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開學的第二周,林嶼牧第一次開始了自己去校電視台當主持人的事情,唐淺難得看了一次校園廣播電視台的新聞。
這一天,好多人都看到了校園廣播電視台有了新的小主持人,一個小帥哥,那些帶着一點花痴的妹子們,都已經開始把人記在心裏了。
校園廣播電視台每一個主持人上來都要先介紹自己的,林嶼牧也不例外,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高一一班的人了。
一個長得好看,語言面貌也很nice的男孩子,老師喜歡,同學們也喜歡。
這一次的校園新聞播報下來,林嶼牧已然是妹子們心中的校草了。
往校園哪裏走,都有一點一輪自己的聲音。
當天傍晚放學的時候,大家是一起回去的,唐淺完全沒有意識到什麼,和林嶼牧是有說有笑的,謝寧言和謝童雅也是有說有笑的,謝童雅那是一眼就看上了謝寧言,而且自己比謝寧言大幾天,一天天的調戲謝寧言說自己是謝寧言的姐姐,都是一家子的人。
謝寧言男孩子不和女孩子計較,也就任由謝童雅說來說去,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叫上兩句「姐姐」來聽聽的。
所以他們四個人是人堅不催的,而江狄肖是學校的重點培養對象,現在是在學校的特訓班這邊上課,要晚上才回去,謝童雅都是和他們一起回去的。
說起來也是有趣的很,謝寧言擔心謝童雅一個人回去危險,他要送謝童雅到那邊自己在回來。
林嶼牧和唐淺好像知道點什麼一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笑,這點事情,他們之間還是很清楚的,反正沒電那個意思他們才不相信呢,倒是誰都不會說破這個事情,畢竟現在也不是那種應該談戀愛的時間,這不還是要好好的昨自己的事情就好了,還是學習最重要不是嗎。
他們只是看懂了別人的那個樣子,但是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樣子。
謝寧言送謝童雅回去的路上,林嶼牧和唐淺一起回去,他們說笑着這個事情,扯著扯著就到了愛情上面。
「我就說,我那天看到謝寧言我就一直覺得是謝童雅會喜歡的類型,沒想到現在是謝寧言自己先栽在這上面了,希望他們不好說破,這可是高中不是大學,又不能談戀愛的。」唐淺說的很直白的。
林嶼牧笑了笑,希望謝寧言那小子識趣點,不要搞那些有的沒的,現在可是學習的大好時間,談戀愛是萬萬不可的事情。
唐淺和他說了幾句,都笑着,但是也要回去了。
謝爸爸和謝媽媽給他們請了照顧起居的阿姨,所以林嶼牧現在不用做晚餐什麼的,回家可以安心的學習了。
阿姨是很好的阿姨,對他們就是想自己的孩子一樣,每天都叮囑個不停地,林嶼牧也很喜歡這個阿姨,他回來就先上樓,先去寫作業吧。
但是阿姨是個關心的人,會問他謝寧言怎麼還沒有回來。
「寧言去送他們班同學,那個同學受傷了,正好順路在走一點,寧言好心就去送了。」林嶼牧說道。
雖然是撒謊,但是林嶼牧問心無愧,反正謝寧言是送女孩子回家的,他要真的敢說,估計阿姨會和謝爸爸他們說的,到時候可就糟糕了,先撒謊,給謝寧言把這條小命給保住吧。
阿姨到底也沒有多問,還是放過了林嶼牧,林嶼牧上去寫作業,還不忘和謝寧言說了這個事情,免得他回來和自己說的話不一樣,阿姨懷疑的話,那也不好。
謝寧言真的謝謝林嶼牧,還給自己美化了一下,要是真的讓自己老爸老媽知道了,估計的說自己了。
雖然吧,他承認自己對謝童雅是有點那個意思,但是也不能說穿吧,這樣不好。
謝寧言送完人,直接趕回去了,阿姨果然是問了自己,還好林嶼牧和自己提前說了,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心裏已經是謝謝林嶼牧好多遍了,簡直是救了自己的小命了。
他和阿姨說完這些話,這就上去了,也去寫作業了,阿姨在開始準備晚餐的事情。
反正這是沒有什麼的,他去了林嶼牧房間,一起寫。
「我說你,真聰明,救了我一命。」謝寧言大大咧咧的直接說。
林嶼牧很想懟他幾句的,但是啥也沒說,低着頭了,手上正在收拾著東西,給謝寧言空出位置。
謝寧言坐下來也一起寫作業去了,但是他這個人不是心思很定,這已說出來,讓林嶼牧覺得真是個狠人。
「我說啊,我還挺喜歡謝童雅的。」
「咳咳咳~」
好傢夥,真的什麼話都敢說。
「是啊,我真的挺喜歡的,不過我很清楚不能談戀愛,但是不妨礙我喜歡啊。」
「謝寧言,你這個膽子真大。」林嶼牧說真的啊。
「什麼膽子大不大的,我就是喜歡,我都知道,你難道就對唐淺沒點意思,我不……」
嗚嗚嗚,林嶼牧直接給他的嘴巴捂住了。
謝寧言就知道自己這是說對了,林嶼牧心裏就是有唐淺,就是自己給說開了而已。
他直接給林嶼牧的手給拉開了,一臉笑意的看着林嶼牧。
「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不可以承認的。」謝寧言說道。
「你這個人,現在可是讀書的時間,又不是給你談戀愛的時間,你想這些幹什麼?」林嶼牧要氣死了。
「我沒說自己要談戀愛,喜歡都不可以嗎?要是喜歡都不敢喜歡,那也太失敗了吧。」
謝寧言就覺得林嶼牧是個慫逼,不知道慫什麼,反正又不是戀愛,真的是。
林嶼牧也不理解謝寧言,這小子小小年紀的,怎麼想的這都是啥啊,兩個人在這個事情上面出現了分歧,林嶼牧不想理會謝寧言了,謝寧言也不好說什麼了。
兩個人繼續寫著作業,誰也不理會誰的,一直到阿姨叫他們下去吃飯為止。
謝寧言看林嶼牧都覺得林嶼牧這個人活的真的是累啊,怎麼啥事情都放不開呢,這可不行啊。
這想到這裏,他走在林嶼牧的身後,看林嶼牧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帶着某種悲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