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我的男人只有我能傷(處置施白蓮了)

第373章 我的男人只有我能傷(處置施白蓮了)

另外一邊的院子裏,同樣在吸入毒氣之後便沒了力氣的蒙大師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眼裏的陰毒別提多盛。

他是毒師,知道這空氣中摻雜了什麼東西。

就在他想着如何才能出去的時候,房門處的火突然滅了。

明明周圍的火還在燒着,被灑了藥粉的門邊卻沒有一絲的火星了。

蒙大師抬眼,兩個捂著濕巾的黑衣人進門,一人一邊駕着他出了屋子。

穆清媱就站在院子中等著。

看到被架出來,滿身狼狽的老頭子,穆清媱挑了挑眉,「你就是蒙大師啊?」

「你?」蒙大師眸子眯了眯,「你是攝政王妃?」

「哎呀,還沒烤傻。人雖然又老又丑,腦子還是好的。」穆清媱笑眯眯的站在幾步外,一臉閑適淡然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老頭。

「臭丫頭,有本事就放了本大師,光明正大的較量較量!你不是醫術了得嗎?本大師可不信你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有那麼厲害。」

看着地上之人那惱恨的陰毒眼神,以及那些挑釁之言,穆清媱直接笑出聲。

「噗~我說,臟老頭,你真以為本姑娘年輕就會很容易被挑起勝負欲?」

「你現在已經是本姑娘手中的活鱉,本姑娘才不會把你給放了呢。」

蒙大師咬牙,「你這個該死的丫頭,本大師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穆清媱無所謂的勾著嘴角,然後從漫寒手裏接過一個瓷瓶,拿在手上晃了晃。

「猜猜這裏面是什麼?」

「本大師不需要猜,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嘖嘖,你是猜不到吧?」

蒙大師垂眸,不出聲,不應聲,像是在瞧不起穆清媱。

「呵呵,你放心,不管你做出什麼樣子,本姑娘都不會生氣。因為,你現在是階下囚,本姑娘試藥的玩意兒。」

玩意兒!

蒙大師心中氣惱至極,眼底陰毒的神色閃爍不定。

穆清媱將手中瓷瓶蓋子拔開,將裏面的粉末倒在蒙大師的身上。

「嘿嘿,很快你就能嘗到我這個軟筋巨疼的毒粉,親身試試看,有沒有你自己的毒藥厲害。」

蒙大師身子微微一抖,那滿身的陰邪之氣稍微驅散,像是在害怕。

他知道穆清媱的毒藥有多厲害。

之前五皇子身邊的人中了毒,他研究的時候一直未解開過。

後來,被重創,也是中了一種不足以致命的毒,在大乘國那個王八羔子得意的時候趁機逃脫。

那個毒他還是用一個多月才解開的。

眼前這個笑的雲淡風輕的小丫頭,確實很讓他畏懼。

所以,他才來大瀚,想要找機會除掉這個丫頭。

「你不用說話,等回頭到地牢的時候,慢慢適應做小白鼠的日子。」

穆清媱話落,看向兩個侍衛,「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你們帶他回去,關在王爺說的地牢中。小心點,別碰到我灑葯的地方。」

「是,王妃。」

穆清媱吩咐完,也沒看臉上已經開始出現痛苦表情的蒙大師,轉身到隔壁院子找晏梓臨。

這邊,被救出來的太皇太妃怨恨的看着晏梓臨。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個逆子,逆子!」

晏梓臨淡淡掃了一眼太皇太妃,聽到腳步聲,轉身,朝進門的穆清媱伸手。

穆清媱走到晏梓臨身邊,拉住他的手,「人已經帶走了。」

晏梓臨頷首,低頭看斜躺在印嬤嬤身上的太皇太妃。表情淡淡,沒有半分感情,公事公辦的道。

「太皇太妃與大瀚朝逃亡的毒師沆瀣一氣,意圖謀害本王與王妃,押去刑部大牢,等待候審!」

「你說什麼!?」太皇太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好像力氣都回來了一些,手抬了抬,又無力的落下。

