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想抓她?

第318章 想抓她?

「有人嗎?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嗎?我可是當今攝政王的弟弟,你們不想活了嗎?」

「放開我!救命!救命啊!」

看着被裝在黑色麻袋中,由兩個護衛抬着的支倡。

「嘖嘖,王爺大人,你說這個人是不是蠢?」

真是不知道太皇太妃平日裏是怎麼教導的支倡。

身份的事情可是重中之重,他都不搞清楚是什麼人抓了他,直接就拿自己的身份威脅他們。

這要是被太皇太妃知道,估計要吐血了。

晏梓臨眼底神色幽深,「支倡是母妃想要推上位的兒子。本王之前沒覺得如何,現在想來,說不定這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穆清媱眉頭微挑,「難道太皇太妃不想讓支倡變的厲害?」

晏梓臨看了懷裏的穆清媱一眼,沒有說話,飛身上了城牆,一行人直接朝穆清媱所住的宅子而去。

穆清媱趴在晏梓臨懷中,眸色明明暗暗的想着剛剛那些話的意思。

進宅子之前,穆清媱心中一凜,「王爺,難道太皇太妃是想自己,自己......」

穆清媱沒有說完,晏梓臨卻明白她的意思。

「差不多。」

「若真是這樣,那太皇太妃當年根本就是為了她自己。」

當時晏梓臨才五六歲,若是晏梓臨坐上皇位的話,太皇太妃會是太后。

晏梓臨一個小孩子,自然會聽自己母妃的。

那麼,太皇太妃想的大概就是由她來掌控朝政的事情。

「現在還不確定這一點。不過,以後會知道的。」

穆清媱心中波瀾久久無法平息。

若是真的,那太皇太妃這十幾年一直在籌備坐上高位的事情吧?

而且,既然想把支倡推上高位,太皇太妃最起碼要按照皇室繼承人來培養支倡吧?

若不是支倡天生蠢材,那就是太皇太妃根本就沒打算把支倡培養成帝王之才。

這般看來的話,難道支倡也只是太皇太妃的一塊踏腳石?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怕了!

十幾年了,和親兒子翻臉,利用小兒子,只為了將權力拿到手中。

如今看來,太皇太妃可能只有對支昊是真的付出了感情。

兩人進大廳,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麻袋,支倡還是重複的說着剛剛那些威脅的話。

晏梓臨和穆清媱兩人坐到主位上,看着在袋子裏掙扎的支倡。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人要做什麼?我可是攝政王的親......」

「啊!」

支倡自己從黑色袋子裏鑽出來,看到坐在主位的晏梓臨,叫囂的聲音頓住,臉也瞬間赤紅!

「怎麼會......」

晏梓臨不跟他廢話,直接問道,「知道太皇太妃請去的蘇老大夫在哪裏嗎?」

「什麼蘇老大夫?」支倡心跳如鼓,生怕晏梓臨讓護衛對他動手,嚇得大氣不敢出。

只覺得,剛剛他一路喊的那些話,現在顯得好蠢。

「你不知道?」穆清媱奇怪的問道。

就算不知道今日蘇爺爺被請去給支昊看診,但之前蘇爺爺去過一次,支倡怎麼會不知道給他爹看診的大夫?

支倡一臉茫然,搖頭,「不知道。」

穆清媱抿唇,看着支倡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什麼都不知道,那就說明支倡連他爹的傷勢都不關心。

如此一個沒良心的兒子,太皇太妃是怎麼教出來的?

晏梓臨眸子眯了眯,「知道太皇太妃在京城有多少暗樁嗎?」

支倡抿唇,低頭,那表情,明顯的知道什麼。

「說!」晏梓臨聲音沉冷下來,支倡肩膀抖了一下,「我,母親不讓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晏梓臨也不廢話,抬手,「凌寒。」

