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坐在大廳里的簫傲天有點懊惱的看着突然下起毛毛細雨,從不離手的簫竟然會放茶几上;眼睛直盯着門口,希望她能一個躲迷藏跳到他的面前給他一個驚喜;一整天不見那鬼靈精怪的纖影此刻心裏居然如此渴望能見到她然後摟入懷中芳澤她的芳香,還有那吱喳不停的櫻桃小嘴如果親一下那會不會跟想像中那麼甜美;但不知道她又躲到哪裏去,看着外面細雨心神因此而不安。

簫傲天暗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遐思了懂得牽腸掛肚某人;原以為他心中除了武學就會不再融入任何東西,看來皇甫說得一點都沒錯;想必他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小鬼的存在;突然有一天她不在反而會覺是心空蕩蕩,連看書也會愰神,一直手持的簫也被他放到桌子去。

想起那天有點刁蠻的抱着她那含着淚楚楚動人的神態,傾訴往事的心酸那動人的淚水;他終於知道她就是他所想到找的霜兒;她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約束摟抱着他這遍率真讓他感到幸福;如果一輩子都是這樣的話他一定都不會覺得膩的,笑容再次爬上他的嘴角;看來那妮子對他影響還真蠻大的居然可以讓他都聯想將她鎖在身邊一輩。

「少爺…」

輕脆的喊聲打斷他的遐想抬起頭一看差點讓他的心跳出來;「怎麼回事…」

直奔抱住一臉蒼白的人兒,心揪得環抱着她冰冷的身子;鷹利的雙眸緊著雙眼通紅的小玲希望她快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爺…公子…不…小姐…她…她…」

「她到底怎麼了…」心急如焚的低吼著,不敢相信前幾天活龍似虎的人怎麼變得那麼虛弱軟在他懷裏,就好像風一吹就會煙滅似的。

小玲咬着嘴皮身子不停顫抖著,在路上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她不要告訴少爺他中毒的事,但是怎麼辦,萬一小姐真的有什麼的話,少爺可以說是神通廣大說不定他可以救小姐的。

「小姐她…」

「簫哥哥…」

心顫了一下,簫傲天有點不祥的預感自從那天之後她都是叫他喂從不叫他的名字或是這個名,現在依然…

「簫哥哥…」

葉凝霜睜開沉重的眼皮看着那張酷似潘安的臉,緩手撫上着他的臉,是不是過了幾天之後她就再也不會見到這個總是令她心跳臉紅又有一點霸道、說話總是那麼高深莫測但卻充滿著關懷,眼神總是閃爍著狡黠的神光但卻是令人陶醉的溫譚,一個令她感到溫暖、安全的人了…,淚水也因此也掉下,為什麼會因為見不到他而感到心痛呢比起剛才那股炙熱鑽心之痛更痛。

「小…。鬼…到底怎麼了…」抱着她坐到椅子上輕手抹去她突然掉下的淚,心揪得更緊,傲天輕輕的撫着她冰冷又蒼白的臉,眼神無限溫柔…

「…簫哥哥…」

聲音極為輕柔,如果不仔細聽的話還真是聽不到;凝霜再次睜開她沉重的眼皮,叫着她一直都想叫的名字,眼皮好像好重總想睜大一點將他看清但是好像越來越模糊。

傲天看着連呼吸都很沉重的人兒反手想把脈卻被她冰冷的手握著。

「簫哥哥…可不可以抱緊我,我好冷喔,簫…哥…哥…可不…可…以…」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緊緊的鎖到令她感到溫暖、安全的懷抱,這個懷抱就跟爹的懷抱一樣總是那麼溫暖,原本是自己貪戀這個懷抱最後連他的人也一起貪戀了。

這應該就是人們所說的喜歡吧,原來喜歡一個人並不需求什麼理由,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已經被他所吸引著;也許第一次再見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傑傲不訓給佔滿心田了吧。