「本太妃,本太妃是你的親生母妃!」

晏梓臨表情沒有任何動容,「這一點,待本王查明之後自會知道。」

「什麼查明?」

「你若是本王的母妃,又怎麼會想要殺了本王呢?」

「沒有,我,我沒有......」

太皇太妃的眼裏閃著心虛。

「帶走吧。」晏梓臨不給太皇太妃說話的機會,直接吩咐。

「梓臨,母妃真的沒有想殺你,梓臨,你相信本太妃,你是本太妃的親生兒子,本太妃怎麼可能......」

聲音漸漸遠離,太皇太妃後面的話已經聽不到。

晏梓臨擺擺手,護衛將吸入毒藥倒了一地的護衛全都帶走。

「支倡和支曼卉呢?」穆清媱掃了一圈都沒看到兩人。

「剛剛護衛說兩人看到這邊的情形便逃跑了,已經讓人去追了。」

穆清媱無語,「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

太皇太妃視若珍寶的兩個孩子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竟然選擇獨自逃脫。

不知道太皇太妃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是什麼感覺。

「走吧,天快亮了,本王先送丫頭回去休息。」

「也好,等會兒我娘起來看不到我該着急了。」

「走。」

兩人趕回城的時候,公爵府正熱鬧着。

說是熱鬧,更多的是哭聲。

施程氏是在女兒回府之前才知道昨日在三皇子府發生的事情。

她最近一直在照顧婆母,幾乎沒出過府。

下午女兒掉進湖中被送回來,她便一直守着女兒。

忙活到很晚,本來已經睡下。

可深夜的時候府中調集護衛,動靜頗大,她以為出了什麼事,便起來了。

當知道是筱兒不見了,她急得嗓子冒火。趕緊讓老爺和兒子出去找。

在兩人出去許久,被公爹趕回府之後她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白日裏她一直追問女兒落水的事情都沒人說。

這筱兒發着燒,身子都還沒好全,又能去什麼地方?

在逼問兒子之後才知道,自己女兒十日之後竟然要被送去尼姑庵!

尼姑......

受不了這個打擊,施程氏昏死過去。再醒來的時候,那邊施竹筱剛好被帶回府中。

天還沒亮,整個公爵府卻燈火通明。

施程氏不顧丫鬟的阻攔,跌跌撞撞跑到大廳的時候,全家人竟然都在。

連中毒未愈的婆母都坐在主位上了。

而她的女兒,此時正跪在大廳中間。

「筱兒,筱兒......」

聽到施程氏的聲音,施竹筱轉頭,哽咽,「娘~」

聲音出,眼淚隨着流出來。

「傻孩子,傻孩子,你怎麼那麼傻啊?你,你......嗚嗚,筱兒~」

施程氏心中悲切,抱着施竹筱,責罵也不是,責怪也不是。

孩子都已經發燒了,她實在不忍心。

「娘~對不起,我,對不起,我放不下,放不下。」

施竹筱知道,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任何的謊言都已經沒用,她憋在心裏太久了,實在不想再隱瞞了。

「筱兒~」

「好了!等會兒再哭吧,先把事情給本爵爺說清楚。」

公爵爺眼神複雜,眼底的不忍被狠狠壓下。

因為這個孫女,他的臉面早就被丟光了。在王爺面前更是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三番五次的給她機會,為她求情,只希望她能好好的悔改,絕了那個心思。