要趁著太皇太妃還不知道支倡被抓的時候問出來,要不然太皇太妃肯定會加強防備,或者及時將蘇老大夫轉移到支倡都不知道的地方。

這麼大的京城,找一個人真的很不容易。

「是。」凌寒刺溜竄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個掛滿倒刺的鞭子。

支倡看到,眼底露出驚恐,飛快的跑開幾步,遠離凌寒。

「我,我說,我說。」支倡邊跑邊道,那樣子,要多沒出息就有多沒出息。

晏梓臨不說話,看着他。

支倡咽了口口水,低頭,「在,在......」

支倡說了三處地方,兩個酒樓,一個妓院。

有可能不是暗樁,就只是普通的鋪子。

不過這樣也可以了,至少之前他們都不知道。

「就這些嗎?」

「我,我就知道這三個地方,還是偷聽爹娘說話的時候知道的。」

晏梓臨眸色一霾,「帶下去吧。」

護衛上前......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我可什麼都說了,看在咱們是親兄......」

支倡話說到一半,被邢寒點住穴道,人也直接被拎出去。

穆清媱眉頭微斂,「支倡偷聽的就有三處,還有王爺知道的江漣閣。看來太皇太妃在京城的鋪子不少啊。」

「確實。」

「對了。王爺,派人找找江漣閣或者江漣名下的院子,說不定蘇爺爺就在其中某個地方。」

「恩?」

「王爺想想看。太皇太妃並不知道咱們已經發現江漣閣的貓膩。而江漣閣是只有女子才能去的地方,誰都不會想到去江漣閣找蘇爺爺。」

晏梓臨眼睛輕閃,溢出淡淡笑意,「丫頭說得對,連本王都自動排除了江漣閣,認為不可能。」

「王爺快派人去查查,小心點。若真的將蘇爺爺放在了京城這邊,肯定有不少守衛守着。」

「恩。」晏梓臨站起身,簡單交代了一下。

穆清媱拿了幾種藥粉給邢寒,讓他看着用,盡量在天亮之前找到蘇爺爺。

邢寒也不遲疑,認真記下晏梓臨的交代之後就帶着人出去了。

至於支倡說出的另外三個地方,晏梓臨也派了一些人出去查探。

「晏梓臨,你說太皇太妃究竟有多少產業?她身邊這麼多高手,肯定需要花費不少銀子。」

而且皇太妃府裝扮的那般貴氣,說明太皇太妃家底比她們想像的還要豐厚。

「恩,本王正在查,要慢慢來。」晏梓臨沒有多說這個話題,拉起穆清媱的手走出大廳,「丫頭先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待天亮就能把人找回來了。」

「恩,好。」穆清媱順着點頭,任由晏梓臨拉着她回院子。

兩人都沒有換衣服,直接躺在軟榻上,以方便護衛來稟報事情的進展。

穆清媱一開始還等著,最後實在困的不行了,本想閉上眼睛眯一會兒,不知不覺竟直接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穆清媱懵了一下,發覺自己躺在床上睡着,身邊沒有晏梓臨。

猛的起身,穆清媱快速的掀開被子下床,口中同時喊著漫寒,「漫寒,外面情況怎麼樣?王爺呢?」

漫寒聽到動靜就進來了,一一回答穆清媱的問題,「姑娘別急,蘇老大夫已經找到了,現在被王爺送到了一個安全的莊子。王爺說暫時不讓蘇老大夫出現,剛剛已經命人給太皇太妃送信,說用蘇老大夫交換支倡。」

穆清媱快速穿衣服的動作緩下來,眨眨眼,「王爺這是在報復太皇太妃?」

「屬下覺得也是。」漫寒進門,幫穆清媱準備着洗漱的用品。

「在哪找到的蘇爺爺?」

「如姑娘所說,在江漣閣後面的一間院子裏。」

「果然!那王爺去哪了?」

漫寒臉色有些奇怪的抿了抿唇,開口,「姑娘,昨日三皇子和祁萍兒睡到了一起。王爺被三皇子身邊的護衛請去了。」

穆清媱瞪大眼:......擦!什麼情況?

「三皇子和祁萍兒?」

漫寒點頭,「護衛查了一下大概經過,這事是太子在後面搗鬼。」

「太子?」穆清媱穿戴整齊,走到水盆邊開始洗漱,「說說情況。」

「司家被斬首那日,祁萍兒去了太子府,在裏面和太子不知道說了什麼。」

「之後,護衛只查到了祁萍兒昨日傍晚去了主街的酒樓。沒過多久之後,三皇子也過去了。」

「事情是今日一早發現的,三皇只說昨日就是隨意的出門去用膳,再之後進了那家酒樓。吃完飯之後不久,三皇子只說頭有些暈,就讓店小二找了間客房休息。」

「之後就是今早小二去給三皇子送早膳的時候發現兩人躺在一起。」

穆清媱擦乾淨臉,「那家酒樓查了嗎?」

「護衛查過,是京城一個夫人陪嫁的鋪子,沒有任何問題。」

穆清媱點了點頭,「三皇子經常去那家店嗎?」

「算是。」

「看來三皇子是被人算計了。他應該是無意間說過要去那家酒樓,被身邊的下人傳出去了,所以就有了今日的事情。」

而背後算計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太子了。

可是,穆清媱不明白的是,太子此舉只是為了羞辱三皇子嗎?

