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再上賭桌
江寒手上是一張A一張7,而現在桌面上,是一張9J,還有一張3。
看到這一幕,站在江寒身後的黑西裝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五張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江寒難道還能逆天改命不成?
只能看接下來的兩張了。
「莊家說話。」
美女荷官開口說道,彷彿有什麼東西束縛不住。
江寒雙眉一挑,似乎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莊家神色有些輕蔑。
又是一個賭徒,估計立刻就會輸得傾家蕩產。
「十萬。」
美女荷官拿着鏟子將十萬的籌碼刮到了中間,看着江寒:「閑家說話。」
「跟。」
江寒竟然又跟了一手。
「棄牌。」
其他的一個閑家棄牌了,而江順也跟着要牌。
「哎喲,輸了輸了。」
白永福看着江寒的手牌,無奈的抓着頭髮。
又發了一張牌下來,這一張牌是8。
「噢喲!」
江寒開心的笑了起來。
自己的手上已經有了7,桌面上有89J,如果是再來一張10的話,這可就是順子了。
白永福也睜大了眼睛,江寒難道還真的會贏嗎?
「莊家說話。」
荷官看着莊家說道。
莊家冷笑連連,直接推出一堆籌碼。
「五十萬!」
在這樣的桌子上,五十萬已經是封頂的賭注。
而莊家面前還有一堆的籌碼,加起來足足有五千多萬的樣子。
江寒思考了起來,似乎有些為難。
白永福卻是忍不住了,在一旁慫恿道:「跟啊!只要你贏了,就賺大發了!桌面上可是有一百多萬了!「
江寒一咬牙,道:「跟。」
一瞬間,面前一百萬的籌碼就剩下三十多萬了。
而江順也繼續要牌:「跟。」
最後一張牌,決定勝負的時候到了。
荷官緩緩的從牌堆裏面摸出了一張牌來,大家都眼神都變得火熱。
當那張牌攤開的時候,卻是一張J。
「草!」
江寒露出一副難受樣子,直接將牌丟在桌子上。
這樣算來,他就是一對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莊家也攤開了自己的底牌,是一張7,一張10。
這樣一來,江寒需要的一張10組成順子,而莊家直接就有了一順。
「哈哈哈。」
莊家笑着,伸手就要將桌上的籌碼給抱過去。
「等等。」
這時,坐在一旁的江順開口了。
只見他微微笑着,翻開自己的底牌。
一張J,一張8,赫然是三條加一對,也就是葫蘆。
「這!」
莊家一臉疑惑的看着荷官。
荷官也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莊家再疑惑的看向江順。
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江寒的身上,沒有注意到這裏有別的人可能搞鬼。
「贏了!」
江順微笑起來,裝出了一副賭場老手的模樣。
荷官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將一百多萬的籌碼推到他的面前。
「哎呀!差點就能贏了!」
江寒有點委屈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那個運氣,根本就贏不了。還是趕緊回去借錢吧,不然的話,我們就真的只能被扣在這裏了。」白永福有些着急的說道。
「不行!我要繼續,我就不信我贏不了!」
江寒彷彿輸紅了眼,說什麼也不願意走。
而這個樣子,也正是黑西裝想要看到的。
「發牌!」
莊家和黑西裝都在看着江順,想要看看他那邊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莊家沒有盲注,而是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
「五萬。」
莊家這一次叫牌,似乎都謹慎的許多。
「跟!」
江寒毫不猶豫的說道。
江順自然也跟了上去。
很快,荷官又擺放了一張牌上去。
莊家露出一抹笑容。
他手上的牌是5和7,而桌子上的牌是8、10、Q、A。
看上去並沒有什麼關聯,但其實是有四張相同花色的了。
只要再來一張,那就是同花。
「五十萬!「
聽到莊家的加註,江寒手上已經沒有這麼多錢。
「這可怎麼辦?」
江寒很是難受的樣子。
他手上是一張8,一張Q,這就已經是兩對了。
黑西裝冷冷笑道:「這有多難?德州撲克裏面還有一招叫做荒,也就是堵上你全部的籌碼,等著開牌。你現在的牌挺好,如果再來一張8,或者Q那就是葫蘆了。」
白永福卻是在一旁說道:「哎呀!你這是真的要把錢全部輸完啊!算了吧!江寒,你別不聽話啊!」
江寒一臉激動,卻是又滿臉猶豫。
「閑家說話。」荷官催促道。
「江寒!」
白永福怒喝一聲。
「好了好了,我棄牌得了。」
江寒只是損失了底注還有五萬的加註,可謂是及時收手。
「跟。」
江順又取出五十萬的籌碼,隨意的丟在桌面上。
「哼,發牌!我就不信了!」
莊家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他縱橫賭場這麼多年,難道還能輸給一個毛頭小子不成?
最後一張牌,竟然是Q!
江寒一把抓住了白永福的衣領,憤怒的大吼道:「爸!你看吧!我的葫蘆啊!「
白永福也是一臉獃滯。
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來了一張Q。
江寒原本的牌,就是三條加一對的葫蘆。
可惜,被他給棄牌了。
「哎喲!我怎麼知道嘛!」
白永福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兩人拉扯了一會兒,江寒表現出來了一副成熟賭徒該有的表現,其實心中樂開了花。
他就喜歡看白永福這個樣子,誰讓自己這個老丈人以前也欺負自己來着?
「哼,我五張黑桃,你怎麼弄?葫蘆都已經棄牌了!你拿什麼贏我?」
莊家得以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江寒,這就讓江寒更加幽怨的看着白永福。
白永福難受極了,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誰說就沒有葫蘆了?」
江順輕輕一笑,攤開了自己的牌。
竟然是一對8!
加上桌面上的一張8,一對Q,還真的就是葫蘆了。
「這!不可能!我怎麼……」
莊家差點說漏嘴。
他是賭場的人,荷官也是賭場的人,自然一直都在操控牌局。
這兩局,原本是應該贏的,但為什麼被這個無名小卒連贏兩把?
白永福是更加無語了,悔不當初道:「唉,如果沒有棄牌就好了,三個Q也比他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