理會到這點凝霜無力的手爬上他的頸部笨拙的親吻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就讓她任性這一次吧,恐怕以後真的沒機會了,就趁一刻吧,不管他是否喜歡她,她也要把這一刻當成永遠的最美麗的回憶。

傲天反主為客;她的笨拙引起他最後的防線,也勾起他對她的最深思念,溫柔又粗魯地吸取著那冰冷又甜美的芳露。

瞬時傲天盯着昏倒在懷中的人兒,該死的,想要她的**竟是如此深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她脖子上淡淡的淤青,再看看她蒼白的臉,不用猜想她鐵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重大事情;最該死的是她居然不肯告訴她還想滿着他難道她就這麼對他不信任嗎?看着她奄奄一息;鷹利的雙眸迸出陰深的氣息同時身上也散發出冰冷的陷火。

小玲從來沒見他這般陰深恐怕的樣,就好像陰界的魔王一樣,心裏顫抖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聲音也如此冷咧就如獵月寒風刮過令人毛骨悚然。

「少…爺…對不起…都是小玲的錯…。嗚…嗚…。」小玲發抖的跪在地下將她們怎麼遇到西域鬼王的始末給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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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東郊外的破屋子旁只見全身破爛不堪的老者掛坐在一棵老槐樹枝上正在悠閑着閉目養神,在這幾乎荒無人煙的地方睡覺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起碼美覺不會受到打擾;但就是有些人就這麼不識相會去打擾別人的美夢;只聽到穩重的腳步由遠而近在經過槐樹進;老者眉目一挑

「喂…」沖着樹下的人叫了一聲同時也阻止他向前走的步伐。

樹下一身怪異打扮的人四周眺望卻不見一抹人影進入眼帘不禁想剛才是不是自己聽錯明明好像是有人在說話;搖搖頭又繼續向前走,聲音再度響起。

「就這麼想一走了之…」

樹下的人沿着聲音的來源抬頭一看居然是一位老者掛躺在上頭,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居然會有一位老人在這兒,平時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此出末;想必這位老者恐怕不簡單,雙眼警惕的說道。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兒…」

「呵…呵…老夫想在哪兒就在哪兒…由不得你盤問,我還不跟你計較你打擾了老夫的美夢呢」輕笑聲從上傳來。

「哼…少在裝神弄鬼,有本事的就給我鬼王下來」

「哈…你說下來就下來啊鬼王你也太看得你自己了,你以為你憑着那三腳貓蛤蟆功就可以戰奇不勝啊,呵…呵…自不量力」只見老者雙手放到後腦部翹著二郎腳在晃。

「老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嗎?如果你不交出七散毒的解藥我看活得不耐煩的那個人將會是你。」『嗖』一下只見老者皮笑肉不笑的站在樹下的人面前厲聲說道。

「你…」

樹下的人倒退了一步驚訝的看着老者,他居然知道他幾個時辰之前所做的事。

「西域鬼王?還要我再說清楚的一點嗎」老者雙眼眯成一條線。

「你到底是誰…」西域鬼王好不容易鎮著慌張感覺被人看穿的問道。

「哼…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識相的話就乖乖的把解藥交出來」老者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再耗下去的話只會讓霜兒更痛苦,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簫遙,簫傲天的爺爺也是收養葉凝霜的人。

「哈…哈…鬼王我是嚱大的告訴你如果不識相的話下場就跟那小子一樣,自尋死路,哼…」鬼王也不畏懼他的威嚴,既然要決心當武林盟主的話沒有那份膽量那怎麼行,怒視着老者。

「是嗎?…」

眨眼間只見一隻纖細兼有力的手掐在鬼王的脖子,簫遙滿眼犀利地盯着面容失色的人。

「把解藥交出來…」只能採取最直端的方法了。

「我…沒…有」略加手勁。

「咳…咳…我真的…沒有…」鬼王不想想像這個纖瘦的老頭竟有如此大的力氣,他居然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就掐住他的脖子動作如此神速,真是不可思議。