祁萍兒一個不潔的女子,睡在了三皇子身邊,傳出去,對三皇子的名聲是莫大的影響。

大概是,太子想敗壞三皇子的名聲,而祁萍兒又想找一個堅實的靠山,這件事就這麼達成了。

現在出了這事,不知道三皇子和丞相府小姐的親事是不是會受影響?

「姑娘,祁萍兒有可能進三皇子府嗎?」漫寒幫穆清媱梳着頭髮問道。

「不知道,大概要看三皇子的心意了吧?不過,就算祁萍兒進不了三皇子府,她身上貼上了『三皇子的女人』這個標籤就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她。」

穆清媱看了看鏡子裏的人,繼續道,「我都懷疑昨日三皇子和祁萍兒什麼都沒做,要的只是這麼個名義罷了。」

漫寒覺得很有道理,點頭,「姑娘,三皇子也這麼跟王爺說呢,他說他根本什麼都不記得,就是睡了一晚上而已。」

「應該是這樣。對了,漫寒,上次皇宮的事情,我好像記得太子被禁閉在府中一個月。」

「是。」

「那四皇子呢?現在怎麼樣?」

這件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畢竟算是皇室醜聞,知道的人也不多。

而死去的二皇子最可憐,皇上說是突發惡疾而亡,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二皇子真正的死因。

穆清媱也一直忘記問晏梓臨後面的事情,現在說到太子就想起了四皇子。

「四皇子被幽閉在皇宮的一處殿裏,周圍全都是護衛守着,終身不得出來。」

穆清媱抿了抿唇,「看來四皇子是倒下了,接下來該太子和三皇子對上了。」

還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寧。

「還有五皇子和六皇子,聽說兩位皇子現在都在針對太子。」

「恩,讓他們鬧騰吧,咱們這邊還要應對太皇太妃,也夠麻煩的。」

「是。」

穆清媱收拾妥當,走出房間。

下人端了早膳,穆清媱隨意的吃了一些,去了花園中的亭子坐着。

太皇太妃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接到護衛的傳信了,肯定也知道蘇爺爺被救出來以及支倡被抓的事情。