沒成想,這一番苦心,終究是他白費了。

如今不得不處置,自然也要讓施竹筱的爹娘知道這個女兒都做了什麼,免得以後再怨恨他這個做祖父的狠毒。

施竹筱身子抖著,「祖,祖父,對不起,我......」

「爹,筱兒身子在發抖,不如先讓她休息吧?有什麼事不能明日再說?」

施程氏感覺到懷裏的施竹筱身子輕抖,抬頭向公爵爺求情。

公爵爺眼神嚴厲的看向自己兒子,施全森。

「程氏,過來坐好。或者,本官讓人送你回院子。」

「老,老爺?」施程氏臉上帶着淚痕,看向自己的丈夫。

那邊施越臉上滿是擔心與愁容,對施程氏搖搖頭,提醒她先別忤逆祖父。

他現在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只是覺得好像不簡單。

施程氏看此,站起身,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坐到離施竹筱最近的椅子上。

「說吧,讓你父親和母親他們知道你最近都做了什麼。」

施竹筱身子輕顫著,心在發抖,同時也在掙扎。

但是,此時此刻,她別無選擇,只希望祖父、祖母這次能放過她,爹、娘和哥哥能幫着她。

於是,施竹筱重新跪好,低着頭不敢看主位的兩人。

「祖母,筱兒對不起您,筱兒被鬼迷了心竅,筱兒錯了。」

「繼續說。」

「筱兒,筱兒不該被太皇太妃挑撥著幫她做事,不該算計王妃。」

施程氏拿着帕子的手一抖,真的是筱兒算計的啊?

剛剛她還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真的會那般的決絕,這麼冷的天直接跳進湖中。

「還有呢。」

「筱兒不該,不該為了不想嫁入丞相府就給祖母下毒。」

「什麼?!」

「怎麼會?」

「妹妹,你......」

施全森,施程氏,以及施越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筱兒,你,你說什麼?你一定是在騙娘對不對,對不對?」

「你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你不會,不會的......」施程氏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使勁搖著頭,不敢相信。

「妹妹~」施越眼眸縮了縮,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妹妹。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施全森眼圈都紅了,不知道什麼心情。

他的拳頭緊攥,能看出在隱忍壓抑着什麼。

看着這個女兒,恨不得一掌劈死,又咬着牙讓自己理智。

「毒藥是不是太皇太妃給的?」公爵爺厲聲繼續問。

「是。」

這個時候她已經自身難保了,實在顧及不了太皇太妃了。

「太皇太妃的毒藥從哪來的?」

「孫女不知道。不過,可能,可能是一個叫蒙大師的給的,孫女今日在太皇太妃的莊子裏見到了。」

公爵爺垂眸,「那你出莊子的時候可發生什麼事了?」

施竹筱搖頭,「沒有。」

公爵爺思忖了一下,轉頭對自己的貼身護衛道,「去通知王爺一聲。」

「不!」施竹筱下意識反駁出口。

公爵爺看了她一眼,根本不在意施竹筱現下什麼感受。

「去吧。」

「是。」

施竹筱頹然跪坐在地上,心中自嘲,眼中水色氤氳。

呵呵!

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她才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都已經這麼慘了,而王爺竟然完全沒有動容。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會這樣?

難道她這個郡主真的比不上一個小農女嗎?

回想這一年多,她為了那個男人沉淪,為了那個男人一步錯步步錯,為了那個男人不要名聲,為了那個男人,她連自己的祖母都害了!

這一切全都怪王爺心腸太硬,身邊連一個位置都不能給她。

上天對她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回去收拾東西吧,本爵爺的老家有個尼姑庵,明日一早本爵爺便派人送你過去。」

她已經把所有事情承認,這後果自然是要承擔的。

京城外的尼姑庵離京城太近了,還是送回老家吧。

至於以後是死是活,看她自己了。

「不,祖父,您,您原諒我吧!祖母,求您了,筱兒以後真的聽話,筱兒以後什麼都不做了,筱兒只在府中陪着祖母。」

「爹,娘,您快替筱兒求求情啊,哥哥,筱兒不想離開京城,筱兒想留在府中......」

「爹,您......」

「程氏若是想跟着去也回院子收拾東西吧。」

施程氏剛開口就被公爵爺一句話給堵回,讓她一肚子求情的話全都壓了回去。

「不,祖父,王爺說過,要孫女十日後離開,十日後到京城外的尼姑庵。」

施竹筱哭的聲音顫抖,還是求情,「祖父,求求您,讓我十日後離開,我也不要去老家的尼姑庵,我誰都不認識,離您們還這麼遠......」

「這事由不得你!本爵爺等會兒便去向王爺請示,你去收拾東西吧。」

「不要,祖父,求求您了,祖母。」施竹筱跪在地上爬到公爵爺身邊,拉着公爵爺的衣服求道。

公爵爺閉了閉眼睛,「你若是想留下,那便三尺白綾一條。」

這孫女不知悔改,留下來只會是公爵府的禍患,必須儘快送走,並且越遠越好。

「祖,祖,祖......白,白綾?!」施竹筱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聲音細碎的幾乎發不出聲音。

她是不是聽錯了,白綾,是讓她自縊的白綾嗎?