「是嗎?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那你應該也嘗嘗那鑽心炙熱之痛才肯拿出解藥是吧…」掐在脖子上的手反掐開他的嘴扔進一粒藥丸再合上嘴一托。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鬼王爆紅的臉頰在嗆道。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老者冷聲道,如果葉凝霜在此的話簡直不敢想像這就是與她戲逐十年的人;動起手來居然是那麼刻不容緩、毫不留情。

「什麼…你居然…居然…。」鬼王眼睛瞪得跟燈籠似的盯着老者手中的瓶子,那個不是他裝七散毒的瓶。

「怎麼?還不想把解藥交出來…」老者冷哼一聲。

「沒有…沒有了…一切都完了…。完了…」

老者盯着跌坐在地下的人頓時感到不妙向前揪住他的衣襟,「說到底怎麼回事…」

「哈…哈…哈…報應…。報應啊…。」

想起他當年竟窮困潦倒餓死在街頭被一位大夫所救卻不料無意中知道他竟成功的研究了七散毒和七散毒的解藥時,從中也聽他說此葯的厲害,只要不吃他配製的解藥七天之內將會七孔流血而死,其中又受炙熱鑽心之痛生不如死。

又在無意中在他的醫書中看到蛤蟆功同時大夫又同他說起當年西域鬼王在武林招盟會的種種讓他不禁想到只要當成武林盟主那時候就可以高枕無憂地享受着榮華富貴,大夫對他是如此的信任將這些都一一指教給他,但他此時只想飛黃騰達眷戀盟主之位,於是就在偷走那七散毒的時候被那大夫知道了,大夫還苦勸他回頭是岸,他的苦口婆心相勸竟在他的眼中是那麼礙腳,不得以將一料藥丸打入他的嘴中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身藏着解藥情急之下他就將那瓶解藥全毀了如今卻輪到自己,報應報應啊…。

簫遙不想相信的看着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身影,沒有解藥那霜兒怎麼辦,她只剩下只有幾天時間了。

傲堡堡內在怡蘭居前庭小亭里一個紫衣男子雙眼冰冷的瞪視着在一旁低着頭的黑衣男子,「什麼叫做晚了一步。」紫衣人從牙縫裏迸出一句。

「他好像也中了七散毒…」

黑衣人黑豹似的的黑譚回視着那雙冰譚;只見紫衣人抿著嘴全身好像被赤艷的青火所包圍着,這就好像撒旦站在別人的面前;四周竄穿着鬼異。

「我趕到的時候就見到他整個人都在地上痛苦打滾著,狀況就好像跟葉姑娘一樣…。」

黑衣人將他見過的情況重述了一遍;這黑衣人即是鐵少鷹而站在旁的紫衣即是簫傲天,兩人都是冷著臉讓周圍的空氣也降到了零了幾度,直到有一個人出現氣息才逐漸恢復正常。

「簫哥哥…」

紫傲天轉身凝視叫他的人兒,清秀的臉上儘是蒼白,水靈靈的雙眼也失去平時那俏皮的光芒,嘴邊的笑容參差著苦笑,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憔悴但她總是在勉強著;希望在他的面前是個快樂的人兒。

「霜兒…怎麼跑出來了…」

溫柔的口氣跟剛才那個冷冽至冰的人真是判若兩人,傲天心疼地拉着她柔荑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並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輕聲訓道。

「身體不好就乖乖的呆在房裏怎麼跑出來了…」輕點一下她的俏鼻;而少鷹看着這心酸的一幕也退到一邊。

「我突然好想見你,好怕一閉上眼睛就看不到你了,我…」凝霜咬着唇微紅的眼看着那俊臉。

「傻瓜,我怕你看一輩子看膩了反而都不想看。」傲天放鬆臉上的線條,寵溺輕道心儘是揪得緊。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連拌嘴也不跟我拌嘴了,是不是因為我剩下幾天才會對我這麼好的?」凝霜嘟著嘴紅着眼的看着眼前的人,此刻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如果一直都是這樣的看着她那該多好啊。

