎?哼,就算是跳河,我也要拉着七哥一起跳。」
燕七道:「不好意思,我水極好,想死都死不成,我更捨不得晴兒死,所以很抱歉,我還得把你給救上來,當然,人工呼吸是少不了的。」
「七哥,你又說些輕薄話。」
安晴心裏一暖。
七哥捨不得我死呢,還要救我!
安晴美眸泛著柔,盯着燕七,怔怔的出神。
燕七被看的有些發毛,將衣服遮掩的更嚴實一些:「晴兒看什麼呢,衣服擋着體呢,你什麼也看不到啊,難道,遮掩的還不不夠嚴實,露.點了?」
「去!」
安晴翹起紅唇,糯糯道:「七哥,你該不會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剛才,你真是把我當成雙兒了?我很懷疑,你沒準是將錯就錯,想要把我給……」
「嘟!打住,你給我打住!」
燕七激靈一下子跳起來:「安晴,不許你玷污我聖潔的人品,我可是個斯文人。」
安晴道:「沒錯,七哥是斯文人,專門撕女孩衣裳的文人。」
我去!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燕七好鬱悶,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洗不清,索不洗了。
燕七將衣服披在上,一步步走近安晴,露出一副色色的表,誇張道:「你說錯了,我可不是文人,而是專門撕女孩衣裳的禽獸,嘿嘿,晴兒,你等著被我撕吧,是從下面開撕呢,還是從上面開撕?好糾結呢,還是從腳上開撕吧。」
「七哥,別啊。」
晴兒像是受驚的小鹿,蜷縮到裏面,忽閃著美眸,驚恐的看着燕七:「七哥,你別來真的,我就是逗你玩的。」
燕七道:「那就繼續逗下去啊,別停!」
他爬上頭,伸手去抓晴兒的小腳丫。
「別!」
晴兒被燕七的手抓到了玉足,可憐巴巴的求饒:「七哥,我錯了,你最不喜歡撕女孩的衣裳了,你品高潔,似水中蓮花,濯清漣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
燕七搖搖頭,抓着晴兒的玉足,哼道:「不,什麼品高潔,我就是狂野
村夫。」
晴兒被摸得心裏痒痒,念又涌了上來,連連求饒:「七哥就算是狂野村夫,也比那些斯文禽獸強上百倍。」
燕七玩遊戲上癮,晴兒的玉足抓在手裏,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感覺極好,不釋手。
晴兒也玩上癮了,臉頰紅,咬緊了粉唇,生怕忍不住叫出聲來。
兩人本來在玩遊戲,一不小心,卻弄成了玩火。
正在兩人渾燥之時,就聽外面傳來了雙兒糯軟的聲音:「七哥,你在哪裏?晴姐姐,我看到外面有妙語書齋的才女在等候,晴兒姐姐,你在哪裏?」
天哪!
燕七和安晴都嚇了一跳,這不是捉在嗎?
尤其是安晴,急的一下子從上跳下來,慌裏慌張的整理衣服。
燕七也是慌得一b,七手八腳的穿衣服。
可是越慌,越穿不上。
「七哥,你可真笨!」
安晴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忍着羞,衝過來幫燕七穿衣服。
**
雙兒推門而進。
就看到燕七和安晴坐在茶桌前,一人捧著一本書,神專註,正在吟詩。
燕七來了句:「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句詩很不錯,晴兒,你覺得呢。」
安晴臉頰緋紅,體滾燙,用書蓋住臉,卻又得一本正經的回答:「晴兒也覺得不錯呢,這兩句詩聽起來簡單直白,但仔細思考,卻有着豐富的內涵,七哥又教我一首詩呢。」
心裏卻浮想聯翩:不是七哥壓到我,就是我壓倒七哥。
唉,我在想什麼齷齪的東西呀,我都變壞了。
燕七故意偶爾一抬頭:「呀,雙兒來了,快來坐,我正和安晴討論詩詞呢,太過專註,竟沒有發現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廝演戲,那叫一個真,臉不紅,氣不喘,比慌裏慌張的安晴要厲害多了。
畢竟,這廝的經歷太豐富了,男女之間這點事算什麼?就算是生死大劫對他來說,也無法攪亂他的心。
安晴真心無比佩服:「七哥的謊話脫口而出,都不帶打草稿的,這個撕女孩衣裳的文人,騙女人的手段還真是厲害,我一定要小心,萬萬不能被七哥給騙了,不過,貌似我好像已經被騙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