正想着,一護衛進來稟報,說太皇太妃去攝政王府找晏梓臨了。

穆清媱想了想,「我去看看情況。」

帶着幾個下人出門,穆清媱坐上馬車朝攝政王府而去。

從南城到東城,距離不遠不近。

正走着,馬車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

穆清媱身子不穩,差點往前栽出去,幸好漫寒動作極快的將她接住。

「怎麼回事?」

「王妃,馬好像受了刺激,怎麼抽都不走了。」趕車的護衛說着,警惕道,「姑娘,有些不對勁,您還是先下車吧。」

穆清媱眸色深了深,「好。」

下了馬車,看拉車的馬一陣躁動不安的踩着蹄子在原地徘徊,就是不肯走一步。

漫寒眼神凌厲的看向四周,擋在穆清媱身前。

一直跟着的幾個暗衛也都現身,將穆清媱守在中間。

「人在那邊。」護衛看向一個方向,提醒的話剛出口,就有不少箭朝着幾人射過來。

穆清媱看了看屋頂,穿戴整齊的黑衣人,足足二三十人。

那些人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動手,射箭。

「大家小心點,那箭上有毒。」穆清媱看到被護衛打落在地上的箭頭上塗着黃色的東西,出聲提醒的同時,穆清媱拿出隨身帶的瓷瓶給漫寒。

「讓每個人吃一顆,再毒的毒藥也不會死人。」

漫寒二話不說,拿了瓷瓶倒出藥丸分給護衛。

做完這些,漫寒朝天上發送了一個信號。

那邊黑衣人阻止不成,攻勢猛烈了幾分,又更加靠近這邊,和護衛打在一起。

穆清媱站在漫寒身後,面不改色的看着接近的黑衣人,悄悄捏緊手中的瓶子。

幸好她平常喜歡帶着一些藥丸和毒粉,以備不時之需。

「姑娘,這些人身手都不錯,武功也都是江湖上的路子,不太好應對。」漫寒面色緊繃,心提着,眼底殺意盡顯,整個人帶着一股肅殺之氣。

穆清媱眨眨眼,看着和平時簡直是判若兩人的漫寒,差點冒出星星眼,「漫寒,你這一身氣勢都要趕上王爺了。」

「呃~姑娘,現在很危險,您就別跟屬下開玩笑了。」

「好好,我看你太緊張了,提醒一下而已。本姑娘手裏還有不少毒藥,大不了咱們把毒藥撒出去,到時候逃走就是了。」

漫寒聞言,表情放鬆了一些,「恩,聽姑娘的。」

她面色緊繃是擔心穆清媱受到什麼損傷,到時候王爺肯定會剝了他們的皮。

知道穆清媱說那些話也是為了調節氣氛,漫寒心裏還是不敢有分毫的鬆懈。

看着奮力抵擋黑衣人的護衛,穆清媱眼底情緒翻湧。

這些護衛跟在她身邊快一年了,怎麼可以隨便被不知道哪裏來的王八蛋欺負?

她這次回去就閉關研究出更毒的毒粉,讓這些混蛋有來無回。

「姑娘小心。」漫寒抬手,擋住一個擠到身邊的黑衣人,動作極快的和黑衣人廝殺起來。

穆清媱盡量躲在護衛後面,想着可能派這些黑衣人來殺她的幕後之人。

在這京城,她算是得罪的也就只有一個施竹筱,但也不用因為爭不過一個男人就買兇殺人吧?

實在想不通,穆清媱先放下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準備着隨時將毒藥撒出去。

對方人數有點多,打鬥中,一個黑衣人接近穆清媱。

眼看着伸手就能用劍刺到穆清媱,那黑衣人卻收起了劍,而是換成伸手抓穆清媱。

看此,穆清媱眸子一眯,將藏在袖子裏的瓶子對着黑衣人的方向灑出去。

黑衣人只覺得臉上落下一些粉末,更多的是進了眼睛裏。

還沒來得及反應,沾到毒粉的皮膚就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眼睛更是睜不開。

「啊!啊!」隨着一陣痛苦的大喊聲,黑衣人失去意識,暈倒在地上。

穆清媱看着,眼神微晃,這些人不是來殺她的,而是來抓她的。

剛剛射出的那些箭也是針對護衛,他們對護衛下殺手,接近她的時候卻收起了劍。

抓她?做什麼呢?

這個時候抓她的人,難道會是......

「丫頭。」

穆清媱心裏的想法還沒落,聽到晏梓臨熟悉的聲音。

轉頭,眼底露出欣喜,「王爺,你怎麼過來了?」

晏梓臨不說話,飛身落在穆清媱身邊,摟住穆清媱,對帶過來的護衛下令,「全都拿下!」

那些黑衣人看到晏梓臨,隱隱後退,準備離開的架勢。

這邊護衛人數增加,反追上去。

「本王接到信號的時候正好是母妃到府上的時辰,本王覺得不對勁,就帶了人過來。」

「這一路遇到好幾處埋伏的黑衣人,雖然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但是拖延了不少的時間。」

「丫頭怎麼樣?可有受驚?」

穆清媱笑着搖搖頭,「沒事沒事,我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不會害怕的,王爺放心。」

晏梓臨揉了揉穆清媱的腦袋,徹底的放心。

剛剛他一路都擔心丫頭出什麼事,加上有人阻攔,他更害怕黑衣人太多,護衛抵擋不住。

這會兒看到穆清媱完好,心才總算放下。

那邊追黑衣人的護衛全都回來,卻只帶回了幾具屍體。

「王爺,逃走了一部分,被抓到的全都服毒自盡了。」

穆清媱指了指地上暈倒的黑衣人,「這有個活口,等他醒了就可以了。」

晏梓臨無所謂的掃了一眼,「帶上吧。」

其實,不需要審問,他知道是誰做了這些事情。

是那個現在還等在攝政王府的好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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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農家之妃惹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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