「我對你好不好嗎,我一向都是對柔弱的女子特別的關心…。」揉揉她的發輕道。

「什麼…你這個壞傢伙…」按住騷動的人兒傲天輕聲笑着。

「你放開我了,壞人,我不是柔弱的女子,你可惡…」

雖然不曾看過他與別的女子有過接觸更別說親密的接觸,也沒有聽說他有心儀的女子或是要好的女子,但一聽到他說一向對柔弱的女子特別關心,凝霜就開心不起來,她不想他是因為她生病了才會對她那麼好那麼關心她,她想要的好多,她想能在他的心裏是一個他在乎的人,但是如果她離開了之後。

「傻瓜,在哭什麼…」傲天心痛的擦去那珍珠般的淚水,將她按在懷中,真的只剩下幾天了嗎?他突然也有種落淚的感覺。

原本只是以為她是一個刁蠻、古靈精怪喜歡整人的小鬼但這段日子相處下來她的善良、單純、聰慧都讓他心動總是觸動着他內心的心弦,她從不為自己辯解、疾惡如仇、打抱不平、為友捨命,只要別人過得好她就無所謂,在慷慨的外表下究竟藏着多少的心酸、孤單。

「人家不要你對我好了,霜兒怕你會傷心,但是…。我…我…」凝霜在他的懷中顫抖著,並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湖掀起多大的巨浪。

「就算你無所謂,但是我只想對你好霜兒,我簫傲天只會對一個叫做葉凝霜的女子好,我只想對你好霜兒…」

凝霜抬着被淚水刮花的小臉透著婆娑的眼看到的是一雙溫柔的雙眸「但是…。霜兒只剩下幾天了簫哥哥,霜兒不要你對霜兒好,如果我死後了你會很傷心的,霜兒也會很傷心的所以不要對霜兒好了,霜兒不值得,霜兒沒幾天可活了…」

『這個丫頭就是知道為人着想,難道就不知道多為自己着想一下,難道讓自己幸福是那麼困難嗎?』傲天心疼的撫的她的發。

「就算下一刻是死亡,但這一刻還沒到的話,我們就應該珍惜現在,小傻瓜。」

凝霜搖搖頭,淚水也因此也灑出,在這段日子裏,她知道他對她的好,他總是能洞穿她的心思,原以為他只是一個耍貧嘴玩世不恭、傑傲不訓不懂得所謂江湖的有錢少爺,但又誰知道在他那偽裝下有着令人驚奇至高無上的功力,一顆明察秋毫的心、溫柔似水的眼譚,把家世擴展得遠近聞名無人知曉的智慧。最重要的是在那偽裝下是一顆赤子之心和最真實的情感,一旦愛上了就不再是玩世不恭,但是她…。

「簫哥哥…霜兒真的可以嗎…。」認識他她發覺自己的淚線從不停歇過。

凝霜對上那深譚似水的溫柔,在淚水再次湧出時鑽進他那溫暖的懷中。

「葉嘯天的女兒哪會那麼容易就會死的…」一聲雄厚有力話音剛下就只見全身破爛不堪的人站在他倆的面前。

「簫爺爺…」

「爺爺…」

『爺爺』凝霜驚訝的盯着老者與摟住她的人,簫哥哥居然叫老頭為爺爺,他們……

「丫頭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很多的疑問,但現在最關鍵的是把身子養好好嗎?」

簫遙紅潤的臉上多了一份擔憂,真是不敢告訴他們解藥已經沒有了,擔憂著凝視着這十年跟他一起度過的每一天的孩子,她真的會…。?