施程氏聽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

施老夫人嘆氣,「走吧,老家那邊本夫人會讓人打點,你若是安分的住着,這日子還能好過。」

「若是,你再做出什麼過舉的事情。這公爵府是絕對不會出面保你。」

「另外,以後出門不要再說你是我公爵府的小姐了,族譜上也不會再有你的名字。」

老夫人一番話落,無人出聲。

這等於是把施竹筱逐出家門了。

「不,不是公爵府的小姐了?」施竹筱眼神獃滯的重複了一遍這話。

隨着眼前一黑,無法接受的暈了過去。

「筱兒,筱兒!」

「妹妹~」

***

天色蒙蒙亮,穆清媱困的眼睛已經睜不開。

根本不管外面因為太皇太妃被抓而引起的躁動。

「王爺大人,你陪我睡會兒吧?」穆清媱抱着晏梓臨的脖子不鬆開。

晏梓臨低頭,在穆清媱額頭印下一吻,「丫頭乖,本王要去處理些事情。」

「根本就沒什麼事着急處理,王爺陪我睡會兒。」

穆清媱抱着晏梓臨的手臂又緊了緊,那意思,絕對不會放開。

晏梓臨輕笑,眼底寵溺溢出,「知道丫頭是想要本王休息一下。只是,本王想去刑部一趟。」

穆清媱被放到床上,微微用力,把晏梓臨拉着一起躺下,半睜着眼睛,眼底滿滿的關心,聲音很輕的問道。

「王爺是想問問太皇太妃真的想殺王爺嗎,對不對?」

晏梓臨垂眸,「恩。」

「王爺。」穆清媱身子動了動,整個人貼在晏梓臨身上,抱住他,「我知道王爺心裏不舒服,我也不阻止王爺去刑部。」

「但是,王爺要答應我,你還是我的男人。不要因為太皇太妃的絕情就懲罰自己。」

「我的男人只有我能傷,別人若是讓王爺傷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我都不會放過她!就算是你的親娘也不行!」

後面的話穆清媱說的尤其霸道,還帶着點點狠意。

這狠意可不是對懷裏這個男人的,而是那個生下王爺卻又傷害他的太皇太妃。

晏梓臨心中一陣暖流,將臉埋在穆清媱的頸窩,聞着這淡淡的熟悉的馨香,眼底的一絲陰霾驅散。

「本王陪丫頭睡覺。」

多餘的話不需要說,有這個丫頭護着他,想着他,其他都不重要了。

那個母親,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不把他當親生兒子了。他又何必那麼在意。

「王爺困了?」穆清媱稍微鬆開晏梓臨,看着眼前的俊臉。

「恩,很困。」

穆清媱抿唇笑着,伸手拉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那就睡覺。」

「好。」

這邊兩人不管外面的事情呼呼大睡。

辰時左右,邱氏聽說了外面的事情,讓人來找穆清媱。

聽說還在睡覺,微微擰眉,「讓她睡吧。那丫頭指定是知道什麼事情,昨日很晚才休息,等她醒了再說吧。」

「是。」

此時的攝政王府,公爵爺一大早就過來了。

當知道王爺在睡覺的時候,意外了一下。

他是半個時辰前才知道太皇太妃被關進刑部的消息。

來王府是想請示關於自家孫女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外面出了這樣的事情,王爺竟然在睡覺。

「爵爺大人可是想問關於施小姐的處決?」凌寒在公爵爺準備離開的時候出現。

昨夜公爵爺那些動作被暗衛稟報,王爺已經交代下來了。

「對。」

「王爺說了,只要不在京城,公爵爺可隨意處置。不過,若是這次爵爺還讓施小姐有機會算計王妃,下次整個公爵府便一起離開京城。」

公爵爺心中一突,慶幸自己這次狠下心的打算。

「老臣遵旨,請王爺放心。」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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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農家之妃惹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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