從沒見到那老頭那麼輕柔地跟她講話,凝霜就知道這次她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淚水掉得更凶。

瞬時間一抹黑影從眼前閃過只聽見一陳吼叫。

「霜兒…」

「丫頭…」

不顧面前是否有龍譚虎穴三道身影立即追逐著擄走霜兒的人,半柱香時刻只見此人飛進雷堡館內閃進一間房間內。

該死的此人到底是許人物竟擁用如此輕快的輕功,這樣深藏不露的高手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捉走霜兒呢,傲天想着這個念頭衝進那間房間。

只見此人雙手緊貼著霜兒的背,兩人盤坐在一張玉床上;「你到底想幹嘛。」傲天冷聲問道。

向前沖的身子瞬息被一隻矯健有力之手而按住;「別怕,他只不過是為那位姑娘療傷而已。」

「療傷?」

傲天雙眉微皺,鷹利的雙眼掃了他一眼又回頭看着兩人,只見兩人的額頭上滿頭汗水,凝霜那蒼白的臉也恢復了一點紅潤;傲天才放鬆心情,緊握在手中的簫也同時放鬆。

「到底是怎麼是回事,雷盟主。」

「雷某也不清楚,不過雷某可以肯定的是那位姑娘一定會沒事。」雷少虎一手撫著鬍鬚,雙眼緊盯着前方,一切該來總會來的。

半柱香時間鷹狼將床上的人扔向他們,傲天立即接住並將她扶好利眼快速的將她上下看遍再柔聲問道「霜兒沒事吧。」

「沒事…此刻全身覺得好輕,不過就是有點累」凝霜靠在他的懷裏搖搖頭不解的轉頭看着前方。

「噗」

雷少虎一個快速扶住剛吐了一大口血的人「鷹狼…。」

「盟主…鷹狼終於洗清自己罪孽了…」

「鷹狼…別說話我幫你運功調息…」雷少虎心急將他將起。

「沒用的,盟主,沒用的…」鷹狼半躺在雷少虎的手臂上,臉色又青又白的;嘴角邊掛着血跡;微笑的看着凝霜。

「對不起,葉姑娘…是我…是我對不起你爹更對不起你…。我真是想不到老天對我不薄啊讓我可以…可以再遇到葉家的後人,葉嘯天…欠你的命我終於還清了…還清了…」

「什麼,你是說當年我爹真的是你害死的…"凝霜雙唇顫抖的說道霧水佈滿雙眼;傲天抱緊那發抖的身體,雙眼有點發怒的盯着他,如果不是看他生命垂危的樣他肯定會他報仇的。

「呵…呵…」

「鷹狼…」雷少虎看着他笑而流的血。

「是我該死,當年不該貪戀權貴一昧想當武林盟主還加害自己的表叔舅卻不料學藝不精被葉嘯天的簫劍七式所震斷經脈那時還不忘加害於葉嘯天,當年他就是被我的獨門七星毒所害,盟主不顧自己卻運功幫我調傷要不然他也不會鬍子全白,幸虧盟主讓我暗中調查那個假冒的西域鬼王,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葉姑娘就是葉嘯天的後人啊。」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將霜兒捉到這兒…」傲天口氣沒剛才那麼冷的斥道。

「恕鷹狼無禮了,我只能在玉寒床幫她運功驅毒,葉姑娘她中了七散毒,我怕姑娘她承受不起我傳輸給她的內力與身體散發的熱量所以迫不得已啊,如果不在這玉寒床的話我怕…。哎…。」

「七散毒沒有解藥?」簫遙若有所思的問道。

「據我所說七散毒是由七種有毒的蟲類、草類、花類、致練而成,但每一種毒物都要經過七七四十九練致而成,如果想解七毒丸的毒性就必須對症下藥,但如果能找到克制七毒毒丸的解藥時每種葯也要經過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到那時我怕這位姑娘沒時間了…。」雷少虎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慈眉善目的臉儘是無奈。

「也該解脫了,我西域鬼王終於有臉去見葉兄弟了…呵…呵…」

「也對,這樣的你就不再愧疚也可以瞑目了。」雷少虎看着倒睡在他臂彎滿臉笑容的人,臉色凝重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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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簫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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